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請您行行好,就給我一個機會吧,不管事情成不成,我都不怪你。」魏唐繼續道。
這到手的錢,當然不能就這樣飛了。
所以,王義就一把拿過錢,然後淡淡的道:「行吧,不過話說出來了,我得提點你兩句,你還不如想辦法讓你這妹妹變白點,她比你的機會多。」
王義覺得自己拿了錢,說了這樣一句話就已經夠意思了。
於是也不理會兩個人,自己把兩個人領到府上,分給了負責灑掃的嬤嬤,並且讓人盯着點。
好在這樊府夠大。
分地方住的時候,姐妹兩個人被分到了一間屋子。
不然魏唐還真不知道要怎麼面對一屋子的鶯鶯燕燕呢。
屋中只有一張床。
楊四妮看了看魏唐,又看了看床。
就在魏唐覺得楊四妮會自己住床,讓他隨便找個地方休息的時候,楊四妮倒是頗為大氣地說着:「看你細皮嫩肉的也不像是吃過苦的樣子,你就住在床上吧。」
「那你呢?」魏唐問道。
「我啊,就住在地上好了。」楊四妮不以為然地說着。
要是楊四妮要爭床的位置,魏唐或許還會小氣,但是楊四妮一個小姑娘都這樣說話了,魏唐覺得自己要是還不表現一下,那就太不是人了,以後要楊夏月怎麼看自己?
於是魏唐就斬釘截鐵地說着:「不行,你是姑娘你睡床,我打地鋪就行。」
楊四妮輕蔑地道:「別看你年紀大還是男人,但是我吃過的苦,比你吃過的鹽都多。」
楊四妮這話可沒誇大其詞的意思。
想之前的時候,楊四妮在楊家可沒少吃苦受罪。
什麼睡豬圈,也是有過的。
現在不過是打個地鋪還有柔軟的被子,對於楊四妮來說,的確不算什麼。
魏唐倒是很堅持:「我比你大,算是你兄長,這事兒你得聽我的。」
「那我還是郡主呢,我的名頭比你大,我現在命令你聽我的!」
兩個人如同鬥雞一樣的,就要吵起來。
吵來吵去,最終楊四妮敗落,睡在了床上。
不是為別的,主要是魏唐說了,既然是郡主,那就得做配得上郡主身份的事情,他是跟班是隨從,有個地方睡就行了。
楊四妮作為郡主的那種膨脹感就出來了,當下就同意了這個建議。
兩個人達成一致,就開始了在樊府掃院子的生涯。
楊四妮拿着一把掃帚,掃啊掃,眼睛烏溜溜地轉,希望能找到自家姐姐。
不過這姐姐,她雖然沒看到,卻看到了另外一個熟人,杜筠。
她瞧見杜筠的時候很是欣喜,張嘴就要喊人。
可這個時候,魏唐一把捂住了楊四妮的嘴:「小姑奶奶,你可別亂喊啊,我們是怎麼進府的你別忘記了,這會兒要是給人知道了,那可了不得!」
「說不準會被當做細作抓起來咔嚓咔嚓了。」魏唐很是謹慎地說着。
這不像是在路上,這是樊將軍府,稍有不慎就被當做敵軍奸細捉去的!
楊四妮也緩過神來,姐姐還不知道自己跟過來呢。
不過如今瞧見杜筠在這,那姐姐也一定在這,而且杜筠現在是安全的,姐姐應該也沒問題。
杜神醫之前的時候一直對姐姐都很照顧。
這樣想着,楊四妮就安心下來。
這個時候讓杜筠和姐姐知道,自己來了這的確不妥,要是姐姐一直沒什麼危險,那她就一直藏着也沒什麼不妥的。
樊將軍這一病,樊府雖然明面上沒怎麼樣。
可暗地裏,已經暗流涌動了。
樊綱的那些舅舅們,也都來了府上,和樊綱商議事情,這樊綱本來就是個窩囊廢,這會兒又受傷在床,許多事情做得,都有些費力氣。
倒是那蕊夫人和蕊夫人的兒子樊振,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這樊將軍一倒下,樊家軍當家主人的位置,可不少人都惦記着呢。
蕊夫人母子兩個人一直把樊綱當成個廢物,這會兒自然不想讓樊綱把這個位置奪走。
這後宮之中女人們為了給自己的兒子爭太子,那是要斗的。
這富貴人家,這家主的位置也是值得一爭的。
蕊夫人這麼多年在樊將軍的身邊伺候,也不可能沒提拔幾個親信在軍中,此時她雖然不知道樊將軍的具體情況,可也找了人商議大事。
這後宅暗流涌動,敵人們,也是千方百計地打聽樊將軍的消息。
畢竟樊將軍兩日不現身練兵,就會被探子們察覺。
更何況,樊府的一些將士們,也聽聞了風聲,此時蠢蠢欲動,這北燕等國,以及勒雲等外邦部族的人,怎麼可能一點都沒察覺?
這麼多年來,樊將軍在這擁兵自重,讓大寧朝的朝廷,不停糧草供應,兵壯馬肥。
除了膈應到了大寧朝的皇帝,更多的,是讓這些外邦的人,恨得牙直痒痒。
畢竟樊將軍除了防範外邦來襲,沒什麼事情的時候,還會選擇出關練兵,這一出關就如同土匪一樣。
頗傷外邦之民。
所以就算是這些外邦之人沒有來犯之心,這會兒也有趁樊將軍病想要樊將軍命的想法。
更何況,大寧朝土地肥沃,民生安寧,大家誰不想逐鹿大寧,過上安穩太平的日子?
這漠北多苦風寒沙,可不是適合生活的好地方。
楊夏月此時也很是不安,樊將軍的病一直沒有起色,倒是那樊綱,幾日之後,已經可以讓人用椅子推着行動了。
楊夏月這會兒正給樊將軍診脈呢。
樊綱恰好就出現了。
樊綱雖然傷着,可是大概想到了自己美好的未來,此時眉眼之中多少有幾分得意之色。
「哎呦,這不是楊太醫嗎?」樊綱似笑非笑地看着楊夏月。
楊夏月微微地行禮:「見過樊公子。」
「楊太醫,本公子受傷了,怎麼也沒見你來瞧瞧本公子的傷?」樊綱反問道。
楊夏月一本正經地說着:「樊將軍正在病中,我不敢分心,不然若是釀成大錯,可不好承擔,還請公子見諒。」
樊綱眯了眯眼睛:「你是在威脅本公子嗎?」
楊夏月完全沒想到,樊將軍都病成這樣了,樊綱還有這種紈絝的色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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