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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我們翠袖姑娘對任統領無意啊。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顧清玥遺憾地點點頭,「那倒是不巧了,既如此,那任統領托葉統領問我之事,我便回了哦。」
「娘娘,」翠袖臉上飛起紅霞,眼睛卻轉瞬亮了起來「娘娘總是拿我取笑。」她想做毫不關心狀,卻欲言又止。
素綾捂嘴偷笑,顯然此事她也知曉。
「好啊!」翠袖看她倆的神情,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佯怒道「原來娘娘與素綾姐姐只瞞着我一人!」說罷恨恨轉過身去。
顧清玥噗嗤一笑「你既無意,那便索性聽也不要聽了。」
「娘娘」翠袖扭着腰肢不依,這姑娘性子急,若是今日不說想必她是睡不着了。
「好了,不逗你了,」顧清玥安慰她「他只是說,他願意等你,問你的意思。」翠袖年齡比素綾尚小了三四歲,按例總有三四年才能出宮。
翠袖兀自嘴硬「誰要他等呢,我是要陪着娘娘的。」然而微翹的嘴角與暈紅的臉頰卻泄漏了內心的歡喜。
「好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了。」顧清玥思忖着,任統領雖不善言辭,然為人忠厚,與翠袖很是互補,又彼此有意,再好不過,看來今年冬天,安排好素綾的終身大事後,也要開始籌備翠袖的了。
「我捨不得娘娘。」翠袖真心有些悵然,顧清玥是難得寬和且體貼的主子,尤其是對她們這幾個心腹丫頭,有時不像主僕,倒像姐妹。
「傻丫頭,我只願咱們都好好的。」顧清玥亦微濕了眼眶,拍了拍翠袖的肩安撫她。
氣氛溫馨而又傷感之際,忽聽外殿一疊聲地「拜見皇上」,顧清玥不由面色一怔,隨即起身,素綾絞乾顧清玥頭髮的手停在了那裏,還是翠袖機靈,見顧清玥沐浴後因夏日炎熱,只着了一身素緞抹胸長裙,露着白皙的肩頭,慌亂之下扯了旁邊的披帛披在顧清玥肩上。
宣成帝掀開內室的帘子,驀然眼前一亮。室內明亮的燈火下,佳人盈盈俏立,青絲如瀑披在肩頭,她似是豐潤了一些,雙頰粉意融融,嘴唇的顏色也較往日的淡櫻色紅潤了許多。
宣成帝忽然一陣氣悶,除了太后喪儀上她露了一面之外,已然整整三個半月未見,關於她的事無巨細,暗衛的折報日日呈在案上,她吃得好睡得足,思念着他的皇兄,卻一個字也沒有提起他來,而他牽腸掛肚,卻顧慮着沈寬的醫囑,強壓下內心的如潮相思,恨不得把全副精力投注在朝事上,以避免在閒暇的時候不由自主地想她,對比他的糾結,她真的,過得很愜意。
說來也奇怪,他只是一個普通的王爺時,縱然思念也是克制的,他原以為自己對她的情意,許會隨着時間的流逝而衰減,然而,當他掌握了這世間至高無上的權力,他卻覺得遠遠看着她,並不夠,她勉勉強強答應他,亦不夠,他要的,是她的身與心,完完整整地屬於他。為此,他願意等待,只是,這無情的女人,當真半點也不感念他的心意。
今日,他想起了一些往事,不免心情鬱郁,亦發了狠,至夜,恰盈妃來了太極殿,他便與盈妃飲了幾杯酒。盈妃色藝雙絕,又溫柔小意,他想試試他能不能忘了她,然而,酒到微醺,他竟覺得醉眸流轉的盈妃恍然成了她,倒是憶起,原就是因盈妃那清冷的氣質與輪廓與她有幾分相似,才為她抹掉微賤的出身,納她入了府,想到此處,他更是心煩意亂,便讓李連將盈妃送回了寢宮,待自己被夏夜的涼風一吹,人清醒過來,才發覺已經不知不覺又走到了露華宮前。
他的目光下移,落到她寬大裙幅亦遮不住的隆起的肚子上,一雙桃花眼中便泛了涼意,適才飲下的酒涌了上來,他唇角微勾了勾,自己真是寬宏大度啊,眼睜睜看着心愛的女人為他人生兒育女,還每日小心翼翼哄着,生怕她不高興,生怕她受了委屈。君王富有天下,而自己這皇帝當的,也真是夠憋屈的。
室內靜默了片刻,素綾和翠袖如儀行禮,宣成帝抬眸,沉聲道「退下吧。」便朝顧清玥走了過去,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素綾與翠袖面面相覷,身為顧清玥的貼身宮女,宣成帝對顧清玥的心思二人俱是清楚,此時心中都升起了擔憂,四目相對,兩人鼓起勇氣,跪下顫聲請求道「娘娘身子不便,請陛下憐惜。」
「退下。」顧清玥的聲音很平靜,卻不容置疑,離得近了,她聞到了宣成帝身上淡淡的酒氣,這人從登基後甚少飲酒,想必是今日心情不好,她讓素綾和翠袖下去,一則是怕宣成帝心情不虞遷怒了他們,二來是她不想她的狼狽被人看到。
「你倒是護着她們。」宣成帝抬手,伸手撫了撫顧清玥細膩如脂的臉頰。
「她們事事替我想着,我自然護着她們。」顧清玥淡淡道,卻因着宣成帝的逼近,而後退了一步,不着痕跡地避開了宣成帝的手。
宣成帝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朕忽然覺得,你對她們,都比對朕好。」
「明明朕,為你做得更多。」
顧清玥心中驚移不定,今日允衡和允明鬧了一日,用了晚膳才走,是以她沐浴得也晚,現在已是深夜了吧,宣成帝是發的什麼瘋!
在靜如深海的沉默中,室外狂風大作,捲起軒窗前的珠簾,風鈴在夜風中搖曳,往昔悅耳的聲音今日竟無端讓人煩躁。顧清玥的手緊了緊肩上的披帛,她不知半醉的宣成帝來意為何,但她如今身孕已近八月,自是謹慎為上。她抿了抿唇,溫聲勸道「皇上,夜色已深,您還是回宮早點休息吧。」
殊不知,她眸光中的戒備不安和緊攥住披帛的泛白的指尖,無一不昭顯着內心的緊張,醉意下,一陣氣惱湧上心頭,宣成帝的聲音卻仍是平靜無波「你對朕,就是這麼避之唯恐不及?」他又逼近了一步,彼此呼吸相聞的距離里,她退到了桌案邊,眼看就要歪了下去,他伸手一撈,把她撈在了懷裏,桃花眼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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