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夏初日高,風清雲淡。筆神閣 bishenge.com
春秀嫁人了,紀小小用春秀給她的那些錢,幫季珩買了幾畝地。紀小小想,也許致富要從種田開始。
紀小小和季珩一起在地裏面勞作着,她撒了些青菜的種子,過一段時間,有菜可以吃,能夠節省一筆開支。
開源節流,一方面要想着如何掙錢,另一方面也要想着如何省錢。這樣才能夠慢慢地把財富積累起來。這種理念也是奶奶教她的,她一直奉之為真理。
「小小,我們為什麼要種這些東西?」季珩疑惑地問她。
「因為種了才有吃啊,不能老想着拿錢去買,我們種了,要吃的時候,自己地里就能摘。如果有多,還能摘一些去賣呢。」紀小小耐心解釋道。
「可是,那麼多地,我們都種嗎?」季珩以為紀小小不知道幾畝地意味着什麼。
「當然不是,我們需要種一些自己吃的,有多才拿去賣。剩下的地呀,我自有別的用處。」紀小小邊彎腰翻土,邊對季珩說道。
「哦,那是要用來幹什麼呢?我能知道嗎?」季珩實在是疑惑,這麼多地是要用來做什麼?
「我們可以把這些地給那些買不起地的人種,只要他把糧食中的一部分給我們就可以啦。他也能得到糧食,這樣豈不是雙贏嗎?」
「為什麼自己的地要給別人種呢?那別人種的東西,不就是別人的嗎?」季珩窮追不捨地追問。
「這個,以後你就知道了。總之,你要知道,聽我的,能給你買很多很多糖人。」紀小小站直,抻了抻腰,總是彎腰蹲着,她整個人都腰酸背痛。
「那好!」季珩毫不猶豫地回復道。
紀小小嘴角噙起笑意,果然,這一世的季珩最好打發,只要吃的玩的就行。相處起來倒也簡單自在。
紀小小拜託李母找一些需要種地卻買不起地的窮人,地里的收成一人一半,把米糧賣出去以後直接把錢給季珩就行。
「小小,你對季珩的事,會不會過分關注了一些呀?」李母有些擔憂的問道,自己的女兒不至於是喜歡那個心智不全的季珩吧?
腦海里才閃現這個念頭,李母就自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怎麼可能?紀小小和季珩兩人相處的狀態,怎麼看都像一個姐姐看待小孩子的樣子。
「娘,爹一直教我做人要知恩圖報。季珩他不顧自己的安危,把我救起來,我也應該回報他。現在春秀嫁了人,很多事情都不能看顧,所以我想儘自己所能,給季珩掙一些錢。
這樣,他也不至於孤苦無依,而且這些錢都是春秀交給我打理的,我不能辜負她對我的這份信任。」紀小小認真說道。她的眼裏沒有絲毫躲閃,李母實在沒有辦法把她對自己季珩的這一份認真、用心想到別的方面去。
「好吧,你跟煊赫這兩天有聯繫嗎?」李母真正關心的實際上是這個。
「哦,那倒沒有。煊赫在衙門工作都很忙,沒什麼事,我幹嘛要去打擾他?」紀小小坐下來喝茶,今天種點菜,把她累的夠嗆。
可想而知封建社會的女人是多麼辛苦,除了要做體力勞動,還要看顧孩子等等,一點也不比現代社會的女性輕鬆。
「這我就說說你了,小小,你不能光記得春秀交代你的事呀。你還是要對自己的事上點心,春秀現在嫁出去了,而且嫁的是有名的李家,以後季珩再怎麼樣,也還有李家兜底,有春秀幫扶着。你呀,再耽誤下去,小心軒赫就被別人搶走啦!」李母深刻體會到什麼叫做皇帝不急急死太監了,自己的女兒一點都不上心,而別的姑娘家都巴不得住在衙門裏,守着煊赫。
李母前兩天還聽隔壁的王嬸說,煊赫這幾天巡查街市,被鎮上王家小姐王霜雪看上了,為他是茶飯不思的。
清平鎮的王家和李家,勢力可謂是不相上下。現在王家女兒看上了煊赫,以王家在清平鎮乃至冀州城的根基,準保煊赫青雲直上,何況那王家的女兒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容貌是更不用說的,幾年前鎮上就有富庶子弟說等着她長大,立馬娶回家。
煊赫不過是巡查時幫她追回了一個搶荷包的小賊,王家小姐雖看起來文靜內斂,誰知回去就揚言非煊赫不嫁。
這個激動壞了鎮上那些看熱鬧的人。鎮上本來就小,一點風吹草動人盡皆知,人人都在等煊赫對此是什麼樣的反應?
畢竟能幫助自己鋪平仕途又貌美如花的賢妻,可謂是每個男人都想要的。
「娘,煊赫不是我的,搶不搶也不是我的事情。煊赫如此優秀,有姑娘喜歡也是正常的呀。」紀小小不知道如何跟娘說,她對煊赫並沒有任何的想法,她現在只想搞錢。
「你這孩子怎麼教不聰明呢!」李母就差咬牙切齒了。
「娘,有好姑娘喜歡煊赫也是他的福氣,也是那個姑娘的福氣,你也就不要跟着瞎操心了。」紀小小在心裏頭算着,這樣一季下來,光是這些地賺的錢,完全不夠達到幫助季珩賺到一萬兩銀子的目標。
這一世任務時間倒沒那麼緊了,可她想早點結束,早點回到現實世界啊!這一次開始到現在半個月過去了,她辛辛苦苦也只賺到三十兩銀子。
如今,用春秀的嫁妝買了一些地,她滿打滿算一年也僅僅能賺到四十兩銀子。
要賺到萬兩銀子,何其容易啊!
「你這孩子就是不開竅,我都要被你氣死了。」李母恨鐵不成鋼,心想着,紀小小如果一直是這樣的心思,也許就要變成嫁不出去的老姑娘了。有了煊赫珠玉在前,她都看不上,那她還能看上什麼樣的人呢?
「娘,少操心,放寬心。也沒那麼累。」紀小小起身打算回房先午憩一下,養足精神,再想一想,怎麼幫季珩儘快把錢賺到。
「你這樣的性子讓我怎麼能不操心?以後你可怎麼辦啊?」李母的碎碎念被打着呵欠離開的紀小小拋在腦後。
李母心想,自己還是得幫一幫這個沒心沒肺的女兒,不然自己看中的好女婿,馬上就要被別人給搶走了。
春末夏初的天氣最是涼爽而宜人,紀小小一覺睡到未申交接的時辰。到了下午,暑氣慢慢升上來,紀小小披了件縐紗披帛就到前廳找吃的去,這一世的民風接近唐朝,女子一般着抹胸襦裙。只是在村里、鎮上女子要做農活,加上比較閉塞,所以人們比較保守,在外面一般穿方便活動的裙褲,一方面保障人身的安全,另一方面也能夠更好地動作。
清平鎮歸冀州管轄,實際上到了周州府地界,那裏的女子都穿得比較清涼,開春天氣回溫,就穿上了款式新穎的抹胸襦裙。
李清洲屬於知識分子,所以原主李依曉的家境尚可,裙子這方面是不需要愁的。
只是李清洲常常提醒紀小小襦裙家裏穿一穿就好。在外面還是穿褲裙,方便行動。
紀小小想着在自己家裏,圖方便涼快就穿着襦裙午憩。醒來又感覺到肚子有一點餓,所以隨便披了個縐紗披帛就跑到正廳找吃的。
誰知,煊赫就端坐在正廳飲茶。
紀小小好奇,煊赫這個大忙人怎麼有時間在這兒悠哉悠哉地喝茶?她走到煊赫面前,伸手越過煊赫提他右手邊的茶壺,往自己面前的杯子裏倒了一杯茶。
誰知那茶壺似乎比她預計的更遠一些。她略彎腰,往前伸了些手。紀小小完全忘記了自己現在正穿着抹胸襦裙,又因為午睡時的隨意,胸口的綢帶並沒有勒得很嚴實,一片綺麗的風光若隱若現毫無察覺。
水倒好了,紀小小自顧自地坐下,一口飲下杯中的茶,只覺得茶香充盈,倒是十分解暑。
「煊赫,怎麼有空來家裏坐?你都很忙的呀。」紀小小對一切毫無察覺,自然而然地與煊赫打招呼。
「李伯母說,今晚有事與我說,叫我來家裏用晚膳。你呢?午休剛起?」煊赫眼神只有片刻的晦暗不明,又回到了一副溫和的模樣。
「嗯,是啊,今天上午到幹活累的要命,一不小心就睡到現在了,我平時沒那麼懶的。」紀小小解釋道。
不知為什麼,即使她知道眼前的煊赫是假的。她也不想自己少女時代的男神,覺得自己是個懶婆娘。
「你還需要幹活嗎?」煊赫問道。
紀小小把春秀交代給她的事情,以及今天幫季珩買了一些地,然後撒了一些菜籽,讓他有菜可吃的事情說給了煊赫聽。
「你對季珩倒是十分上心啊。」煊赫說着,言語帶笑,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倒是挺嫉妒那個心智不全的季珩,能得到紀小小如此多的關注。
「那可不,他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呢。」紀小小又拿起茶壺,想再倒一杯茶,可是茶壺裏好像沒有水了。她懊惱放下,想着等會兒叫娘做點雪釀酥酪。涼涼的、甜甜的。紀小小撐着下巴想着,心裏有了決定。
對面煊赫說道「也許在那樣的境況下,看到了,就一定會出手相助的。」
「季珩不一樣,他明明需要別人幫助,卻救了我。我更應該儘自己所能幫助他。」紀小小雖說話間漫不經心,但語氣卻十分堅定。
「我倒希望那時遇見你的是我。」煊赫說道。
「那不一樣,如果是煊赫你救了我。我會覺得是理所當然。因為你也不一樣,你一定會見義勇為。」紀小小隨意說着,煊赫卻繼續追問道「那如果我也希望得到你不一樣的用心呢?」
「哎,煊赫,我聽說王家小姐到處宣揚非你不嫁。來跟我說說,一個大小姐只想嫁給你,是什麼樣的感受呀?」紀小小岔開話題,八卦道。
「我與她素不相識。」煊赫似乎並不想過多地與紀小小談論這個王家小姐。
「你這話說的就不厚道了,人家都非你不嫁了,你還說與她素不相識,我都聽說啦,這王家小姐據說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家裏條件也十分之好。其實如果可以的話,我倒覺得她可能可以做一個非常優秀的妻子。你看寄生的貌美,對你的仕途晉升也有所幫助,那多好呀。」紀小小一番話說得有理有據,卻不曾看見煊赫的臉已經黑了一半。
「我竟不知,小小,還喜歡亂點鴛鴦譜了。」煊赫眼神冰冷地看着紀小小,看得紀小小一陣發毛。
「嗯,那個我就是開個玩笑,你別當真。娶妻當然不是為了這些身外之物,應該是選自己最喜歡的,最心儀的。」紀小小試圖挽回局面。
「那如果我說我心儀的,喜歡的,就在眼前呢?」煊赫現在乾脆連裝都不裝了,直接表達。
「額,那個,天氣有點熱,我去找娘做些解暑的吃食,你等着啊。」紀小小落荒而逃,只留着煊赫一人留在原地。
他不明白,為何他已經表現的如此明顯了,紀小小還是如此掩耳盜鈴。
她也許只是不喜歡他,又不想傷害他而已。
李母十分熱絡的把雪釀酥酪端上來,用李清洲珍藏的琉璃盞裝着,看起來玲瓏剔透,一片涼意。「小煊,快來嘗嘗我做的雪釀酥酪。」
紀小小簡直饞得連口水都要掉出來了,眼巴巴道「知我者莫若娘親大人啊!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我正好想吃雪釀酥酪呢!」
「你這丫頭真是沒規矩,哪有客人在,自己先動手的。」李母拍開紀小小,想要端走酥酪的手。
「伯母,沒關係,我不算客人,既然小小饞,就讓她先嘗。」煊赫看着紀小小饞貓一樣的眼神看着酥酪,溫聲道。心想着,也許他的小小,只是還不懂。
「你這個饞貓,也就煊赫受得了你了,沒規沒矩的!」李母雖然嗔怪着紀小小,卻把手裏的酥酪遞給了她。
「謝謝娘!」紀小小趕緊坐下開吃。這雪釀酥酪清香甜糯,一向喜歡甜食的紀小小,簡直是找到了人生的終極快樂。
煊赫看着眼前這個心滿意足的饞貓,嘴角漾起溫柔沉溺的笑意。
李母又端了一盞雪釀酥酪上來,看見這一幕,心裏樂開了花。她就說嘛,一到過來人的經驗,先後絕對對自家女兒有感覺。
煊赫溫柔沉溺的眼神,紀小小自在隨意的模樣,這不就是兩人相處時最好的狀態嗎?
這一幕美好到她不忍打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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