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山金須奴 010 冷雲仙子

    二落鈞出手,就用七魔燈要將四人一掛煉化。泣余如剩測出力就是屬於世上頂級高下弟子也個個不凡,七魔燈驟然出現,竟然只煉化了一個陸成,其他三人都各用寶物護身,其中諸玲雖然陷在燈焰裏面,卻盤膝而坐,身體外面浮現一層青光,將全身裹住,青色的魔焰一時之間竟然不能侵入,燈中無形天魔不斷變化,利用各種感知迷惑她,只要她挨不住,心念稍一移動,立即便要為魔所乘。關鍵便要看她心智了。

    於湘竹和毛霄分別仗着法寶。脫了七魔燈的偷襲,金銘鈞也並不使燈追擊。七道彩焰只在空中一閃小便消失不見,連帶着陸成的元神和被困住的豬玲,全都被收走,隨後空中又傳來金銘鈞的聲音:「回去找余娼來」。

    於湘竹將手中追隨之際多年的一根竹杖落在燈中,被魔焰燒成飛灰,周身現出一片閃亮銀芒,周圍電射如雨。聞言大怒:「你也不過畜生屬類,也配我師父親自來收拾你麼?毛師弟,你且退後,看我擒他!」

    她合身化成一道驚天銀芒,直往天上雲中飛去,一抬手,十指尖便射出五道精芒光氣,同時又有三條彎月牙形的翠虹,連同大篷粉紅色的飛針,一起向她所認定金銘鈞所存身之處射去。

    眼看就要射入黑風罡煞所組成的雲團之中,忽然黑雲邊緣處顯出一個極大地黑色光環,此環一出,於湘竹立即覺得周圍仿佛凝成無形銅牆鐵壁。四面八方全部封禁,再難移動一步,隨後眼前驟然一亮。環中射出無窮金色光雨,仿佛太空裏的星球極爆,每一顆燃燒着純陽真火的光砂都劃 成一道道的金線,密如驟雨。漫空飛射。

    於湘竹看出厲害,急忙將周圍白芒凝聚。化成一個鐘形,飛灑出漫天銀芒。頭頂上斜飛下來的金沙與之一砰,立即炸起無窮光焰,金銀兩色光芒,狂暴激射。仿佛天空中。盛開一株火樹銀花。

    於湘竹是余娟手下最傑出的弟子,法力神通,已經超過普通門派的掌門。雖然暫時被殛魔環困住,但卻不能將其消滅,金銘鈞也不急於將她殺死。只等余奶親至。在當着師父的面。滅了徒弟!

    那毛霄見於湘竹一上來便被困住,心中驚駭,一面發出靈符向乃師余娼求救,一邊按照於湘竹所說,向後飛退。同時使出師門所傳秘術。將周圍三百裏海水一起調動,同時上漲,往釣鰲礬上湧來。

    釣鰲礬上白谷逸用法術將海水禁住阻擋,向朱梅笑道:「你看那娃娃還不知道大難臨頭,危險就在腦後,還想水淹礁島,真是一念貪嗔,一葉障目」。

    朱梅也笑道: 「只是那魔女當年也真可憐,可見因果輪迴,皆是定數。我們也無須多說多做,今日自有能演戲,我們只安心觀看罷了,只便宜了金道人!」

    他們這裏說得輕鬆,話音剛落,那裏毛霄正在做法,猛然間手腕足踝。連同脖子上驟然一緊,頓時暗覺不好。正要念誦師傳密咒先行脫困,猛然間心頭一涼,渾身真氣立即鬆散,再也難運起一絲一毫,隨後便看到一根極細的青絲從自己胸口心臟處由後向前,穿透過來,忽地心間劇痛,渾身一軟,便向下跌倒。

    毛霄也是余娟門下傑出弟子之一,修道多年,卻還從未遇到這樣的法術。只覺非但一身道術難用一絲一毫,連手足四肢也是酸軟無力,只能任由跌落,猛然間腰上一緊,落入一下香軟的懷裏,昂起頭,便看到一個帶着紅色面紗的臉,鼻尖香氣甜膩,不禁心神一盪。

    來人是一個身材高挑,身穿紅衣的少女。她那衣衫宮裝樣式,卻仿佛一道道的血絲織成,甚至還能看到一滴滴的血淚向下滑動,臉上帶着面紗。頭頂帶着落霞冠,隱隱發出縷縷火氣,在頭頂上凝成一片輕薄的火焰雲霞,隨着她的頭的輕微晃動,那些雲霞也在不斷地變幻。時而成*人形,時而成山形。

    少女右手裏傘着一根仿佛人類脊骨煉成的白骨法杖,上面血跡斑斑,杖頭上是三個拳頭大的骷髏。裏面紅光閃爍,隱隱能夠聽到鬼哭神號之聲,左臂攬着他的腰,手裏拿着一盞古樸的青銅燈,裏面亮着一顆如豆青焰,看他的眼神有一種極其複雜的味道。

    此時天上風劫、雷劫逐漸息止,寶相夫人她們也都能夠稍稍喘口氣到此女到來,寶相夫人神色立即便是一緊,寒獸又吃了一口諸葛警我所賜仙丹,看母親這樣神采,連忙問道:「那人是誰?。寶相夫人微微搖頭,略頓了頓。才又說道: 「她是赤身教鳩盤婆的大弟子。」

    紫玲在旁邊問道:「鳩盤婆的大弟子不是鐵妹麼?」

    寶相夫人未及說話,那少女已經一手抱着毛霄,飛速來到釣鰲礬前面,先向嵩山二老微微躬身施禮:「二位道友請了。今日我們三人一起匯聚於此,也是天數,正該了結當年一場恩怨,還請二位道友莫要插手的好

    嵩山二老還未答言,於湘竹那邊驟然一聲巨響,暴起漫天金光銀芒,於湘竹竟然從殛魔環的禁錮之下強行破了出來,身子一晃。瞬間一分為二,化成兩個於湘竹,分別向左右兩側飛馳,金銘鈞在雲中飛出兩口仙劍。七殺、袱」分別向兩邊急追。同時也將殛魔環收…

    那於湘竹左邊一個繞到釣鰲礬的南側。雙手放出十股銀芒光氣。抵擋七殺劍,右邊那個繞到釣鰲礬北側,飛出三道月牙形的翠虹,將破軍劍敵住,僵持之間暗用少清仙法,身子一晃,同時不見,下一刻。劫雲頂上,忽然暴起一大團粉紅色的煙雲,雲中落下無量粉紅色的光針,向下飛射。

    此時巽地風雷第二次劫難將息,天上罡風減弱,她飛到劫雲頂上,也看不到黑雲之中敵人究竟在何處。索性把師傳坤靈針全部打出。這下把整個釣鰲吼全部罩定,當成打擊範圍,數不盡的神針鋪天蓋地灑下來。金銘鈞首先用斑光尺放出無量光圈,排成畝許大小的一團,每一個光圍都套中一枚坤靈針,然後驟然縮緊,絞成粉碎。其他如藏靈子用離合神光,嵩山二老用無形劍氣。坤靈針皆傷他們不得。至於那位魔教少女,根本動都未動,理也未里小坤靈針落在頭頂落霞冠里,紛紛燒成飛灰。

    金銘鈞冷笑道:「今日在這裏的全部都是前輩高人,便是余娼親至,也要掂量掂量,就憑你也敢來這裏上串下跳,不過是找死而已!」話音剛落。再一次放出殛魔環,黑色光圍再次出現,於湘竹這回有了準備。正要設法先行逃走,猛然間頭頂上顯出一枚紫焰蓮花,往下一輕,蓮蓬裏面立即噴出五股火氣。

    於湘竹驚呼一聲,立即被火氣罩住,她身上再次浮現出銀芒光華,同時雙手十指銀芒爆射向上,只是還不等射到紫焰蓮花跟前,便紛紛融化在火氣之中。

    金銘鈞笑道:「在我面前使用五行真氣。你豈不是班門弄斧?你那西方太玄精金真氣雖然厲害,卻無法化生水行,正被我那真火克制。三刻鐘你師父再不到,你必要被我燒成飛灰,可莫要再怨天尤人」。

    於湘竹此時身體被殛魔環禁住。全身都被滅魔玉所噴發出來的真火包裹,身上那件寶物,銀芒不斷收縮,片刻功夫,便到了距離身體不足一米的地方,只覺熾熱難耐,奇熱無比。數次運用少清仙法。都無法逃出。氣得對金銘鈞大聲咒罵小卻無計可施,金銘鈞只是不理。


    再說那下面魔教少女看上去倒是禮數十足,跟嵩山二老提出。要跟寶相夫人做個了結,嵩山二老也不知打的什麼心思。一直跟她扯皮。很快巽地風雷減滅,第三波魔劫又來,天魔有形無質,而且暗含天地陰陽消長之妙,乃是三劫之中最難熬過的末劫,下面渡劫的四人之中,只要有一人稍存私心。不與其他三人連心一體,便會為魔乘虛而入,最為厲害。

    那魔教少女眼看天上氣象,忽然聲音轉冷道:「我念二位道友俱是修行多年的老前輩,方才好言相勸,如蘇再要阻擋,休怪我不客氣了!」

    朱梅笑道:「我知道你打的是什麼心思。不過是借着天魔大劫。以魔煉魔,增長氣焰,毀滅天狐根基罷了!只是今日此地高手雲集,便是我二人不出手,你那點痴心實難達成,天狐身邊這會早被乙駝子佈下了伏魔旗門陣法,便是剛才困住藏矮子的,你那些魔頭手段,拿出來也是丟人現眼!」白谷逸在旁勸道:「你之昔年故事,我們倒也略知一二,若細說此事,孰是孰非也難論清,說到底還是你懷裏那娃娃跟你無緣,初時他雖為天狐法術所迷,後來醒悟卻仍然貪戀天狐溫柔鄉而棄你如敝履,你殺他三次,也算是抱過仇恨。如今還要做什麼了斷呢!」

    那魔教少女冷哼一聲,眼看着天上魔雲已到,把身子一晃,帶着毛霄驟然消失,之後便再無動靜,朱梅正要追趕,白谷逸將他攔住:「這魔女必定是準備什麼厲害魔法,她近千年的修行,深得鐵城山一脈魔法三昧,又練就有無相天魔,變化萬千,切不可隨她而動,只管守住這裏。不給她可乘之機!」

    此時魔劫已至,二老同時隱身寄行,忽然四下里怪聲大作,或如蟲鳴,或如鳥語,或如狼嚎,或如鬼嘯,時而是老人嘆息,時而是嬰兒啼哭,時而是少女呻吟,時而是少年輕笑,時而是婦人怒罵,凡次種種,時遠時近,高低不一,卻全都清清楚楚傳進耳朵里,最奇特的,是每個人所聽所聞都不一樣。

    寶相夫人此時已經仍舊落回司徒平懷裏,潛心定志渡劫,而司徒平和紫玲、寒獸三人元神飛在空中,用一團紫氣連成一片,雖然隱在伏魔旗門之中,聽這怪聲,仍然覺得一陣陣的心悸,而且天魔變化無窮,不但耳中所聞聲音,時常呼喚自己的名卓,甚至眼前出現幻象,鼻中嗅到氣息。身上似麻似癢。不一而足。

    就在這時,空中忽然傳來一聲撕心裂肺的哭嚎,聽起來,正是先前毛霄的聲音。聽起來已經是痛苦到了極點。緊跟着又是一聲,似乎連受了兩下什麼酷刑,緊接着便嗚嗚大哭起來,一邊向施刑人哀求,一邊大聲喊着寶相夫人的名字:「寶相!你快來救救我!寶相!你忘記咱倆當」

    這聲音從四面八方。鋪天蓋地傳過來,聽的人心裏都泛起悲切,伏魔旗門之內,群魔跟着一起呼喊:「寶相,你忘了當年你說真心對我,二也老天荒,嗎?」仿佛薦陣回音。又似平各說各的。值出斥疊一卻又互不干擾。寶相夫人四人只是閉目靜坐,並無反應。

    而這時金銘鈞也對於湘竹說:「現在三刻鐘已到,你那師父竟然還不來救你,看來她已經把你放棄了!聽說你因身有殘疾,凡是有人以此取笑。或是少有輕賤。皆要遭你毒手,這麼多年來殺人無數,今天落到這步田地,也算是惡貫滿盈,我便

    他話未說完忽聽東方傳來一聲長嘯,竟然將天上群魔聲音都給遮掩,緊跟着便見東邊天海之間。湧起一層冷雲寒氣,初時只是乳白色的一股,仿佛還在極遠處,隨着一聲長嘯收止。已經散成一片,迷茫茫翻飛冉涌,轉眼間便在海面上擴散開來,瀰漫整個天海之間。

    金銘鈞朗聲笑道:「冷雲仙子,你還要用這麼低級的障眼法麼!你便是將這整片海域完全禁錮。卻又能奈我何?」兩口仙劍陡然向於湘竹射去。眼看到了跟前,便聽見一聲金鐵交鳴的脆響,暴起一篷火星。一對金鈎憑空出現在於湘竹身前,將雙劍攔住。

    金銘鈞控制雙劍與雙鈎相鬥小隻數招之間,便即落敗,退回魔雲之中,非但將兩口仙劍收回,連殛魔環和滅魔玉也一併收起,似乎已經被對方打怕,不敢再出來。

    於湘竹被兩件降魔至寶困住。幾乎讓真火煉化成灰,又怒又氣。知道師父已至,膽氣更壯,此時她辛苦煉來的五行真氣已經全被真火煉化,只能在此催動那三道月牙形的碧虹,就要剖開魔雲殺將進去。

    忽然一道清冷寒光將於湘竹擋住,同時耳邊響起師父的聲音:「那魔雲之中有古怪,不可輕易涉險。我暫時且不出面,你只在雲外辱罵,將其激怒出來,我再用冷雲擒他!」

    於湘竹聽完,便不再繼續前進雲邊大聲辱罵,連罵數聲,裏面金銘鈞終於再次怒道:「你這殘廢找死!」話音未落,雲中便飛出六個白骨骷髏,俱都是拷掛大眼噴紅光,黑煙滾滾,向於湘竹飛來。

    於湘竹認出是尚和陽的白骨鎖心錘,不禁吃了一驚,連忙用三道翠虹阻擋,同時又拋出一件銀光四射的尺形法寶,才將骷髏勉強擋住,被六個骷髏圍在中央,前後左右上下飛竄,噴出萬道魔火。

    便在這時,周圍冷雲寒光忽然聚攏,六個骷髏立即被凝在空中,余娟又給於湘竹傳音:「此是東方魔教無形尊者所傳寶物,你先將它收了!」於湘竹依言用少清仙法將其收去。

    金銘鈞大怒道:「余奶賤人,暗用手段,枉為一代宗師!」說完又在雲中將當年從龍飛那裏收來的九口九子母陰魂劍放出來,一出手便成了青白相見的八十一道劍光,帶着滾滾濃煙向於湘竹射去。

    於湘竹控制三道翠虹與九子母陰魂劍一碰,那劍立即散開,發出無邊黑煞,往下一落,於湘竹以三道翠虹將劍絞住,月牙光芒一轉,咯嘣嘣,立即將劍光絞斷了三十多口,正以為不過如此,忽然黑煞之中,傳來陣陣獸吼,又有無窮玄陰地煞噴涌而出,其中夾雜着無量黑昔絲,這才知道厲害,驚呼一聲,正要用法寶相抗,忽然周圍冷光再次往中央聚集,黑煞立散,空中只虛浮七面黑幡

    余奶又給弟子傳音:「這是當年天淫教主傳下來的玄陰聚獸幡,與先前白骨鎖心錘一樣,都是魔教鎮山重寶。可惜他不知用法,你也收了。看他還有什麼寶物!」

    於湘竹依言又把玄陰聚獸幡收了,金銘鈞陷入沉默,不再說話,於湘竹再次出聲辱罵。什麼惡毒罵什麼,金銘鈞在雲中仿佛已經暴跳如雷:「我跟你們兩個賤人拼了!」說罷魔雲打開,裏面飛出一個一尺多長的小人,正是金銘鈞的元神,駕駐兩口仙劍,狀似拼命,一頭撞上來,向於湘竹交叉絞去。

    所為仇人相見,分外眼紅,更何況看金銘鈞這架勢,已經是放出元神以命搏命了,於湘竹也是怒喝一聲。從頂門遁出元神,右手催動三間月牙形狀的翠虹,左手持一根銀尺,飛上前去跟金銘鈞相鬥。

    金銘鈞使出天遁劍法,在空中時隱時現。交手只半刻鐘,於湘竹便支持不住,暗恨自己最厲害的寶物,便是那個鐘形的銀芒寶物,被對方真火煉化損毀,否利要滅殺對方,也不過彈指之間的事情。於湘竹正手忙腳亂之際,周圍冷雲寒光再一次聚斂,金銘鈞大叫一聲不好。急忙又往魔雲之中逃竄。驟然寒光匯聚,將出路一起封死,他雙手連發數十道罡煞神雷,都劈不開出路,眼見後面寒光就要向中央閉合,連忙又使出天遁劍術,只一晃身。便消失不見,之後又在百米之外出現,只將兩口仙劍遺落在寒光之中,滿臉都是沮喪之色,在冷雲寒光再次湧上來的之前,投入魔雲之中,這次無論於湘竹再怎樣辱罵,他都是默然無聲,再無回應。

    於湘竹收了金銘鈞的雙劍。向師父說道:「我看他道行也屬平常。又是法寶盡失,連飛劍也被弟子收來,不如讓弟子進入雲中,將他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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