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雎如期而至。
她化妝的速度果真很快,只用了十多分鐘,蔣雎便出現在華清大學正大門的門口。
&老師……」
李浩笑得很賤。
所有男人見了這樣漂亮、妖~嬈、全身上下充滿了女性最耀眼美麗的女人,幾乎都笑得這麼賤。
蔣雎淡淡一笑:「這不是上課,咱們已經在校外——你這樣叫我,倒顯得生分!」
&我該叫你什麼?」李浩把手中精裝的九十九朵特技藍色妖姬遞給了蔣雎,笑道:「難不成叫你蔣姐姐?」
&漂亮的花,我很喜歡,謝謝。」蔣雎接過花,露出了燦然的笑臉,這又讓李浩的心跳加速起來:「人家哪有那麼老?就叫我……」
想了想,突然想起周炎對自己的稱呼:「就叫我雎,好不好?」
周炎這小子,叫出來特別讓人心動,倒是不知道同樣的話從李浩嘴裏說出來又是如何?
&李浩濃情蜜~意的喊道。
不夠味兒。
完全沒有周炎這麼叫自己時心中的那種甜蜜。
蔣雎點了點頭,笑道:「就這麼叫吧——你不是說請我吃夜宵?我可告訴你,我特別能吃,小心別把你吃窮了!」
李浩摸了摸口袋中的現金,暗忖道:「即便你再能吃,也不可能吃個夜宵就把我兜里這一千多塊錢給吃光了吧?」
李浩學着電視裏那些男人的動作,拍着胸脯道:「甭怕,即便你再能吃。你總歸吃不窮我。」
蔣雎臉上露出兩個深深的酒窩。嬌笑道:「我就知道李浩最疼我——咱們到苟不理中餐去吃吧。我喜歡那邊兒的口味兒。」
苟不理中餐店。
門口的小妹兒一眼就認出了蔣雎:「姐姐好,歡迎光臨—>
她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差點說漏嘴。
這位蔣姐姐不是周炎的女朋友嗎?
今天怎麼和另外一個男孩兒一起過來吃宵夜?
&我找個雅間。」蔣雎對小妹兒眨了眨眼,笑道:「問問苟不理現在忙不忙?如果不忙,我介紹個朋友給他認識。」
芳庭苑。
這是苟不理飯店中位置最偏僻,吃飯最幽靜的一個包間。
&我當是誰到了。」苟不理很快就到了包間,笑道:「原來是我們的大美女……」
他看了看李浩,詫異的問道:「這位兄弟是?」
他做生意也有了一段時間。當然知道,在有的場合不能說出一些話來。
就比如說,他剛才還想問「周炎那小子怎麼沒來?」
看到了李浩,他自覺的閉上了嘴。
他沒搞懂蔣雎的意圖。
蔣雎不是周炎的女朋友嗎?
幹嘛今天帶着一個陌生的男人過來吃飯,還故意叫自己到包間來?
苟不理腦袋裏迅速的考慮着幾種可能。
第一,是蔣雎和周炎吹了,故意帶着新男朋友到自己這裏來用餐,給周炎面子上來點翔。
第二,這個男人,是想要追求蔣雎的。蔣雎不好明面里拒絕,只好拉到自己這店裏來。是不是想要讓自己給周炎通風報信?
不過,不管是什麼情況,苟不理知道,自己得先和他們說上幾句話,搞清楚蔣雎的意思才好。
知道了蔣雎的意思,自己才能夠採取相應的行動!
&他是我的朋友。」蔣雎笑嘻嘻的對苟不理眨了一下眼睛,笑道:「嗯,準確的說,他想要追我——不過,我可不一定答應他。」
&叫李浩。」蔣雎接着說道:「這位則是本店的大老闆,我的好朋友,苟不理。」
苟不理絕對不笨。
他看懂了蔣雎眼神中戲謔的意味,估計這小子就是一個冤大頭!
苟不理知道,蔣雎是周炎的女朋友,正處在熱戀階段的女朋友。
周炎那麼優秀,蔣雎是沒有可能腳踏兩隻船的——即便她要腳踏兩隻船,也絕對不會到自己店來消費。
自己是周炎高中的同學,如果蔣雎不想讓周炎知道,她肯定不可能讓自己看到李浩的。
不過,苟不理還是說道:「他知道嗎?」
這句話問得有點莫名其妙,李浩完全沒聽懂。
蔣雎卻是點頭:「他當然知道,在之前,我就和他說過。他也支持我。」
李浩更加疑惑:「他?她?ta是誰?」
蔣雎笑道:「額,別誤會,我們口中的ta,是我的妹妹。也是苟老闆的朋友。」
李浩恍然大悟:「原來雎還有一個妹妹?不知道未來會不會有機會能一睹芳容。」
他接着說道:「姐姐長這麼漂亮,妹妹想必一定也很優秀。」
&有機會的。」蔣雎也不多說,對苟不理道:「把你們的招牌菜都上一道,然後拿一件啤酒過來——對了,你不許走,作為我的朋友,你們倒可以一起喝喝酒,聊聊天。」
&是。」李浩雖然很願意和蔣雎獨處,但是真正獨處的時候,心中卻有點發虛,不知道說什麼好。
其實,這是他們這個年齡段的男孩兒的通病。
在與女孩兒約會的時候,如果身邊還有其他人,就能口若懸河,妙語連珠。
但是真正兩個人單獨相處的時候,卻是大眼瞪小眼,想不到說什麼。
苟不理飯店的招牌菜不算很多。
只有十八道菜而已。
這十八道菜的價位加在一起,大約就在一千二百多。
李浩倒不知道,到現在,自己已經被蔣雎給吃的快要破產。
學廚師哪家強?
這個問題不多說,反正新東方出來的大廚僅僅花了不到半小時,就把酒菜給端了上來。
&來來……」李浩笑着說道:「趁熱,別等涼了。」
蔣雎笑道:「吃夜宵,吃東西倒是其次的——最重要的是要喝酒。」
她開了三瓶啤酒,分別遞給了李浩和苟不理:「來,咱們先一人吹一瓶。」
蔣雎平日裏熟.女的樣子十分誘人,和周炎在一起那種溫柔嫻淑更是招人喜歡,現在所表現出的豪爽,倒也讓李浩的眼睛一陣發直。
蔣雎今天穿的衣服,正是那件領口開得特別低,特別低的小西裝。
從李浩這個角度看過去,可以看得很深,很深。
正好能看到所有可以看到的地方。
不能看到的地方,簡直也是半遮半掩。(未完待續。。)
&額,那啥。
老規矩,擺碗……
說起擺碗,這是一種態度,給不給是您的事兒,擺不擺是我的事兒。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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