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憑什麼?你讓回家就回家啊?」名叫馥郁的女人冷笑一聲:「我告訴你寧飛,咱倆完了。599小說網 www.xs599.com」
寧飛臉色一白,眼看女人轉身就走,連忙追了上去:「馥郁!馥郁你聽我解釋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那個女人,那個女人我根本不熟!她長得哪有你好看!」
寧飛追出去了,只剩蘇琪在原地,面色慘白如紙。
她今天可真是丟人丟到家了!
不僅自己看不上的前男友搖身一變變成了百萬富翁,寧飛居然還是有女朋友的,那她不就變成小三了嗎?
周圍已經有人開始譏笑,寧飛這一回,可真是遭遇滑鐵盧了,所有形象毀於一旦。
還有那個郭大雄,現在已經灰溜溜的躲在角落不敢再說話了。
蘇琪跺了跺腳,也跟着走了。
其他人里,則不知道誰帶了頭:「這寧飛還真是人不可貌相啊,長得人模狗樣的,背地裏居然這樣。」
「要我說啊,長得也還沒我們陳二陽好看啊!」
「就是就是,是金子總會發光的,二陽哥就是。」
陳二陽只覺得好笑,難道他們以為,說這些話會讓他覺得揚眉吐氣嗎?
他敢肯定,剛剛去捧寧飛的人和現在罵寧飛的人,絕對是同一批人。
陳二陽收拾了一下包,根本不理那些爭相遞上來的酒:「不好意思大家,我也走了。」
同學們面面相覷,也沒一個人敢攔,陳二陽就這麼大搖大擺的走出了包廂。
包廂外面,蘇琪滿臉的淚痕,見他出來,立馬迎了上去:「陳二陽,我們談談。」
陳二陽只當自己聾了,頭也不回的越過了她。
蘇琪跺了跺腳,盯着陳二陽的背影。
她發誓,自己絕對不會再放過他了。
第二天。
陳二陽昨晚拆了洛婉淑的禮物,是一套全新的銀針,看起來造價不小。
他有些愧疚,覺得自己也應該給洛婉淑準備一份新年禮物,就打算去百草堂一趟。
結果剛到村口,就看見了蘇琪。
蘇琪一看見他,就故作可憐的往手上哈了一口氣:「二陽,這裏好冷啊,我等你好久了,我們可以談談嗎?」
陳二陽抽了抽嘴角,還真是鍥而不捨。
他仍舊當自己是個聾子,直接走了。
可這蘇琪反而越發變本加厲。
她好像是摸清了陳二陽每天都要去哪,天天閒的沒事幹一樣跟蹤陳二陽,陳二陽在百草堂配藥她就在旁邊待着,陳二陽去集市她也跟着,陳二陽回了家,她還要在門外等着。
甚至還直接跟着陳二陽到了後山,然後因為不熟悉山路,差點從坡上滾了下去。
陳二陽順手拉了她一把,她居然直接哭了出來:「二陽,我知道你還是在意我的。」
陳二陽翻了個白眼,見過裹小腳的,沒見過裹小腦的,簡直奇葩一個。
但是,蘇琪這樣的行為,已經給他造成了嚴重的困擾。
陳二陽終於忍不住了,在蘇琪第三次要和他一起上山採藥時,他主動問道:「是不是我和你談談,你就能不跟着我了。」
「是。」蘇琪眼裏是滿滿的自信。
「行,明天我請你吃飯。」陳二陽道。
第二天,頤和麵館。
蘇琪踢了踢吱呀作響的板凳,粗略地掃了一眼麵館內的陳設,滿臉都寫着嫌棄。
這個小麵館已經有些年頭了,牆上的白漆一塊塊地往下掉,廚房用布帘子隔了起來,熱氣還是往外騰騰的冒。
蘇琪有些不適地皺了皺眉,手在鼻子前輕輕扇着,心裏有些失望。
陳二陽居然就帶她來這種地方?他可是有一百萬!真是窮酸。
上次同學聚會過後,蘇琪全程都像是活在夢裏,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
冷靜下來過後,她第一時間就想挽回。
蘇琪絞盡腦汁,才摸清楚陳二陽的作息,但每一次陳二陽都不容分說的拒絕了。
絲毫不念及以往的情分。
世上最難買的就是後悔藥,即使她再怎麼後悔不迭,陳二陽始終無動於衷。
難的不是她死纏爛打,難的是陳二陽的態度。
昨天,陳二陽好不容易才鬆口了,蘇琪大喜過望,陷入低谷的情緒這才回籠。
只要陳二陽肯給她一個橄欖枝,她就有信心自己絕對能抓牢!
蘇琪從不覺得趨炎附勢有什麼丟臉的,她只是在為了自己的未來拼搏。
為了來見陳二陽,她滿心歡喜地打扮了許久,換上了自己最喜歡的衣服。
結果……
這館子裏都是光着膀子指點江山的大老爺們,唾沫能飛幾米遠,她離得遠遠的,唯恐沾上了什麼不明液體。
陳二陽將她的反應盡收眼底,壞心眼地一笑,相中了那位嗓門震天響的大哥,在他鄰桌旁拉開了板凳。
蘇琪直愣愣地看着他,陳二陽仿若未覺,拍了拍板凳:「不是要找我談?坐吧。」
她瞪大了眼睛,艱難地咽了一口口水,確認道:「我們今天要在這吃嗎?」
陳二陽一臉「不然呢」。
「二陽。」蘇琪苦口婆心地勸他:「以你現在的身價,幹嘛還要來這種小麵館吃飯,多……」
陳二陽嗤笑一聲,眼神冰冷地盯着她。
「我倒是忘了,這種小麵館,確實已經配不上海歸人士的身份了。」
蘇琪被他這話噎了一下,僵硬地轉移話題:「二陽,你別說這種話,我知道你心裏還愛着我,現在我回來了,你幹嘛還一直把我往外推呢?」
蘇琪咬着下唇,微紅的眸子裹着潮濕:「你知道嗎,留洋那段時候我吃了很多苦,你不在身邊陪着我,我只能都埋在心裏,不過現在好了,我們又在一起了。」
陳二陽不置可否,依舊是那副不動如山的表情。
蘇琪有點尷尬,但還是硬着頭皮把話接了下去。
「你看,我已經堅持了這麼多天,邁過這麼多步子了,只要你也朝我走一步,很快我們就可以重歸於好了!」
陳二陽百無聊賴地揉了揉耳朵,有一搭沒一搭地聽着。
重歸於好?這話他聽着都想笑。
當年的那些記憶有些模糊了,唯一清晰的是那種噁心的感覺。
就在昨天,蘇琪又幫他重溫了一遍。
是把他想的多痴情,或者多沒腦子,居然還敢來找他複合?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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