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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個人建議你這頭罩最好一天一洗,洗衣液買牌子貨,你這味真大,不過……我想你也沒這個機會了」
喬淵帶上了頭罩,忍受着上面那有些難聞的氣味,平靜的看着口罩男。筆神閣 m.bishenge。com
「你t找死」
口罩男咬着牙惡狠狠的吐出這麼一句話。
「我想說的是你真的很不幸,出門恐怕沒有看黃曆吧?」
「但凡你早上一天,我跟你說話都不是這語氣」
「但你現在遇到我」
「呵呵……」
喬淵的嘴角開始逐漸上揚,然後朝着口罩男走去。
喬淵的行為打的口罩男有些措手不及,他不明白喬淵從哪來的自信,自己手上可是有刀啊!
「三米之內,他的刀又快又准」
「該死,居然被他嚇着了」
口罩男握緊了手中的刀,不斷的暗示自己,殺人沒什麼了不起,自己剛剛不就幹掉了一個麼?
雖然自己是新手,但一會生二回熟,自己怕個球?
正好,自己要干一件大事,先拿這傢伙壯壯膽。
想到着,口罩男的表情越發的兇狠起來,他看向喬淵,如同看一個死人一樣。
……
「出來吧,爹!」
喬淵在心中召喚着,頭罩已經蓋好,自己暫時也就沒後顧之憂了。
【「鬼爹」連接中……】
緊接着,一股陰冷的氣息開始瀰漫着整個藥店。
「起……霧了?」
口罩男瞬間打了個哆嗦,霧氣來得快,去得也快,待霧氣消失後,他這才發現在喬淵的身旁,站着一位佝僂着身子的人。
他是誰,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裏?
「爹,他要殺我」
喬淵低着頭對着一旁的鬼說道。
【它很生氣,有人敢傷害它兒子】
【殺死他,殺死他!】
佝僂男子緩緩抬起了頭,渾身散發着令人不舒服的氣息,一雙猙獰的眼睛死死的看向前方正在拿刀的口罩男。
哐當……
刀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口罩男懵了,他從未看見過如此的眼神,只一眼便能感覺到一種來自靈魂上的恐懼。
還有一種死亡的感覺!
別說動手了,就連行動都很難。
……
滴答……滴答……
一滴滴液體掉落在地上,潔白的瓷磚上瞬間便出現了一攤鮮紅的血跡。
那是……自己的血?
口罩男茫然的低下了頭,他看見自己的胸口處出現了一個如拳頭大小的窟窿洞。
鮮血正從那裏滴落。
「我尼瑪,好快!」
喬淵內心再一次被震撼了,他沒有想到「鬼爹」的速度比想像中的要快的多。
他甚至來不及阻止,天地良心,他根本沒想殺死這個口罩男。
他頂多是口嗨,真叫他殺人,要知道在此之前,他連殺雞都不會。
看着站在一旁猙獰着面孔,手上拿着一顆心臟的「鬼爹」
喬淵的心也不自主的顫抖了一下,他摸了摸自己胸口,想起了人皮紙的警示。
【千萬不要被它發現你的真實身份】
咕嚕……
喬淵咽了咽口水,將頭低的更深了,隨後在心裏趕緊收回了「鬼爹」
「這個弊端必須解決」
……
但在此之前……
喬淵沒有理會口罩男,事情已經發生了,而且看那傷勢,已經沒有進牢的命了。
後面……
他迅速來到布簾後面,這才發現小林倒在地上。
鮮血已經染紅了她的衣服,幸運的是她還有救,傷口並不致命。
這足以說明那傢伙是個新手,老手一般不這樣。
喬淵趕緊掏出手機,撥打了電話,然後靜靜的等待着救護車以及警察的到來。
走是不可能走的了,掩蓋痕跡自己又不是專業的,肯定會被發現,到時候萬一將自己當做兇手可就麻煩了。
但是……現在這個情況已經夠糟糕了,自己該怎麼狡辯……不對,解釋!
喬淵掏出手機,翻了翻,眼前一亮,找到了一個好群,這是他意外加入的一個高質量的群。
喬淵想了想,然後打出一句話。
「假如我撞見一個殺人犯在行兇,殺人犯想殺我,但被我反殺了,我犯法麼,會判多久?」
當然,喬淵不能在一棵樹上吊死,緊接着他開始百度了起來。
這是一位普通人能最快了解一些信息的方法。
嗚嗚……
手機響起,這大半夜的,群里居然還有人在線。
見習法師「你t犯法了你知道嗎?請律師沒用,趕緊請法師吧!」
張益達「我是律師,我來替你辯護」
法外狂徒「你這不叫防衛過當,應該叫見義勇為,恭喜你,你立功了」
天師「報警吧」
……
「我尼瑪」
看完群里的回答,以及自己百度的結果,喬淵說實話也有點心慌了。
他也想不出任何辦法來證明自己無罪,好像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救護車幾乎是和警車一起來的。
救護車帶走了小林和口罩男,警車帶走了自己。
半個小時後……
喬淵稍微有點慌,這是他第一次進局子,根本沒有一點經驗,單從表情上來看,就知道這是一個新手。
在一個有些封閉且昏暗的房間內。
喬淵就坐在一把有些咯人的椅子上,眼神不停的瞄向前方那個警察。
「姓名,年齡,住址……」
旁邊年紀稍大一點的警察開始審問道。
「喬淵,,住在……」
總之,警察問什麼,喬淵就回答什麼,沒有多餘的話。
「去那個藥店幹什麼?」年長警察問道。
「買藥」喬淵老老實實的回答道。
「然後呢?」警察繼續問道。
「然後我看見那個男子在行兇,我心中正義感爆發,腦袋一熱,想起了死去父親的囑咐,路見不平一聲吼……」
「然後你就打穿了他的胸口,挖掉了他的心臟?老實一點,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年長警察突然喝道。
昏暗中那唯一的燈光照耀在他那張國字臉上,年長警察的氣勢正在不斷攀升。
「我……」
喬淵語塞了,這也就是這起事件中最難辦的事。
一個正常人怎麼可以打穿另一個人的胸口。
就算是從小練過的也不行。
喬淵沒有辦法解釋這一切。
時間越長越不利,好像就只有這一個辦法來。
只能這樣了,交代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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