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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身上有傷,我格外心疼,雖日漸好,但總歸還是不放心的,胥河大夫還在衛宿城,我們早些回去,讓他給你看看好不好?」
「湖陵國多兇險,不宜久留,順便把爹也帶上,一塊回去吧。一筆閣 www.yibige.com」
萬分不走心的,提了個『順便』。
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燕青冥挑眉,聲音極輕。
「娘子既是如此擔心我,那……」
「我對夫君的心天地可鑑,比真金還真。」
「那怎好讓娘子受累,為夫帶你好好逛逛這湖陵國,必然不會讓娘子白來一趟。」
故意的!
這廝絕壁是故意的!!!
顏綰書心累,見說不動也不勉強。
好歹那也是他岳父,他總不能放任他岳父與湖陵國的人有所往來……吧。
顏綰書萬分不確定,畢竟不久前這廝在夢裏,還說要給他岳父出個好主意!!!
她覺得,她還能再挽救一下這岌岌可危的岳婿情。
「夫君……」
話剛開了頭,顏綰書便頓住了,目光茫然的看着眼前放大的臉,不知他要做什麼。
寬厚帶些涼意的手掌覆上臉頰,她心頭一顫,不自覺的移開目光,輕抿唇瓣,腦海里不可遏制的想起帶顏色的畫面。
這人的美色對她殺傷力極大,壓根就克制不住。
偏生還要這樣撩\撥她。
燕青冥低眸,將顏綰書的神情盡收眼底,眼中閃過一絲笑意。
她也並非全都畏懼、怕他,就是膽子小了些。
「臉上瘦了不少,該補補肉。此處有夜市,可要去轉轉?」燕青冥神色自然的收回了手,表情一本正經。
已經歷多次的顏綰書,格外的習慣,甚至連失望都沒有了。
這廝就是興趣惡劣,覺得逗她好玩。
因而她格外有志氣的別過頭,冷聲道「不去。」
明顯是氣性上來了,但要說不感興趣是不可能的,她還在等着男人再問一遍,準備勉為其難的答應一下。
誰料,這廝無甚表情的應了一聲,就不再說話了。
氣得顏綰書火冒三丈,她就不該對他有什麼期望。
哦,她忘了。
這廝沒有心的。
怒氣上的顏綰書並未發覺,此番再見,她的心境與以往已然是不同。
燕青冥伸手捏住某個扭過去的側臉,讓她扭回來,神色高冷,聲音亦如此。
「娘子賞光,紆尊降貴陪我去。」
那副表情配上這話,莫名的有些彆扭又傲嬌。
顏綰書頓時心軟成一團,什麼氣性都沒了,面上不動聲色,矜貴的點了點頭,萬分配合那句『紆尊降貴』。
好像二人的身份對調,他不再是主導地位那一個,她翻身做主了。
那滋味妙不可言,以至於她轉身時,沒忍住的笑開了花。
知道他們要出去,烏朝興高采烈的要當嚮導,給他們帶路找好玩的,被烏才一把拖走了。
沒點眼力見,活該被爺安排走了。
小夫人和爺難得散心閒逛,他是嫌自己命太長了,叭叭叭的不停。
顏綰書還真沒意識到這問題,甚至覺得烏朝介紹的挺好,想把人叫回來,眼角餘光瞥見了燕青冥不太好的神色,果斷的移開目光,閉上嘴,啥也不說。
陵城夜市也算是當地有名的一個特點了。
燈火如晝,點映人潮,歡聲笑語不斷。各種各樣的小攤迎街拜訪,香味撲鼻,格外熱鬧。
百姓多着銀飾,隨着走動叮噹叮噹響,煞是好聽。顏綰書初來乍到,沒有相應的服侍,不過有件披風,上面花紋與當地的如出一轍,稍稍遮擋一下,在這夜晚也不顯得突兀。
燕青冥與之同款,皆是深藍色的披風。
二人走在路上,姣好的面容引百姓圍觀,觸及男人冰冷的目光時,便又移開,不敢多看。
已是寒冬的夜,此處白煙四散,煙火氣十足,人潮走動,顏綰書被燕青冥護於手臂之下。
顏綰書之前在客棧里吃了一頓,現下不太餓,可看着面前奶白色的類似飲品一般的東西,還是忍不住的停駐下來。
無需她開口,燕青冥已然是買了下來。
她嘗了一口,帶着奶味,卻又夾雜了滑滑的果凍一般的口感,像是奶酪,卻又不似那般濃稠。
甜味也不是太重,剛剛好的口感,還有一絲桂花的清香。
「還挺好喝的,你嘗嘗。」
她雙眼發亮,把手中的東西往燕青冥的唇邊送送。
舉動之自然,她自己都沒覺得有什麼不妥。
燕青冥不喜這些,盯着她唇邊的白色,驀地張開手臂。
寬大的披風轉瞬就遮擋出一方小天地,周圍的光都消散,只剩一點暖黃的光。
顏綰書手裏還拿着東西,抬眸茫然的看着他,眼前覆下一片陰影,暗了一瞬又恢復光亮。
唯有唇邊還殘留着溫\軟的觸感,像是在提醒着她,剛剛燕青冥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對她做了什麼。
心跳的厲害,漏了一拍又接上,隱約覺得有些熱。
「的確不錯。」
淡定自若的某個人還不忘時候點評,目光盯着她嫣然的紅唇,不知是在說什麼。
顏綰書本來挺平常心,被這一遭給弄懵了,故作平靜的應了一聲,隨即往前面走,都不敢去看一旁的小攤老闆。
他……他就是不喜歡這些,嘗一下而已。
『水到渠成』的解釋,顏綰書心裏反覆兩句,轉瞬目光被別的吸引,把這事給忘了。
最後一絲想法,他們之間該親密的不親密的都有了,早晚都是白睡的關係,不差這一點。
顏綰書神色平靜,燕青冥不會再提,二人心照不宣的繼續逛。
不多時在賣燈籠的小攤前停下。
美輪美奐的燈籠不似平常的,中間明亮的燭火映着一幅幅畫,還在緩慢的旋轉着,像是走馬觀燈。
老闆見她感興趣,便與之搭話,提及燈籠上的畫。
「小夫人好眼光,此盞燈籠是我這處最好的了,上面的畫是由一位畫師做着,說的是陵城小郡主的事情。」
「話說這小郡主天生魁梧,一副男兒像,脾性暴躁,年過二八而無人肯娶,喜好男寵,這陵城的男子都怕了,早早的便定了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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