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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異來到西跨院,見到鄭瑜正躺在搖椅上閉目養神,綠柳則是坐在一旁剝着橘子往鄭瑜的嘴裏送。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見到這一幕,姚異啐了一口。
他暗自罵道「萬惡的世家子弟!」
鄭瑜睜開眼,也發現了姚異站在迴廊上,便開口詢問道「表弟,你來找我是有什麼事兒嗎?」
姚異走到鄭瑜的身邊後,才回答道「見今日天氣正好,想問表哥要不要同我一起去踏青。」
「不去!」
鄭瑜想都沒有想就拒絕了,年紀輕輕的,踏什麼青,是怕老了以後走不動了嗎?
姚異聽後,便打算離去,這時王五突然跑了進來。
王五行禮道「少爺、表少爺!」
姚異好奇的問道「王五,你不在大門口守門,來這西跨院做甚?」
王五回答道「少爺,外面有個叫張采的人找表少爺,他說他要與表少爺決鬥。」
鄭瑜一聽,立即來了興致。
「有意思,綠柳,將我的大寶劍拿來!」
綠柳正打算進屋去取大寶劍,姚異卻哭笑不得說道「表哥,張采是宮內的畫師,手無縛雞之力,他找你決鬥應該是比拼畫技,又怎麼可能找你打架呢!」
一聽是比拼畫技,鄭瑜瞬間就失去了興趣。
鄭瑜躺回了搖椅上,興致缺缺的對着王五說道「王五,你去給我回了這張采。你就說本少爺正忙着,哪來的時間和他比拼什麼勞什子的畫技。」
在場的三個人都默默的翻出一個白眼,他們就想要問鄭瑜,你在忙什麼?
躺着也算忙的話,那您一天可真忙!
姚異卻開口道「表哥,這張採在長安城內極負盛名,甚至在畫道這一行,都有南吳北張之說。如今他來找你比拼畫技,想必也是對表哥的畫技極為認可,表哥為何不見上一見。」
鄭瑜一眼就看穿了姚異的小心思,不滿的說道「我看是你想看熱鬧吧!」
姚異被鄭瑜拆穿,卻沒有絲毫尷尬,而是拍着馬屁回復道「表弟就知道這點小心思瞞不過表哥!」
鄭瑜卻沒有接話,轉頭對王五說道「你去回了張采,就說我不見!」
王五應下,轉身離去。
姚異見看不成熱鬧,說了一聲無趣,也同意打算離開的時候,鄭瑜開口道「等等!」
姚異立刻轉過身,問道「表哥可是改變了主意?」
鄭瑜沒接這話,而是反問道「你說這張採在長安極負盛名,又是怎麼個極負盛名的?」
姚異倒是沒有隱瞞,回答道「表哥以前一直在家中不曾出門,自然不知曉這等事兒。這張采五歲便開始作畫,七歲便已經碾壓了許多長者,到了十三歲則名動長安,十七歲時便成為了宮廷畫師,如今二十歲就已經有了大家的風範,不知道引得多少長安城的姑娘傾心不已。」
「這麼厲害?」
姚異點頭道「那是自然,張采的父親張裕可是和李思訓齊名的大畫家。要不是前年因病辭世,只怕如今已經成為了宮中的首席御用畫師。」
鄭瑜再次詢問道「那你說的南吳,又是何人?」
姚異笑着回答道「表哥你真是久居府內,竟然連南吳都不知道。南吳,自然是吳道元,又被人稱之為吳道子的這人了。」
鄭瑜內心驚訝,竟然是他。
畫聖吳道子!
鄭瑜可以不知道張裕、張采、李思訓,甚至是閻立本這些人。
可畫聖吳道子之名,在他的那個世界,上到八十歲的老人,下到三歲的小孩,若問一句畫聖是誰,他們都能夠告訴你是唐代畫家吳道子。
這位張采竟然能夠和吳道子齊名,可鄭瑜為何未曾聽過他的大名?
杜甫是詩聖、李白是詩仙。
那麼吳道子是畫聖,這張采就該是畫仙才對。
實在不行,筆仙也可以。
即便鄭瑜非常好奇,也不會去和張采比拼的。
他對作畫一途並無興致,他知道自己成不了大家。
可寫字就不一樣了,自己的字是要引領唐代時尚潮流風範的,未來必定會被載入史冊。
若是讓綠柳知道,肯定會捂住腦門說一句,又來了。
為何表少爺對自己寫的字,心裏就沒有一點十三數。
姚異見自家表哥是吃了秤砣鐵了心不願去和張采比試,雖然有些失望,卻也能夠理解。
他倒不是覺得自家表哥畫畫能夠輸給張采,就是表哥這性子實在是太淡然了,不爭不搶的,像個王八一樣。
這可不是罵人,說明他希望鄭瑜能夠活得長久。
姚異這次是真的打算走了,卻見王五又來了。
鄭瑜不解的問道「王五,你怎麼又來了?」
王五苦笑着回答道「表少爺,小的也不想來。只是那位張采張公子讓小的給表少爺帶句話。」
鄭瑜奇怪的問道「什麼話?」
王五開始遲疑,卻惹得鄭瑜產生不滿。
「讓你說就說,怎麼磨磨唧唧的。」
王五說道「那位張公子讓我來問表少爺,表少爺還是不是男人?」
姚異在一旁直接笑岔氣了,而綠柳也忍得好辛苦。
鄭瑜憤怒的站了起來,咬牙切齒的說道「豈有此理,王五,你去把這位張公子請進來,我倒是要看看他有幾分本事。」
王五應下「是,表少爺。」
他察覺到表少爺是真的生氣了,也確實應該生氣,竟然問一個男人是不是男人,這不是在侮辱人嘛!
當張采牽着張萱被人引領着來到了西跨院,鄭瑜也看見了張采和張萱,臉上的表情有些奇怪。
帶個兒子來,是不是打算輸了讓自己的兒子求情?
告訴你,我可是鐵石心腸的。
張萱看了一眼鄭瑜後,對着張采小聲說道「大哥,鄭瑜公子長得好俊俏啊!」
張采並未附和,而是打量着鄭瑜。
鄭瑜也才知道自己誤會了,原來是張采的弟弟。
看來是老夫少妻了,也有可能是老來得子。
不過這么小的孩子,父親就離世,也着實可憐。
張采看着鄭瑜表情也十分複雜,他到現在是有些難以理解的。
張九齡之女張婧儀,竟然會對這樣一個男子進行退婚,莫非真是眼瞎了不成?
而鄭瑜這才將目光看向張采,這就是和吳道子齊名的張采嗎?
但是鄭瑜內心還是生氣,他竟然問自己是不是男人,這是自己來這個世界後,在是不是男人這方面受到的第二次侮辱了。
第一次是在天香樓,被兩名天香樓的女妓誤以為自己不行。
所以鄭瑜並不打算理會張采,而是笑着對着張萱問道「喂,那小孩,你倒是挺有眼光的呀,你今年多大了?」
張萱往張采的身後躲了躲,露出腦袋來,回答道「我不叫喂,我叫張萱!」
鄭瑜只覺得這一幕場景莫名的熟悉,自己是不是曾在哪裏見過?
看,天上有流星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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