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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不離奔至溪泉岸邊,發現通往白玉石床的路,根本不存在。一筆閣 www.yibige.com既然不存在,馬駒又是如何過去的?看得出,他衣服上一點水漬都沒有。
正猶豫,石床上的人忽而痛苦的呢喃了兩聲,聞聲,殷不離再顧不上思考,趟着溫熱的泉水,嘩啦啦的走過去。
「馬駒,你怎麼弄得?」殷不離將秦食馬攙起,心疼的看着他身上斑斑點點的血跡。
秦食馬悽然一笑「你心疼?」
殷不離「廢話!」
她不心疼誰心疼?
「廢話」二字剛吐出,但見柔弱無力的秦食馬忽然變了一張臉,猙獰可怕,就在殷不離不知所措時,對方狠狠一推,把殷不離推入溫泉之中。
殷不離「……」
馬駒瘋了麼?
「啊!」似乎有什麼東西咬了她的腿。
劇痛傳至腦海,那一瞬間,殷不離已無法正常思考。
她撲騰着,掙扎着,千辛萬苦爬到石床上時,眼前哪還有秦食馬的影子,倒是一條一米多長的青蛇沖她吐着長長的芯子,眨眼功夫沒入溫泉中。
殷不離盯着那罪魁禍首留下的漩渦,直發呆。
又一瞬,溫泉不見了,假山不見了,眼前的景致已化為花紅柳綠,春意盎然的世界。殷不離摸着身邊的白玉石床,感受着微涼逼真的觸感,盯着小腿還在流血的傷口……這一切,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究竟是真是假,她已然分不清。
這時,她隱約又聽見秦食馬的呼聲,頓時警鈴大作。
不多時,那聲音已來到她眼前。
「混賬東西!還敢來!」殷不離大喝,只當對方是鬼祟。
對方見到殷不離的瞬間,立刻架起雙臂,弓着身子,做打架姿態「鬼東西,還敢裝成不離,有本事光明正大的打一架!」
殷不離「……」
「我殷不離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沒什麼可裝,倒是你,裝成受傷的馬駒害我喪失怕判斷,而後被蛇咬,何其歹毒!」
秦食馬「……」
「你,你當真是不離?」
殷不離見其收起打架的姿態,凝眉思考,卻始終未敢上前。當此時,殷不離已經斷出,眼前的人,馬駒無疑。
只是還要試探一番。
於是,她問道「馬駒,我最喜歡你什麼?」
秦食馬愣了愣神兒,須臾回道「不離最喜歡看我笑。」
殷不離大喜。
這等隱秘之事,殷不離敢保證,除了馬駒,再無第二人知曉。
正要上前一步,只聽秦食馬大喝「打住!別過來!我且問你,我最喜歡不離什麼?」
殷不離毫不猶豫地道「馬駒最喜歡被不離管着。」
秦食馬「假的,一定是假的。」
他嘴裏嘟囔着,眼裏的笑意卻遮不住,殷不離拖着受傷的小腿兒,一瘸一拐的要打他。
不多時,倆人終於緊緊抱在一起,訴說方才見到的種種怪異。
得知彼此都是因為對方才受的傷,那個擁抱似乎更緊了。
「咳咳。」姜鑒慢慢朝二人走來。
秦食馬看到,立刻上前一步,把殷不離擋在身後「不離,別輕易相信,這國師十有八九是假的,有可能是大青石,也有可能是木頭樁子……都是幻,幻化的……」
話未完,姜鑒已經走到秦食馬面前,照着他的腦袋親昵的拍了一下,哭笑不得道「吾乃國師,如假包換。」
「你,你,你有什麼證據?」秦食馬結結巴巴道。
姜鑒無奈笑了笑,伸出大掌在倆人眼前輕輕滑過,倆人齊齊感到一陣眩暈,好一會兒才睜眼,再看四周,哪還有什麼萬紫千紅,春意盎然,頂多算是老樹出新芽,凍土剛融化。
「您真的是國師!」倆人齊聲道。
姜鑒輕輕點頭,看了看秦食馬的肩頭,掃了掃殷不離的小腿,嘆道「去正堂包紮傷口吧。」
「切記,此生,你二人既是彼此助力,又為彼此魔障。」
殷不離大抵明白姜鑒的意思,卻不大讚同「國師,弟子等在那種境遇下,無論看到誰負傷,都不會丟下不管的。」
姜鑒微微搖頭,「任何人,但凡陷入吾之迷心之境,所見者,為當局者最牽掛之人。」
殷不離、秦食馬恍然,謝過姜鑒,由童子引着走向正堂。
……
姜鑒目送二人離開,又去尋另外四人,先後找到楚凌霄、班茁葭,二人皆負了傷。幻境中,楚凌霄為救姬羌而中了暗箭,班茁葭為救負傷的楚凌霄觸動機關,弄的傷痕累累。
倆人從幻境中走出後,姜鑒把迷心之境的意義告之,楚凌霄又羞又愧。
他心繫一人,不曾想自己也被一人這般心系。
「茁葭。」他喚道,卻不知說什麼,班茁葭卻落落大方回他「茁葭的第二條命都是王爺給的,心系王爺乃天經地義之事。」
楚凌霄動容。
姜鑒告誡班茁葭,若將來有一天戰事起,沙場之上,他當尤為注意,心有牽掛,最易吃埋伏。
班茁葭受訓,躬身相拜,「謹遵國師教誨。」
姜鑒滿意的點點頭,對於欲言又止的楚凌霄,並無一言勸誡。
隨後,倆人也相互攙着,前往正堂。
姜鑒長吁一口氣,去尋白扶蘇。
當此時,白扶蘇正懶洋洋的躺在大青石上曬太陽,看見國師走來,他騰的跳起,隨後,姿態灑脫的蹲在大青石上打量來者。
幾息功夫,他笑着跳下大青石,拱手道「終於來了個真的,弟子拜見國師。」
聽他的話,似乎已經見過許多幻化成姜鑒模樣的假象。
姜鑒收了幻境,對白扶蘇語重心長道「吾知你一心想做下任國師……經過種種考察,你並不適合,扶蘇,陣前軍師才是你的歸路。」
白扶蘇不甘「國師,弟子早已識破幻境本境,也找到幻境出口,之所以沒急着走出,乃是為了等國師現身。」
姜鑒仍堅持,以白扶蘇的本事,做個運籌帷幄的陣前軍師,最為適合。國師一運,並未落在他身上。
白扶蘇不服,歷數七堂課里,他種種異於常人的表現,還有他對術法的痴迷,天賦等等。
姜鑒卻搖頭道「國師者,最忌私念與牽掛,你的心境中,吾頻頻現身,足以說明,你私念甚重。」
「國師就沒有私念麼?」白扶蘇反問,「國師敢不敢帶弟子一起進入陛下的心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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