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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就被外面的動靜鬧騰醒了。
「開門呀!」
「宋青青你這個小浪蹄子別以為躲在家裏,我就不知道!有膽子打我兒子,那就開門呀!」
青青揉着眼睛坐起來。
聽着外面的叫罵聲,有條不紊的起來穿衣、洗漱,等一切都弄好後,才慢悠悠的將院門打開。
她的院門已經被村子裏的人圍了個水泄不通。
人太多了,青青只能從擠在最前面的人中,認出一個熟人,那便是張秀蘭。她一副看好戲的模樣,她臉上被團團撓出來的痕跡還沒全消,結了疤交錯在臉上。
青青的衣袖被人一把拉扯住。
一個戴着金鐲子的粗糙黑手就抓住了她,隨之口水橫飛,伴隨着女人尖細的叫罵「宋青青,你居然敢把我兒子打一頓,你知不知我兒子現在腿都動不了了,你要是不賠個一百兩,我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青青蹙眉。
想把那隻手從袖子上扒開。
卻掙脫不了。
團團從院牆上跳下來,蹲坐在青青的肩頭,喵嗚叫了聲就揮舞爪子要撓上去,村長夫人之前見識過這隻貓撓張秀蘭的臉時那副架勢,所以忙快速將手收回來,這才沒被撓到。
「你打了我兒子,現在還指揮你的貓抓我?宋青青,你真當這裏是沒王法的嗎!」
青青將團團抱入懷中,眼帘低垂着給它順毛,春蔥般的柔指將團團撫摸得眯起貓瞳,仰着下巴打哈欠。
「王法,夫人也知王法嗎?」
她聲音冷淡,加上她向來不喜佩戴,衣服也大多素色,此時只一身白衣,烏髮低挽,懷中抱着同樣雪白的貓兒,如天仙化人。
周圍的村民男女老少皆有,但全都被宋娘子這幅天宮仙子的模樣迷得一陣愣怔。
張秀蘭只略微迷了一下眼,隨即便翻了個白眼,「狐狸精!」
村長夫人也反應過來,繼續扯着嗓門大罵「宋青青,我奉勸你最好趕快給我拿一百兩銀子,不然別怪我把你家給砸了!」
「夫人怎確定令郎的腿傷一定是我所為?據我所知,昨日好像有土匪來山了吧?」青青說話不急不慢,她可以溫柔,但已經過了任人欺負的年紀了,也沒了逆來順受的心性,「但令郎也的確是跟我發生爭執,才受的傷,這個藥錢我也樂意出,但該出多少可不能聽夫人嘴巴的一張一合,該去醫館給大夫診治之後,該多少便多少。」
村長夫人一聽頓時不幹了。
「宋青青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我身為村長夫人還會坑你不成?你把我想成什麼樣了?我家那口子天天為村子任勞任怨的,我居然還要被猜測成這樣」村長夫人說着說着,就耍起潑來,坐在地上一邊抹眼淚一邊哭嚎「還有沒有天理了,有沒有王法了,我家大虎被打成那副慘樣,動手的人卻連藥錢都不想給」
周圍的農婦忙去將村長夫人拉起來,卻沒拉動。
她們便唉聲嘆氣起來。
一邊安慰村長夫人;
一邊幫着村長夫人埋怨青青的不懂事。
一個寡婦就好好呆在家裏就是,明知道自己長得招人還出門,這不就是不守婦道和明晃晃着想讓人調戲嗎?
青青被氣笑了。
她看着在撒潑的村長夫人,字正腔圓道「既然夫人總把『王法』二字掛在口上,那我便也圍繞這二字來說。令郎與其好友身為村兵,拿着我們各家各戶每月送上的半袋米麵當酬謝,卻不巡邏排查危險,而是遊手好閒的調戲良家婦女,這樣下去,土匪來了我們恐怕都不知道吧?屆時整個村子也如李家村一般被屠個乾淨,我們這些住在白岸村的村民到底用每月的半袋米麵換來了什麼?死亡嗎?」
青青這麼一番話說完。
原本還在為了討好村長夫人而不斷指責青青的人,聲音越來越低,直至停息。
半袋米麵。
對於些省吃省用的家來說,能吃大半個月呢。
白岸村有六十五戶人家,每戶人家出半袋,也有三十四袋半了。而村子裏的巡邏兵除了村長家的大虎外,就只有另外五個跟大虎一起長大的小混混。
這些混混平均分下來。
每個人都能得到五袋多得米麵呢!
而他們卻遊手好閒什麼事情都不做,整日就在村子裏亂晃晃,就能得到這麼多的食物,憑啥?
安靜中,有個人小聲嘀咕了句,「宋娘子說得好像也沒錯」
一石驚起千層浪。
周圍的人都開始議論起來
「現在土匪隨時都能打過來,大虎他們白天遊手好閒,天還沒黑呢就回家吃飯休息去了,哪裏能發現土匪啥時候打過來,到時候我們想跑都跑不掉嘞!」
「這麼多米麵,要是給我家,我家能吃小半年呢!」
村長夫人見那些原本還在幫着她的人全都沉默了,心裏有些慌,立馬又擺起村長夫人的架子來,大聲叫罵「你們這是幹什麼,想翻天嗎!我家大虎每天那麼勤勤懇懇的守村子,還只是要你們半袋米麵而已,你們就這樣當白眼狼?!」
人群中,有一個人回應了句「村長夫人,現在土匪隨時都能過來,也沒個官兵去鎮壓,實在不是我們不給你面子呀,而是土匪太猖獗了,我們也要為自己的生命安全考慮考慮啊!」
「就是啊!」
張秀蘭的兒子跟大虎玩得好。
這次大虎當上了巡邏的村兵,便也帶着張秀蘭的兒子也去當了村民,每個月能領那麼多的米麵,她可捨不得,所以扯着嗓門就開始罵「你們說什麼呢!現在哪裏不能保證安全了?村長家的大虎多能幹一夥子啊,身強體壯的,不讓他當村兵讓誰當啊!」
村長夫人也從地上爬起來,掐着腰跟在張秀蘭後面罵「剛才誰說我家大虎不好的?給我出來!我看你家的地不想種了就直說!」
一聽村長夫人這麼說。
剛才還鬧得激烈的人群立馬安靜下來了。
村長一家雖然不能完全決定誰家的土地多少,但卻可以決定誰家的地在哪。這些年凡是得罪村長一家的,土地都被劃分的要麼偏遠要麼土質不好。
比如孫老太就是一個例子。
之前村長想把她家的土地給收回來,然後平均分給村里各家各戶。但孫老太不同意,天天去鬧,後來鬧得動靜太大了,上面的人就讓村長把土地還給孫老太。
但土地卻從原本的地方,被劃分到離村子最遠的地方去了,孫老太每天天不亮就要起來去地里,等所有人都醒了下地幹了好一陣子,孫老太估摸着才剛到她家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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