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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子不理盧國南,盧國南氣不過,就去找兒子楊正。書神屋 m.shushenwu.com
「原本是想攔着曾慧那個濺人,不准她扶靈上山,到時候你舅的喪葬費,還有這房子,就全部順理成章的到你姥爺手上,可不想給盧嬌這個濺蹄子攪合了,那從現在開始,你就想辦法睡了盧嬌。」
楊正拿着煮熟的雞蛋在敷臉,他左眼角被打青,痛的不行。
「我知道,你昨晚不就跟我說了嘛,要睡也得慢慢來,總不能現在就去把人打暈,然後抱到屋裏來睡吧。」
盧國南磨着牙生氣「盧嬌這個濺蹄子,我越看她越不順眼,你動作快點,只要睡了她,肯定能把曾慧氣瘋,到時候你就說,是盧嬌死不要臉的勾引你,明白嗎?」
「明白明白。」不就是想把曾慧氣死氣跑嘛。
楊正不耐煩,損人利己的話還用得着再耳提面命。
……
到了晚上,大舅和二舅陪盧嬌去山上點燈。
按本地喪葬風俗,棺材入了土後,子女必須在天黑時,到墳前點三天油燈。
夜黑風高,曾時一邊抽煙一邊問盧嬌「怕嗎?」
盧嬌搖頭「其實鬼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人。」
二舅曾光打着手電筒低笑「這話真相了,你那個二姑就比鬼可怕。」
盧嬌不置可否,找話題問了問廣安表弟。
曾光很惆悵「那小子坐不住,不是個學習的料,看他高中考得上嗎,如果考不上,就讓他去讀個職高,然後送去當兵吧,讓大熔爐去管教管教他。」
記憶里廣安表弟確實是去當兵了,一當就十二年,回來後分到公安局,除了婚姻不太順遂,一輩子還算可以。
說到這,盧嬌突然想起表姐曾笑笑,如果沒記錯,表姐是一年前結的婚,而這段婚姻,讓笑笑表姐受盡委屈,委屈的源頭,就是表姐生了個智障兒童,最後胡家強勢離婚,把表姐給掃地出門了。
「大舅,笑笑表姐現在有四個月了吧?」
大舅點頭「快五個月了。」
盧嬌轉了轉眼珠子,在想怎麼告訴大舅,讓笑笑表姐儘量別要這個孩子。
「大舅,去年表姐結婚,我好像在表姐夫家親戚裏頭,看到了一個傻子,那個傻子是胡家的人嗎?」
大舅想了一下「好像是,是你表姐夫的一個親侄兒。」
盧嬌便提着燈低言「我好像聽老師說,如果家族裏有傻子,會有一定的遺傳,大舅一定要笑笑表姐勤做體檢,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大舅愣了一下「你怎麼突然想到這個。」
「我昨晚做夢了,夢到笑笑表姐生了個兒子,兒子就像表姐夫的那個侄兒,總流哈喇子,看起來也傻傻的,然後表姐天天哭,我看着特別難受。」
大舅很詫異,一時腦袋轉不過彎,但他知道嬌嬌是好意,沒啥壞心。
「那確實要注意,等回去了,我就讓你表姐去做詳細體檢。」
盧嬌鬆了口氣,心想但願能檢查出來,不然真等生下來,笑笑表姐的命運,就沒得改了,肯定會被胡家欺負死。
……
另一邊,楊正約了兩個朋友去大排檔吃宵夜。
林褀問「我聽內部消息說,你表弟那把槍,是你表弟妹搞來的?」
楊正捂着眼角喝了一杯,不太感興趣。
「誰知道呢,可能是吧。」
「有路子呀,厲害,等事情過去了,你想想辦法,讓你表弟妹家也給我弄一把。」林褀舔了下唇。
是男人都對槍支感興趣。
楊正沒好氣「你要槍幹什麼?學我表弟拿去殺人啊?」
「殺毛線人,我就是想拿來打獵,再說了,我這輩子還沒見過真槍,太嘰霸想上上手了。」
「算了吧,槍你就別想了,但有個事……」楊正眯了眯眼,突然想玩狠點。
順便借這個機會拉攏曹文平,因為曹文平家裏很有錢,他爸媽正打算出資五十萬,幫曹文平做土建生意。
如果借着盧嬌,把他和曹文平綁到一起,那將來有好處,曹文平絕對會想着他。
一直沒說話的曹文平見楊正盯着他看,很不爽的敲了敲桌子。
「你看我幹什麼?」
林褀饒有興趣「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楊正越想越覺得可行,眼睛發亮道「我那表妹你們見過吧?」
「盧嬌,是叫盧嬌吧?」
「對,今年十六,長得嘛還算可以,你們有沒有興趣玩一玩?」楊正擠眉弄眼,只要是男人,都懂話里的意思。
林祺驚訝「臥槽,你表妹也捨得讓她出來玩?」
楊正吊兒郎當「她本來就愛玩。」
曹文平摸了摸下巴「你什麼意思?」
楊正嘻嘻哈哈的就道「我那表妹從小就愛粘我,我媽看她跟我感情好,家裏又出了事,連個主事的男人也沒了,就想讓我跟她那啥。」
「……」林祺大吃一驚「你開玩笑吧,你媽是不是瘋了?」
楊正翻了個白眼「我就是不想同意,所以才讓你們幫忙,反正她也是個愛玩的,怎麼樣?」
曹文平腦子裏閃過盧嬌的臉,長得確實不錯,也很水靈。
「怎麼個玩法?」
「簡單,明天晚上把我她約出來,你們灌她酒,把她放倒之後,你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林祺搓了搓手,感覺很刺激,但又有些擔心。
「不會玩出事吧?」
「能出什麼事?我是她表哥,出了事也有我擔着,怕什麼。」
楊正一臉無所謂,像這種事,他們三個經常做,從來就沒出過事,因為女生臉皮薄,被人睡了都不會吭聲,性格硬點的,大不了就當女朋友,玩上幾個月再分手就行了。
正常交往,正常摟摟抱抱,只要民不究,根本出不了事。
曹文平拿舌尖掃了掃後槽牙,瞟着楊正道「你有種,這表哥當的,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
楊正不以為意,但他知道曹文平心動了,有道是那個男人不好色。
「女人嘛,除了睡還能拿來幹嘛。」
頓時,三個人心照不宣的大笑,笑得很猥瑣。
而就在他們不遠處的六號桌,劉峰氣黑了臉,轉頭對劉成松道「大伯,你就不管管嗎?」
劉成松見怪不怪「怎麼管?我現在過去,他們就說在開玩笑,你說怎麼管?」
意思就是,沒成既定的事實之前,那怕警察也管不了別人是不是口無遮攔。
尤其是這種男女話題。
除非,是女方以受害者的身份報案。
更何況在宣城,只要說女生愛玩,大家就知道,這個女生很隨便,屬於誰都能上的那種。
劉峰耷拉着眼皮子,腦海里不停的閃過那一身孝,一身俏。
她表哥說,她是個愛玩的,可不管他怎麼想,都感覺不像。
劉成松看侄兒不說話,拿筷子敲了敲他的頭「別多管閒事,據我所知,盧海就是個混社會的,他妹妹估計好不到那去。」
在劉成松心裏,一個巴掌拍不響,若平時正派,男人也不敢隨便說。
當然,也不排除渣男知法犯法的算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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