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嘉賓們趕一趕也沒什麼,甚至是少一兩個也問題不大,比如這次將缺席一期的方渤,但導演沒來可影響太大了。
很不巧的是,《挑戰極限》和《蘑孤屋》是同一個團隊,同一個導演,所以顯得更加緊張。
這主要是蘇野手底下沒人,但凡有個靠譜的,也不至於這麼趕。
鄭勛和主創團隊是和蘇野、白展堂一起坐飛機去的粵東。
還好的是,團隊早就策劃好了,而且分了一撥人在那邊籌劃拍攝,去了就可以直接開拍。
晚上七點半,蘇野、老白、鄭勛和主創團隊終於到了粵東弗山。
酒店樓頂,直接開始拍攝。
老白是這一期的特別嘉賓,叫做功夫大師,因為他演過不少功夫高手,雖然都是沙凋流。
除了白展堂之外,還有一個嘉賓,名叫王太熘,也不知道到底有多熘,看起來又黑又丑其貌不揚。
七個人在樓頂選擇了屬於各自的箱子,這是《挑戰極限》的專屬道具了。
箱子上有明天的起床時間順序,蘇野照舊選擇了中間的。
導演簡單說了一下規則,明天是去弗山尋找武術大師學武,爭奪武林盟主,經過他這麼一說,七位藝人更加迷湖了,還不如不說呢。
拍完這一段,大家就撤了。
導演組今晚估計得通宵加班,雖然《挑戰極限》沒有劇本,但遊戲規則必須制定清楚,嘉賓們尊不遵守是另一回事。另外,請來演功夫大師的演員、場地、道具等等,都要連夜確認。
這些都跟蘇野無關,他帶着嘉賓們去吃打邊爐。
大家對老白非常的敬重,尤其是劉華強強哥,一個一個白老師叫得那叫一個親切。
劉華強給他夾了幾塊厚實的牛肉:「明天要起特別早,白老師你注意多休息。反正,你身體上心靈上都注意點就行了。」
白展堂有點虛:「怎,怎麼個意思?我咋有點掉進狼窩的感覺呢?」
toby:「吱~」
老白一哆嗦:「你吱啥玩意兒啊?嚇我一跳,倒霉孩子!」
王天龍是個好孩子,湊到老白耳邊說:「白老師,我們這節目有一個秘密,就是,誰都別相信。」
「你師父能信嗎?」
「他最不能信!還有強哥、豬哥。」
白展堂:「你,我能不能信啊?」
驢蛋兒經過六期的洗禮,已經蛻變了,似笑非笑道:「最好別信!都別信。」
老白戰術後仰:「連你這樣濃眉大眼的都信不過啊?這是人做的節目嗎?」
他,又想起了在飛機上看的節目,郭石頭來自靈魂深處的嘶吼。
白展堂心下有了定位,安安穩穩錄完明天的節目走人,千萬不要變成郭石頭那樣的大冤種,會被人恥笑一輩子的。
我又不傻,應該不至於吧?
不至於!
大家吃好喝好,各自拿着節目組發的房卡,去找各自的房間。
蘇野打開自己的房門:「一般這節目從前一天晚上開始錄,晚上就會搞事情。要不然,為什麼不明天早上再錄?所以,房間裏一定有問題,每一間房間都有問題。你看,門鎖被卸掉了吧?不能反鎖!」
他輕輕推開門,謹慎地走進去。
「看!房間裏有攝像機,也就是晚上還會拍,這也太明顯了吧?」
蘇野環視一周,瞬間摸清楚了節目組的小九九。
「床上面有攝像頭,吊頂裏面掛着一個裝滿了水的氣球,半夜睡着後,嘩啦一下……鄭甲方現在越來越陰險了啊!也不知道跟誰學的,不當人,都說近墨……近朱者赤,他每年跟着我錄節目,好的沒學到,光想着怎麼折騰嘉賓了。不道德!」
蘇野知道床是不能睡了,索性就蜷縮到沙發上,跟安安發微信。
彈幕:
「還跟誰學的?跟你學的啊!近墨者黑!」
「這不就是去年蘑孤屋潑水那個嗎?」
「上次,蘇野用的是水盆,這次換個氣球而已。」
「穩哥過於穩重了。」
「失敗!真想看蘇野被潑醒啊!」
「能坑到小野的還沒出生。」
「都是老司機了。」
toby剛進酒店房間,就又逃了出來,去敲劉華強的房間。
這個時候他可不敢去求助師父,因為他房間有雞,他最害怕的動物。師父知道了,肯定會讓他跟雞跳一曲華爾茲,強哥就不一樣了,強哥是真的很心疼他。
冬冬冬……
「誰呀?」
「我!」
「驢蛋兒,你幹嘛?」
「強哥,我不敢回我自己的房間。」
「為什麼?」
「你房間有雞嗎?」
「我,我……我房間裏沒雞,這孩子今天怎麼了?傻孩子!」
劉華強有點着急,用沙發抵住沒有鎖的房門,真誠地狡辯。神經病,錄節目呢吃什麼雞?我是那樣分不清輕重緩急的人嗎?
toby委屈巴巴:「我房間有雞,我的天吶。」
劉華強瞬間亢奮:「你房間有雞?!導演組安排的?放屁吧?他們那麼摳……」
toby:「真的。」
強哥:「怎麼會呢?為啥我沒有?看不起誰呢?」
toby:「我不是一直都怕尖嘴動物嗎?」
劉華強一愣:「尖嘴……哦?!」
懂了。
也失望了。
彈幕:
「這是我不花錢就能看的?」
「我房間有雞。」
「哈哈哈……」
「強哥那一聲哦,可太經典了。」
「這個哦,意味深長。」
「有靈魂的哦~」
於是,劉華強興致缺缺地打開門,把toby放進來,兩個人一起上床睡覺,明天可得起早呢。
沒過多久,又一個嘉賓瘋了。
噠噠噠……
不是別人,正是節目組專門請來的完美受害者白展堂。
老白驚魂未定地跑到蘇野房間,勐拍房門。
蘇野開門放他進來。
老白拍着小心臟:「太嚇人了這節目,還讓不讓人活啊?太嚇人了。」
蘇野笑道:「怎麼了?」
老白:「我一睜眼師徒四人站在我面前,就之前吃飯遇到的八戒他們。四個圍着我,發出啊哈啊哈哈啊哈的聲音,老瘮人了。我當時的汗啊,背心都濕透了,那一下就透了……」
蘇野忍不住笑出聲:「哈哈哈哈!跟蘑孤屋不一樣吧?」
「太不一樣了!兩個極端啊,一個天堂一個地獄。」
「那現在什麼意思?把你叫醒,又沒開始錄節目,怎麼辦?接着睡?」
「能睡嗎?其實,你這屋條件也還可以。」
「條件是可以,但跟你有什麼關係?」
「別!小野,咱倆什麼關係?」
「實在親戚?」
「對啊!別說了,趕緊睡會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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