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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孫才人中的奇癢草怎麼還會出現在皇宮裏?」難道還有皇上不知道的隱秘溝通方式嗎?
冷墨澤只當她想自證清白,想到若季才人被冤入冷宮,母后又該對他囉嗦了,就把查到的事情挑揀着說了。
「負責宮中蔬菜採買之人收了孫才人賄賂,把奇癢草混入其中,春木收了孫才人的好處,把奇癢草放入你的花盆中。」
季靈蓉點點頭「妾懂了,會按照皇上的說辭自證清白。」隨後趁着對方放鬆警惕再悄咪咪的查,她可不信孫才人有那麼多銀兩去收買下人,而且春木的住處也沒有多出來的金銀首飾和銀兩。
冷墨澤眸光深邃地看了一眼季靈蓉,竟一下就聽出他話中的意思,倒是聰明,難怪懂算學,能入母后眼。
他不欲多說,認真的吃起飯菜,季靈蓉的手藝百吃不厭,雖比不上御廚的精緻,味道卻讓人回味無窮。
季靈蓉看皇上雖然動作優雅,但是夾菜的速度一點不慢,瞬間急眼了,加快手上的速度,她辛辛苦苦的做了那麼長時間,可不能就吃幾口。
冷墨澤看到季靈蓉的動作,也不自覺加快了速度,不一會兒,桌子上的菜品就沒了。
隨即才意識到剛剛做的蠢事,他臉有些泛紅,不自然的轉到一邊。
季靈蓉見此疑惑地問「皇上您臉怎麼紅了?是太熱了嗎?」
冷墨澤瞥了她一眼,「嗯」了一聲。
「那妾把窗戶打開。」季靈蓉站起身,打開窗戶,秋風順着窗戶吹入,把她散落的發梢吹了起來,也帶來了一股血腥味。
她腦海里浮現剛剛的畫面,再也不能心大的自我催眠,只能小心翼翼的控制呼吸,不讓皇上察覺到異常。
她在現代長大,從沒有見識過真正血腥的場面,也讓她第一次真實感受到皇上的殘忍。
怪不得被人說是暴君,連午時問斬都等不得,手起劍落,人就沒了。
生命太脆弱,她得好好珍惜,活着比什麼都重要。
她握了握拳,一定要做對皇上有用之人!
冷墨澤凝視着窗邊的女子,總感覺一股悲傷隨風而來,他不自覺的站起身,走到她的身後,卻在離她一尺之遙時頓住腳步。
他聞到了空氣中的血腥味,心下瞭然,手搭在她的肩上用力,讓她看向自己。
「朕以為你不害怕,原來是裝的。」
季靈蓉連忙露出笑容,疑惑的眨了眨眼「皇上,您說什麼?」
她隨意指向一棵樹,扯了個藉口「妾剛剛只是在看那棵樹,感覺好像有人。」
樹上的落赤見被發現,現身請罪,心裏淚流成河,又要去接受懲罰了。
季靈蓉見到落赤跪在地上,連忙掙脫冷墨澤的束縛「你別誤會,你別傷心,不是像你想的那樣。」
冷墨澤沉了臉「落赤你想什麼了?季才人如何知曉落赤的心思?」
季靈蓉拍了一下腦門「對不起,妾不該跟他說話,妾這就離開。」這皇上醋性也太大了,她就跟這暗衛說了一句話,還是替皇上解釋的話,罷了罷了,單身狗不配。
她逃似的躲進小廚房,然後給窗戶打開一條小縫,準備吃瓜。
冷墨澤坐到椅子上「季才人為何跟你說那樣的話?」
落赤心裏的小人快哭了,面無表情猜測「難道是季才人知曉屬下要受罰了,安慰屬下?」
冷墨澤拍了一下桌子「她為何要安慰你!」
「興許是那日季才人夢到皇上對屬下說了什麼?」落赤絞盡腦汁回答皇上的問題。
一提到那晚的事情,冷墨澤額頭就青筋暴起,落赤真是太莽撞了,竟然把他撲倒了!
撲倒也沒什麼,關鍵是被季才人看到了!他不要面子的嗎?
索性季才人識大體,答應不往外說,要不他好不容易樹立的暴君形象該惹人懷疑了。
到時候霉運之事也難保不被發現。
他擺了擺手「去把季才人叫過來,然後領罰吧。」
落赤應是,往小廚房走。
走至一半,豈料傳來太監的唱和聲「太后駕到!」
季靈蓉連忙跑出來「你快走,我為你打掩護!」
落赤「?」
「季才人,皇上有請。」他傳完話,腳尖輕點消失在原地。
季靈蓉鬆了口氣,想必太后一定不希望見到把他兒子掰彎的人,她這算幫了皇上吧?
至於落赤的話,光顧着着急,忘聽了。
太后走入院中,和藹地看着季靈蓉「哀家看你身上的衣服都洗舊了,特意命人為你做了幾套,讓李嬤嬤給你換上。」
季靈蓉行禮謝恩,跟着李嬤嬤進入側殿。
太后把冷墨澤拽出來,進入一個房間,打開暗門小聲道「只許看不許出聲。」
冷墨澤臉瞬間紅了,他面前有一個大屏風,順着屏風的縫隙能看到正在換衣服的季靈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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