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蘭,你生是我們郝家的人,死是我郝家的鬼,退婚,沒門。元白,帶走她。」
郝家老祖氣勢萬丈地喝道,「誰敢阻攔,我就殺了誰,不想活的就試試看?」
他的身上散發出濃郁得如同實質的殺氣。
他的手中也是出現了一把斧子。
犀利冰寒。
看上去讓人望而生畏。
「哈哈哈。」
郝元白怪笑着,撲了過去,一把抓住張通變成的肖蘭,施展神通禁錮了「肖蘭」,隨手又把她扔進了花轎之中。
「你們就是土匪。」
肖家老祖根本不敢阻攔,只能氣急敗壞地破口大罵。
「哈哈哈,這婚不是你想退就能退的,而這聘禮就算是你們的回禮。我們就笑納了。」
郝家老祖怪笑一聲,收起儲物袋,大手一揮,「奏樂,啟程」
於是,迎親隊伍繼續前行。
樂隊也開始吹鑼打鼓,鞭炮齊鳴。
真是熱鬧非凡。
但,肖家的飛舟卻是沒有跟上去。
都已經退婚了。
對方卻蠻幹,搶走了肖蘭。
當然不能去送親了。
否則,就落人口實了。
說肖家半推半就,是同意了的,沒看到,送親的飛舟都跟上去了嗎?
「唉,郝家太蠻橫了,這一下肖家吃了個天大的啞巴虧,退了聘禮,人也被搶了。」
「這太欺負人了,我們華國修士就沒人站出來說話嗎?張通,通天真人,少年宗師,通天門就不出手嗎?」
「郝家就等着我們出手呢。他們佈置好了陷阱,準備了無數的高手,要大戰一番呢。若通天門敢出頭,必然就要被滅。」
「是啊,現在通天門不敢發作。因為干不過。都怪肖家,早不退婚,晚不退婚,偏偏出了邊境再退婚,郝家哪還會怕你?」
「」
眾多過來看熱鬧的華國修士都議論紛紛,憋屈鬱悶至極。
卻是敢怒不敢動手。
不過,他們還是遠遠地跟着。
他們本能地感覺到,還有熱鬧可看。
或許,通天門會在關鍵時刻出手。
一旦出手,定然就是雷霆一擊。
「元白,給我狠狠地挑釁張通,讓他出來送死。」
郝家老祖獰笑着說。
他有點擔心張通不出現,當然要想辦法激怒張通和通天門。
而現在肖家退婚了,反而更容易激怒張通等人。
「是,老祖。」
郝元白就興奮地答應一聲。
走向花橋,怪笑着說:「娘子,為夫進來歇息一下,你不會介意吧?」
說完,他就淫笑着掀開帘子,鑽了進去,花橋中很快就傳出驚叫,然後花橋開始劇烈地動盪起來。
「哈哈哈」
抬花橋的眾多修士都瘋狂地淫笑起來。
「戒備,準備殺敵。」
郝家老祖暗暗傳音。
這樣的羞辱,想來張通是不能忍受。必然要殺出來的。
「他來就是送死。」
另外兩個元嬰巨擘,如今就化妝成了轎夫,抬着花轎呢。
這就是一個恐怖至極的陷阱。
誰敢進花橋救人,必然就是死路一條。
「娘子,娘子,你真的好美啊,我太喜歡了,現在,就讓為夫來好好地親熱一下。」
郝元白怪笑着說。
「呀,救命啊。」
被禁錮的「肖蘭」發出了恐懼的大喊。
「嘿嘿嘿,你就是喊破嗓子也是沒用的,想來也沒人敢來救你。除非他不想活了。」
郝元白怪笑着說完,施展空間神通屏蔽了花轎,免得做親密事兒的時候,被無數的修士用神識感應到。
然後他撲了上去,開始撕扯「肖蘭」的衣服,嘴裏也是獰笑,「娘子,現在我先享受享受,等下回去洞房,就不是我一人的福利了,而你,也絕活不到明天。」
「我會讓你很爽很爽的。」
被禁錮的肖蘭卻是沖他邪笑一聲,一把抓住了他的脖子。
郝元白就驚恐地發現,自己一動不能動了,丹田的金丹也被禁錮,能量不能調用,身軀也是無力,就如同陷入了噩夢中一樣。
「不可能絕不可能」
郝元白嚇得魂飛魄散,恐懼至極。
難道,肖蘭其實不是普通人?而是超級厲害的修士?
「說吧,說出你們郝家的陰謀?說出你們佈置的陷阱的情況,說出你們有多少的高手?」
張通施展迷魂神通,淡淡地問。
「」
郝元白僅僅是液化大圓滿,連金丹都不是。
哪裏能抵擋張通的迷魂神通?
當然是一五一十地交代出來。
差點連祖宗八代都交代了出來。
「毒辣,真的毒辣,兩面出擊?這邊三個元嬰初期巨擘要誘殺我張通和通天門高手。洞房還是煉獄,竟然打算連肖蘭也一起殺死。還安排了一個超級厲害的元嬰高手去滅我滿門,還精通陣法,能輕鬆地破陣」
張通嘴裏喃喃,臉上浮出了佩服之色。
這一次的對手真的不簡單。
完全可以和前世的那些牛人相比了。
也幸好自己的手段多,神通廣,算計更加深遠。
否則,還真可能悲劇。
悲劇的結果就是隕落。
因為那洞房的埋伏是真的可怕,即使是自己,也很難逃得一命。
「老公,郝家太惡毒了,我們一定不能放過他們。一定要滅了他們。」
肖蘭聽得勃然大怒,憤怒如狂,忍不住插言道。
「會的,他們都會被我滅掉。老婆,你就好好看看,我是如何滅了他們的。」
張通淡淡地說完,一巴掌拍在郝元白的腦袋上。
郝元白的靈魂瞬間就崩潰了。
身軀也是一動不動了,只有臉上還殘留着恐懼和疑惑。
他到死也還是沒明白,自己到底是被誰殺死的?
肖蘭?
還是張通?
或者通天真人,抑或少年宗師?
「嘿嘿嘿,清遠裕子,現在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張通又邪笑一聲。
從口袋中取出一個吊墜,赫然就是清遠裕子。
解除了縮小神通。
清遠裕子就快速地變大,嬌笑着說:「主人,你就放心吧。我絕對不會露出任何破綻的。」
於是她身軀一晃,就變成了肖蘭。
而張通卻是變成了郝元白。
至於郝元白也很快就變成了一個吊墜,塞進了張通的口袋中。
「這手段太神奇了,看來又要陰人了。」
肖蘭忍不住在心中興奮地嘀咕着。
張通早就施展神通封鎖了花橋的空間,其實就是取代了郝元白施展的空間神通,畢竟郝元白已經死了,空間神通也早就崩潰。
他開始控制着花轎上下起伏。
裝出一副正在那啥的樣子。
所有的轎夫也早就放慢了腳步,慢悠悠地走着,就是要繼續激怒張通和通天門,期待他們出來送死。
終於,花橋停止了起伏。
張通變成的郝元白從花轎中探出一個頭來,邪笑着說:「老祖,進來休息一下?」
「嘿嘿嘿,元白的腦子真好使,這羞辱的辦法真牛逼。」
郝家老祖邪笑起來,毫不猶豫地說:「好,我也累了,進去歇息一下。」
掀開轎簾,走了進去。
「嘿嘿嘿。」
更多轎夫更興奮地邪笑起來。
「太過分了,太過分了。」
眾多來看熱鬧的華國修士都勃然大怒。
憤怒如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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