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大周海軍參謀部會議室里,海軍元帥李琦下達了人事調動,「丁友昌,除南洋艦隊司令。美國小說網 https://m.gogogous.com/在新司令就任前,暫時承擔南洋艦隊司令職務。接下來,丁友昌將負責海軍艦艇建造工作。」
聽到丁友昌並沒有被當成替罪羊一擼到底,包括丁友昌在內的海軍將官們都鬆了口氣。
李琦元帥也沒停歇,直接問道:「丁司令,你有要推薦的人選麼?」
丁友昌的胸口又是一陣疼痛。大周將官們的工作之一就是選出自己認同的繼任者,並且要圈出優秀年輕軍人的名單。在丁友昌的名單中,蘭陵號戰列艦艦長吳四川無疑是極為優秀的海軍將官。
然而就在第二次交戰中,蘭陵號戰列艦擊沉了英國的老人星號戰列艦,又擊沉擊傷各一艘英國裝甲巡洋艦。卻在另外兩艘英國戰列艦的集火下爆炸沉沒。
以當時觀測到的場面,應該是火藥庫殉爆。蘭陵號戰列艦上各個氣孔冒出熊熊烈焰,船體當即炸成兩半,片刻後就沉入了南海。艦上的官兵只怕是活不下來幾個。
吳四川只是丁友昌繼任者名單中的一個,名單上好幾名出色的戰列艦艦長都在這次戰役中殉國。存活下來的那幾人雖然也很優秀,但是遠沒到能服眾的程度。
想到那些年輕的軍人,吳四川就覺得心如刀絞。好不容易緩過勁之後,丁友昌答道:「我這裏沒有人選,請參謀部決定吧。」
難過的不僅是丁友昌,海軍參謀部其他將官們神色也非常難看。大周海軍裏面有北洋艦隊與南洋艦隊,自然有各種山頭。但是大周海軍中卻沒有父子翁婿師徒相傳的門閥。
每一名海軍軍官在成長過程中都會調動職務,從驅逐艦艦長調到巡洋艦上當副艦長,又或者是從南洋艦隊到北洋艦隊的平調。
大家都不傻,都明白栽培優秀的年輕人的利益,那是對國家和自己都有利的選擇。
此次殉國的優秀海軍軍人,與眾多將官們有着或多或少的聯繫。起碼大家都見過面,交談過,為了公務有過往來。損失了這麼多人,每一名海軍將官心情都很沉重。
打破這凝固般沉默的是李琦元帥,「這次購買艦炮,要不要優先向陳馨婷那邊購買?」
聽到這個話題,沒有人說話。在幾個月前,同樣的話題在海軍參謀部中引發了激烈的爭論。
當時表示反對的將官們這時候再不想說話。代價太慘痛了,實在是太慘痛了。如果能夠多用一部分更優良的主炮,或許戰局就會好很多。
當時表示支持的將官們同樣不說話,在這種時候,沒人想誇耀自己的先見之明。和慘痛的損失相比,這點誇耀只讓他們感到羞恥。如果自己真的那麼有先見之明,就應該頂住壓力,與反對者們爭辯到底。
此時再說什麼,無疑是在對那些屍骨無存的殉國將士的衣冠冢上跳舞。沒人願意這麼做。
在這一片沉默中,李琦元帥再次打破了沉默,「那麼我就讓盧中將負責採購工作。有人有意見麼?」
沒人吭聲。在這一片沉默中,李琦元帥命道:「盧中將,你會後去見我。把採購方向定出來。」
3月27日一早,陳馨婷已經梳妝打扮完畢。看了看屋內,管家也已經把家裏喜慶的裝飾全部換掉。沒有替代的裝飾品就先什麼都不放。
從窗戶看出去,在小區里已經有人家擺起了靈棚。靈棚中掛上了逝者的遺照。
第一批海軍陣亡名單已經整理出來,家在燕京的殉國軍人家屬接到了陣亡通知。
海軍軍官在大周是非常有地位的職業,而陳馨婷所在的小區又居住了不少大周中上層,許多家庭都有子弟從軍
上午八點半,盧中將按照約定到了陳馨婷家門口。一身灰色調衣服的陳馨婷迎了出去。
沒有之前的唇槍舌劍錙銖必究,盧中將把一份清單放到了陳馨婷面前。305毫米艦炮,205毫米艦炮,155毫米艦炮。清單上只列出了這三種。
陳馨婷看完之後問道:「還有什麼要求麼?」
「如果可以的話,我們希望能夠是50倍口徑的艦炮。而不是45倍口徑。」
陳馨婷嘆道:「那需要時間。」
「我明白。海軍並不要求立刻就拿出來50倍口徑的艦炮。還請現在就抓緊生產這45倍口徑的艦炮。」
「好。」陳馨婷嚴肅的答道。
「什麼時候能夠拿到艦炮?」
「和之前的時間差不多。不過我有個希望。」
「請講。」
「我想在上海與即墨開設生產廠。不知道海軍能同意麼?」
盧中將愣了愣。陳馨婷本人是北洋重工一派,想在即墨建設兵工廠生產艦炮,根本不用海軍方面同意。一門艦炮幾十噸重,從洛陽製造火炮,運到海邊的造船廠。哪怕是運輸零部件,到了造船廠那邊再組裝。也十分麻煩。直接在海邊造船廠附近建設兵工廠,才是最合理的。
但是南洋重工有自己的兵工廠,就開設在上海那邊。如果陳馨婷再建設新的兵工廠,無疑是搶奪了南洋重工的生意。
思忖片刻,盧中將請陳馨婷等回復,就告辭離開。
看着盧中將乘坐的轎車開向小區大門口。看着轎車經過靈棚。陳馨婷心中很是無奈。
這就是殘酷的現實。只有接受過教訓的人才有可能接受改變現實的選擇。這代價好像無可避免。
如果海軍之前就全面選擇陳馨婷提供的火炮,或許這次就能少死些人。可正因為這次慘痛的損失,海軍才能明白現階段採購陳馨婷這邊製造的火炮才是最好的。
從朝廷的角度和權力平衡的傳統來看,軍備供應商一家獨大是有害的。只有激烈的競爭中,優秀的裝備才能嶄露頭角。
走正道需要代價,這個代價太大了。
收回目光,陳馨婷突然想起。從去年開始的激烈競爭,自己終於勝利了。這勝利是如此的不易,甚至知道自己勝利之後,都沒辦法高興起來。
在這樣奇妙的空虛與放鬆中,陳馨婷突然想起了兒子陳韶。距離陳韶氣鼓鼓離開家,都過去了好幾天。他應該已經到了部隊吧。
雖然信件傳遞需要時間,可這混賬小子不會到現在還沒給家裏寫平安信吧。要是這樣的話,陳韶的氣量也未免太小!
雖然心中禁不住編排着兒子,可和陳馨婷此時真的開始擔心起兒子陳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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