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大b的倒下,並沒有掀起多大的風浪。看小說網 m.kanxiaoshuo.net
警方在經過一番調查以後,並沒有能找到兇手的蹤跡。
在加上他的身份特殊,本就有案底,所以檔案也跟那些未破的案子堆積在了一起。
在這個特殊的年代,有人倒下往往就意味着有人跟着崛起,一步緊跟一步。
沒有人會在意你的倒下。
不管你過往的成績如何,很快就會被交疊下去,這是鐵律。
兩天後。
國際偽鈔集團那邊再度有了新的動作,請柬送到了鍾文澤手裏,邀請他今天晚上碰面。
鍾文澤把玩着手裏的請柬,看着上面的碰面地址:東區北角歌舞廳。
「有點意思了。」
鍾文澤把手裏的請柬放下,笑呵呵的摸過茶几上的香煙來,給宋子豪、馬克李兩人遞了一圈:
「看來,他們倒是挺着急的,才處理掉大b,這就要約我見面了。」
「鴻門宴。」
宋子豪皺眉吸了口香煙,抬頭看着鍾文澤:「只怕是沒有表面上的那麼簡單。」
「問題不是很大。」
鍾文澤淡定的點燃指間夾着的萬寶路香煙:「我估計着,他找我談,要麼是談合作的事情。」
「要麼就是跟我談造船廠的事情。」
「阿澤。」
宋子豪幾乎是脫口而出的發問:「你打算怎麼做?」
如果是跟鍾文澤談造船廠的事情,那麼龍四是不可避免會提到的。
龍四的問題怎麼解決,成了當務之急。
鍾文澤跟龍四並不熟。
如果鍾文澤把龍四交出去的話,那麼...
頓了頓。
宋子豪似乎是覺得自己這麼問有些不妥,跟着說到:「四叔是我的恩師,對小馬也有...」
「豪哥。」
鍾文澤直接打斷了他的話,一擺手:「你放心好了,或許你還不是很了解我,但是小馬哥肯定知道我的為人的。」
「這一點你就不用擔心了。」
「是的。」
馬克李翹着二郎腿,伸手一指鍾文澤:「豪哥,這些事情你就不用去擔心了,你完全可以相信阿澤。」
「謝謝。」
宋子豪有些尷尬的笑了笑,話鋒一轉:「要不,今天晚上我跟你一起去?」
「不用。」
鍾文澤再度擺手,手指在請柬上點了點:「東區北角歌舞廳,是個正當行業,他把位置選在這裏,怕是有什麼其他的想法。」
「這個時候,你就不適合露面了,你一露面,那自然龍四也就露了。」
「你看看我這腦子。」
宋子豪恍然大悟的拍了拍腦袋:「關心則亂,關心則亂啊。」
「呵呵。」
鍾文澤笑着寬慰了一句:「誰讓豪哥是個重情重義的人呢,我自己琢磨琢磨。」
送走他們兩個。
鍾文澤折身來到院子裏,躺在摺椅上,一坐就是一個下午,直到小六將他推醒。
「澤哥。」
小六小聲的說到:「到點了,晚上七點了,該出門了,車子已經準備好了。」
「這麼久了?」
鍾文澤抬起手腕看了看腕錶:「你小子怎麼也不早點提醒我一下。」
「我這不是看澤哥這段時間太累了麼。」
小六摸了摸後腦勺,有些心疼的看着他:「這幾天,澤哥明顯疲憊了幾分啊。」
「那行吧。」
鍾文澤按着扶手站了起來:「那咱們走吧。」
這段時間。
周克華還在醫院裏修養,所以就一直由小六代為開車了。
門口。
兩台轎車早已經準備好了。
「你們去幹什麼?」
鍾文澤看着車子裏坐着的老三等人:「下來下來,你們不用跟着去。」
「就小六給我開車就行了。」
他一邊說,一邊招呼着他們下來。
「澤哥。」
老四不願意了,梗着脖子說到:「那不行啊,今晚上到底是什麼局還不知道呢。」
「就是。」
老三也跟了一句:「哪怕就讓我趴在外面的草叢裏面也行啊,關鍵時刻能起大作用。」
老三現在儼然已經成了一個蹲草專業戶。
蹲草一時爽,一直蹲草一直爽。
「不用。」
鍾文澤沒有多說,不由分說的把幾人從車上趕了下來,一揮手,小六駕駛着車子往外面開了出去。
晚上八點。
東區北角歌舞廳。
停車場。
「你在車裏等我。」
鍾文澤對着鏡子整理着襯衣領子,抬頭看了看頭頂的歌舞廳招牌,大跨步走了進去。
門口。
早有馬仔等候在此。
上下掃了掃鍾文澤:「鍾生?」在得到確認以後,領着鍾文澤走了進去。
歌舞廳里。
人流量並不是很多,兩人穿過舞台伴着曲子跳着舞蹈的人群,來到了裏間。
「哈哈...」
坐在卡座的中年男子看到鍾文澤以後,笑呵呵的站了起來,伸出手來:「鍾生,終於等到你來了。」
他故作架勢的看了看腕錶:「時間剛剛好,看來鍾生是個很守時的人啊。」
「大佬這麼熱情,我怎麼敢不守時呢。」
鍾文澤笑臉上浮現了笑容,伸手與之握了一握:「大佬打聽我的消息倒是打聽的夠仔細的。」
「我還不知道大佬怎麼稱呼呢,一直神神秘秘的。」
「鄧家勇。」
鄧家勇身上甩了甩手腕上的腕錶,回到座位上坐了下來:「是不是沒有你想像中的那麼威?」
「哪裏哪裏。」
鍾文澤自來熟的大馬金刀的坐了下來,翹着二郎腿身子一側:「勇哥比我想像中的要威多了。」
說話間。
他上下打量着鄧家勇。
鄧家勇的身高同樣初衷,一米八的身高,黑西裝下壯碩的體型肌肉線條感明顯。
一頭大背頭用髮膠往後捋着,在燈光下隱隱閃爍着光澤。
第一眼看去。
鄧家勇就給人一種城府很深的感覺,尤其是笑起來的時候,兩個酒窩為他憑添了幾分狡詐。
在他的身邊。
還坐着一個穿灰西裝的中年男子,不顯山水的安安靜靜坐在一旁,如同一個旁觀者。
「喝酒。」
鄧家勇拿過紅酒杯,把酒杯倒滿往鍾文澤面前一推:「早就聽說過鍾生的名號了。」
「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長得那叫一表人才啊,說什麼都要跟你喝一杯。」
說話間。
他仰頭直接把紅酒杯喝了個乾淨,沖鍾文澤亮了亮杯底。
「謝勇哥給面子。」
鍾文澤端着杯子,斜眼掃了鄧家勇一眼,跟着仰頭把杯中喝了個乾淨。
「來來來。」
鄧家勇再次把兩人面前的酒杯倒滿,熱情的拉着鍾文澤的手臂:「今天是咱們第一次見面,也是咱們生意上合作的開始。」
「來,這杯咱們互相敬合作夥伴。」
「謝勇哥。」
鍾文澤再度仰頭喝下。
「來,這一杯...」
「喝!」
「來...」
「喝!」
鍾文澤來者不拒,不管鄧家勇怎麼給自己倒,只要他喝,鍾文澤立刻就跟。
連着八杯酒下肚。
鄧家勇臉上逐漸泛紅。
鍾文澤卻跟個沒事人一般,這杯喝完,鍾文澤主動拿起酒瓶倒滿,吆喝着喊到:「勇哥,這杯敬你?」
說完直接就喝乾了,看着沒有動靜的鄧家勇:「怎麼,第一次敬勇哥,勇哥不給面子?」
「……」
鄧家勇心裏有點發虛,還是把酒喝完了,然後直接攔住準備繼續倒酒的鐘文澤:「酒喝的差不多了,現在咱們來談事情吧。」
「我隨意啊。」
鍾文澤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這才作罷。
「看不出來,鍾生酒量挺好的嘛。」
鄧家勇摸出細支雪茄來,鍾文澤摸出芝寶火機,摩擦着火石遞了過去,幫他把火點上。
「我平常是不喝酒的。」
鍾文澤齜牙笑了笑,話鋒一轉:「但並不代表着我不會喝,我只是不想喝而已。」
「正常我喝起來,誰跟我喝我干倒誰,沒有一個意外的。」
「喲,那我得慶幸一下了。」
鄧家勇挑了挑眉頭,笑呵呵的看着鍾文澤,臉上淡淡的酒窩顯露:「如果要不是我及時收手,鍾生不得把我也干趴下啊。」
「不敢不敢。」
鍾文澤笑着打了個哈哈:「勇哥這麼威武的存在,我怎麼敢把你給放倒呢。」
兩人就這樣你一句我一句的,各自話中有話。
第一輪交鋒中。
很明顯。
原本想試探一下鍾文澤的鄧家勇,並沒有如願以償,反而被鍾文澤給上了一課。
鍾文澤摸出軟盒萬寶路來,遞向坐在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灰西裝中年:
「對了,這位是?」
「誒!」
鄧家勇一拍膝蓋,如同如夢初醒一般說到:「你看,光顧着招待鍾生了,都忘記做介紹了。」
說話間。
他站了起來,煞有其事的指着鍾文澤介紹到:
「這位呢就是西貢區赫赫有名的盛世集團的幕後老闆鍾文澤了。」
「老闆不敢當。」
鍾文澤笑着搖了搖頭:「我只是一個打工仔而已,公司不是我的,我不過是在裏面混口飯吃而已,勇哥這麼介紹我,聽的我都信以為真了。」
「哈哈哈...」
鄧家勇仰頭大笑起來,倒也沒有繼續說,跟着介紹到:「這位呢是東區的侯警司。」
說到警司二字的時候,他特地把這兩個字咬的重了一分。
警司?
鍾文澤不由多看了灰西裝中年一眼。
沒想到。
鄧家勇竟然搭上了西區的一名警司,還把他請到了今天這個場面上來,有點意思了。
鍾文澤眼珠子一轉,立刻站了起來,煞有介事的沖侯警司敬了個禮:「晚上好!見過侯警司。」
「私人場合大家都是朋友。」
侯警司淡淡的壓了壓手掌:「你們聊,你們聊,我就是隨便坐坐,隨便坐坐。」
「呵。」
鍾文澤斜眼看了他一眼,視線移開:「勇哥,今天晚上約我過來,專門請我喝酒的麼?」
「那當然。」
鄧家勇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接着話鋒一轉:「不過,還真有個事情要跟鍾老弟商量商量。」
「您說。」
鍾文澤非常儒雅的點了點頭:「勇哥吩咐,必定照做。」
鄧家勇身子往前探了探:「聽說,前一陣子,盛世集團把龍四造船廠給收購了?」
燈光下。
他那髮膠滿滿的大背頭折射着燈光,隱隱發亮。
「啊...」
鍾文澤應了一聲,隨即點頭:「對,確實有這麼一回事,上面大佬做的決定,不是登報紙發申明了嘛。」
他頓了頓,笑看着鄧家勇:「怎麼,勇哥怎麼一下子問起這件事情來了?」
「這不是前一陣子,我一直在着手收購龍四造船廠,誰知道突然之間就到了你們盛世集團手裏了,你看這事辦的。」
鄧家勇拍手嘆息,有些惋惜的搖了搖頭:「我這不是有新的業務要展開麼,龍四造船廠的戰略意義對我而言很重要。」
「所以?」
鍾文澤身體前傾,目光與之對視。
「龍四造船廠讓給我吧。」
鄧家勇無比直白的說到:「我願意在你們收購的基礎上多出兩百萬來,以表感謝。」
為了龍四造船廠,鄧家勇不惜花費重金籠絡了高英培,精心設計了一番好戲嫁禍給龍四。
誰知道,龍四竟然給跑掉了。
這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的,造船廠對他而言意義重大,自然不可能眼睜睜看着盛世集團搶了過去。
「兩百萬?可...」
鍾文澤聞言眼前一亮,脫口而出就要答應,但是又生生的給止住了。
「怎麼?」
鄧家勇眯了眯眼。
「唉,你看這叫什麼事情。」
鍾文澤同樣無比惋惜的嘆息一口,無奈攤手:「我是非常想把造船廠讓給勇哥的,畢竟大家可以交個朋友嘛。」
「搭上勇哥這條線是我一直來的想法,為了今天的見面,我也是耗費了好一番心思。」
「這不是見到了麼?」
鄧家勇臉上笑容不變,直勾勾的看着鍾文澤:「只要造船廠讓給我,以後我做什麼都會帶上你們的。」
兩人再度開啟了話中有話。
「我也是這麼想的。」
鍾文澤嘴角微微上挑,一臉遺憾的搖了搖頭:
「可惜了,盛世集團不是我話事,這種集團的重大決策面前,我沒有話語權。」
「我估計着,我們老闆也是不願意把造船廠讓出來的,畢竟盛世集團也要發展嘛,收購龍四造船廠也不是買着玩的。」
頓了頓。
鍾文澤話鋒再度一轉:「不過呢,雖然造船廠不能讓給勇哥,但是咱們可以合作啊。」
「你要做什麼業務,只要能跟我們造船廠搭上關係的業務,我們都可以幫你操辦。」
言外之意已經表達的很清楚了。
你鄧家勇想要做偽鈔業務,行啊,通過我的手,不然造船廠是不可能給你的。
「啊,這樣啊。」
鄧家勇聽到這裏,盯着鍾文澤看了好久,表情不變的點了點頭:「那就再說嘛,有機會肯定合作。」
說完。
他端起酒杯小口的抿了一下,視線往一旁的侯警司身上掃了一眼。
「咳。」
侯警司清了清嗓子,插話進來:「鍾先生,因為造船廠的事情,龍四目前已經成為我們警方的頭號通緝要犯。」
「我聽阿勇說中間好像有什麼誤會,人未必是龍四殺的。」
侯警司早就組織好了語言,所以他說話是無比的流暢,非常直白的暗示到:
「如果造船廠的事情弄清楚了,或許他龍四的嫌疑也就沒有了。」
「哦。」
鍾文澤極其冷場的回了個哦,然後就沒有了下文。
這讓侯警司臉皮有點掛不住了。
頓了頓。
「聽說,他龍四現在就藏在你家裏?」
他的語氣重了幾分,無比威嚴的說到:「你是個生意人,家裏藏着個殺人犯,自毀前程吶。」
「呵。」
鍾文澤眯了眯眼,瞬間明白了今天晚上這個警司出現在這裏是為什麼了。
鄧家勇想把造船廠買回去。
自己不答應。
被他叫來的侯警司就成了他的站場王。
鄧家勇試圖用侯警司來威脅自己。
「藏在我家?」
鍾文澤眉頭一挑,驚訝的反問到:「是嗎?他娘的,竟然還有這種好事?!」
跟着。
他一下子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伸手一把抓住侯警司:「走,現在就去我家搜查。」
「他娘的,哪個瞎了眼的撲街敢背着我鍾文澤往家裏藏殺人犯,我非綁了他送給侯警司不可。」
鍾文澤的表現無比的激動,邊說邊要把侯警司往外面拖拽,聲音慷慨激昂:
「我鍾文澤向來都與罪惡不共戴天,龍四可是殺人犯啊,如果真的抓到了他,我也算是配合警方立了一個功勞啊。」
「侯警司,咱們現在就去搜查!」
鄧家勇:「……」
侯警司:「……」
兩人看着義憤填膺的鐘文澤,一時間都傻了眼了。
尤其是侯警司。
他一度看向鄧家勇,甚至有些懷疑鄧家勇給自己提供的消息是不是假的。
如果不是假的。
鍾文澤他敢拉着自己現在就去搜?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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