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喝酒導致生理期提前的阮軟,在瘋玩了一圈之後,生理期遲來的後遺症開始濃濃襲來。
清染扶着她從公共廁所走出來。
阮軟臉色很白,小腹處傳來的劇烈疼痛,讓她走路時腰都沒辦法完全直起來。
痛經不是病,痛起來要你命!
同樣是女生,同樣曾被痛經折磨的體無完膚的清染深有體會,是以她特別能理解阮軟的疼痛。
清染看了一眼阮軟背着的小包,問她:「有沒有帶止疼藥?」
阮軟有氣無力的搖頭:「誰會隨身攜帶那個?」
更何況她痛經也不是每次都那麼嚴重,這次說白了,就是因為忘記經期將至,喝了酒的緣故。
公共廁所不遠處就有供人休息時閒坐的休閒椅,清染拉着阮軟過去坐下,坐下後阮軟順勢倚在在她肩上,哼哼唧唧直嚷疼。
清染對她是又心疼又可氣:「讓你喝酒!」
手已經伸進包里拿出手機,打算給謝映安發微信讓他幫忙買點止疼藥過來。
阮軟撇嘴,有些委屈:「你不是也喝酒了嗎……」
「我……」清染一哽,有些想說,我那是為了酒壯慫人膽,跟你能一樣嗎?
但又怕阮軟針對這個話題糾纏不休,阮軟八卦的本領她可是不止一次的見識過,只得歇了解釋的心思。
她歇了解釋的心思,可不代表阮軟不會問她。
「大染?」阮軟又有氣無力的叫了她一聲。
清染垂眸看了一眼謝映安回復回來的消息,下意識的「嗯?」了一聲。
謝映安回復了她三個字:好,等我!
阮軟抬頭看着清染,有心想說什麼,又有些欲言又止的樣子,本就皺巴巴的小臉因着糾結更皺巴巴了。
清染收了手機,抓住阮軟因體虛有些冷冰冰的手,安慰她:「忍一忍,謝映安去買止疼藥了。」
「說點能讓我轉移注意力的話題吧?」阮軟咧起有些蒼白的嘴角:「那樣說不定我就把痛忘記了。」
這個提議倒是很阮軟。
清染眉心微微一跳,有幾分不好的預感:「……你想聽什麼?」
阮軟嘿嘿一笑,大拇指和食指懟在一起張合了幾下:「能說說,你是怎麼同意和安哥在一起的嗎?」
清染:「……」
她就知道。
不管在什麼時候,遊樂園裏永遠都是不缺人的。
清染看着人來人往的行人,想起和謝映安在一起的那個晚上,抿唇無聲笑了下,緩緩道:「感覺心裏有喜歡,就在一起了呀。」
阮軟一愣,在這一瞬間肚子也不疼了,湊到清染面前看她的表情:「所以,你心裏也是喜歡安哥的?」
清染微微蹙眉,說實話在和謝映安在一起之前,她心裏對謝映安的感覺,連她自己都沒分清到底是喜歡還是感動。
也是兩個在一起之後,她才突然明白,她對謝映安,感動有之,喜歡亦是有之。
清染點頭,態度一片坦蕩:「當然是喜歡的。」
話音落下,阮軟卻一點應有的反應都沒有,像是呆滯了一般,一雙眼睛直直看着她身後的方向。
清染疑惑的順着她的視線回頭看去,五步開外的地方,身穿白襯衫的少年,手提着藥店的膠袋,黑眸直直的鎖在她身上。強犧讀犧
少年眼神異常灼熱,眸底深處像是蘊藏着極大的喜悅。
謝映安應該是聽到她剛剛說喜歡他的那句話了,清染想。
畢竟這句話當着謝映安的面,她從來不曾說過。
就連今天在電影院,謝映安一遍遍的說喜歡她後,似乎也期待着她的回應,可她並沒有做出任何回應。
倒不是故意不回應謝映安,而是在那種情況下,她在極力忍耐自己的包天的色膽。
男色終究也是會誤人的。
還是阮軟最先回過神,她笑着沖謝映安招手:「安哥。」
謝映安沖她點了下頭,終於向着她們走過來,他將藥遞給阮軟,視線下意識的又鎖在清染身上,眸底的喜悅之色似乎不降反升。
阮軟看看清染又看看她安哥:「……」
好吧,又是被迫在線吃狗糧吃到撐的一天。
清染招架不住謝映安灼熱的視線,率先移開眼睛,她往謝映安身後看了一眼,沒看到那個吊兒郎當的身影。
「宋時澤呢?」她問。
「去打水了?」
「打水?」
「嗯,」謝映安看了眼阮軟手裏的藥:「喝藥用。」
清染阮軟對視一眼,兩人眼中傳達着同一種意思:宋時澤什麼時候變那麼好了?
過了沒五分鐘,提着杯子的宋時澤果然屁顛顛的跑了回來。
沒錯,是用跑的。
本來就是大夏天,這貨氣喘吁吁的熱出了滿頭的大汗。
「吶!」宋時澤明顯壓制着不穩的氣息,把水杯遞給阮軟。
阮軟結果水杯,杯身有些燙,宋時澤居然能想到給她打熱水?
就在阮軟有些感動的看着他,正想道謝的時候, 這貨又忍不住嘴賤的毛病了:「疼成這樣?什麼出息?」
阮軟:「……」這候suyingwang.*net章汜
阮軟呵呵冷笑:「我拿把刀在你肚子裏攪一下,看你如不如我?」
「嗤!」宋時澤冷哼:「要是有那麼疼的話,你估計早就滿地打滾了。」
阮軟瞬間不想搭理他了。
操哦!狗男人永遠理解不了痛經的感覺,只會覺得女生矯情。
阮軟喝過藥之後,清染就提議回去。
幾人都沒什麼意見,阮軟趁此機會給宋時澤使了個眼色。
宋時澤還不算太蠢,當即表示,他帶阮軟出來的,由他負責送阮軟回去就可以了。
清染不同意:「反正都是順路,一起回去吧。」
要不要一起回去不重要,重要的是得先叫車。
謝映安找了處安靜點的地方聯繫司機去了,宋時澤也跟着他一起過去了。
「讓宋時澤送我回去就行了,」阮軟還倚在清染肩膀上神色焉巴巴的。
講真,今天當了一天的電燈泡,她心裏已經很不好意思了。
要不是宋時澤那貨,她也不會跑出來當電燈泡。
打完電話的兩個少年,一起往這邊走回來。
阮軟視線落在謝映安身上,不管見她安哥多少次,每次再見她眼裏還是難掩驚艷。
於是,她看着清染的眼神里既有當了電燈泡的愧疚又有興奮:「大染,我羨慕死你了,你知道嗎?你得到了我這輩子也得不到的男人!!!」制大制梟
清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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