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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而就想起來相遇的這半年裏,剛開始她什麼話也不願意多說,整天冷着一張臉,他只覺得新奇,他自從做了太子,旁人對他從來都是阿諛奉承,她要訓練,他就隨她,本來就打探了她的身份,本來就是個棋子罷了,這麼的心就這麼疼呢!
「放開她,誰讓你們下手這麼重的,你們這群人該死,你們該死!」
慕容白陰狠着一張臉,將正在施刑的兩人踹開,救下奄奄一息的人兒,聽着她那微弱的呼吸,慕容白第一次感覺到這麼慌張。
「憐心,你別睡,本宮馬上帶你去救治,大夫馬上就來了,你別睡啊!」
看着憐心即將閉上的眼, 慕容白他急了,他只不過就是想對她的不聽話小小懲罰一下,讓她長個記性,下次不敢忤逆他罷了,怎麼會就這麼嚴重?嚴重到他感覺她的生命和氣息在一點點流逝。
終於將她送到房間,顧不到其他,他的手放在她後背緩緩注入內力。
「太子不可,您輸入的內力過多這會損傷您自己的身體,您還是停下吧!」
「滾開,別廢話,大夫到哪了,怎麼還沒來,要是來晚了,本宮要他的命!」
「太子別急,大夫已經在來的路上了,因為路途有點遠,所以還未到。」
「太子,我自己的身體我知道,你還是放棄吧,別再為我白費力氣了。」
或許她上次就該死了,忘卻了所有的記憶,失去了所有,她這半年多里,不管做什麼嘗試就是想不起來,腦海中就是一片空白,什麼都想不起來,她覺得倒還不如趁着這次死了算了,這樣她也不用每日活着這樣的痛苦深淵裏。
慕容白根本就不聽憐心的勸阻,還是拼命的給憐心輸入內力,感覺到她漸漸回升的體溫,他激動了,拼命輸入更多的內力。
凌夏在一旁看着慕容白更加蒼白的臉色,當真是急的不行,但卻不敢再開口。
終於,慕容白還是因為真氣流失過多,導致身體虛弱吐了血,殷紅的血就這麼落在地上,那麼觸目驚心又那麼妖艷。
「太子,大夫來了!」
「太子,您到底還是傷到了自己。」
凌夏帶着一個老者歡喜的跑進來,卻發現慕容白就這麼躺在地上,他印象中的慕容白,屋子裏面整潔如新,若是宮女哪裏沒打掃乾淨不合他意,那必然是要受到一番責罰,可是那樣的人就這麼躺在他眼前,身上佈滿灰塵和血漬,卻連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別管本王 快給憐心看看。」
慕容白被扶起來後,拒絕了醫治請求,固執地讓他們先給憐心瞧瞧,命令他們一定要保住憐心的命。
大夫把脈的表情變幻莫測,倒叫人猜不出到底是個什麼情況,只能靜默等待着。
好一會兒,大夫放下憐心的手腕,轉向慕容白。
而此時的憐心早就痛的昏迷了過去,對於他們的談話自然是聽不到的。
「太子殿下,這位姑娘不僅有嚴重的外傷,更是中了劇毒亡魂草。」
「沒錯,這個本宮知道,是讓人忘卻前塵的良藥,只要服下它配製以施針,那麼這個人此生都不會恢復記憶,想起以前的事。」
「太子既然這麼着急,想必也是對這位姑娘很是上心,大家草民不理解,為什麼明知道忘魂草的可怕之處,您還是要餵這位姑娘服下呢?」
「你這話是何意,有什麼你就直接跟本宮說,不用在這裏危言聳聽。」慕容白被說的有些莫名其妙,當下就陰陽怪氣了起來。
這大夫也不是什麼沒見識的人,因着醫術好,經常給達官貴人家看病,對慕容白這種態度也不耐煩了起來。
「這忘魂草有劇毒,這位姑娘服下少說也有個半年了,若是不及時解毒,只怕小命休矣!」
真是可惜啊,這個姑娘年紀輕輕的居然服下這種藥,真是可惜啊!
「這是解藥,至於要不要給這姑娘解毒,這就要看太子殿下您了,草民這就告退了!」
「當真是必須解毒?就沒有一點轉圜的餘地嗎?」慕容白顯然根本就不想給憐心吃下這解藥,到時候她若是恢復了記憶,一定會毫不猶豫地離開他的身邊,這個他知道的,卻怎麼也不想去面對。
他以為吃下忘魂草,她這一輩子就只能待在自己身邊,不會回去那個什麼狗屁煜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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