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成為美男的芳心縱火犯 番外(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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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月高懸,星星點點,雲翳微光。讀字閣 m.duzige.com

    在昏暗月光的映照下,煊赫策馬離開獵場。祁雲山霧罩雲迷,夜幕一落,就寒涼漸起。

    騎馬走了許久,心裏說不清道不明的煩悶。進來皇都的連環少女失蹤案已經引起了聖上的注意,再不破案,聖上該降罪了。

    腦海里細細想着幾樁案子的近似之處,看能不能努力找到其中的聯繫。正想着,聽到輕微的響動,似哀鳴,似呻吟,是女子的低聲嗚咽。

    煊赫心裏愁緒萬千,獨自踏馬也不知走了多久。此時不知身在何處,卻聽見似有若無的女子哭泣聲。在監學時,閒暇之餘也聽過一些靈異志怪傳奇,此時都一一對應起來。

    他循聲望去,聲音出自一片陰影荒涼處,草木掩映看不真切。煊赫想着,子曰怪力亂神,且走進去看看,便下馬尋着聲音走去,下意識拾起一根樹枝拿着防身。

    月光昏暗,煊赫行進艱難,但也好歹走到了聲音發出的地方。枯枝敗葉掩映處,似有人影。煊赫硬着頭皮拂開枯葉,果然有一個女子低低呻吟着。

    她的臉上全是污泥痕跡,秀氣的眉顰着,仿佛忍受了極大的痛苦。鼻樑小巧精緻,眼尾處有硃砂色一點,圍繞着那一點硃砂,卻肆意生長的藤蔓似的可怖印記,這可怖的印記將整張臉罩住。在月華映照下,十分驚悚。

    煊赫思忖這祁雲山每年秋獵都會清場,一來確保皇親貴族安全;二來,就是怕有些平民女子想攀龍附鳳,在獵場處尋一如意郎君,從此改命。

    可看這女子約摸豆蔻年華,此時受傷頗深的樣子,也不像是心術不正的。若是山上某個官員世家的女兒遭賊人戕害,此時出手相助,也是做了好事一樁。

    思及此煊赫將女子身上的腐葉樹枝清乾淨,彎腰將她打橫抱起,儘管他盡力放輕手腳,還是能感覺到女子身體立馬繃直,不自覺地顫慄起來,像是忍受着巨大的痛楚和恐懼。

    他只覺得懷中的女子瘦瘦小小,抱起來幾乎毫不費力,輕飄飄的仿佛下一秒就消散了。雖不知她經歷了什麼,也許是於心不忍。

    煊赫輕聲說道「姑娘莫擔心,我不是壞人。」

    少女似乎是能聽見聲音的,聞言身子一僵,隨即如同斷了根緊繃的弦似的暈了過去。

    煊赫猜想,她必然是遭受了什麼,才能有如此巨大的恐懼,硬生生地忍受着痛苦,等他一句,他不是壞人。他小心翼翼地將少女放在馬上,與她一道策馬回到煊府。

    歷來秋獵,官員們都是一切從簡,只帶着得力的下人。文庭睿回到自己的院落,只一個文昊在那守着。一見公子騎馬回來了,就迎上前去,說道「大人,你可算回來了。擔心死我了。」文昊是煊赫的伴讀,從小一起長大。一起讀書習武,文昊知道近些日子,大人因為皇都的少女失蹤案,被皇上訓斥,心裏必然不好受。晚上大人獨自出門時他心裏擔心,又不敢跟着。等了大半宿大人還未歸。沒成想,快等不及了,卻發現大人帶回來一個人。

    煊赫對文昊說道「速速去請我的監學同窗荀嶼,說我有要事找他,不要聲張。」文昊見大人一臉嚴肅,也不敢多問,快步去尋那荀大人了。卻說這荀嶼荀大人是御醫,原先在監學時,藥理醫典的學考是次次拿下榜首,同窗間有個頭疼腦熱都找他。可這次大人帶回來的人容顏盡毀,看上去十分恐怖,文昊奇怪,為什麼大人不去找經驗豐富的張太醫,而要他去找初出茅廬的荀太醫。

    煊赫一路回來仔細思量,這女子的症狀看起來是中毒了。她身上沒有明顯傷痕,只是這種毀容之術倒像是原先聽同窗荀嶼提起過的南越奇毒症狀。不找張太醫是不知女子身份,若是其中有官場朋黨之爭,他擔心會惹來麻煩。另外,即使沒有過多陰謀在裏面,她一女子在野外被他撿回來,難保名譽受損。

    荀嶼見文昊一臉焦急來找他,說是曾經的同窗好友煊赫叫他來的。趕緊披上外衣就直奔煊府。

    當他走進煊赫房間時,只見一女子躺在他床上。他簡直要驚掉下巴,這「煞神公子」什麼時候開始對女子感興趣了?

    荀嶼這人什麼想法都寫在臉上,煊赫一眼就能猜出他所想。皺眉道「不是你想的那樣。你趕緊看看。」他想着別再耽擱,人死了。

    荀嶼走進看,一名約摸十四五歲的姑娘眉頭緊皺地躺在床上,臉色異常慘白,墨綠色印記妖異可怖,佈滿整張臉,如鬼魅一般。

    他上前翻了翻少女的眼瞼、手指搭在手腕處聽她脈息,隨即正色道「她這症狀是中毒了,是南越一種奇毒,叫離魂丹。中毒者會自眼角處毒素蔓延,直至容顏盡毀。毒素會侵襲腦部,導致喪失記憶,若不及時醫治,十日內斃命。」

    荀嶼心想,對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女,究竟是什麼緣由下此毒手。

    煊赫抿唇思考着,問道「可有什麼拖延毒素蔓延的方法?」

    「有,岐枝花可以維持她現在的狀況,拖延一個月。」荀嶼脫口而出,不知自己掉進了一個大坑。「如此便有勞荀大人了。」

    荀嶼每回聽他正正經經叫他「荀大人」時,就知道沒什麼好事情。當即跳腳說道「你不會要我從家裏拿吧!煊赫,這岐枝花很名貴的好嗎!整個太醫院今年才得兩株。這花又嬌貴,就一點蕊能用。讓我爹知道了我偷拿出來非砍死我不可。這女子是你的誰啊?」

    煊赫看他聒噪的樣子,卻也絲毫沒有改變他要救她的心思,說道「荀嶼,當我欠你,記在賬上。關於這個女子,我不知她來歷,必須查探清楚,很有可能與皇都少女的失蹤案件有關。」

    荀嶼聞言更加震驚,「煊赫,是誰都不知道。你路上撿的也要我拿岐枝花去救?!不是吧!有可能有關,意思就是有可能無關咯,失蹤人那麼多,全要救,救不過來的。」煊赫凝神看他,並未言語。

    幾秒鐘過去,荀嶼知道,他決定了,他必須要做。認識煊赫這麼多年,外界都道他是清潤溫雅的公子,只有他荀嶼知道,他決定了的事情誰也別想忤逆。當下只能答應,悶悶說道「秋獵結束我拿給你。」

    煊赫這才斂下煞氣,說道「岐枝花記在賬上,出手相助之情記在心裏。」

    荀嶼咂舌,他這人,說着最體己的話,幹着最沒人道的事。當晚拿了些草藥來,穩住女子的心脈。

    秋獵回程路上,煊赫將女子藏在自己的馬車了,路途顛簸,他命文昊鋪了很多毯子,他則執一卷策論在一旁看着。心裏想着,自己長那麼大還從沒有伺候過人。這幾天是熬藥也熬了,餵藥也餵了,還找刑部的慕雲川打聽是否有報官女子走失的,得到否定答案的他更困惑了。


    她昏迷不醒,夜裏常常因為痛而低低抽泣着。他不知她身份,無法送她回家。此時見她痛苦,心有不忍,也顧不得男女授受不親,抱她在懷裏,輕輕拍着背。低聲說道「再等等,等回了盛京,你就有救了。」也不知少女是不是能聽見,呼吸在他的安撫下變得均勻綿長。

    他正思索着,側臉看那少女。昨夜滿臉污泥看不清,現在臉盤子擦拭乾淨了,細細看來,她是好看的。不似連城那樣的英氣,也不像尋常女子的嬌媚,是一種疏朗的柔美,一抹寫意的絕色。玉琢的臉兒上血色褪盡,鼻樑小巧挺直,唇色淺淡。

    臉上的印記因為荀嶼的草藥褪去不少,這兩日只余些細密的枝節,在脖頸處那一點硃砂周圍纏繞着,一直纏到了耳廓處。

    也許是案子多日毫無進展使他感到苦悶,又也許是回程途中百無聊賴,煊赫對躺着的少女說道「也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也不知道你從哪裏來,你得罪了什麼人要害你。小小年紀就受這種苦。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要救你,可能是看你比我還慘吧。」煊赫說罷,覺得自己挺幼稚的,聖上只是嘴上罵得狠,實際上,是在護着他。這幾年雷厲風行、剛正不阿的做派早就在朝堂上把人得罪完了。

    荀嶼那夜雖看起來十分拒絕,但答應的事情還是十分靠譜地完成了。回盛京的第二日,就將岐枝花偷偷摸摸送來了煊府。煊赫半句感謝不說,還指派他親自去熬藥。理由是這麼名貴的要,別給下人熬壞了。

    折騰了一天,到傍晚才熬好小半碗藥。文庭睿小心翼翼餵她,她眉頭緊皺,一副怕吃苦藥的樣子。

    煊赫說道「你不吃藥,白白沒了命,那些害你的人找不到,家也回不去了。」

    那昏迷不醒的少女仿若能聽到,餵下去的藥,也不再溢出來了。

    荀嶼見他小心翼翼給這女子餵藥,想打趣他,但又想到煊赫平日裏雖然判案嚴肅,但也是正直善良,這時候平白無故開玩笑挺無聊的。

    煊赫當然不知他所想,確切的說,自捧上藥以後文庭睿就開始自動屏除了他。

    荀嶼說道「不出意外,她明早就會醒來。可是咱們明天要去上朝,她怎麼辦?」

    煊赫說道「我找了府里主事的林嬤嬤看顧着,應該無大礙。」林嬤嬤是煊赫的奶娘,在府里呆了二三十年了。下人丫鬟都歸她管束,現在這女子被他帶回府里,身份不明,總是住他屋裏也不是長久之計。

    既然官家女兒並無走失,也許就是江湖上的尋仇也未可知。留她在府中做事,於情於理也說得過去。

    第二日,煊赫簡單交代林嬤嬤幾句便匆匆去了上朝。

    朝堂上那些老學究還在那說聖上開枝散葉的事,煊赫低着頭自動屏蔽,果然,沒人能慘過聖上。

    然而,坐在大殿上的少年天子,自然不會讓他這個大理寺卿隔岸觀火,懲罰他幸災樂禍的最好法子,就是拉入戰局。

    所以,聖上又提到皇都少女失蹤案,然後又象徵性臭罵他一頓。

    煊赫低頭不語,一副「微臣有罪,微臣該死」的樣子。

    罵到後面,朝臣都不敢再說什麼,就退朝了。

    眾人皆滿臉同情地看着煊赫,他卻時不時想起那個撿來的姑娘。她身份未知,又身中奇毒。不知她經歷了什麼,也不知她醒了沒有,醒了會說些什麼。

    秋夜微涼,寂靜無雲。

    一場雨隨風而落,雨點細密,給屋棱披上了蟬翼般的白紗。

    煊赫在大理寺忙了整整一天,回府時,已是月色籠罩。

    煊赫凝神細想,那女子為何會出現在祁雲山,又為什麼會中毒,這和近期皇都的少女失蹤案是不是有聯繫。

    理不出半點頭緒,煊赫他進門就喚來林嬤嬤,問她道「我前日帶回來的姑娘在哪裏?身子可大好了?」

    林嬤嬤打理一個府院上上下下的羹食、灑掃,煊赫將那丫頭交於她,她只當是哪裏買來的丫頭,自是扔給下頭的嬤嬤調教。她不知道這下面的人也是看人做事的,見林嬤嬤沒有叮囑,也就照往常一樣教習伺候主子的規矩,誰知這丫頭不知是大病初癒還是故意拈輕怕重,挑水也挑不起,掃地也不會掃,光是洗碗就打碎好幾個。惹得下頭管事的嬤嬤火氣沖沖,平日裏沒少折騰她,又是掐手臂又是扯頭髮的。

    煊赫這一問起,林嬤嬤心想壞了,這丫頭指不定是有點分量的。平日裏大人公務繁忙,哪裏過問過下人的事情。一時間只是閃爍其詞道「大人,這丫頭這會子可能在柴房呢?我去叫她前頭來回話。」

    煊赫聞言有些不滿,自己趕時間去上朝,沒特地交代,這林嬤嬤就當她粗使丫頭用。她既不是奴籍,又身中劇毒,怎麼受得了這些重活。當下沉聲道「我去看看」,抬步就往柴房去。

    柴房在文府一僻靜角落,周邊林嬤嬤安排人僻了些土種菜,平時只有下人進出,也就沒有過份拾掇,雜亂不堪的。

    林嬤嬤見煊赫為這丫頭踏足柴房,心裏一陣忐忑。誰知還未到,就聽幾聲悽厲的女子尖叫。

    煊赫快步衝過去,一腳踹開柴門,只見一男子正壓在一女子身上,女子極力掙扎着。

    煊赫頓時血氣上涌,一把拽起那男子,怒呵到「該死的!你幹什麼!」

    那施暴男子眼看着好事成了,誰知半路殺出個主子來。一時間嚇得慌了,只得全身顫抖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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