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西,聽說你在此前的戰鬥之中取得了最後的勝利,真不愧是我永遠的對手!」
卡卡西正漫不經心地走在購物歸來的路上,他懷裏抱着一個大號紙袋,裏面裝着各種各樣的食物……貌似營養豐富,實則全都是方便速食。這時候有人從他身後快步追了上來,猛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之後,開口說出了這樣一番話。
這熱情洋溢的語氣,不動氣氛的自來熟以及不知輕重的下手方式,卡卡西不用回頭也知道跟在他身側的人究竟是誰——邁特凱,除此之外還能有誰。卡卡西的性格是偏懶散的,待人也從不熱情,以至於很容易讓人產生目中無人的感覺。因此除了邁特凱這種神經粗大的人,其他人誰會成為他的朋友。
肩頭突遭重擊帶來的疼痛感差點讓卡卡西表情失控,好在他永遠戴着那副面罩。不過他也沒有指責邁特凱。邁特凱就是那樣的性格,遠比卡卡西還自說自話,此類指責壓根沒用,他只會認為這是在開玩笑。
「這件事不是相對隱秘麼,怎麼感覺傳言到處都是?」一邊說着,卡卡西從紙袋裏掏出一個蘋果丟給了邁特凱。
「畢竟不是絕密事件,傳言不能說到處都是,依然只是小範圍流傳,我也是聽一位參與其中的上忍前輩說的……而且它並不是傳言,而是事實,不是嗎?」邁特凱說道。
「確實,畢竟有不少上忍都參與了戰鬥……或者說參與了競技,更合適一些。」挺對方這麼說,卡卡西倒是覺得事情合情合理了起來。
「所以卡卡西,你現在已經是木葉實力最強的上忍了?」邁特凱又問道。
卡卡西見對方大有立刻就像約個架的樣子,於是立刻素質三連,「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
木葉最強上忍這種說法,無論如何也太誇張了,卡卡西就算說不出「木秀於林風必摧之」這句話,可至少也明白這樣的道理。頂着類似「最強」這種名號的人,以後肯定沒有好下場。
不只是敵人會敵視他,更重要的是他也要面對村內忍者的異樣目光。
「首先,此前的活動僅有一小部分上忍參加,並不是全部上忍都參加,勝者何來最強之說?其次,我的勝利很大程度上僅僅只是僥倖,事實上跟我戰鬥過的上忍之中有些人的實力是明顯強過我的。我只是動用了一些出其不意的招式而已,這樣的招式往往初見的時候最有殺傷力,一旦被見識過,此後估計不會有這樣的效果了。」卡卡西解釋道。
卡卡西認為羽原的實力強於自己,明明忍者都應該是脆皮,但有人背叛了這一條基本準則。卡卡西認為至少自己在熟練掌握新的組合技能之前是無法正面挑戰羽原的,現在的他壓根沒什麼再次取勝的把握。
總之,卡卡西的說法非常具有說服力,他當然不是最強的,然而這根本無法說服邁特凱。
「哈哈哈,卡卡西,無論如何,這段時間以來你的實力取得了難以想像的進步。身為命中注定的對手,我們之間的上次對決似乎是很遙遠的事情了,怎麼樣,卡卡西,有必要確認一下彼此的近況吧?雖說你的實力進步很快,可這段時間我也沒有閒着。」
邁特凱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究竟擺出了什麼樣的表情,幾乎人人都能想像的到,總之就是充滿了自信就是了。
卡卡西立刻搖頭,「不不不,我覺得完全沒有這樣的必要。」
「哈哈,卡卡西你還是一如既往地害羞,反正接下來你也沒什麼事情不是嗎?」
這叫害羞?難道我還要向你表達愛意麼?這分明是嫌棄,卡卡西在心中默默想到。反正不管怎麼樣他也改變不了今天遭到「逮捕」的命運了。
正所謂女追男隔層……咦,總之意思就是這麼個意思。
…………
有一個非常深沉的問題擺在了羽原的面前,那就是「仙術」這種東西能夠靠悟性無師自通嗎?這玩意在理論上是相對簡單的,跟調和油一樣,無非是1:1:1而已,可事實操作起來的話會不會有這麼順利?
答案大概是否定的,自己摸索大概只會是盲人摸象。
那麼問題來了,如果靠自己搞不定的話,羽原該去哪裏搞到學習仙術的方法呢?
眾所周知,這個世界的頂點是非常非常高的,抵達頂點的道路或者方法又寥寥無幾。簡而言之,那麼僅僅只是為了自保,系統、貨真價實的仙術體系對於羽原來說也是不可或缺的,否則的話或許僅僅是長門就能夠簡簡單單錘爆他的狗頭了。
現在的羽原,對於自然能量的使用方式太過粗放,一般的敵人他貌似只靠無腦糊臉就能給糊死,但就他自己評價的話,他與真正的強者之間的實力斷層還是挺明顯的。
試想一下,如果天道認認真真給羽原來個神羅天征的話,他扛得住嗎?抗肯定是扛得住的,問題是抗完了人也沒了。
學習仙術的渠道,無非就是大蛇丸和自來也,就陣營關係來說,羽原和自來也之間的關係似乎很有說服力,然而能被自來也帶去妙木山的忍者的限定條件絕不可能僅僅是木葉忍者,甚至羽原都不是木葉出身的忍者。
在靠感情維繫的關係,以主觀印象左右的判斷之中,自來也應該不會把羽原當做親信之人,更不用說好色仙人的目標其實一直都是「預言之子」,羽原做人如此之抽象,怎麼看都不會是能拯救世界的預言之子。
相反的,僅僅憑利害關係做事的大蛇丸實質上可以距離羽原更近一些,看得見摸得着。先前羽原從大蛇丸那裏摸來了一些好處,進而將古樓蘭的龍脈據為己有,那接下來他也可以繼續從蛇叔叔那裏討好處,正所謂羊毛出在蛇身上。
羽原得找機會跟大蛇丸好好聯絡下感情了。
臨近傍晚,羽原按時下班,他先是從正門離開木葉核心區域,又繞着高高的外牆轉了半圈之後,才來到自家所在的聚居點。
而等他來到自家門口的時候,發現已經有人先一步等在這裏了。
「你是?」羽原止住腳步,看着這個擋住自家門口的人。
對方側過身體,讓開門口,然後將一封看起來頗為正式的信封遞給了羽原,不過他並沒有回應羽原的問題,進行一番自我介紹,而是很直接地說道,「羽原大人,我族長邀請您明天一晤。」
好吧,他其實也不用進行自我介紹,只看他的眼睛羽原就知道這是一名日向忍者。
「對我的稱呼之中,「大人」是不需要的。你的意思是說日向一族的日足族長邀請我見面?」羽原的臉上滿是疑惑,一直以來他跟日向一族也沒什麼接觸,對方為什麼會突然想要見他,雙方挨不着也碰不着呀。
跟日向一族相比,羽原與宇智波一族的接觸都得算是頻繁了。
「是的,羽原上忍。」那個日向忍者說道。
羽原直接打開了那封邀請函,通讀一番之後他稍作沉吟,這才繼續說道,「轉告你們族長,我會如期到達的。」
事實上這封邀請函上也沒什麼實質性內容,通篇都是客套話,羽原還是不知道日向一族找自己是為了什麼事,但他決定先答應下來,畢竟人家很客氣,都是同一個村子的村民,羽原也沒必要不客氣。
一夜無話,到了第二天上午,羽原踩着點前往了日向一族的居住區。在日向這邊,他碰到的忍者對他都非常客氣,各種安排也很是給面子。
不過接下來的談話環節還是晃了羽原一下,昨天他收到的邀請函上寫的內容是日向日足在邀請他,可今天實際負責接待他的卻是日向日足的弟弟日向日差。
哥哥與弟弟之間的差距還是比較大的,宗家的族長哥哥能夠代表整個日向一族,而日向日差只是分家的一員。
如果碰到個較真的人,這種區別就足夠讓他拂袖而去了,不過好在羽原是個非常大度的人,他不怎麼在乎自己面對的究竟是哥哥還是弟弟,他只想搞清楚這些人找自己有什麼圖謀。
會客室里,日向日差以非常謙虛、滿含歉意又非常真誠的方式解釋着為什麼日向日足沒有出現在這裏,「非常抱歉,羽原上忍,我兄長因為臨時緊急任務無法出現在這裏,希望你能諒解他的失約。」
「沒關係,任務優先。」羽原笑了笑,表示自己並不在意,「我跟你們日向一族接觸很少,不知道這次貴方為什麼找上我。」
他直接開門見山,把日向日差所有客套和暖場的話都給堵了回去。該客氣客氣,該說事說事,大家都別浪費時間。
見羽原的態度並不做偽,日向日差收回笑容,他收斂情緒,端正態度,向着會客室門口的方向揮了揮手。
隨着他的動作,一個中年婦人牽着一個小孩來到了會客室里。
「這是我的兒子日向寧次,本人這裏厚顏相求,希望羽原上忍這樣的實力派忍者能夠教習犬子忍術……」
羽原:「額……」
他低下頭來,剛好迎向了小朋友那雙清澈無垢的雙眼。當是誰呢,原來是「人形多年生木本植物培養皿」啊。
緊接着,羽原好像明白了些什麼……羊毛出在蛇身上?胡扯,這分明是羊毛出在我身上啊。
------題外話------
1,正在復健,長期不摸鍵盤,手指頭不知道往哪裏摁。
2,全訂群突然炸了,新群177230317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16s 3.8792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