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於普生雙手恭敬的捧着唐橫刀。隨夢小說網 http://m.suimeng.co/
一臉朝聖般的表情。
緩緩走向已經被冰水喚醒的吳崇更身旁。
不待吳崇更跪地求饒,便一把拔出唐橫刀。
「嗆」的一聲,唐橫刀出鞘,陽光照射在刀身,反射出一片寒光。
吳崇更臉色慘白,不停的掙扎着後退。
於普生手持唐橫刀滿臉猙獰的步步逼近。
「唰」的一聲,高舉唐橫刀猛劈向吳崇更的左臂。
一聲震耳欲聾的慘叫聲傳來,被扒光鐵甲的吳崇更,區區肉體凡胎如何能夠擋得住唐橫刀的鋒利。
一刀劈下,半截左臂齊齊斷開。
慘叫聲過後,吳崇更不堪疼痛,痛暈過去。
一旁負責押解吳崇更的張裁縫見狀連忙將手中清水全部潑向吳崇更。
就在吳崇更半醒半昏迷之中,於普生第二刀果斷的劈了下來。
左臂不堪重負,直接齊齊斷裂!吳崇更再度昏迷過去。
這次張裁縫足足用了三個水囊的清水才堪堪將他喚醒。
四周圍觀的飛虎軍士卒,臉上並無任何不忍的表情。
這些人各個都是久經沙場,死裏逃生的悍卒。哪個沒見過殘肢斷骸?
哪個沒有親手砍死過敵軍?
更何況吳崇更此人羞辱的是飛虎軍,對敵人,他們從不心慈手軟。
於普生手持唐橫刀,對準吳崇更右半臂,正要一刀砍下。
一旁冷眼旁觀的牛大山見徐陽真敢殺人,瞬間再也坐不住了。
急忙出聲呵止道:「徐陽!斷他一臂夠了吧!凡事留一線,日後好想見!」
徐陽冷笑一聲,依舊不理會牛大山,口中緩緩吐出兩個冰冷的字眼:「繼續。」
四百鐵浮屠齊刷刷的將手中弓弩對準牛大山。
仿佛只要他再敢多說一句,只要徐陽一聲令下,管你什麼先鋒將軍不先鋒將軍的。
統統射殺!
牛大山見狀氣的臉龐發紫,張了張嘴想要大罵幾聲,目光看到那些雙眼充滿殺意的鐵浮屠時,心中一陣膽顫。精銳他見過,手中也有精銳士卒,可飛虎軍鐵浮屠這種無所畏懼的精銳,他還真是頭次見識。
牛大山扭過頭去,不忍再看。
於普生聞言不在猶豫,手起刀落。
直接兩刀劈下,吳崇更再無右臂。
於普生手持唐橫刀正要對吳崇更的大小腿下手。
張裁縫樂呵道:「老於,省點力氣吧,這慫貨死透了。」
於普生身有傷勢,接連四刀砍下,體力略有不支。
氣喘吁吁的說道:「不,不行,徐徐將軍說說是八塊就就必須是八塊!少一塊少一塊!都不行!」
接連四刀砍下,於普生癱坐在地上大口喘息。
片刻後。
於普生扯下身上衣服,將唐橫刀刀身上的血跡擦拭乾淨。
雙手捧着唐橫刀,恭恭敬敬的將唐橫刀還給徐陽。
徐陽接過唐橫刀,再度懸掛於腰間,看向於普生與張裁縫笑道:「感覺怎麼樣?解氣了沒?」
於普生聞言啪唧一下跪在了地上大聲高呼:「屬下謝過將軍大恩,日後凡是將軍刀鋒所致,縱使是刀山火海,屬下亦當會為將軍衝鋒在前!決不後退半步。」
徐陽為了幫他們出氣,心甘情願得罪張安國張副帥,甚至願意為了他們付出至少一千兩銀子的代價,這是什麼?這是救命大恩!
如此大恩,唯有以命相報!
於普生當即跪地大表忠心。
張裁縫見狀當然不甘屈居人後,於普生的話音落罷,張裁縫便直接雙膝跪地,口中大呼:「屬下張裁縫,願為將軍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隨着兩人跪地大表忠心,四百鐵浮屠三百餘飛虎軍士卒紛紛翻身下馬。
身穿鐵甲無法跪地,但這並不影響他們對徐陽的尊敬之心。
七百餘人紛紛面朝徐陽恭敬行禮,所行之利,正是飛虎軍獨有的軍禮!
七百餘人高聲大呼:「願為將軍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徐陽耳中傳來飛虎軍士卒的陣陣歡呼,心中瞬間感到一陣暢快。
區區一千兩銀子,與並不存在的處罰,便能讓四百鐵浮屠歸心,讓飛虎軍三百餘老卒更加忠心,無論怎麼說,都是極其大賺的一件事情。
穿越這麼久,多少次險些喪命,多少次死裏逃生,此刻的徐陽已經徹底融入了這個時代。
甚至已經開始學着使用一些御下手段了。
這不能說徐陽骨子裏便是那種卑鄙之人,只能說,時勢造英雄,若是一直良善,恐怕他根本就走不了多遠。
更別提想要在這亂世建功立業,驅逐胡虜、恢復中華了。
初次使用御下手段,效果看起來很不錯。
但這就結束了嗎?
並未。
吳崇更是死了,但他麾下那些為虎作倀的三百士卒還活着。
他們還未受到應有的懲罰。
哪有被人欺辱了,僅僅只是誅殺首惡便算完事的道理?
若是如此,日後再有人欺辱飛虎軍士卒,事後只需要將責任推的一乾二淨,便能脫身?
想要徹底杜絕今日這種情況,只有一種辦法。
那便是讓所有作惡之人,全部受到應有的懲罰!
徐陽目光看向被飛虎軍騎卒死死包圍着的三百士卒。
眼神中閃過一絲寒光。擺了擺手,止住飛虎軍的歡呼聲。
場面瞬間再度凝重起來,外圍那些見好戲結束,正要散場的士卒。
見狀紛紛頓住了腳步。
:「吳崇更已經死了,這飛虎軍主將還想幹啥?」
:「他不會真想將這吳崇更麾下這三百士卒全部斬殺了吧?」
:「這麼做是不是太大膽了一些,別忘了泰安城有泰安城的規矩。」
:「不行,必須勸住徐將軍,這些人不能殺!殺了他們固然解氣,但那代價太大了!」
:「弟兄們,飛虎軍是咱們的救命恩人,咱們不能讓他們陷入泥潭。」
:「對,必須勸住徐將軍,為了這些狗東西,不值啊!」
:「快!快!快!,大夥一塊去!人多力量大!」
圍觀的士卒紛紛議論紛紛。
本想掉頭去告狀的牛大山見狀再度調轉馬頭冷眼旁觀。
三百士卒的生死他還真沒放在心上。
甚至心中隱隱期待,徐陽發了失心瘋將那三百人全部殺了。
如此一來,即使耿昌恐怕也很難保住徐陽。
畢竟規矩就是規矩,若是誰都能隨意打破,那還要規矩幹什麼?
到了那個時候,耿昌還拿什麼約束麾下副帥與將領。
牛大山抱臂冷眼旁觀,嘴角露出一絲冷笑。
吳崇更麾下三百士卒見徐陽再度冷眼看向他們。瞬間嚇得跪地求饒。
吳崇更的屍首尚在原地,鮮血已經凝結給紅黑色,徐陽連吳崇更都敢殺,更何況他們?
「徐將軍,吳崇更已經死了,還望您大人不計小人過,放過我等吧。」
「是啊,徐將軍,大家畢竟同屬泰安城,您不看僧面看佛面,高抬貴手放過我們吧。」
「只要您高抬貴手,日後您讓我們幹什麼我們就幹什麼。」
「對對對,您讓我們幹什麼,我們就幹什麼。」
徐陽緩緩開口說道:「給你們兩種選擇!」
「一!上馬,拿起刀槍與我飛虎軍堂堂正正戰一場,生死自負!」
「二!所有人自廢掉一腿!此事就此作罷。」
此言一出三百吳崇更麾下士卒皆面面相窺。第一種根本就不用考慮,和鐵浮屠對戰?那還不是自尋死路嗎?
至於第二種,他們真心不想選,自廢一腿,先不說痛不痛,至少這輩子再想從軍根本就不可能了!
正當他們想要再度跪地求饒時,徐陽冷冷說道:「我只給你們五息的時間。五息之後視你們同飛虎軍開戰。」
話音落罷,徐陽不願給這些從犯一絲多餘時間,直接開口數道:「五!」
三百士卒面面相窺,誰都無法對自己下如此狠手。
「四!」
飛虎軍士卒再度握緊弓弩與長槍!
而吳崇更麾下三百士卒情緒崩潰,兩種選擇他們都不想選!
「三!」
飛虎軍弓弩上弦!於普生腳步虛浮的撿起地上吳崇更的佩刀,雙眼血紅的瞪向三百餘士卒。
沒時間了,在斷腿與斷命之間,吳崇更麾下三百士卒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前者。
下不去手怎麼辦?
好辦!袍澤間互相動手唄。
僅僅三息時間,戰場上再度傳來成片的慘叫聲。
三百餘士卒躺在地上抱着腿不斷的翻滾哀嚎。
徐陽冷眼瞥了一下,便不在關注這三百餘士卒。
畢竟雙方實力差距太大時,有些人連報復的心思都不敢起一絲一毫。
更何況剛剛徐陽親眼目睹,三百人愣是沒有一個自己打斷自己腿的。
連對自己狠都做不到,談何報復?
七百餘飛虎軍士卒冷眼看着這一切,心中的暢快感優勝之前。
徐陽此舉真真正正讓他們感到暢快:「欺辱飛
虎軍,無論主從犯!皆要付出慘痛代價!」
「有這樣護短的將軍,以後誰還能欺辱我等?!」
且不提飛虎軍士卒如何心潮澎湃,一旁一直冷眼旁觀的牛大山喃喃一句:「真是好手段!」
直接調轉馬頭,一息時間也不願意再此多逗留!
想要勸解的那些圍觀士卒,見狀紛紛鬆了一口氣,只是一條腿而已,只要沒有親手殺了那些人,便算不上大罪,憑藉飛虎軍的功勞,此事甚至既有可能泛不起丁點水花。
且不提各方反應。
做完這一切的徐陽左腳猛踢馬背得勝勾,瀝泉槍直飛徐陽手掌。
單手持握瀝泉槍,高高舉起!大聲高呼:「凡欺辱我飛虎軍士卒者,首惡必誅!從犯必廢!凡傷我飛虎軍士卒姓名者!無論主從犯!一律格殺勿論!」
七百餘飛虎軍士卒同時高舉手中兵器齊聲大呼:「飛虎軍!」
:「飛虎軍!」
:「飛虎軍!」
這一刻,飛虎軍的士氣達到前所未有的巔峰。
七百餘飛虎軍鐵騎各個面紅耳赤,大聲高呼飛虎軍的軍名!
戰馬下的於普生與張裁縫,眼含熱淚,大聲唱出那句曾聽過數遍的歌謠!
「萬眾一心兮!群山可撼動!」
「萬眾一心兮!群山可撼動!」
兩句歌聲顫顫抖抖的被二人吼了出來!
聲音一傳十!十傳百!很快便傳遍整片戰場。
七百餘飛虎軍騎卒附和着二人的歌聲大聲吼出了飛虎軍的軍歌。
:「萬眾一心兮!群山可撼動!」
:「唯忠與義兮!氣沖斗牛!」
:「主將親我兮!勝如父母!」
:「敢犯軍法兮!身不自由!」
:「敢犯軍法兮!身不自由!」
:「號令明兮!賞罰信!」
:「赴水火兮!敢遲留!」
飛虎軍軍歌通過七百餘飛虎軍士卒之口,飄蕩在整片天空上。
這一刻,徐陽能夠明顯的感覺到,無論是凝結力,還是軍心,都要遠勝其他時候。
無論他們出身於兗州城也好,耿蟬兒的親軍也罷,在這一刻,他們有一個共同的名字,那便是--飛虎軍!
歌聲嘹亮,傳遍五湖四海。
首當其衝的便是那些圍觀的士卒!
當飛虎軍軍歌唱響的那一刻,所有圍觀的兩城士卒,皆收起看熱鬧的心思。
目光意味不明的注視着七百餘飛虎軍士卒。
眼神中,有震撼,有驚訝,有羨慕,更有嚮往。
:「徐將軍用實際行動演繹了什麼才叫真正的主將親我系,勝如父母。」
:「徐將軍所能做到的,我怎麼感覺就是將我家主將打死,他也做不到?」
:「聽說飛虎軍從不剋扣軍餉,唉,我家將軍就不一樣了,沒毛都要硬給薅下來一把頭髮。」
:「誰說不是呢,我家主將要是徐將軍該多好。」
:「老張,你說徐將軍這犯了軍法,大元帥會怎麼處罰他?」
:「處罰個屁,此戰若不是徐將軍,說句不好聽的,咱們這些人都得死,此戰最大的功臣便是徐將軍,依我看啊,象徵性的罰一千兩銀子便算了事了。」
:「倒也是,誰讓徐將軍與飛虎軍現在是泰安城最大的功臣呢,那張副帥估計要吃個啞巴虧了。」
一時間整片戰場皆對飛虎軍議論紛紛。
對於那些議論,飛虎軍七百餘士卒沒有一個放在心上的,別人的議論是好是壞又如何?
他們全都不在乎,用一句極其現代化的話語表達,那便是冷暖自知。
人心中都有一桿秤,誰是真心對他們好,誰又是與他們虛以為蛇,他們心中都是有數的。
至少此刻七百餘飛虎軍士卒皆有一種,此生不悔入飛虎的感覺。
一遍軍歌唱完,徐陽率七百餘飛虎軍鐵騎返回營地。
吳崇更四肢與殘骸皆留在原地,無人搭理。其麾下三百士卒倒地哀嚎,無一人上前攙扶!
這何其不是一種悲哀。
雙方衝突事件的起因與結果,更是插了翅膀般很快便傳遍整個戰場。
聞者無不對飛虎軍與徐陽忠心的佩服。
這一刻所有人心中皆有一個共識,那便是,飛虎軍主將睚眥必報,今後得罪誰,也決不能得罪飛虎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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