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唰!」
阿祖與周蘇兩人幾乎是同一時間猛然抬眼,不可置信的看着鍾文澤,表情驚駭。詞字閣http://m.cizige.com
「你..你答應了?」
阿祖不由喃喃自語,非常意外的看着鍾文澤:「你說的當真?」
「怎麼?」
鍾文澤齜牙笑了笑,側身靠着座椅靠背:「現在又開始懷疑我鍾文澤是沒有那個本事調查這個案子?」
「不是,不是。」
阿祖連忙搖頭否認:「是讓我太意外了。」
是的。
一開始。
阿祖的想法是,鍾文澤既然有這個本事,那麼就讓鍾文澤來幫忙調查這個案子好了。
但是他沒有思考過,鍾文澤如果接手這個案子的話,後果將是什麼,他沒有考慮。
在鍾文澤指明接手案子的利害以後,阿祖這才猛然醒悟。
是啊。
自己跟鍾文澤是什麼關係?
不過是賭徒的關係。
自己憑什麼要求鍾文澤來幫忙參與到這個案子裏面來呢。
好一會。
阿祖的語氣嚴肅,表情認真態度誠懇的看着鍾文澤:「不管這個案子最終如何,但是我謝謝你。」
「謝謝澤哥。」
說到後面,他對鍾文澤的稱呼也變了。
從認識到現在。
阿祖只是被鍾文澤的本事力壓一籌,但他對鍾文澤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尊敬。
但現在。
鍾文澤是真的在冒着風險在幫自己,他的感謝也是發自內心表現出來的。
「謝謝就不必了。」
鍾文澤一臉無所謂的擺了擺手,話鋒一轉:「其實我有點好奇。」
他語氣玩味,笑眯眯的看着阿祖:「為什麼你一下子變得如此執着於這個案子?」
「講道理來說,你不過是一個履行彩頭,跟我當差七天的局外人罷了,現在卻如此關心這個案子?」
鍾文澤手指點了點桌面:「你之所以這麼關心這個案子,不惜讓我來幫你調查,該不會是為了陳sir跟你老豆吧?」
一語戳破了阿祖的內心想法。
「咳...」
阿祖聽到這裏,繼而輕咳一聲掩飾自己的尷尬,略作斟酌的說到:
「怎麼可能,笑死,我怎麼可能為了他們兩個來求你幫忙,我跟他們又不熟。」
他強裝出一副跟我沒有關係的姿態來,語氣隨意:「我這當差七天的時間還有幾天麼。」
「這幾天的時間,天天都是巡街,一點意思都沒有的,太無聊了,現在亞洲銀行的案子出來了,你接手案子,正好我也能跟着一起湊合湊合。」
「哪怕只是體驗當差的日子,那我阿祖肯定也是要調查大案的人,這樣才配的起我的身份與地位。」
「呵呵。」
鍾文澤笑着搖了搖頭,也沒有戳破他。
這個阿祖,還真是死鴨子嘴硬啊。
明明就是為了陳國榮跟關文總警司來的,卻還要強裝出一副毫不在乎的姿態來。
「行了,那就這樣吧。」
鍾文澤擺了擺手,示意這件事到此結束:「案子的事情明天再說吧。」
他掃了眼沒少喝酒的阿祖跟周蘇:「你們兩個都喝了酒,開車不適合喝酒,今天晚上就在我這邊的客臥睡着吧,明天再回去。」
頓了頓。
鍾文澤又頗為認真的看着周蘇:「下次如果有事要我幫忙,直接說就好了,不用陪着喝那麼多酒,我不喜歡酒桌文化。」
今天晚上。
周蘇雖然沒怎麼插話,但中途也是一直在陪着他們喝酒,就是那套酒桌文化了。
鍾文澤很討厭這個。
事情到此也就徹底結束,眾人在外面的院子裏坐了會,也就各自回房睡覺了。
第二天一早。
鍾文澤起來的時候,阿祖跟周蘇兩人已經起來了,專門在客廳等着他呢。
大家吃完早餐,阿祖給鍾文澤開車,對着西貢警署而去。
「澤哥!」
阿祖把控着方向盤,掃了眼後視鏡里的鐘文澤,好奇的說到:「你這別墅住的,都是些什麼角色啊?」
昨天晚上跟今天早上,阿祖都在別墅裏面。
別墅里的眾人,就好像類似與一個大家庭一樣,形形色色的人都有,看上去都不是什麼善茬。
但是大家統一的對鍾文澤、李芸欣都非常尊敬,生活在一起也很協調,早上吃完飯也就各做各事去了,每個人的分工都非常明細。
鍾文澤回應了兩個字:「朋友。」
「嗯。」
阿祖也很識趣,沒有繼續再問下去。
「對了。」
鍾文澤摸出一根香煙點上,進入正題:「你跟我詳細說說,那什麼火爆三個人的資料。」
這個案子,就是他們三個人做的。
阿祖知道他們的身份,鍾文澤需要做一個最基本的情況摸排,然後再進行下一步策略部署。
知根知底嘛。
「是。」
阿祖應了一聲,回憶了一下開始說到:「先說火爆吧,他應該是他們的帶頭大哥。」
「火爆具體是什麼名字,什麼出身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我們是在一個極限運動愛好俱樂部認識的。」
阿祖專心開着車子:「火爆這個人也是有點底子的,曾經加入過海軍陸戰隊,有着非常足的經驗,身體素質很強。」
「海軍陸戰隊?呵呵。」
鍾文澤嘬了口香煙,表情不變:「繼續往下說。」
「劉天,金福證券主席的兒子,而且是個電腦高手。」
阿祖侃侃而談,繼續往下說着:「max,中文名梁大富,永裕國際梁靜康的兒子,永州珠寶行你知道吧?就是他們家的。」
「就是以上。」
「原來如此。」
鍾文澤聽到這裏,簡單的做出了最後總結:「劉天跟max最簡單,富家子弟,火爆才是刺頭。」
「對,就是這樣。」
阿祖應聲確認到,繼而又有些好奇:「澤哥,你昨天晚上還說我的懷疑沒有證據,站不住腳。」
「怎麼今天,你就開始了解起這三個人的資料來了?」
昨天晚上。
阿祖就信誓旦旦的保證,這三個劫匪很可能就是火爆一行三人,但是被鍾文澤給否了。
一個專業的警察直接把自己的說法否定了,阿祖都被他整的不自信了。
現在倒好。
鍾文澤又開始肯定自己的說法了,這前後變化也太快了吧。
「犯罪心理學分析。」
鍾文澤隨口扯了一個理由:「我不是見過他們三個麼?從他們三人的言行舉止發現,他們就很具備犯罪的可能性。」
「再加上你的線索,列為懷疑儲備對象是肯定的。」
他總不能說:
老子看過這個劇本,他們三個人就是劫匪之一,原本的劇本是有五個人的,你跟周蘇也在其中。
但是因為我的干預,現在犯罪團伙縮小到了三個。
「犯罪心理學?」
阿祖是從國外留學回來的,其實學歷也並不低的,下意識的說到:
「可以啊,犯罪心理學是最複雜也是最難的了,人你都只見過一次,就能從他們的行為上分析出來?」
「這就叫專業。」
鍾文澤淡定的裝了個逼:「多看多學,不要以為警察就是那麼簡單容易的。」
「重案組裏面的道道,多了去了。」
很快。
兩人趕到西貢警署,停好車子直接就奔着莫督察..不,現在應該說是莫高級督察的辦公室去了。
「事情就是這樣的。」
鍾文澤簡單明了的把事情給複述了一遍:「所以就麻煩莫sir去申請一下。」
莫sir問:「你要接這個案子?」
鍾文澤肯定的答道:「是,我有把握。」
「這麼自信?」
莫sir先是詫異了一下,繼而也很爽快:「我諮詢一下伍sir。」
「好。」
鍾文澤非常明白,諮詢一下伍sir,不過也是高層之間的利害關係計算。
眼下這個案子這麼棘手。
哪怕是鍾文澤出手,如果沒有萬全的把握,他們也不敢把這個跟自己不相干的案子攬到自己這裏來。
他們需要斟酌中間的利害關係。
「對了。」
鍾文澤清了清嗓子,伸手一指身邊的阿祖:「我重新介紹一下,這個關祖,關文總警司的兒子。」
阿祖跟鍾文澤當差,是陳國榮安排過來的,莫sir雖然對關祖的身份有所猜測,但是也沒法確定。
現在鍾文澤指明,那氣氛一下子就變的微妙起來了。
「關sir的兒子?」
莫sir的語氣有些吃驚,不由多看了阿祖幾眼。
他早就對阿祖的身份有所猜測,沒想到這貨竟然會是中立派關文總警司的兒子。
鍾文澤什麼時候跟他搞到一起去了?
還有。
鍾文澤是他們華人派的,關文他怎麼會放任自己的兒子跟鍾文澤走的這麼近?
事情再度變得有趣起來了。
「莫sir好!」
阿祖腰板挺直,沖莫sir打了個招呼。
「好。」
莫sir點頭擺手:「那我現在就去匯報,你們等我的消息吧。」
打發走他們兩人。
莫sir當即掛了個電話到伍先明總警司那裏,簡單扼要的指明了阿祖的身份,以及鍾文澤提出來的訴求:
「伍sir,你看這件事?」
電話那頭。
「哈哈哈....」
伍先明總警司爽朗的笑了起來,聽上去非常的開心:「我就知道,阿澤這小子總是能給人帶來驚喜。」
「跟關文的兒子搞在一起,他也太會玩了。」
華人派、中立派、鬼佬派。
華人派跟鬼佬派之間,一直都是明爭暗鬥的狀態,華人派被鬼佬派打壓,多少處於劣勢。
畢竟上面的天。
是鬼佬。
你華人派再冒頭,那上面一拍,你就得老老實實的給我趴着。
這個時候。
中立派的關文就成了拉攏對象。
伍總警司以前也不是沒嘗試過聯繫關總警司。
但人家就是態度很明顯,你們玩你們的,我玩我自己的,我不管你們,我也不站隊。
現在這件事,明顯就是個契機。
這個案子。
既有風險,又是一個天大的機會。
鍾文澤這是再度給自己搞了一個大禮包過來啊。
「就按照阿澤說的辦。」
伍總警司想也不想的就直接拍板了:「阿澤的能力我們是有目共睹的,就由他親自掛帥。」
「不就是三個劫匪麼,拍死他們也上不了天。」
說完。
他直接就掐掉了電話,去聯繫關總警司了,雙方的洽談只是十分鐘左右就很快結束。
在這段時間裏。
鍾文澤跟阿祖兩人也沒有閒着,來到了陳國榮家裏,把倒在沙發上一身酒味呼呼大睡的陳國榮給拉了起來。
····
中午十二點。
警務處。
新聞發佈會召開,就亞洲銀行劫案做新的部署,亞洲銀行劫案本來就在風口浪尖上,現場無數記者過來。
「鑑於亞洲銀行劫案進展緩慢,形勢嚴峻,現在再度對案件專案組做出調整,轉為聯合辦案。」
關文總警司面對長槍短炮,發表着言論:「由我與伍總警司牽頭做聯合最高督導,莫長空高級督察做指導,鍾文澤見習督察做案件負責人,全權負責此次劫案。」
「鍾sir擁有最高指揮權,直接向我跟伍總警司做匯報,各部門務必予以配合。」
他說完以後,退後一個身位讓給了伍總警司。
「是的。」
伍總警司言簡意賅,表示肯定:「我沒什麼好說的,讓鍾sir上來發言吧。」
鍾文澤自上次的陳湘虎劫案的風頭還沒有過去,就再度出現在了眾人的眼裏。
三天時間抓獲陳湘虎,可謂是讓廣大市民震驚,更給他捧上了一個神探的稱號。
如今。
亞洲銀行的劫案再度由他牽頭,那些記者們敏銳的捕捉到了新的新聞噱頭,立刻所有鏡頭都對準了他。
今天的新聞,肯定能讓報社大賣。
「案子正在調查當中。」
鍾文澤簡單的組織了一下語言,面對眾多鏡頭絲毫不慌:「亞洲劫案我們已經有了很多線索,一切都在調查當中。」
頓了頓。
「其實也沒有什麼好說的,時間緊任務急。」
他無所謂的一攤手:「七天,七天時間,亞洲銀行劫案就會宣佈結束。」
「好了,我說完了。」
此話一出。
立刻讓在場的記者想起了一陣小騷動。
「鍾sir。」
台下有記者提問:「案件到現在已經過去了七天時間了,但是卻一直沒有任何進展。」
「你現在又說七天,請問是自大還是自負?還是說自信?你的自信來自哪裏?」
這些記者,依舊是鬼佬派請來的。
在得知伍總警司跟關總警司竟然要串在一起,這是個非常不好的信號,所以鬼佬派第一時間派來記者攪和。
專門提一些尖銳的問題。
「我的自信來自我自己,我即是巔峰!」
鍾文澤簡單回答,手一揮:「下一個。」
又有人問:「請問你的調查小組都有哪些人?」
「我,助手阿祖,陳國榮高級督察。」
鍾文澤一伸手,大家順着他的手指引的方向,落在了阿祖跟陳國榮的身上。
再度面對鏡頭,陳國榮顯得有些不安。
「陳國榮?!」
「他不是已經停職了嘛?怎麼現在又讓他負責這個案子?」
「對啊,他上次不就揚言五個小時以內要抓住劫匪,結果人沒有抓住,還搭進去六個夥計的性命?」
「鍾sir竟然還用他?」
這些鬼佬派僱傭來的記者,立刻就口放厥詞,開始大肆的渲染起現場的氣氛來。
「還有還要,大家發現沒有,那個助手阿祖,不就是上次陳湘虎劫案發佈會時候攪場的記者麼?」
「對啊,他一個記者,怎麼就成助理了?」
「鍾sir在搞什麼啊?組了個什麼調查組,一個外行、一個害死六個夥計的敗將,這算什麼團隊?」
「什麼啊,這個鐘文澤這完全就是在胡鬧!」
「就這樣的團隊,簡直就是在拿其他夥計的性命在開玩笑啊!」
一時間。
現場所有的記者都在對鍾文澤的行為進行了激烈的抨擊,言談激憤。
鏡頭更是對準着阿祖、陳國榮,恨不得懟到他們兩個人的臉上去。
鍾文澤無比淡定的站在台上,臉上笑容不變,笑呵呵的看着台下滿篇質疑的聲音,不動如山。
好一會。
見鍾文澤不說話,現場的聲音反而小了些。
「鍾sir!」
帶頭記者大聲的譴責着鍾文澤:「你不準備做個解釋麼?你的這個舉動簡直就是兒戲!」
「陳sir吃了敗仗,這是事實,但也就是他最了解劫匪,讓他出馬,能給我提供很多信息。」
鍾文澤淡淡的回答到:「至於阿祖,我安排他做助理,自然有我自己的安排。」
「可笑!」
帶頭記者聲音瞬間激憤了起來:「簡直就是胡鬧,你們警隊簡直毫無破案之心。」
「是啊是啊!」
「簡直兒戲!」
那些水軍記者紛紛附和了起來。
「你來?!」
鍾文澤提氣大聲呵斥了一句,伸手指着這群水軍記者:「案子讓給你,你來負責?!」
此話一出。
台下的記者頓時偃旗息鼓了。
給他們。
動動嘴皮子還行,正讓他們負責,正面遇上劫匪,早就尿濕好幾次了。
「你行你上,不行就別嗶嗶!」
鍾文澤毫不客氣的呵斥了一句:「一天到晚的,誰給你慣的這個脾性?!」
「我的部署安排,輪不到任何人來質疑。」
他語氣充斥着毋庸置疑:「這個案子辦不好,我自會引咎辭職,七天,我說七天就七天,七天後才有你說話的份!」
「就這樣。」
「散會!」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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