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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兇手叫陳大發,是個流浪漢,現在就關在牢裏呢!」
「他招了嗎?」
「他嘴硬的很!我來找你的時候高大哥正在審他。」
「快帶我去看看!」
單憑現有的線索,實在是很難推斷出兇手,兇手落網,倒讓她覺得十分意外。
桃源縣大牢。
「冤枉啊大人——」
季夏才剛邁入,便聽得一個男子正在哭喊。
被關在牢房裏的男子身材瘦小,頭髮亂糟糟的,穿着一件黑灰色麻布衣,上面還打着幾個補丁。季夏認出,此人就是那日在醉仙居外撞見之人。
此時,那人手上戴着鐵鏈銬子,高寒正在審他。
「陳大發,有人指證你拿着死者的財物去當鋪,你作何解釋?」
高寒咄咄逼人,那陳大發一聽急忙喊着,「大人,冤枉啊,小人這錢是撿來的!」
「你還敢狡辯,我們在你家找到了一雙鞋,經過比對,與死者身邊發現的腳印並無二致。你當我高寒好騙嗎?」
「我,我,我,大人……大人,我路過時,那女子屍體還很溫熱,小人,小人,是個流浪漢,沒碰過女人,雖然那女子容貌甚是駭人,但身材卻是極好,所以……所以才與她歡好了一番!小人發誓,小人只是……小人真沒殺人!」
季夏等人一聽,着實被嚇了一跳。這男人竟然……
儘管此人萬分變態,但對於在是否兇手這件事上,季夏這心裏也是沒底。
看這男人的反應,像是沒有殺人,但眼下找到了物證,又對上了腳印……
可是光憑這兩點也不足以支撐他是兇手,況且林曉那件案子也是疑點重重。
「陳大發,我是季夏,本縣仵作,我問你,案發的時候你在哪?」
「案發,我,我在睡覺啊……」
「可有人證?」
「沒,沒有,小人常年一個人借住在城外破廟。」
「那你去案發現場做什麼?」
「我,我路過……」
季夏一聽,搖了搖頭,此人顯然沒說實話。
「不不不,大人,小人記錯了,小人那日其實是想去偷東西的。」
陳大發見季夏一副不相信他證供的樣子,急忙改口。也不知道他的話哪句是真的。
「小人,小人真的沒有殺人啊!」陳大發見所有人都把他當成了兇手,嚇得直哆嗦,冷汗不停地從額頭上滴下來,不斷地朝着季夏等人磕頭求饒。
那陳大發心裏非常清楚,殺人,是要償命的!
這查案與審訊不是季夏強項,便任由那陳大發無論如何喊冤叫屈,也不再理會,與高寒等人打了聲招呼後就快步地走開了。
這天晚上,楊大人伉儷邀請季夏等人一同到他家用餐。
按說這年代提倡女子在家相夫教子、女子無才便是德,季夏卻在外拋頭露面,跟着一群男人檢驗屍體、查辦案情,實在是顯得有傷風化。
然而楊大人卻十分讚賞季夏的才能,甚至能夠力排非議,邀請季夏擔任本縣仵作,可見他雖年過半百,卻不是迂腐之輩。
「聽說,季姑娘也去了大牢,不知季姑娘對此事有什麼看法?」經歷了王秀秀、孟津案,楊大人看出季夏對案子有自己獨特的見解。
季夏一聽就知道楊大人心中還是有很多疑問的。誠然,這陳大發很可疑,但是他殺人動機是什麼?京城的那兩單案子是否與他有關?他什麼都沒有承認!
「回稟大人,這陳大發確是可疑之人,但單憑眼下我們掌握的證據,我們定他殺人的罪,怕是有些……」
楊大人點了點頭,十分欣賞地看着季夏,她不僅驗屍很有自己的章法,做事也非常嚴謹。
「好了好了,吃飯就不要談論案子了!」楊夫人見他們只專注於研究案情,都不下筷了,趕忙開口阻止,「菜都要涼了。」
「不知季姑娘家中幾人,師承何處,可曾婚配?」楊夫人見季夏長得清雅脫俗,言談舉止落落大方,十分喜愛。
「不好意思,夫人,我師父前些日子意外落水,失憶了。」薛大寶忙不迭地一邊指了指自己的頭,一邊幫着季夏回答。
季夏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
這話一過,突然,一陣雷聲滾滾而來,緊接着,大雨傾盆而下。
「這麼大的雨,你們回去怕是身上都要濕透了,要是再吹個風,感冒了可怎麼辦!不如,都在客房歇下吧。」楊夫人見瓢潑大雨絲毫沒有要停下的意思,便開口提議道。
高寒與大寶二人本就與楊大人夫婦交好,雖說工作上是上下級,但私底下,早將楊大人夫婦視作長輩,得空便到楊府蹭個飯,有時聊得遲了也會在此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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