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利用「宇智波失蹤事件」真正懲治志村團藏的理由在於無法對其定罪,因為這件事從法理上說證據不足。
是誰向「高女」下達的命令?不知道。
那個被抓住的宇智波忍者最終被送到了何處?不知道。
高女是根出身的忍者,所以這件事就是團藏指示的,這種推論正確嗎?
猜測只是猜測,並不是實證,哪怕是有道理的猜測。
所以如果以「法庭」來裁決這件事的話,那麼團藏必然無罪。
而如果四代火影動用私刑懲處呢?第一團藏的身份輩份很高;第二對內異於對外,重要的是照章辦事;第三現在的四代火影連暗部都不能完全掌握。
舉個最簡單的例子,如果三代和四代同時向暗部下達相反的命令,那麼暗部應該聽誰的?理論上應該聽四代的,但實際上呢?
所以,現在那個宇智波忍者被定性為「失蹤狀態」。
羽原曾經暗中跟蹤高女,發現其進入了地下空間,但根據事後的調查,那裏既不屬於根也不屬於暗部,理所當然的也沒有找到那名宇智波忍者。
這件事之中羽原的做法其實也欠妥當,或者應該說他做事挺情緒化的。因為他察覺任務有問題的時候,是在抓住了宇智波忍者之後……如果他願意的話,完全可以試着當場解救宇智波。
可是他為什麼要救宇智波?救了對方,對方會感激他嗎?
救回了宇智波忍者也是麻煩,因為無論如何暗部襲擊宇智波是事實,所以放活口回去同樣也會加劇木葉與宇智波一族之間的矛盾,所以乾脆就讓對方失蹤好了。
在這種情況下,三代火影只能警告團藏別沒事找事,卻沒有辦法讓團藏交出那個宇智波忍者。
因為人家團藏沒幹這種壞事,人家還有完美的不在場證明,誰說他幹的?請拿出證據來。甚至在這種情況下,火影不得不被迫跟團藏站在一起,同樣假裝無事發生。
所以等於說志村團藏在付出了微小代價的情況下就達成了自己的目標,順便綁架了木葉上層意見。他為什麼要交出宇智波忍者,那不等於自己白挨三代的罵了嗎。
這種情況下,團藏也就「大人大量」地沒太把羽原當回事了。
而羽原的小報告呢,交上去之後也沒得到什么正經反饋。四代火影自然知道團藏暗中插手暗部事宜,這不是他想看到的局面,然而他短時間內能解決這種問題嗎?不太可能,因為這是三代火影留下來的爛攤子。
三代火影跟團藏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可是坑慘了第四代。甚至四代火影有時候會想自己是不是該把暗部解散然後重組的問題。
四代火影這種情況,有點類似於身為董事長兼總經理的他,身邊最親近的秘書卻是上任董事長默許的其他對董事長職位虎視眈眈的股東安排的人,簡直要多彆扭有多彆扭。
你能把這個秘書直接換了嗎?這不等於說前董事長是廢物嗎?就算能換,誰能保證換上來的人沒問題?
所以對於四代火影來說,處理村子裏亂七八糟的事情可比戰場殺敵困難多了。
幸運的是,四代火影的苦惱並不是羽原的苦惱,他犯不着關注這些事情。對於他來說,木葉鐵板一塊不是好事,他巴不得這個村子裏幫派林立呢。
…………
兩天之後,暗部總部。
這期間羽原一直暗中防備着某些人不講武德的偷襲,因為他覺得某些人是仇不過夜的性格,不過兩天時間過去卻什麼都沒有發生,然後他有點意識到了自己是不是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於是他稍稍放鬆了一些,索性將精力投入到了實力提升方面。
暗部忍者也是要進行針對性訓練的,而這種訓練主要體現在體術方面,訓練的內容則多為實戰型對練。羽原在見識到了這種練習之後,很快就參與了進來。
某個大型地下空間之中,中間的部分是一個像拳擊台一樣被圍起來的方形區域,很明顯,這裏是一個限制了範圍的練習場。在這樣的空間之中,忍術和幻術是被禁止的,忍者們只能進行體術對練。
「下一個,陸羽。」
羽原來到這裏之後,對戰練習很快就輪到了他。
「來了。」
羽原將身後的忍具隨手擱下,然後快步來到了場地周圍。
「練習時間為半小時,堅持不下去可以求饒。」
負責充當「裁判」的某個暗部小隊長拿着一個檔案夾,然後在羽原的名字後面打了一個勾,他一邊示意羽原動作快點,一邊隨意問道,「為什麼叫陸羽,這叫法真彆扭。」
「額,靈機一動?某個瞬間我好像記起了自己上輩子的名字。」
羽原來到了場地之中,這時候另一名暗部忍者也上場了。
哼,求饒?看不起誰呢。
既然是體術練習的話,那麼羽原當然不會使用他的秘術了,否則的話這個練習還有什麼意義。
「開始!」
暗部小隊長宣佈對戰開始,然後……20秒之後,羽原被迫倒地。
「不知道為什麼,我感覺自己要見證新的不勝傳說了。」
外圍有兩個來看熱鬧的暗部忍者,其中一個在看到了羽原如此水準的表現,忍不住的開起了玩笑。
另一個暗部忍者則皺起了眉頭,「這種水準的忍者,是怎麼被許可加入暗部的。」
顯然他在擔心暗部的選拔基準。
又看了幾眼之後,這個稍顯嚴厲的暗部忍者忍不住地開始搖頭,他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單方面的挨揍有什麼看頭?
於是他往後退了幾步,準備坐到一張長凳上休息。
但是這個長凳旁邊卻豎着什麼東西。
「這是什麼?」他問道。
先開口說話的那個忍者回頭看了一眼,然後又轉回頭去,眼睛盯着前方的戰鬥說道,「是那個陸羽的忍具吧。」
看別人挨揍,有人不喜歡,有人反倒是看的津津有味的。
一聽是羽原的東西,那個忍者皺了皺眉,決定將其扔到一邊,那樣子仿佛是想把羽原這樣的歪瓜裂棗扔出暗部一樣。
然後……嗯?怎麼回事?
他試着提了提這個長條形的盒子,發現沒有提動。
作為忍具來說,這東西的重量有點不科學。
他有點不服氣,然後他深吸一口氣,伸出兩隻手來,身體微蹲、下肢蓄力:
「哼……哼……嗯~嗯?嗯!」
你妹的,搬不動就是搬不動。
還在戰鬥的羽原,分明是個菜雞,此時他正被一個體術不算很強的人打的滿地打滾,可是……
為什麼自己拿不動菜雞的東西?
真是奇了怪了。
一個實力那麼弱的人,為什麼能使用他這樣的精英忍者拿都拿不動的忍具?
還有王法嗎?還有法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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