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賢弟好像怕打雷,我陪賢弟一起睡。讀字閣 m.duzige.com」陸游不以為然的自若道。
而岳過可是被他的話嚇壞了,急忙撐起身,在身子還未完全起來時,卻被手快的陸游長臂一伸,攬入懷中:「不要動,睡覺。」
「誰要和你一起睡覺。」在他懷中掙扎着,可讓岳過沒想到的是,不管自己怎麼用力掙扎,就是不能動他分毫,氣得岳過只能省點力氣怒瞪向他,希望這個辦法可以有用。然而事情卻是恰恰相反,陸游不但沒有被她凌厲的眼神嚇到,反而被她的眼神迷住,不知為何只要是注視她的眼神,身體就會莫名的澎湃,就有一種忍不住要靠近的衝動。想至此,人已慢慢靠過去,放下心中所有的顧及,由着自己的心去做主。
看到他眼中的危險氣息,岳過立刻露出防備之色,慌忙伸手捂住嘴凶道:「你要幹嗎,走開。」
不去管她的防備和躲閃,扯開她的手,唇朝她的唇貼過去。
「不要,唔——」還沒說完的話被截斷,唇被他強悍的堵住。他的舉動讓她驚恐的瞠目結舌,他的舌焰如火,肆無忌憚的品嘗屬於她的馨香和甘甜,岳過反抗,用力去推開他,可一個柔弱女子的力道怎會是他的對手,這一點她之前已經驗證過了,繼而改用拍打和躲閃,希望能打醒他的理智讓他離開,但沉迷在她甘甜中的陸游不但沒因而離開,反而把她抱得更緊,健碩的身軀將她緊緊擁在懷中,猛烈而霸道的吻着,不准她在反抗。
他猛烈的深吻竟讓她一時間有種眩暈的感覺,岳過搖搖頭,命令自己甩開這種丟人的感覺。
而他越來越瘋狂的失控讓岳過不再只是驚恐,而是開始害怕起來,他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如果再不想辦法制止他,恐怕不但自己的女兒身會暴露,就連清白之身也會被他莫名的奪去,想至此岳過眼神一狠。
「嗯——」一聲悶哼自兩人唇間溢出,血腥味蔓延開來,只見陸游眉頭微皺,離開她的唇,下唇溢出血來,看上去有些狼狽。
原來是氣憤中的岳過咬破了他的下唇,見陸游手臂力道有所鬆懈,岳過快速彈離他的懷抱,使盡全身力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狠狠揣向他,把毫無防備的陸游一腳踹下床,羞憤中的岳過抱起枕頭扔向躺在地上的陸游怒罵道:「陸游,你這個大淫賊,你不要臉。」
陸游懊悔的揉揉太陽穴,心道:我是怎麼了?怎麼會吻一個男子,而且——竟還不覺得噁心,反而有種很美好,美妙的感覺。天呢!我難道真的有斷袖之僻?不,不可能,我是堂堂東華國的十七王爺,怎麼可能會對男人有興趣?若被天下百姓知道是皇室多麼大的恥辱。不,這一定是錯覺,此事一定不能讓任何人知道,更不能讓他知道自己親吻他時心裏的感覺。我只是在給他開玩笑,只是在戲弄他,對,就是這樣。想到這,陸游站起來,拍拍屁股,看向她,玩味一笑,語氣故作輕鬆自然道:「哈哈哈,怎麼樣?男人和男人接吻的感覺如何?我這個整人的手段很新穎刺激吧!哈哈哈,看你下次還敢不敢不給我上藥。」
「陸游,你這個人渣,濫人,我詛咒你將來沒有女人喜歡,如果你遇到了喜歡的人,也會和她磕磕絆絆,不能在一起。」岳過氣憤的語無倫次亂罵一通。
陸游無謂的一聳肩:「我這麼帥,還怕身邊會缺投懷送抱的女人嗎?倒是賢弟你的尊榮,嘖嘖,讓人擔心。」
「你——」
「哈哈……。」朗聲大笑朝外走去,不去理會怒氣如火的岳過。
伴着電閃雷鳴,豆大的雨滴如瓢潑般灑向人間,心情如天氣的陸游煩悶的順着長廊漫無目的的走着,長廊里的燈被風吹得忽明忽暗,無力的抬起頭,長廊不遠處的邊沿上坐着一個人。
「子奇!」陸游訝異:「這麼晚了他怎麼還沒睡。」帶着好奇心闊步走過去。
耷拉着頭想事情的魏子奇並未發現來到自己身後的陸游,深嘆口氣道:「煩呢!」
「煩什麼?」身後突然傳來一聲深長冷沉的聲音。是陸游故意拉長調,裝粗音量來嚇魏子奇的。效果:
「什麼人?」魏子奇驚恐的猛得轉頭,本能的氣灌掌心,伸手揮過去。
眼疾手快的陸游伸手擋住了他揮來的手,燦爛笑道:「兄弟,是我。」
魏子奇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收回手揶揄道:「你這個尊貴的十七王爺三更半夜不睡覺跑這裝什麼鬼嚇人啊!」
陸游非常風趣的聳肩打趣道:「你這個木藝天才,是在為人體雕刻煩惱呢?還是在為研究鬼體醫術煩惱?」
「是在為研究男人和男人之間不該有的奇妙感覺煩惱。」魏子奇毫不顧忌和隱藏的說出自己的心聲。
陸游一怔,心道:難道剛才在房間的一幕被他看到了。試探性的問:「你是不是——看到了什麼?」問出此話心不免砰砰直跳,剛才那一幕若真被好友看到,那自己以後還有何顏面面對眾人。
魏子奇點點頭。
「什麼你——真的看到了?」有些失控的喊道,連聲音都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
魏子奇又認真點點頭,不解的看向好友煩悶的反問道:「我看清了自己的心你激動什麼?」
「呃!自——自己的心?」不確定自己所聽到的重複道。
「對啊!你怎麼了?」這傢伙今天真的很怪,一驚一乍的。
「哦!沒什麼。看清自己的心好,看清自己的心好。」拍拍胸口,還好,虛驚一場。「對了,看清自己的心是什麼意思?」這才反應過來好友的話有些奇怪。
魏子奇嘆口氣道:「我好像喜歡上男人了。」
「什麼?」陸游激動的一屁股做到好友身邊詢問道:「具體指——」
「我好像無法自拔,深深迷戀上了楊田。」眼神複雜,有喜悅有憂愁。
陸游無力的嘆了口氣喃喃道:「我們還真是兄弟,同病相憐。」
「什麼?宏,你——你也喜歡田弟?」魏子奇緊張。如果王爺好友和自己搶,自己肯定搶不過他,不是對自己的魅力沒自信,而是無力和他的權利抗衡。
「哎呀!什麼甜地,還酸地呢!」沒好氣的揶揄道。
「那你說的同病相憐是指什麼?快如實招來。」魏子奇緊張的追問。
陸游擺擺手不耐煩道:「好啦好啦,我說的是——岳過啦!」
「什麼?」魏子奇瞪圓眼:「你喜歡岳過。」像聽到了天大的稀奇事大聲喊了出來。
「你閉嘴。」陸游伸手捂住好友的嘴,壓低音量提醒道:「你想讓整個書院的人都聽到啊!」
魏子奇搖搖頭,指了指陸游捂在自己嘴上的手。陸游這才把手鬆開。
魏子奇湊近好友小聲道:「你的心裏有問題就算了,沒想到眼睛也有問題,那麼丑的人你都喜歡,你就不怕晚上做噩夢啊!」
「說什麼呢!」陸游用力敲了下好友的頭說教道:「丑與美看的不是外表,是心靈。他是最善良純真的。」
魏子奇無奈的搖頭嘆息道:「真的病得不輕,已經病入膏肓,就連御醫只怕也無藥可醫了。」
陸游冷瞪了好友一眼沒再理會他,轉開話題道:「那你打算怎麼辦?你父母若知道了一定會氣憤吧!」
魏子奇想了想認真道:「我不想這麼多,我只想跟着自己的心走,即使天下人都反對,我還是想為這不可能的感情做一次努力,因為——從我第一眼看到他就已被深深迷戀住,說放手真的很難。你呢,你可是王爺,還有可能會成為未來的皇位繼承人。」
陸游聳聳肩,從容一笑道:「我可不認為這是喜歡,我只是帥男美女看多了,對他那個醜八怪好奇所以才會有異樣的感覺,這只是錯覺。」
「是嗎?那你的意思是——你的興趣還是女人,他那個醜男左右不了你的心。」
「當然!」自信滿滿。
「那要怎樣證明?不如趕快選個王妃吧!」魏子奇提議道。
陸游擺擺手:「不急不急。我自有別的辦法證明,明天就去證明給你看。今天的話不准你和任何人說,若有第三人知道,就等着死吧!」
「是!王爺。」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
天空中的雨在他們說「愛」時,似乎下得更猛烈了,像是在預示着什麼。
長孫悠跟着府內的管家來到了後院,管家指着蘭園道:「這裏是王府的禁地,王爺不准任何人進去,奴才也只能帶戰王妃到這裏了。」
「你確定十七叔在裏面嗎?」長孫悠看向蘭園詢問。
管家認真的點頭回道:「自從王爺得知要大婚的事後,每天早朝回來就把自己關在這裏。」
長孫悠微點頭:「謝謝你管家,你先去忙吧!我自己去找十七叔。」
管家躬身行禮,然後退下了。
長孫悠邁步朝蘭園走去,走到蘭園門口,伸手輕輕的推開了蘭園的門,映入眼帘的景色讓長孫悠震驚,花海般的蘭花在風中搖曳,淡淡的花香撲鼻而來,讓人的心情都跟着好起來。放眼望去,只見花不見人。
長孫悠眉頭微蹙,喃喃道:「不是說十七叔在蘭園嗎?為何沒有看到人?」
帶着疑惑,邁步走進花海。
慕容宏沉浸在自己美好的回憶中不願醒來,神智已經開始恍惚。
長孫悠一步步朝花海中心走去,濃烈的酒氣傳來,喝的醉醺醺的慕容宏演入眼帘,只見他躺在花叢中,嘴角勾着笑容。
「借酒澆愁嗎?」長孫悠笑着打趣。
慕容宏的眼前出現了一位身着白衣飄飄如仙的女孩,慕容宏的猛的起身,一把抱住了面前的人兒,開心的喚道:「過兒,你回來了,你真的回來了?」緊緊的抱着。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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