測試廣告1 「李總。樂筆趣 m.lebiqu.com」
鍾文澤的聲音大了一分,看着吉米的背影,中氣十足的說到:
「話事人的位置,沒我幫你,你這輩子也搶不到,你幫我,我幫你。」
吉米聽到鍾文澤的話,原本邁出的腳步再度又收了回來,站在原地停頓了一下。
「呵呵。」
他笑了一聲,扭頭看向鍾文澤:「鍾sir,我知道你肯定調查過我們和聯勝了。」
「但是你肯定沒有好好調查過我,話事人的位置,我是從來沒有想過去爭搶的。」
「我都對話事人的位置都沒有興趣,所以,又何來說讓你幫我呢?」
說到這裏。
吉米臉上的笑容玩味了起來,語氣揶揄:「再說了,和聯勝是什麼?社團啊。」
「鍾sir堂堂一個差人,竟然說要幫我搶奪話事人的位置,你不怕我準備了錄音,拿這個去舉報你啊。」
「你想舉報我?」
鍾文澤笑呵呵的搖了搖頭,一臉無所謂的攤了攤手,身子往後靠了靠,靠着沙發靠背,身體放鬆:
「喏,那你現在開始錄音好了,剛才的話我可以再說一次,讓你有舉報的材料。」
「……」
吉米眼角縮了縮,不說話了。
但是。
同樣的。
他也沒有繼續走人。
「我今天來找你,那就是給你機會。」
鍾文澤自信滿滿,繼續往下說:「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樂少現在有鬼佬寶利總警司的支持。」
「一個總警司支持他的話,你跟他搶話事人,有多大的勝算呢?」
「我說過,我沒有興趣當這個什麼話事人。」
吉米語氣沉了一分,頗有幾分警告意味:「你走吧,不要再來找我了,讓樂少知道你來找我了,很影響我們內部團結的啊。」
「此話當真?」
鍾文澤聞言站了起來,跨步來到吉米的身邊,與他並排而站:
「三天前我就想約李總見面了,但是一直沒有機會,因為這三天你去大陸出差去了。」
「也不知道李總這三天的大陸出差之旅,可還順利?」
「!」
吉米眼皮子跳了跳,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也沒有接鍾文澤的話題。
「我想,應該是相當的不順利吧。」
鍾文澤側頭看向了身邊的吉米,聲音小了幾分,一字一頓道:「李總第一天剛到大陸,就被早埋伏好的警方被抓住了,接下來的兩天,都在看守所里渡過的吧?」
「!!」
吉米的眼睛不由睜大了幾分,整個人下意識的扭頭看向了鍾文澤,眼神驚駭。
自己就帶了一個小弟去的大陸,這個行蹤是怎麼泄露的?
鍾文澤又是怎麼清楚的知道自己的事情的?
「不要驚訝。」
鍾文澤嘴角微微上挑,臉上掛着笑容,侃侃而談:
「你被警方抓住,雖然你的事情解決了,但是警方給你下了最後通牒,你去大陸只能是光觀旅遊,不能從事任何生意上的活動。」
「你的主要生意就是在大陸啊,手底下這麼多人跟着你,還不就是因為你的生意做的大麼,不讓你去大陸做生意,那不就是斷你的財路麼!」
鍾文澤話語不停,語速也快了幾分:「你不服,憑什麼新記的老許可以去去大陸做生意,你就不行?」
他伸手拍了拍吉米的肩膀,語氣玩味:「人家老許,是新記的話事人,你吉米不是啊。」
「要想繼續做大陸的生意,李總現在唯一的出路好像就是當上話事人的位置了。」
「當了話事人你就可以繼續去大陸做生意,你說你不想當這個話事人,我怎麼就那麼不信呢?」
「這麼大的生意盤子,你真的就捨得放下啊?所以說啊,反正你要搶話事人的位置,你幫我,我幫你搶話事人的位置啊。」
「草!」
吉米聽到這裏,整個人表情一變,情緒激動的伸手攥着鍾文澤的衣領子:
「你他媽的到底是誰?說,你到底是誰!」
此時此刻。
吉米的語氣中除了有憤怒,還夾雜着一絲絲驚恐。
自己在大陸發生的事情,沒有人知道,鍾文澤竟然一無巨細的了解的這麼清楚?
他到底是誰!
莫非。
他跟大陸的那位有聯繫?
他們認識?
「西貢警署見習督察鍾文澤!」
鍾文澤被吉米攥着也不反抗,就任由他這麼攥着:「我的身份就如同你知道的這麼簡單,同樣,我的身份也比你知道的要複雜很多,很多。」
「我到底怎麼樣跟你沒有關係,你只需要知道,要想當上話事人,唯一的辦法就是跟我合作。」
「不然,一個總警司站在背後支持樂少,你怎麼跟他玩啊?三天兩頭的去你的場子掃一掃,你還玩個屁啊。」
他伸手打掉吉米拽着自己衣領子的手,而後開始整理起自己的襯衣衣領子來:
「李總,你好好考慮一下?」
「滾!」
吉米呼吸急促,咬牙指着門口吼了一聲:「給我滾,我不想跟你有任何的合作!」
「哼。」
鍾文澤冷笑一聲,斜眼掃了他一眼:「怎麼?你就這麼排斥跟差人合作啊?」
「我想,你會有興趣的。」
他伸手從襯衣兜里摸出一張名片來塞進吉米的襯衣口袋:「想通了,打給我啊。」
說完。
他也不再多做停留,沖阿祖一招,大跨步大搖大擺的往外面走去。
「尼瑪的!」
吉米臉色陰沉,皺眉看着鍾文澤阿祖離開的背影,小聲的咒罵了起來。
他怎麼也想不通,鍾文澤是怎麼知道自己的事情的。
跟他合作?
不能跟他合作。
老一輩的叔父對差人無比的反感,如果跟鍾文澤合作,那些叔父肯定不會支持自己的。
憤怒之下。
他用力握拳,把鍾文澤遞交給他的名片攥成一團,胡亂的丟進了垃圾桶里。
「吉米。」
一直靠着窗戶站立的加錢哥走了過來,伸手指了指已經走到院子裏的鐘文澤跟阿祖:
「錢,把錢都給我,我幫你做掉他們兩個,只不過,做掉他們兩個的話,得加錢。」
「行了。」
吉米臉色有些難看,有些不耐煩的擺了擺手:「你繼續做好你的事情吧。」
「讓你盯着的人,你盯着沒有?」
「放心。」
加錢哥拍着胸脯做出保證:「收了你的錢,事情肯定給你辦到位,人我一直盯着的呢。」
「媽的。」
吉米吐了吐嘴巴,用手掌擦了擦嘴角,黑着臉罵到:「這個鐘文澤到底什麼來頭。」
....
「澤哥。」
阿祖駕駛着轎車離開,掃了眼後視鏡里漸行漸遠的吉米別墅:
「這個吉米,好像不願意跟咱們合作啊,不過也能理解,他們這些社團的人,很反感咱們的。」
「他不願意合作?」
鍾文澤表情平淡,一撇嘴:「他不願意,那就讓他願意唄,多簡單的事情。」
「啊?」
阿祖沒能回過味來。
「前面,靠邊停車。」
鍾文澤伸手一指前面拐彎處的電話亭:「我打個電話先。」
「好。」
沒多久,車子靠邊停下。
鍾文澤從車上下來,鑽進公用電話亭里,撥通了一串號碼:
「小六,安排一下,可以幹活的。」
「好的。」
周克華應答的聲音響起。
·····
夜深。
一條小巷子裏。
和聯勝的果然賭檔。
賭檔里熱鬧非凡,透過窗戶看進去,裏面人頭攢動的,燈光被瀰漫而上的香煙煙霧籠罩。
巷子口。
鍾文澤坐在車裏,身邊擺着化妝包,手裏拿着化妝用的粉底刷在馬克李臉上刷來刷去。
「臭小子。」
馬克李閉眼任由鍾文澤在自己臉上刷來刷去:「妝給我畫好點,什麼時候你還學會化妝了。」
「放心。」
鍾文澤應了一句,手上不停,繼續的搗鼓了起來。
「行了。」
忙碌了得了近半個小時後的鐘師傅拍了拍手,總算是完工了:「完美。」
眼前。
化妝完畢的馬克李完全已經變了個樣。
有着千人千面技能加持的鐘文澤,化妝術這塊的造詣早已經超乎常人。
鏡子裏。
馬克李完全是一副陌生的中年男人的面孔,屬於那種大眾臉,走進人群里也不會有人注意的那種。
除了那股子難以改變的氣勢外,光從樣貌上已經認不出來他來了。
「不錯不錯。」
馬克李對鏡子裏的自己也還是比較滿意的:「不過這張臉跟我自己的臉比起來,還是差了那麼一點意思。」
「是是是,我小馬哥的顏值天下第一。」
鍾文澤翻了個白眼:「行了,別臭屁了,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你們了!」
他摸出一張照片來,再度給他們看了看:「就是這個人,把他套進去。」
照片裏的中年,名叫趙懷,是元朗警署趙警司的弟弟,這個人比起趙警司來,那就撲街多了。
三十六七的人了,一事無成,更沒有結婚,也沒有個正經工作,每天遊手好閒的。
他最喜歡的事情就是賭了。
「放心。」
馬克李掃了眼趙懷的照片,應聲點頭:「就這點小場面,交給我就好了,我告訴你,我這魔術手的稱號,可不是浪得虛名的。」
「是是是,魔術手大佬,麻煩您老人家啦。」
鍾文澤催促着馬克李下去,連推帶聳的把人往車下帶:「小六,跟着小馬哥進去。」
「好。」
小六應聲跟在了馬克李身後,兩人順着巷子走了進去,往裏面的果然賭檔走去。
鍾文澤的想法很簡單:
既然吉米不願意跟自己合作,那沒辦法,只好給他們製造點事情了。
鬼佬寶利手下的幾個警司,鍾文澤早就調查過他們的底細了。
這個元朗警署新上位的趙警司最符合條件,他的這個好賭的弟弟,正好派上用場。
賭檔里。
馬克李帶着小六一前一後的走了進去,並沒有着急着的動手,而是現在賭場的牌桌四處看看。
觀看了得有好一段時間以後,他這才帶着小六往趙懷所在的賭桌走去。
今天的趙懷的運氣不怎麼好,從上桌開始就沒有怎麼贏過,身上帶的錢都輸的差不多了。
兩人擠開位置來到賭桌前。
「朋友,你好像差不多了啊。」
馬克李叼着牙籤,斜眼看着趙懷:「讓個位置吧,我來玩幾把。」
趙懷哼哼一聲,讓出了位置,但是也沒有走。
錢輸的差不多了。
但是可以看啊。
馬克李上場,一手精贊的牌術很六,上台輸了兩把以後,基本上就全部在贏了。
已經下桌的趙懷看着贏得紅光滿面的馬克李,心裏痒痒的很,忍不住摸出兜里最後剩下的一張大金牛:
「朋友,搭個車?」
「我沒所謂。」
馬克李動了動嘴裏叼着的牙籤:「輸了可別怪我。」
「嘿嘿。」
趙懷舔了舔嘴唇子,直接上車。
下一把。
馬克李贏了。
就這樣。
趙懷搭車非但沒輸,反而越賺越多,不單把今晚輸的贏回來了,還額外賺了得有小一萬。
他們這桌的情況,被賭場裏的人看到了。
「這個人怎麼回事?有點邪乎啊?上去盯着他。」暗中幾個人圍了上來,盯死了馬克李。
只不過。
馬克李該贏還是贏,這些人也看不出什麼端倪。
趙懷此刻更是紅光滿面。
算下這一把,他已經賺了得有小一萬五了,精氣神十足的給馬克李點着香煙:
「好兄弟,猛啊。」
「嘿嘿。」
馬克李齜牙一笑,嘆了口氣:「沒意思,玩把大的。」
說完。
直接把桌面上贏的錢全部推了出去,這一下,周圍不少的人都圍了過來。
這個時候。
他們這桌都只剩下三個人了。
「一把定輸贏。」
馬克李手指撩了撩額前的碎發,咬着牙籤意氣風發:
「最後一把了,贏了走人。」
「臥槽,這撲街贏了一晚上了,現在一把跟,太狂妄了吧?」
「跟他買。」
不少人一看紛紛跟手,想沾個喜氣。
「我贏了一晚上,財神爺擺明了今天要照顧我。」
馬克李無比狂妄的喊了一聲:「有沒有要跟我一起的?」
立刻。
大把的人跟注,也有很多人不信邪的,賭對面贏。
趙懷坐在鍾文澤身邊,看着自己賺回來的賭資,再看了看對面壓着的一大堆鈔票,目光閃爍。
簡單的思考了一番,趙懷也梭哈,把所有的鈔票都壓了上去。
馬克李膨脹,他更膨脹。
趙懷很信氣場的,他馬克李贏了一晚上,擺明了今天晚上財神爺就站在他這裏了,他沒道理輸。
自己跟就對了。
只是。
趙懷失算了。
馬克李牌面小,輸了!
輸了個精光。
他趙懷,同樣。
「你他媽的...」
趙懷紅着眼,呼吸急促的沖馬克李吼道:「你有沒有搞錯啊。」
「滾!」
馬克李更加暴躁,低聲咆哮一聲,氣急敗壞的沖場控吼道:
「錢,我要贏回來。」
「呵呵。」
賭檔的人就等着這一幕呢,三下五除二簽了欠條就當場給錢。
馬克李繼續玩。
他又開始贏了。
趙懷嘴角抽搐,看着馬克李面前重新堆起來的鈔票,那叫一個羨慕啊。
他思考了一下,也去找了賭檔的人借錢,拿到錢以後,再度跟注。
相同的一幕再度上演。
馬克李又輸了,跟着他買的趙懷,借來的五萬還沒有捂熱呢,沒了。
「我他媽...」
趙懷氣的想吐血。
只是。
混亂中馬克李消失了。
等趙懷反應過來,哪裏還看到馬克李的人啊。
他這才意識到:自己被做局了。
馬克李是賭檔的人,合着他們一起來坑自己呢。
只不過,這是在別人的地盤,趙懷也不敢聲張,咬牙從賭檔離開了。
出門。
來到外面。
巷子裏。
熟悉的身影出現。
馬克李正跟賭檔的人說着什麼呢,見到趙懷出來,馬克李直接腳底抹油,跑路了。
「我操你媽!」
趙懷如同被點燃的炸藥桶,跟着馬克李追了上去,但哪裏追的上。
「撲你媽的!」
趙懷陰沉着臉,雙手撐着膝蓋喘着粗氣,目光陰冷的看着賭檔:
「做局坑我,你他媽的可以,老子掃了你的場子!」
說完。
他咬牙直接離開了。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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