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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是你啊?你怎麼在這裏!」
「怎麼樣啊。筆言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你不帶我來我也能找到你家公子,哼哼!」
陳潛示意晚月去換衣服,讓阿千送她回去。
「公子,她怎麼在這裏?你沒事吧?」
陳潛搖搖頭,大概和阿千描述了今天晚上發生的事,並告訴了他晚月是繡娘,買自己的畫是為了繡出好看的花樣,自己並沒有告訴他侯府的事情。看到陳潛沒事,並且和晚月相處的很好,阿千才放心。
畢竟他們家公子自啞了以來,就再也沒和陌生人接觸過了,甚至是認識的人相處起來也難免困難,他家公子變得脾氣怪異又暴躁,他恐怕晚月忽然出現在這裏會惹得陳潛生氣。
「阿千,時元哥哥從小便啞了嗎?」在送晚月回去的路上,晚月問阿千。
阿千知道陳潛沒有告訴晚月侯府的事,並說自己叫陳時元,自然是有自己的道理,自己也不好多事,何況公子願意和別人交朋友是好事。
他只簡單說了陳潛之前是有錢人家的,家中出了變故,陳時元又不幸被毒啞了嗓子才流落至此。阿千每每想起那樣好的公子,竟落得今日這般田地便有些心痛。
晚月聽他講的動容,沒想到小啞巴竟有這麼可憐的身世,不由得落了淚下來。上元街會這會正在散去,街上來來往往仍多是行人。兩人行走在路上氛圍陰沉,引得過路人多有注目。
近幾日晚月都沒再來找過陳潛,也沒有再去阿千的攤位買過畫了。
「公子,這半月都沒見過晚月姑娘了,要不要去看看她,她就在榮掌柜的錦藝閣。」陳潛搖搖頭,比了「萍水相逢」四個字。阿千明白了陳潛的意思,不再開口。
但是阿千明顯看得出公子是在意晚月姑娘的,自上次晚月姑娘來家裏後,公子居然還是注意自己的形象了,不僅修了面,還換了衣服,甚至是叫阿千一起將院子裏的雜草除了個乾淨,他們這座小宅子也有了家的樣子。
又過些時日,洛城即將入夏,天氣都熱了起來,阿千的字畫生意也漸漸好了起來,陳潛已經逐漸了解這裏的人們喜歡什麼,他們賺的錢也夠兩人果腹。
這日陳潛正在家裏畫畫,近日阿千總是說起晚月姑娘的繡技在洛城小有名字,雖說比這她師傅榮掌柜還差得遠,但是晚月姑娘繡的帕子、衣物款式新穎,圖樣好看,很是受城裏年輕姑娘的喜愛。
陳潛便想着畫一些繡在帕子上的樣式,好讓晚月姑娘的帕子賣的更好。
「天哪,這還是小啞巴家嗎?小啞巴!小啞巴!你在家嗎?怎麼沒人理我啊。」晚月一進院子就叫喊了起來,月前她來的時候這院子還是雜草叢生,今日再來竟換了番模樣,一度讓她以為她走錯了地方。
陳潛在書房中畫畫,聽到晚月的聲音便一陣頭疼,習慣性地想要應他一聲,忽的想起自己早已經啞了,嘆了口氣便走出房門去。
「真是你啊時元哥哥,我說怎麼沒人應我。」說着便哈哈大笑起來,陳潛有些無奈,背着自己的時候就叫自己小啞巴,當着自己的面就變成了時元哥哥,何況他明知道陳潛啞着,還怎麼應她呢。
「我聽說你們是月前才搬到洛城來的啊,時元哥哥你怕是對這裏並不熟悉吧,要不要我帶你去逛逛。」晚月像是回到自己家一樣進到陳潛的書房,自在的坐到陳潛的案前,撥弄着陳潛的琴弦,發出一陣讓人頭痛的噪聲。
陳潛搖搖頭,表示自己不出去了。
「你怎的像個深閨小姐一樣呢,洛城裏多數的小姐我都還見過,她們還總是出門來買緞子,你怎的比他們還不愛出門。難不成你出了門,也像那些小姐們一樣扭扭捏捏端個架子嗎?」說着她便做作地學起小姐們走路的樣子,倒是逗得陳潛想發笑。
「哎呀呀,原來你是會笑的啊,我還以為你都不會笑呢。」晚月又坐會案前,隨手擺弄着陳潛桌案上的東西。
陳潛悄悄做了個手語的動作,說她「小話癆」。晚月看不懂,以為陳潛是在說些什麼不好的哈,便纏着陳潛告訴她是什麼意思,陳潛不肯,晚月拿着紙放他面前,要他寫下來。
「你若是不告訴我,我定要將你這屋裏的畫都撕個乾淨!」說罷便拿着陳潛的畫作出要撕碎的動作。
陳潛坐在一旁淡然的看着她,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悠哉的品起來。這畫他也不甚在意,撕掉了重畫就是,若是讓晚月知道了他說她是小話癆,定又要喋喋不休纏着陳潛沒完。
晚月見他無動於衷的樣子,反倒是挨着陳潛坐了下來。「唉,可惜了,人家精心準備的東西,怕是不能給時元哥哥了。」說着便學着陳潛的樣子,喝了一口茶。
陳潛這才注意到晚月來的時候帶了一個錦盒,一個包裹。陳潛拍拍晚月,晚月轉過來,陳潛又指指自己,又指了指包裹,問晚月這是給自己的嗎?
晚月點點頭。
陳潛走到桌案前,拿出之前畫好的繡樣,給晚月看。
「你這是要給我的嗎?」晚月拿起陳潛畫的繡樣,與之前的單純的花圖不同,陳潛這次準備的畫多描繪情景,就像這幅荷塘中的蓮花,正式晚月放過的那個花燈的模樣,更讓晚月覺得驚喜的是每一副畫上都畫着一輪月亮,或是滿月,或是晚月,每個都不同,每個都好看。
「時元哥哥你也太厲害了吧,這樣的畫若是繡在衣物上定是能叫小姐太太們爭搶,你是怎麼做到的啊,你看着蓮花畫的活靈活現,你看着鳥!還有這明月!我第一次見有人能把明月畫的如此好看,如此有意境的。」
從前在侯府時,陳潛也見過不少時興的衣服樣式,所以畫起這些更是得心應手,更難得的是繡出來的圖樣多半死板,陳潛善於運用色彩,將事物畫的活靈活現,再加上上好的繡技,就更像是真的了。
「我定要拿回去給榮媽媽看看!可惜我的技藝不夠精進,還不能繡出這樣好看的圖案。」說着晚月就拿出了包裹,裏面居然是兩件衣服。
「上次你借我衣服,這次我還你一件。榮媽媽還不讓我繡衣服,說我做的還不夠好,正好我就拿這些來練手了,好壞時元哥哥你都穿着,這樣也不浪費。我見你長得好看,穿月白色的長袍定是好看的,你看我做這件衣服你穿可合身?還有阿千的,阿千穿墨色。」
陳潛怎麼也沒想到晚月會給他和阿千做一件衣服,陳潛拿起衣服,這件衣服的料子雖說不如自己從前在侯府,那也是很不錯的了,袖口繡着的竹葉看得出晚月廢了心思的,葉片上還有「時元」二字。
陳潛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是拿着衣服來回撫摸着。
「怎麼了啦時元哥哥,沒有人給你做過衣服嗎?」陳潛搖頭。
「那你以後就不用擔心了,我給你做衣服好了,你看你多幸運吧,來到洛城就遇到我。」晚月自豪的看着陳潛,「反正我平時練習做的衣服也都沒人穿,榮媽媽嫌我做的不好又不叫我賣掉,正好我以後做了衣服都拿給你。」
「喂!你是不是嫌我做的不好,不願意穿啊!你怎麼不說話啊!」晚月見陳潛半天不講話,只是抱着衣服傻傻的發呆,有些惱火。
陳潛連忙搖搖頭,想說沒有沒有,卻忘了自己啞了,又閉了嘴笑了笑。
「我都忘了你是小啞巴了。」晚月坐在陳潛的桌前,拿了紙寫了「時元,你歡喜嗎?」幾個字。
陳潛看過笑笑,在後面寫下「晚月,我很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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