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幣可就是兩年壽命,在這個以壽命為賭局的酒吧當中。壽命這種東西也可以用金錢來衡量。看着桌面上的兩個幣,我的心情反而十分沉重。
因為在這個賭場當中,到處都是賭博,每局起碼也要輸掉一個幣,那麼這個賭場每天要有多少人死?光是想像我就不寒而慄。
死國還真是厲害。十分清楚人的劣性。因此給出了一個幣一百萬的數字,這個數字絕對是無法去相信的。
荷官繼續發牌,我的牌依然大於對方的牌。對面這下臉色徹底變了,他渾身顫抖了一下,最後一咬牙:「我不跟了。」說完他將手中的牌扔下。
眼前的所有籌碼就是我的了,這下子,我足足賺了好幾個幣。看着手中金燦燦的生命幣,我卻並沒有感覺到有多麼高興。
因為我手中的生命幣,也許是從其他人甚至得來的。這可是壽命啊。
對面的人一看就是老手,很快調整好自己的情緒,繼續跟我對賭。而我們依然選擇的是梭哈。
這一次反倒是他比我大很多,我明面上的牌是9,而他卻是a。
「哈哈,這次我說話,兩個幣。」對面男子豪爽的扔下兩個幣。
「我跟你。」我平靜說道,反正我也不在乎這些生命幣。因為有司馬懿在,我的生命力根本沒有被抽走,也就是說我的生命幣是白來的。
這次他依然是a,而我卻是10,卻是同花順面。
「這次該我了,兩個幣。」我繼續扔下兩個幣說道。
「好,跟你兩個幣。」男人咬牙道,然後又扔下兩個幣。
賭局繼續開始,我們又各自發了一張牌,而這一次我得到的是j,而對方卻是三張a。
「哈哈,三張a真是抱歉,你恐怕要輸了。」男子冷笑道。
「你可別忘了,我這有可能是同花順。」我冷笑着看着他說道。
「同花順?我不相信你是同花順。繼續來。」男子豪氣說道。看起來他已經勝券在握,因此想要加大籌碼。那麼很有可能,他的底片應該也是a。
這樣說起來。他就是四張a。我除了同花順,是根本不可能贏他的。想到這裏,我沉思了一下,然後看了一眼我的底牌。
最終我下定了決心,然後將所有幣掏出來,扔在了賭桌上:「梭哈了。」
「哈哈。跟我梭哈,好,我陪你。我也梭哈。」男子冷笑一聲,也扔下了同樣的生命幣。於是在賭桌上,就有足足二十八枚生命幣。
這場賭局不可謂不高,二十八年。已經是很多人半輩子的時間了。如果平白少去了這麼多年,實在是一件痛不欲生的事情。
男子看起來也很緊張,他不住的看着底牌,眼神當中是猙獰的神色。看起來他已經下定了決心。
於是荷官又發了一張牌,這下我們手中各自有五張牌。我明面上的牌是910jq,而他明面上的牌卻是三張a,一個8。
「你現在只有一種可能,你是同花順你才能贏我。就算是順子也贏不了我。」男子狂笑着,然後將手中的底牌抽出來,直接拍在了賭桌上。
「哈哈,看到了沒有,四張a。你輸定了。」說完他將底牌放在了桌子上。然後狂笑着就要拿桌面上的籌碼。
「等一下,」我漫不經心說道。
「哈哈,別裝了,你不可能是同花順。絕對沒有可能的。」男子狂笑着,然後搖搖頭,臉上浮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這可不一定啊,」我淡淡說完。然後將手中的底牌,輕輕的掀開。正是一張紅心8!而我其他牌同樣是攻心,於是就變成了同花順!
「呵呵。很抱歉,我是同花順。你輸了。」我看着他冷冷說道。
「不可能,你怎麼可能是同花順呢。你只是個新人而已。是不可能贏我的。」男子站起來,臉色猙獰,聲音怒吼的喊道。
「就算我是新人又怎麼樣。你以為新人就是被坑的嗎?如果我沒猜錯,你應該是新人殺手吧。」我冷笑說道。
我早就看出,這個男人不一般。他並不輕易與人賭博。而是四處走着,尋找着可乘之機。尤其是看到像我這樣新人的時候,他就會用花言巧語來騙人。
毫無疑問,他成功了很多次,不知道多少新人被他拿走了無數的生命幣。只是很可惜他碰到了我。
「哈哈,沒錯。你厲害。這次算你贏了。」男子惡狠狠看我一眼,然後轉身就離開。
我倒是漫不經心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將生命幣全都收到懷中。
「這一次算是大豐收,賺了一倍的生命幣。」端木軒說道。
「嗯。」我點點頭道。
「這個靈魂酒吧還真是可怕,雖然可以賺取無數的利潤。但是一旦失敗,就可能失去所有。」端木軒說道。
「林飛的死。應該是把自己的壽命全部花光了,才會在一夜之間變成老頭子。」我說道。
「是啊,只是被花光的,又何止他一個人呢?」端木軒冷笑道。
我直接抓了一把生命幣扔給了他,然後說道:「我們各自去玩玩吧,想辦法摸清靈魂酒吧的內幕,才是我們對付他的關鍵。」
「嗯。」端木軒接過生命幣,然後轉身離開。
而我在周圍到處走着,目光正在不斷思索着什麼。看着周圍的賭客,我的腦海當中卻敏銳的察覺到了不對勁。
因為在這些人當中,我看到了外國人的身影。外國人的身影在三亞並不罕見,整個三亞不知道有多少外國人。
但是這些外國人的穿着,卻讓我產生了懷疑。因為他們的穿着,很明顯不符合三亞的環境。三亞的氣溫這麼高,他們的穿着卻很厚,這讓我極為詫異。
叫來了一個服務員,我將一枚生命幣遞給了她。這名兔女郎看着手中的生命幣,聲音顫抖道:「謝謝先生,你實在太大方了。」
「你好像跟面具男不是一夥的,而是一個人類。是嗎?」我看着她問道。
「是的,我是一個人類。」兔女郎說道。
「那我想知道,你為什麼要為靈魂酒吧服務?」我看向她問道。
「其實很簡單,我缺錢。」兔女郎苦笑着,然後說出了一段往事。
她曾經也跟我一樣,被引誘來到了靈魂酒吧。她也因此換取了三百萬。以為從此可以過上平靜的生活。但是靈魂酒吧實在太具誘惑力了。
很快她就沉迷進去,然後生命幣被大量消耗。到了後來她距離死期已經不遠了。這個時候她已經瘋狂了,毫無辦法的她,只能加入了靈魂酒吧。成為服務人員。
依靠着在靈魂酒吧工作,她可以領取不少的生命幣。因此來度日。
「這麼說起來,你也算自作自受。」我微笑道。
兔女郎並不生氣,而是點點頭慘然道:「其實也可以了,在靈魂酒吧工作還不算太差,而且每天可以有很多小費。」
「我想知道,那些外國人是從哪裏來的?」我指着那群人說道。
「你說這個?其實也好解釋。靈魂酒吧並不止這一個,在全國不知道有多少間靈魂酒吧。而每個靈魂酒吧都有很多的入口,而且在外國也有。因此外國人可以通過入口來到這裏。跟我們一起玩。」兔女郎說道。
「這麼說起來,靈魂酒吧同時存在與很多個地方了?」我問道。
「是啊,雖然我也搞不懂是什麼原理。但是這個靈魂酒吧真的很厲害,入口可以在任何地方出現。」兔女郎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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