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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看着臉色難看的老闆,默默的縮回了自己的小肩膀。
「是這樣的,劇組我也去問了,可是蘇小姐已經早早的離開了,周圍的鄰居我也問了,都說蘇小姐並沒有回家。」
「可能,可能是臨時有事,和誰一起出去了吧?」
想到了某個可能性,霍礫撥出去了一個電話。
那邊的環境極其嘈雜,帶着男人顯得醉意的聲音。
「李亭栢,蘇心凝和你在一起嗎?」
聽到「蘇心凝」的名字,男人立刻回神「沒有,心凝她怎麼了?」
「如果你看到了蘇心凝,讓她早點回來的,不要忘記她的合同。」
「霍礫,你……」
沒有理會李亭栢的怒斥,霍礫心情煩躁的掛斷了電話。
「果然,還是給她的自由度太高了,讓她忘記了如何做好一隻討好主人的寵物。」
他掐滅了手裏的香煙,站起身來。
「霍總,你要去哪裏?」
霍礫鐵青着臉往外走,一出門,卻正好撞上了神色匆匆的霍西延。
一看到這個小叔,霍西延的身體忍不住抖了幾下,有些心虛的垂下頭。
那邊交代了不准出現事故,而霍西延了解霍礫的脾性,不找到人是絕對不罷休的,所以,才會過來想辦法拖住霍礫。
看到他這幅樣子,霍礫的眼睛眯了起來。
「你來找我?」
霍西延掐着手,聲音帶了點諂媚「我……我的項目有了一點新的成就,想讓小叔來看看。」
看到霍礫危險的目光,霍西延連忙說「畢竟小叔也是投資人之一嘛。」
霍礫沒有說話,只是用鷹隼一樣的目光死死的盯着他,直到盯到他快要扛不住,這才收了回去。
「跟我到書房來。」
氣氛一片死寂,霍西延看了一眼不斷盯着報告的霍礫「小叔,怎麼樣?」
霍礫冷笑「如果你的能力只有如此,我看我也不必要投資了。」
霍西延着急「不,小叔你聽我說,我這個……」
霍礫將東西扔到碎紙機裏面,對上了霍西延憤怒的眸子。
「我倒是很好奇,你說說看,你這一次是來幹什麼的?」
「我……」
霍礫打斷了他的話「是蘇心凝吧?說吧,她在哪裏?」
霍西延的冷汗都下來了。
霍礫冷笑「你還真是不死心,」他站起身來,對助理說,「請霍少出去,將合同給他,按照上面的違約條款打官司吧。」
霍西延立刻上前兩步「我說,對不起小叔,是我一時糊塗,放心,只要過了今晚,我會把她安全的接回來的。」
「你說什麼?!」
這是霍西延第一次看到霍礫如此憤怒的模樣,就像是一直沉睡已久的獅子看到有人侵犯了他的領地一樣,讓人不寒而慄。
「我我我……」
霍礫上前一步,直接將人給摜在了牆上「說清楚。」
霍西延哆哆嗦嗦將事情說了明白,就對上了霍礫如同看死人一樣的目光。
不……不應該啊!像是蘇心凝這樣的女人霍礫應該見過不少才對。怎麼會……會對這個女人這麼上心!
「她現在在哪裏!」
領口被勒緊,霍西延幾乎呼吸不能。
他的眼淚鼻涕都被逼出來了,有一瞬間,他覺得這個小叔是真的想要殺了他!
「我……我真不知道,那個人只是單方面的聯繫了我。」
霍礫已經徹底失去了耐心,直接打電話吩咐助理開始找人。
霍西延打了一個哆嗦,這才反應過來。
不行,必須要阻止這件事情。
「不是,小叔,那個女人就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她就喜歡攀上各種各樣的富豪來,這件事情就是她求我的。」
「小叔,這種女人不值得你這麼上心,你可以找一個更乾淨……」
他的話沒有說完,因為霍礫的眼神幾乎要刺穿他的身體,讓他呆愣在原地,一動也不能動。
「霍西延,你最好祈禱我的人能夠平安回來。」
「否則,後果不是你能夠承受的住的。」
此時,霍礫的身邊仿佛捲起了無盡的風暴。
霍西延這個時候,已經完全清醒過來,從腳底升起一股寒意,心裏暗暗地後悔怎麼一衝動,惹惱了這麼一頭凶獸。
眼前這個男人,可是一個冷酷無情,殺伐果斷的男人。
「你要讓她絕望,我會讓你變得更絕望。」
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霍礫已經不見了。而他身體裏面的力氣也被抽乾了,順着牆壁緩緩的跌落在了地上。
霍西延哆哆嗦嗦的掏出手機來,給王總打去一個電話,然而那邊卻遲遲的沒人接聽。
他的身體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腦子裏有了不好的預感。
……
三十分鐘後,海瀾賓館403房間。
霍礫帶着一棒子人徑直上了課了,助理很識眼色的攔住了想要走上來的服務員。
到了門前,霍礫的臉色已經沉到了極點。
忽而在這個時候,裏面一陣陣慘叫的聲音,他的臉色一變。腦子裏仿佛閃過一些讓人不堪入目的畫面。
「把門踹開。」語氣已經冷到了幾點。
等幾個黑衣保鏢將門踹開的時候,霍礫才發覺,自己的手有點微微的顫抖。
只是當他走進去的時候,卻發現,一個渾身赤裸的男人此時正抱着桌子坐着一些齷齪的事情,嘴裏不住的發出喘息的聲音。
而在他的旁邊正站着一個女人,此時她的手裏拿着一個水壺,正不斷往那那人身上倒水。
霍礫的嘴角抽了抽,而旁邊那些目睹的人都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
在發覺有人來的時候,女人轉過頭來,眉頭一皺,有兩顆淚珠子就掛在了睫毛上,要落不落的的樣子,瞬間就變得楚楚可憐了起來。
「霍總,你怎麼現在才來呀,我要怕死了。」
「你再晚一步來,恐怕就只能看到我的一具屍體了。」
霍礫看着撲在自己懷裏的女人,卻沒有像以往一樣推開,反而順勢攔過了對方的手臂。
「我看你玩得還挺開心的,似乎不需要我。」
蘇心凝的聲音委委屈屈「哪有,這和我無關的,是他說要和我玩遊戲,自己卻吃錯了藥。」
「我也只是想讓他清醒一點而已。」
手下走過去檢查了一番,對霍礫點點頭「老闆,是涼水。」
霍礫看了一眼旁邊一臉乖巧的看着自己,眸子裏滿是無辜的蘇心凝。沒想到她的手段居然這麼溫和。
他的手抬起來,想要覆在那柔軟的頭髮上,最終卻只是接過了手下衣服,將對方的身體給裹了起來。
「走吧,我帶你回去。」
「那他呢?」
看着面前這個神志不清,甚至於已經不能稱之為人的種豬,霍礫的嘴角的勾起了一個殘忍而危險的笑容「送他去警局吧,我們不做違法的事情,讓他好好改造改造。」
蘇心凝嘖了一聲,霍礫這手段可一點都不溫和,沒有一點轉圜餘地了。而且在那種地方可都是兇殘暴力的人,稍微交代一下,這人的日子怕是不好過了。
將蘇心凝送回公寓,霍礫給了約法三章。
「不准進我的書房。」
「晚上不准在外面走動。」
「十點之前準時回家。」
「如果做不到這三點的話,你就不必呆在這裏了。」
蘇心凝眨巴着眼睛「這樣,以後我們就同居了嗎?」
霍礫愣了一下,然後說「我不經常來這裏,有什麼事情跟張嫂吩咐就行了。」
真是一個不解風情的男人,怪不得被外界猜測那啥不行呢。
夜半,霍礫開完了視頻會議,不知道怎麼的,就走到了蘇心凝的房間門口。
聽得裏面安靜一片,也一點光都透不出來,想必是睡着了。
不知道留下這個禍害是對是錯。
霍礫轉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裏面,脫了衣服坐在床上。
而突兀的,一雙手就伸了出來,環上了他的腰。
在床頭小夜燈的映照下,被子被拱起了一角,一個人探出頭來,打了一個哈欠,睡眼朦朧的看着自己。
「你都把我吵醒了。」
霍礫的眼角一抽,如果剛出才沒感覺錯的話,這雙作亂的手還在他的腰上胡作非為了吧。
「幾點了,你終於打算睡了嗎?」
「晚睡的作息對身體不好哦。」
霍礫的臉色有點沉「蘇心凝,你怎麼會在這裏?」
蘇心凝理所當然「當然是行使我的義務,給金主大大暖床了。」
霍礫的臉色更加難看。
「你對你以前的金主也都是這樣一副放浪的樣子嗎?」
蘇心凝委屈道「哪有,只有你,你不要吃醋嘛。」她的聲音甜膩膩的,帶着一點撒嬌的味道。
蘇心凝靠近一步,上前摟住了他的脖子。那綿軟的身子幾乎無間隙的貼在了霍礫的身上,兩具身體都火熱無比,甚至於霍礫能明顯的感覺到她的肌膚,甚至於底下的完全真空狀態。
呼吸都在耳邊,包括屬於女人那甜膩的體香。五感在此刻變得更加清晰,甚至能覺察到自己起了反應。
呼吸粗重了幾分,可偏偏那撩人的小手還不自覺,在自己的腹部來來回回,幾乎繚亂了心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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