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百姓不擔心這件事,但還是想知道什麼時候能正常出城的,所以這個高僧周圍被堵得水泄不通,引得無數人前來,所以那些賣糖糕泥人、雜耍藝人們也都喜歡挨着這個高僧擺攤。燃字閣http://m.wenzigu.com
那個高僧閉着眼睛,念了一堆聽不懂的咒術。
有些人等不及了。
大聲問着
「聖僧,您就快說吧,有沒有算出來呀!」
「這都多久了,我家孩子都吃了兩串糖葫蘆了,這聖僧還沒開口,不會是算不出來吧?」
「別胡說,這聖僧可靈了呢!」
「就是呀,肯定是需要等一些時間的,畢竟這天機哪裏是想窺就能窺見的呢。」
青青和殷宛白也擠在人群中間。
現在距離戲班開演還有半個時辰呢,左右呆在裏面等也無聊,殷宛白就拉着青青逛廟會來了。
青青原本以為自己身上的劣質香味會將不少人熏得往旁邊躲,但是她想多了,以前沒怎麼注意,現在卻發現了不少。
大部分女子都非富非貴,所用薰香也只能是那種劣質的香粉,她混跡在裏面並不打眼。
殷宛白嗑着瓜子,同時將瓜子朝青青遞去,「青青,你說他到底能不能算出來呀。」
青青拒絕了殷宛白遞過來的瓜子,「我也不知道。你在潯陽城呆那麼久,不應該比我更清楚嗎?」
「害。」殷宛白吐了吐瓜子殼,「我哪能知道,每天都忙着賺錢,還沒錢去燒香,哪裏知道哪個大師靈驗哪個大師是騙子。」
青青和殷宛白又等了一會。
見那個聖僧還沒睜開眼,口裏的咒語還在念,就覺得有些無聊了,正打算走,不想那個聖僧突然睜開眼睛。
周圍的人立馬高呼
「聖僧睜眼了!」
「聖僧快說呀,您算到了什麼。」
「那些狗娘養的土匪啥時候能被打跑!老子還等着去陳州參加武林大會呢!」
卻不想那聖僧喘着粗重的氣,雙眼佈滿血絲,有些紅。
過了好久,才從不斷顫抖的雙唇里吐出幾個字「跑快跑!」
「土匪要進來了!」
隨着聖僧算出這個事情,周圍圍觀的群眾先是愣了一下,隨之便哄堂大笑。
「哪子可能嘛!咱們潯陽城守衛那麼嚴,好幾次打起來那群土匪都被打得落花流水,怎麼可能會進來。」
「就是呀!」
「聖僧肯定是在給我們開玩笑,哈哈哈哈」
隨着周圍嘲笑的聲音越來越多。
不想原本還平靜的河流突然發出一陣陣巨響,無數個手拿武器的黑鬍子大漢從河裏鑽出來跳上岸來。
他們擦了下臉上的水,就露出滿臉猥瑣又兇狠的笑來,看着周圍愣怔的百姓,他們直接扛着有些生鏽的刀就往離他們最近的人砍去。
其中一個領頭的土匪,還一腳飛踢,直接將一個老人踹翻在地上,就拿刀砍去。
周圍的人見到了血,這才驚叫四起,到處亂竄。
土匪頭頭大笑一聲,「兄弟們!等咱們把潯陽城佔了,咱們就在這裏自立為王!到時候你們都是大將軍!」
聽到這話,土匪們殺人殺得更起勁了。
百姓們瘋狂逃竄,一時間街上混亂無比,可莫名其妙的是,原本在城內不斷巡邏的士兵,此刻居然全都消失了,也沒出來阻止。
且這遜河很長,是從城外一座山上留下來的,不僅穿過白岸村等村鎮,還流進潯陽城中,可平日這城內的遜河都會關上水閘的呀,那么小的縫隙,根本不會有土匪能鑽進城裏,除非水閘被打開了!
殷宛白拉着青青也奮力逃着。
可不知怎的。
她們就像是被盯上了一般,總有七八個土匪緊追在她們後面。
青青本就體力不濟,此刻跑了那麼久,早已上氣不接下氣,但好在殷宛白熟悉城中的地形,而那些土匪顯然沒怎麼在潯陽城住過,殷宛白依靠地形好幾次都差點將那些土匪給甩掉。
最後。
殷宛白拉着青青鑽進了一個巷子,只是這個巷子是個分叉路,一左一右,殷宛白也分不清哪條路是死胡同,因為她沒怎麼來過這裏,眼看身後的土匪朝她們靠近,最後殷宛白一不做二不休,決定分頭跑,能活一個是一個,而且說不準這裏的巷子沒有死胡同,她們都活下來了呢!
青青跑左邊,殷宛白跑右邊。
她們要跑時,那些土匪恰好追過來,原本殷宛白覺得他們會因為猶豫先追哪個而耽擱些時間,卻不想那些土匪一刻也沒猶豫就一致往左邊追去了
青青提着裙擺奮力跑着。
但她的速度還是很慢,她能夠聽到身后土匪的腳步聲離她愈來愈近。
直到青青看着被牆隔斷的路。
才徹底陷入絕望。
她停下來,看着死胡同,又聽着身後逼近的一群腳步聲和獰笑,她緊抿起唇,將頭上的木簪拔下來,就轉身看着跟前的那七八個土匪,神情很冷,卻不難看出其中的恐慌之意,尤其是那雙握着木簪的手,抖得很。
但她卻強迫自己的聲音不那麼顫抖,「我告訴你們,別過來,否則我一定會殺了你們!」
土匪們哈哈大笑,沒有一個人相信。
「這個臭娘們說啥?」
「老大!她說會殺了我們!」
「哈哈哈哈」
被喊做老大的那個土匪看着青青被面紗蒙住的臉,又看了看她凹凸有致的身材,不免有些心馳神往,「這臭娘們身材怪好,上頭交代的事情,可以等我們都爽完了在做呀!」
「對呀!」
周圍響起一片附和。
土匪頭頭完全不畏懼青青手裏的木簪,大搖大擺的上前,就想伸手摟青青的腰。
青青猛地往前一刺。
卻刺了個空。
土匪頭頭沒想到青青居然真的敢刺,立馬從剛才的位置往旁邊閃了一下,頓時止不住的罵「臭娘們還真想殺老子,老子待會就讓你知道什麼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對,那個詞應該說是欲生欲死!」
青青緊咬着牙,快速從地上爬起來,就要繼續拿木簪刺人。
可沒有一個土匪把青青的掙扎放在眼裏。
土匪頭頭還起了逗弄的心思,也沒直接沒收青青手裏的木簪,而是不斷地閃躲着,欣賞着青青想殺人卻又刺不到的狼狽樣子。
看着青青一次又一次的摔在地上。
又一次次的從地上爬起來。
等青青再次爬起來後,手腕已經被地面摩擦得血肉模糊了,她還是緊緊抓着木簪,繼續往前刺,土匪依舊沒放在眼裏,正想像之前那樣隨意的躲開,不想他這次,腿腳怎麼也動不了。
下一刻——
他就被那支木簪刺穿了喉嚨。
雙眼瞪大,毫不瞑目的直挺挺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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