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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有些擔心對方做出什麼傻事的蘇合忍不住開口,
「你們……了解過那黑水老祖的實力嗎?」
「聽說非常高深。讀書都 www.dushudu.com」
玄一立刻面色凝重地回答道。
「既然如此,那你有自信擊敗對方嗎?」
蘇合又問。
「這……」
玄一立刻就是陷入了一陣深深地沉默。
很顯然,他對於自己的實力,還是有着相當充分地認知的,並沒有盲目自信到可以橫掃一切。
「這又關你什麼事?」
妙一見狀,當即便是呵斥道,
「你該不會是黑水老祖的人吧?」
「師弟不可胡言!」
玄一皺眉,立刻擺了擺手,
「施主一身正氣,怎麼可能會跟那黑水老祖同流合污呢!」
頓了頓,他看着蘇合,義正詞嚴,
「實不相瞞,我倒是沒有太大的把握,擊敗那黑水老祖。」
「不過,這並不是我退縮的理由。」
「柴山鎮三萬多人飽受黑水老祖的淫威,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小荷姑娘既然委託了我,那我自然是要肩負起責任,為民除害。」
蘇合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這小道士正義感爆棚啊,實在是太難得了。
「話說回來,施主該不會也是為了那黑水老祖而來吧?」
玄一突然有所醒悟。
「不錯。」
蘇合點點頭,倒也是沒有否認自己此行的目的,
「我朋友身中黑水玄毒,需要黑水老祖來解。」
黑水玄毒?
兩位小道士對視一眼,皆是目露驚詫之色。
「這黑水玄毒我倒是聽說過。」
玄一立刻開口,
「身中此毒者,只有那修煉了黑水玄功的人才能夠化解,以黑水老祖的功力,倒是可以做到。」
「你想讓黑水老祖幫你解毒?」
妙一忍不住發出了一陣刺耳的笑聲,
「別做夢了!黑水老祖是什麼人物,豈會答應你的請求?」
在他看來,蘇合無疑是在痴人說夢!
「那黑水老祖法力高深,擁有着通天之能,錢財什麼的,皆是不能將他打動,就算你豁出這條性命去,也無濟於事!」
很顯然,他認為蘇合是要去求那黑水老祖。
「我準備跟他好好談談。」
蘇合點點頭。
妙一嘴角露出一抹譏諷的笑容。
可是下一秒,他的笑容便是僵住了。
「若是他不肯跟我好好談談的話,那麼我就跟拳頭跟他好好談談。」
嘶!
這傢伙準備動粗,逼迫對方解毒?
這不是在說笑嗎!
「師兄!」
妙一忍不住吐槽,
「你看看這傢伙,不是瘋子是什麼?」
玄一也是皺了皺眉,顯然並不怎麼認同蘇合的話。
不過,他也沒有太好的法子,只能夠作了一揖,以表祝福。
次日。
沈月明醒了。
不過,她並非是自然甦醒,而是被外界的一陣嘈雜聲吵醒。
睜開眼睛,她看見那站在窗戶處,往外看的蘇合,不禁問道,
「發生什麼了?」
「好像有人來了鎮子裏頭。」
蘇合的眼神很銳利。
他看見在不遠處的圓形廣場上,來了一批人,有男有女。
跟鎮子裏頭那淳樸的扮相不一樣,那些人身穿着的花里胡哨的衣服。
男的流里流氣,手臂胸口都是文身。
女的妖艷騷氣,衣服要多暴露就有多暴露。
蘇合還注意到,鎮子裏的人,是認識眼前這群傢伙的,而且十分畏懼。
緊接着,他聽見了樓下的聲音。
小荷姑娘跟着她的父親,一起過去了圓形廣場。
「我們也過去看看吧。」
蘇合皺了皺眉。
「好。」
沈月明點點頭,簡單地洗漱一下,跟隨着蘇合一起朝着圓形廣場走去。
對門的正一派師兄弟也在這裏。
「蘇施主。」
玄一很有禮貌地打了一個招呼。
「發生什麼了?」
蘇合詢問道。
「還能有什麼?」
妙一哼了一聲,
「不就是南越國的人過來收稅了?」
「南越國?」
沈月明面露驚詫之色,
「可這柴山鎮不是華夏的領土嗎?他們怎麼敢越界?」
妙一這才注意到一旁的沈月明。
頓時,他的眼睛亮起。
如此之貌美的女子可是相當罕見,尤其是在柴山鎮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
「有什麼不敢越界的?他們做這種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了。」
妙一立刻就是變得熱情起來,不斷地給沈月明介紹着柴山鎮的情況。
說白了,就是南越國的人仗着自己這邊兵強馬壯,覺得華夏人好欺負,所以隔三差五過來收一波稅。
「這太過分了!」
沈月明目光一沉。
華夏人生性淳樸,老實本分,全靠着自己辛勤的雙手才過上好日子。
而南越國的雜碎,自己不肯好好工作也就算了,還見不得別人比他們過得好,所以便想出了這麼一出。
「他們敢這麼做也是有着自己底氣的。」
妙一淡淡道。
不過,那底氣究竟是什麼,他故意賣了一個關子。
只可惜,沈月明並沒有繼續追問的意思,這讓他多少有些失望。
與此同時,南越國為首的一名男子開口了,
「馬鎮長,這個季度的稅該交了吧?」
小荷姑娘的父親,立刻就是來到前頭,彎腰討好着說道,
「阮少,這不剛剛交過稅嗎?怎麼又要交?」
名為阮少的男子,哼了一聲,
「我說要交就要交。怎麼?你好像對我很有意見的樣子?」
「不敢不敢。」
小荷姑娘的父親當即便是搖頭,面露恐懼之色。
「呵呵。」
阮少喉嚨間發出了一道刺耳的冷笑聲,
「看來上次把你脊椎骨打斷的事情,給了你一個深刻的教訓。」
「你們這群混蛋!」
小荷姑娘聞言,眼睛瞬間就是紅了。
半年前,自己父親因為反抗對方的意圖,結果卻被直接打斷了脊椎骨,差點一命嗚呼!
好不容易救回來,醫生卻告知,傷勢太重,留下了永遠都不可能治好病根。
以至於每到夜裏,自己父親都會因為脊椎的痛疼,而徹夜難眠。
那痛疼的呻吟聲,簡直快要讓她心碎。
她更是不止一次躲在被子裏,默默流淚。
現如今,這群混蛋又來了,提起傷害自己父親的事,他們非但沒有愧疚,反而是笑個不停。
這讓她要如何能夠忍得住?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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