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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警告你,別打我父親的主意!」
這句話直接讓進門拿碗的季安寧一臉懵逼,奈何對方說完話就走了,讓她連問話的機會都沒有。讀爸爸 www.dubaba.cc
「徐伯伯,徐阿姨,我爸讓您們也跟着費心了。」
男人直接坐到了季安寧剛剛的位置上,讓後面帶微笑地跟兩個老人打招呼。
「個沒長眼的東西,沒看到這裏有人坐呀,難怪一把年紀都沒人要,就你這樣的能有人要才怪,也不知道跟你大哥二哥學學。」
聽到老頭子的訓斥,齊溫明一臉的不滿。
「爸,我才是你兒子,讓一個外人坐您旁邊合適嗎?這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才是您女兒呢!」
「齊老師,我就坐師娘旁邊就是。」
季安寧將碗放在齊溫明的面前,順便打了聲招呼「你好,我叫季安寧,是徐老師齊老師的學生。。」
「我你就不用知道叫什麼了,當好你學生的本份就是,我爸他年紀大了老糊塗了,你別跟着犯糊塗就是。」
季安寧聽得那叫一頭霧水,不過,還不用她說什麼,齊老師就有所行動了。
「你這個臭小子,&bsp&bsp你願意回來吃就吃,不吃就滾起走。」
齊老師可是被氣得吹鬍子瞪眼,&bsp&bsp就像是很後悔生下這個兒子一樣。
齊老師的愛人姓溫,&bsp&bsp家裏的四個孩子,&bsp&bsp在取名的時候,沒有採用輩分,&bsp&bsp而是選擇的妻子的姓氏,這也是因為兩口子感情好,才會這樣。
當然,&bsp&bsp也是因為齊老師本身就是文化人,對於這一點他的確就是覺得,自己愛人開心就是,管他那麼多做什麼哦。
要說這畫畫的人,本身要的就是想像力,&bsp&bsp所以,&bsp&bsp在生活中他們的確也是不拘小節。
「你以為我願意回來呀,&bsp&bsp還不是看到沒人陪您,&bsp&bsp要不然我才不會回來呢!」
齊溫明一邊吐槽一邊給老頭子舀湯「一把年紀了,少喝點酒,多喝點湯,要不然等我兒子生了,您就沒法帶了,你看大哥二哥離得那麼遠,&bsp&bsp幾個孫子你都美帶過,總不能我這也一個不帶嘛?」
齊老師原本嚴肅的表情,也被兒子給逗笑了「就你這樣的,能找個媳婦兒就不錯了,&bsp&bsp至於孩子你怎麼高興怎麼來。」
想到之前無論怎麼說他都不聽,&bsp&bsp齊老師的臉上露出了笑容。
兒子的到來,再加上老夥計也在這,&bsp&bsp這酒一不小心就喝多了。
吃完了午飯,&bsp&bsp季安寧正準備收拾桌子,直接被齊溫明給攔住。
「你是客人,&bsp&bsp讓你忙活半天已經夠對不住了,這碗就我來洗吧!」
要說季安寧,她還真的是被齊溫明這話給嚇到了,這個看起來像是紈絝子弟的人,&bsp&bsp真的會洗碗?
眼見季安寧不相信,齊溫明就再一次催促起來。
「你看時間也不早了,&bsp&bsp我爸他睡午覺去了,你要是有事我也就不留你了。」
被男人就這麼嫌棄地推了出去,季安寧這心裏就算是再不舒服,也不能說什麼。
就是在剛準備走的時候,就聽到「砰」的一聲。
伴隨着盤子破裂的聲音,還有男人的咒罵聲「不就是個盤子,我還不信我搞不定你。」
齊溫明小時候在家有媽媽,如今上班又有食堂,別說是洗碗了,就是下個面,都沒有過。
對於那熟悉又陌生的聲音,季安寧沒有多加理會,邁開步子就走了出去。
當季安寧剛走出家屬院的時候,就看到有好些人站在門口。
「同學,請問你們在這裏做什麼?」
最終,季安寧還是按耐不住內心的好奇,找到一個同學問問。
「真是個鄉巴佬,說了你也不懂。」
對於女人的話,季安寧還是有點無語。
難道好奇也分鄉下城裏?
「安寧,你今天有沒有看到一個很帥的男人走進家屬院?」
當季安寧走出包圍圈,迎面就碰上在桂花樹下歇涼的劉慧。
「很帥?你確定他就這麼一個特別?」
對於顏控,季安寧表示自己有點無可奈何。
「真的,很帥,看一眼就能讓人入迷。」
作為仙界最受寵的仙子,白雪從來沒想過自己竟然會走進人間這個大水塘裏面,看着接連不斷的事情,她表示很苦惱,&bsp&bsp還好福運加身,&bsp&bsp讓她的日子也漸漸好過起來。
憤怒之後就是一陣暈眩,&bsp&bsp然後就是冷颼颼的一股寒意。
這讓初來乍到的白雪感覺很不適應。
麻蛋,她這個被陷害被拋棄被出軌,&bsp&bsp好不容易報完仇的人,&bsp&bsp竟然遭到了報應。
「老天爺,你是不是眼瞎了?」
一聲咒罵後,就是一道轟隆隆的雷聲。
「哎喲喂,咱們吳家這是造了什麼孽呀,又是個賠錢貨,你個沒用的東西,這可是七個了。」
一個身材矮小的老太太進屋後,看着在床邊躺着的嬰孩,然後嘴裏開始碎碎念起來。
「你才是賠錢貨,你全家都是賠錢貨!」
被氣得要死的白雪,又是一頓咒罵,想她堂堂一個有着超高修為的金丹仙子,竟然淪落成了一個賠錢貨,這真的是要人命呀,只可惜,法力盡失,就算是想讓這死老太婆吃點虧,她也不能有任何的作為。
「這聲音還是挺洪亮的,不過,我也不能留你,怪只怪你生錯了人家,記得輩子投胎一定要睜大眼睛看好。」
迎着風冒着雨,老太太深一腳淺一腳地在這個雨夜邁着步子往前走。
手裏剛剛出生的孩子,她連一塊遮羞布都沒弄,而是就這麼給提在手上,臍帶就這麼吊着,如果胎盤不是藍色的,她怕是都不會給她弄掉。
光溜溜的來,光溜溜的走,老太婆在走到村里唯一的一條河溝時,眼睛看都不看,就這麼給扔了進去。
本來被晃得頭疼的白夜,都還沒有理清頭緒,就這麼陷入巨大的漩渦裏面。等她再次醒來,身上已經有了遮羞物。
「妹妹是我的!」
「妹妹是我的!」
「你們兩個吵什麼,趕緊滾一邊,你倆是兄弟,你的不就是我的。」
男人憤怒的聲音從屋裏傳了出來,兩個臭小子,雖然心不甘情不願的
今年的收成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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