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啟明學院已步入正軌,暫時來說,沒有大事發生,紀韶元是可以放心的。大筆趣 m.dabiqu.com
眼下她有另一件事要忙——籌建女兵。
其實這個想法是蕭越啟發的,他手底下就有荀致清這位大將,而且荀致清出色的能力有目共睹。
既然如此,蕭越為什麼不想籌建一支女兵隊伍?
對此,蕭越這樣回答「由於女兵訓練要求不同男兵,加上朝廷並無類似的編制,我也不能建私兵。」
說白了,隆泰帝不認為籌建女兵會帶來什麼好處,蕭越縱然有過類似想法,也因現實的種種,暫時放棄了。
紀韶元聽完後,挑了挑眉,「是這樣啊,那行,我請求父皇同意我建一支一千人隊伍的女兵,入朝廷編制,至於餉銀,和男兵一視同仁就行。」
要建這支隊伍,本來就需要人力物力財力,鯉城此地女子少,但湊一千人(男女老少),應該暫時沒問題,而且,別忘記周圍的縣城,也可以用一用。
蕭越問她「如果陛下不同意,那你如何?」
「大不了當做暗衛訓練唄。」
紀韶元無甚所謂地甩了甩手,「我出錢和朝廷出錢,都差不多。」
目前來說,紀韶元還沒有到山窮水盡的地步,棲霞商行與棲霞山莊,還有一個當鋪,身為其中的投資者兼東家,這點錢還是出得起的。
「你想過要何人當這批女兵的教練嗎?」
蕭越嚴肅地說道。
紀韶元事務繁忙,訓練女兵一事她又沒有經驗,想來想去,此事只能委託他人幫忙。
紀韶元頓時泄氣了。
好吧,她只是異想天開罷了,訓練女兵,她手頭無人呀,暗衛訓練與女兵訓練又不是一樣的事情,無眠霸雲各有重務纏身,那她還能如何?
蕭越對紀韶元的反應意料之中。
他指點迷津,「棲霞郡主再過不久就來鯉城了。」
「咦?她怎麼會……」
紀韶元不解。棲霞郡主不是說好要留在京城比武招親嗎?咋就來鯉城這個邊遠縣城了?
蕭越往紀韶元的腦門上敲了一擊,「你忘了,棲霞郡主是和親郡主,她的夫婿要來何地,她就得跟着。陛下賜婚她與南宮不悔,所以她來鯉城,理所當然。」
南宮不悔這個人選,有點出乎大家意料。雖然隆泰帝也不太可能把這位彪悍的郡主賜予宗親或權貴為妻,但是,南宮不悔是武將,棲霞郡主還有着那樣的背景,確定二人在一起後,不是強強聯合嗎?
況且,南宮不悔駐紮鯉城,跟隨蕭大將軍處理日常事務,棲霞郡主去了鯉城,這兩夫那是天高皇帝遠了,一去了,好像無人約束啊。
紀韶元不滿地摸了摸腦門,撇嘴抱怨,「好端端的,別這樣。腦門不是用來敲的。」
腦門會被敲壞的!
面對紀韶元的義正言辭,蕭越哭笑不得,「抱歉抱歉,都是我的錯,以後我不敲你腦門,改成這樣。」
蜻蜓點水的一親芳澤,讓紀韶元又羞又惱。
「可惡!蕭越,不准你欺負我。」紀韶元隨後重重地往蕭越的腳板上一踩,可沒把蕭越的腳踩得疼出肉了。
紀韶元動手,蕭越勉強露出一絲微笑,「多謝娘子指教、指教為夫。」
好傢夥,襄黎公主的辣椒脾氣,一般人絕對不能和她對着幹。
紀韶元見狀,得意地一抬下巴,「我告訴你,古人云,唯女子與小人者難養也。我是小心眼的小女子,你敢惹我,找打!」
反正,她才不會吃虧,蕭越敢耍她玩,哼!
「流氓行為,以後不准這樣,懂了嗎?」
紀韶元老覺不好意思了。
像蕭越這樣總是突如其來地飛來一吻,她將來,那不是白白矮了蕭越一頭?
再怎麼說,蕭越他論武功不比她差,她倘若真與蕭越真刀真槍地去打,該不會就……
攏住內心情緒,紀韶元無奈地嘆氣,「夫妻夫妻,最難的是互相尊重。蕭越,你我已拜過天底,那我們做什麼親密舉動,那都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不過,蕭越,我一般不喜歡未經我同意便私自與我親近的行為,這一點請你體諒,我不是潛意識地排斥你,只不過是我覺得你提前問過我意見了,再親近我,我更能接受。」
擔心蕭越想多了黯然神傷,紀韶元趕緊為自己的行為解釋清楚。
蕭越聞言,上前握住了她的雙手,面色認真,「這一點是我疏忽了。到底是我佔着你夫婿的便宜,並未正經對待你,非常抱歉,我會改正的,而且,我也會做到尊重你這個人,包括你的思想言行。」
夫妻過日子,終究是要彼此體諒彼此的,互敬互諒,互愛互助。
而最難的,便是尊重。
紀韶元抿唇一笑,「我也會改進自己,努力做到和你齊心協力,同時,也會真真正正地把你當做我的親人一樣對待。」
說白了,二人雖然都很熟了,但作為夫妻的日子到底太短了,有需進一步磨合。
蕭越衝着她含蓄地溫柔微笑,接着,蕭越與紀韶元進一步討論了籌建女兵的若干事宜,其樂融融。
……
枝椏旁逸斜出,枝頭的海棠花似粉似黃,競相爭艷。青草沐浴着入春以來的第一場雨,嬌嫩的鮮綠與那碧藍澄澈的藍天,若有若無的雲朵,形成了春景美圖。
紀韶元早早地帶領眾人前來城門口等待着一個人的出現。
「殿下,儀仗隊到了!」
倚羅指了指遠道而來的疾馳衛隊,笑容嫣然。
紫嫣隨着昇平大長公主回到了京城,紀韶元跟前的一等丫鬟缺了位置,不過紀韶元暫時不想再找人了,索性剩下來的三個丫鬟都可一用,還不至於手忙腳亂。
紀韶元衝着隊伍的最前列揮了揮手,「唉,棲霞郡主。」
來者正是完成大婚儀式的棲霞郡主本人了,自從天降賜婚聖旨以來,南宮不悔的臉色一日比一日沉重。那長吁短嘆勁,好像過不了幾天,他得駕鶴西歸了。
蕭越看過眼,用獨屬上司兼過來人的立場,鄭重其事地找來南宮不悔聊了一聊。
眼下,南宮不悔終於想通了,不再那麼排斥這門親事了。
紀韶元迅速來到這支隊伍跟前,轎簾一掀,大紅蓋頭與一身喜服的棲霞郡主明晃晃出現在紀韶元面前。
紀韶元伸出手,身後的丫鬟扶着棲霞郡主,與之一握。
「我紀韶元來接你了。」
紀韶元一笑。既然來了邊城,一些規矩禮儀能省就省。
棲霞郡主未吱聲,一同隨駕的關芳頤替她發聲,「公主,新郎官呢?」
「他啊,在裏面,跟我一塊去,就能見到了。」
紀韶元冷靜解釋。
對方千里迢迢前來完婚,這相關禮節絕不能怠慢了。
關芳頤放眼一瞧,見紀韶元後面的確有一批人等着,應該就是新郎官了。
稍稍放了心,關芳頤對着紀韶元頷首示意,紀韶元會意,往旁邊一退,眾人走,轎子起,進城了。
一路上,鑼鼓喧天,嗩吶吹奏,浩浩蕩蕩的幾千人簇擁着人群中紅艷艷的新郎新娘進入一寬闊明亮的大屋中。
因為是大婚,蕭越大手一揮,請鯉城百姓普天同慶,特意佈置了三天三夜的流水席,並且免費施粥一周,為新郎新娘慶賀。煙花也隨之鳴放,那火光染遍的天空,有些像火燒雲了。
這樣一來,還有誰不高興呢?
身着喜袍的南宮不悔穿梭於賓客之間,盡情地喝酒,蕭越見他有點喝太多的症狀,急忙提醒,「今天你大婚,別喝醉了,新娘在新房裏等着你呢。」
一聽此話,南宮不悔臉上的笑容淡了些。
蕭越蹙眉,「莫非,你仍舊無法接受棲霞郡主?別忘了,那是陛下金口玉言,你且好好待着她。事關西夏與大興的邦交,你可千萬別犯糊塗了。」
棲霞郡主是代表西夏前來大興議和的,不給她面子,就等於不給西夏面子。
南宮不悔是武將,骨子裏有強烈的嫉惡如仇概念,面對棲霞郡主,他一則陌生,二則沒興趣。
皇帝賜婚,搞得他下不來台,他明明約定了,若無心儀的女子,絕不成親。
南宮不悔面色一肅,深吸一口氣,「大將軍,此事你放心吧,末將自會處理。」
沒說好和不好,情況不太對勁。蕭越掩住內心的不安,若無其事地與他人談笑風生,喝酒慶賀。
在另一邊的新房中,棲霞郡主的手中緊緊第捏住婚服的一角,似乎她很緊張。
關芳頤與紀韶元是陪伴新娘的,見棲霞郡主緊張,出言寬慰,「前面的宴會還沒有結束賓客未散,別太緊張了。」
「我……」棲霞郡主努了努嘴,「我還要頂着蓋頭多久啊?我好餓。」
千里迢迢來完成大婚,水米未進,她都得餓死了。
紀韶元給關芳頤使了眼色,關芳頤連忙端來一碗湯圓,問她「要不郡主吃點湯圓吧?」
「湯圓?我不要。」
棲霞郡主一把扯下紅蓋頭,一臉不滿,「我要吃飯,我要吃肉,喝酒。」
還喝酒呢?
紀韶元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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