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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黑影撲來將她壓在門板上,嘴上傳來霸道的壓力和獨屬於靳百川的味道。
遲耿耿惱羞成怒推了一下,「靳百川,你放開我。」
靳百川紋絲不動,已經陷入瘋狂,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就知道自己不能鬆口,不能退開。
遲耿耿狠狠咬了一口靳百川,感覺到嘴裏濃郁的血腥味兒,靳百川還是沒有鬆口,她屈膝頂了一下靳百川。
靳百川避了過去,把遲耿耿死死的壓在門板上動彈不得。
這算什麼啊,遲耿耿的眼淚奪眶而出。
靳百川感覺到一股濕意,腦子清明了幾分,他鬆開遲耿耿連忙去給她擦眼淚。
遲耿耿推開他,一巴掌把他的臉打到了一邊去。
外面的小李聽到動靜湊到王戈身邊,壓低聲音以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詢問,「不會是靳博士(挨打了)吧?」
「你自信點兒。」王戈望着天花板嘆氣,百川捨不得打那個女人,所以只能是百川挨打。
這一巴掌挺重,看來百川惹的事情很大……
小李回頭看看緊閉的房門,靳博士,你還好嗎?
房間裏面死一般的寂靜。
靳百川一聲嘆息打破沉默,他抓起遲耿耿的手往自己臉上拍,「如果這樣能讓你消氣……」
遲耿耿推開靳百川,匆匆往洗手間那邊走。
靳百川連忙追上去抱住她的腰,在她耳邊低語,「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只是看到你對他那麼好,就就喪失了理智。
從見到你的那一刻開始,我的世界只有你。」你是我在這個世界上存在的痕跡和意義。
「我也知道你心裏一直在恨我背叛,我並不想那麼做,你是我的全世界,我背棄你就是背棄全世界。
可我沒有選擇,自從我進入121那天開始,面對上級只有服從,而且那個時候我也被他們懷疑了。
如果拒絕執行命令,我會先進去,那誰去救你?
如果執行命令,你就會恨我。
我寧願你恨我,也要救你。
我恨我氣我都好,不要不理我。
遇到你之前,我有原則,遇到你之後我的原則里多了一個你。
你可以不原諒我,但我希望你不要對我失望,我永遠都在你身後,等你回頭。
特安科對你的懷疑沒有解除,明天……晚上人多事雜,你小心點兒。
到了關鍵時刻,請相信我。」
靳百川鬆開遲耿耿,轉身往外走。
遲耿耿淚流滿面,一腳踹在他腿上,反手拽住他的胳膊拖進洗手間,「闖了禍還想走?」
「那你要怎樣?」靳百川關上房門,打開電燈。
遲耿耿已經躲到洗手池前,打開水龍頭洗去臉上的眼淚,從架子上拽下一條干毛巾擦去臉上的水漬。
從下面的抽屜里拿出一支西瓜霜摔到台子上,拿眼睛瞪靳百川,「你啃出來的傷口,你得負責給我治好。」
「哦。」靳百川耳根微紅,拿起西瓜霜給遲耿耿上藥才發現自己下嘴有多重。
「對不起,我……」
他看到遲耿耿拿眼睛瞪自己,嚇得不敢說話了,顫抖着手給她上好藥,低着頭像做錯事的孩子。
遲耿耿把他手裏的藥搶走,掐住他的下巴,「張嘴。」
靳百川乖乖張開嘴,目光灼灼的望着遲耿耿。
遲耿耿粗暴的給他上了藥,將藥品塞到兜里。
明天晚上還要登台,得多上幾次藥快點好起來。
她雙手撐在洗手台上,低着頭望着鏡子中的靳百川,「明天晚上特安科有行動?」
「不清楚,只是有這個猜測。」靳百川如實回答。
他回國之後應對特安科長達三個月之久才徹底解除嫌疑進入核心研究組,對他們的工作方式有所了解,他們盯上遲耿耿不會那麼快放棄的,明天晚上是個機會……
遲耿耿轉身坐在地上,靠在洗手台上盤腿思索對策。
服裝發佈會的安保工作,她全權交給了歐陽勤。
黎驍升任明珠家具廠書記後不再兼任萬和服裝廠的保衛科科長。
歐陽勤轉正,配齊了保安隊伍。
明天歐陽勤帶着保安隊全部成員進入體育館負責保安工作,她還去家具廠借調了十幾個保安。
體育館能容納幾萬人,除了發出去的三千入場券,給兩個廠里工人兩千多張,其他的全部被王天驕拿走賣了出去。
明天開場,體育場就會滿員。
保安的壓力太大了,她覺得人手還是不夠。
從鞋廠調來的保安,她有特殊用途,不能動那批人。
遲耿耿耙耙頭髮,現在只能寄希望於歐陽勤他們爭點氣,家具廠能在明天五點之前把金屬探測門完成,並且調試合格。
她突然感覺一陣暖流奔涌而下,下意識的捂住身上的白褲子。
靳百川已經看到她的褲子紅了,連忙抱起她往外面跑,「我帶你下山去看醫生。」
「哎喲,我沒病。」遲耿耿抓住洗手間房門,捂着肚子掙扎。
「放我下去。」
「你都流血了怎麼沒病。」靳百川堅持要帶遲耿耿去看醫生。
遲耿耿死死抓住房門,她要是這個樣子被送醫,臉要丟盡了,「靳百川,現在馬上放下我,不然明天你就看不到我了。」
靳百川猶豫了又猶豫,還是把遲耿耿放了下去,她不去看病,他可以叫醫生上來。
遲耿耿鑽進洗手間,砰的一下關上房門,順手反鎖,從空間的別墅里掏出乾淨的內褲以及以前囤的衛生巾。
空間具有保鮮作用,實物都不會壞,衛生巾應該也沒有問題。
她打開洗手池下面的抽屜,把今天自己剛放進去的衛生巾拿出來。
穿過來後就準備了姨媽巾,這麼久才派上用場。
靳百川一臉懵逼的看着浴室房門,他為什麼在外里,他不是應該在裏面嗎?
遲耿耿洗了個澡,換上睡袍打開房門發現靳百川還站在門口,越過他捂着肚子往床邊走。
靳百川亦步亦趨,「你沒事兒吧,臉色還是不好,我已經讓王戈去請醫生了,你再堅持堅持。」
「你可真是個大聰明。」遲耿耿回頭丟給靳百川一個白眼。
「你以前不是也談過幾個對象嗎,怎麼什麼都不懂?」連接吻都不會就知道亂啃,把她的嘴都啃爛了。
靳百川就知道大聰明肯定不是誇他,果然不是誇他,他摸摸鼻子,「那都是領導介紹的,我被迫去見個面,每次不超過十分鐘,連人都看不清。」能有什麼經驗?
遲耿耿瞥了他一眼,「你沒實戰經驗,夏銀很會啊,你們……」
「我們什麼都沒有,我和她從來沒有單獨相處過,每次都有其他人在場。」靳百川連忙撇清,不恥下問,「你,你這樣……」
「你走吧我要休息了。」遲耿耿一邊去找吹風機,一邊趕人。
靳百川從聽到水聲就開始找吹風機了,找到後就藏在了身後。
他把遲耿耿按到梳妝枱前,插上插頭給她吹頭髮。
遲耿耿,「……」
她閉上眼睛勸自己,給自己一個機會吧。
……
遲耿耿躺在床上迷迷糊糊之間聽到靳百川敲門,她睜開眼睛,爬起來捂着肚子打開房門,看到靳百川和一個中年男人站在門口,男人還背着藥箱……
他到底還是把醫生叫來了。
遲耿耿讓開路,轉身回去。
靳百川扶着她重新上床,給她蓋上被子,「聞醫生,你給她看看。」
「哦,好!」聞醫生給遲耿耿把脈後神色一頓……遲耿耿只是正常行經。
「不要緊,這段時間多保暖,避免勞累,多休息休息,過後多吃點補血的食物就好了。」
聞醫生取出銀針,給遲耿耿扎了幾針,然後就拎着藥箱就出去了。
這是什麼醫生啊,藥都沒開就走了,靳百川連忙拉住他,「聞醫生,她肚子疼得厲害,你不開點藥?」
「她這種情況不用吃藥,注意保暖就行。
現在時間太晚了,煮點紅糖水就行,明天白天再煮紅糖薑茶。
如果能弄個熱水袋放在小腹捂捂,那也不錯。」聞醫生抽回胳膊,撒丫子溜走了。
不用吃藥?疼得那麼厲害還不用吃藥,聞一歌果然是個蒙古大夫,靳百川關上房門,走到床邊發現遲耿耿又在瞪他。
他摸摸鼻子,「我,他是我的醫生,沒想到他的醫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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