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市一高下來之後,終於輪到最後一輪f高上場了。
現在q大和b大的名額僅剩下一個,唯有f大的名額還有兩個。
上場之前教導主任一個個安撫他們的情緒:「不要緊張不要緊張,就當做平常的考試,千萬不要緊張!」
說這些安撫的話的時候,教導主任自己緊張的手都在輕微的顫抖。
沒辦法,他來的時候還大言不慚的校長面前誇下海口,說這次總決賽他爭取拿一個保送最多的名額回來。
今個看這形式,最不最多已經無所謂了,只要不團滅就行了。
市一高強悍成那樣,不也才保送了兩個嗎?
關鍵是最有希望能拿到名額的謝映安還生病了。
唉~
緊張是肯定會緊張的,但連續十幾場比賽過去,清染他們光是在台下看都看出經驗來了,無論如何也不會讓緊張的情緒影響到發揮的。
並沒有規定他們要按照什麼順序上去,一行人謝映安走在最前面,清染走在第二個,而李清墨則跟在第三的位置。
快到台上時,謝映安腳步突然頓了一下,他錯身讓開位置,讓清染走在了第一個。
錯身而過時,清染伸手輕輕摸了下謝映安的手,不再是病態的冰涼,應該不會影響他接下來的發揮。
謝映安一怔,垂首看向自己的手,少女的溫度似乎還殘留在指尖,他勾起了唇角。
「還不走?傻笑個雞兒!有病!」走在謝映安身後的李清墨,一把撥棱開他走在了第二的位置。
也是站在台上時,清染才看清那幾個教授。
林舟依舊是他們之間最年輕的,坐在一眾教授中間,數他最是亮眼。
後面坐着的三個教授跟前面的六個比起來統一都很老,神色也都很嚴肅,他們面前並沒有像前面的幾個教授一樣放着姓名牌,在場的學生和老師沒有人知道他們的具體身份。
等f高10個學生都在台上站定,準備好之後,大屏幕上開始顯示出三道題。
想要做好物理題,等效電路圖的畫法是必不可少的。
清染看題速度已經練得很快了,她差不多是謝映安一起落筆的,總看題時間不足半分鐘。
初賽和複賽時李清染的發揮給了教授們不少驚喜,這會幾個教授對她都有印象。
前面的幾個教授對她有印象,後面的三個老教授卻是沒有的。
中間坐着的老教授看到謝映安在那麼短的時間內落筆,臉上閃過一絲驚訝:「哦?那個男生快就看完題了嗎?」
坐在他右邊的教授視線則是落在清染身上,他眼神中滿是讚賞:「站在一號的那個女生幾乎是跟三號那個男生一起落筆的,看來這些後起之輩的實力不容小覷啊。」
自古長江後浪推前浪。
坐在左邊的教授沒什麼情緒的笑了下:「現在我們說什麼都尚且為時過早,他們的答案能做對,才是硬道理。」
台上的大屏幕開始隨機播放着他們看板的答題步驟。
「咦?」坐在中間的那個教授又驚訝出聲。
旁邊的兩個教授這會正專注的看上台上的大屏幕,他們都知道中間那個教授驚訝的原因,卻沒人理他。
因為他們也同樣的驚訝。
大屏幕顯示台上做題人員的答題板,是隨機顯示的,時間卻是統一的只有幾秒鐘。
幾秒鐘的時間只夠驚鴻一瞥,徒留滿眼期待。
「這個顯示屏誰調的?怎麼停留的時間那麼短?」右邊的那個教授控訴。
「沒錯,你看你看——」中間的那個教授伸手指向屏幕:「剛剛那個女生的老闆只停留了幾秒鐘,這個是誰的?這個都停留多久了?」
前面的胖教授實在聽不下去了,他回頭賠笑臉:「前輩,設置的停留時間都是一樣的……」
「閉嘴!」右邊的教授板起臉斥責他:「要說我一個人看錯了,那就算了,但老曲也是這樣說的,難道我倆還能一起看錯不成?你真當我們老眼昏花了?!」
「沒有沒有沒有,」胖教授慫的一批,笑臉賠個不停:「老師,您說的對,等一下我就把負責人叫過來,問他是怎麼回事?您老別生氣,千萬別生氣。」
「等等——」老教授叫住正欲回過頭的胖教授,他雙眸如鷲般將清染又打量了片刻,才緩緩道:「一號那個女生不管成績如何,可以儘量爭取到我們學校。」
胖教授點頭如搗蒜:「好的好的。」
實不相瞞,鑑於李清染一而再、再而三的優異表現,讓他也很難不喜歡這個學生。
「你八成爭取不到!」老教授對胖教授的尿性了如指掌,他看了看一直正襟危坐的林舟,又道:「讓木頭去爭取。」
木頭長得好。
女生都喜歡木頭這個調調的。
林舟聞言這才回過頭來,淡淡的應了聲:「好的,老師。」
中間的老曲教授不屑一顧,「就憑那一眼?還沒看到她的真正實力呢,就準備送出學校的名額?也太草率了吧?老……」
話音還沒落,顯示屏上又隨機顯示出了清染的答題板,時間過去了八分鐘,她已經寫完了兩道題,答題板依舊如第一題時顯示出來的一樣,沒有密密麻麻的解題步驟,解題方法簡潔使人一目了然。
解題思路雖然跟之前的那個白文星有些相似, 但摻加了別的思路之後,又豈是白文星及得上的?
剛剛還在說風涼話的老曲教授看了一眼大屏幕,又看了一眼後眼見的慌了,隔着一小段距離,他去拍前面坐着的兩個b大的教授。
前面兩個教授一臉懵的回過頭:「老師,怎麼了?」
「一號那個女生的解題方法看到了嗎?你們覺得怎麼樣?」老曲教授問他們。
倆人也不傻,更何況離得那麼近剛剛都聽到了他們的對話。
其中一個教授說:「老師您放心,我儘量把他爭取到我們學校。」
「等等,」老曲教授突然問他右邊的教授:「老何,上一輪那個白什麼,是不是說他的解題思路是別人教的?」
老何教授點頭,「聽名字好像教他的還是個女娃娃。」
兩人對視一眼,心想着不會是台上的這個教他的吧。
如果真是這個女生教給他的話,那不得不說她這一輪反殺,幹得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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