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爸,假設這個孫小美真的是日特,我懷疑,她這次來南京最大的可能,就是與侍從室日特眼線重新聯絡上。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之前,我們把這個日特眼線鎖定在李俊身上,只是沒有任何證據能證明他的身份。丁春紅也始終不招供,加之李俊的特殊背景,想把他定為日特很困難。
不過,上一次行動雖然沒有給李俊定性。可丁春紅和那個花匠一個被抓,一個自盡,有效地切斷了情報傳輸渠道,即便侍從室中這個日本人眼線還在,情報已經傳遞不出來了。
現在大戰在即,日本人一定急於重新與侍從室取得聯繫,以便通過這個眼線,得到更多軍事委員會絕密的情報。
我的想法是,孫小美在南京這段時間,由我來盯孫小美。侍從室的警衛團還是按照侍從室之前制定的要求,盯緊李俊,不給他與外人接觸的機會。不過,力度要外松內緊,給李俊一些能與孫小美接觸上的機會,這樣才有可能取得有力證據。」於春曉一口氣說道。
於保民思量片刻後,道:「春曉,我會全力配合你。只是你一個人盯着孫小美,會不會有危險?我可不希望還沒抱上外孫子,你就出事了。」
「爸,不會的。這是在南京,也不是公共租界,日本人有什麼好怕的。」於春曉道。
「那好,從明天開始,你就去盯孫小美,我的人也適當放鬆李俊的監控,外松內緊。」於保民道。
南京,巴黎西點。
於春曉已經回到南京三天了,這三天來,於春曉時刻盯着孫小美。
為了防止被孫小美發現,她又從獨立師調來了馬鐵柱和她一起執行監視孫小美的任務。
三個人不停換裝,輪換着監視孫小美的一舉一動。
不過,令三人有些失望的是,孫小美這三天都在忙着為段天偉跑關係,接觸的人都與侍從室不相關,與李俊更是沒有關聯。
第一天是這樣,第二天是這樣,第三天還是這樣,於春曉不禁懷疑起來,「難道孫小美這次來南京與李俊沒有關係?或者孫小美根本就不是日特?」不過,對於日特的敏感,於春曉堅信沈千舟的判斷,孫小美一定有問題。
終於,在第三天的傍晚,孫小美沒有像往常一樣,辦完事就回到南京的住所,而是來到了巴黎西點店,一個人坐在一樓靠窗的位置,喝起了咖啡。
這個舉動,令孫小美覺得十分奇怪,便和馬鐵柱裝扮成情侶,也進到可巴黎咖啡廳。
也許是為了在行動南京方便。來南京之後,孫小美便換成了男裝打扮,每天都是西褲、馬甲、白襯衫。為了擔心被人看出是女的,頭上還戴了一頂黑色禮帽。
因為孫小美個子不高的緣故,她這一身打扮,讓人覺得怪怪的。
進到西點之後,孫小美便將禮帽掛在了衣帽架上,將盤在頭上的長髮鬆開,便一個人走到靠窗戶的座位坐了下來。
找服務員點了些東西後,便一個人坐在那裏看起了報紙。
於春曉和馬鐵柱,在她身後的一個雅座坐了下來。兩個人點了點心,有說有笑,看起來,二人像一對情侶。
從五點鐘進到巴黎西點,孫小美便一個人在那看着報紙。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孫小美依舊沒有離開的意思。
於春曉越來越覺得一定會發生什麼,可左等右等,可這件事卻一直沒有發生。始終沒有人與孫小美接觸過。
等到天徹底黑了,孫小美吃光了桌子上的東西,放下報紙,叫來服務員,結完賬後,便起身離開。走到門口衣帽間,隨手戴上那頂黑色的禮帽。
於春曉見孫小美離開,便也站起身來,跟了出去。
遠遠看到孫小美上了一輛人力車,於春曉向巴黎西點對面監視的劉大壯做了個手勢,劉大壯也叫來了一輛人力車跟了上去。
見兩輛人力車走遠,於春曉讓劉大壯也跟上去後,便一個人回到了於府。
回到家中,於春曉總是覺得今天孫小美十分的異常。
她為什麼突然一個人西點呆了一晚上?難道僅僅就是為了吃一頓西點麼?
這裏面一定有什麼原因。
不過,這一個晚上,她在西點店除了服務員外沒有接觸過任何一個人,也沒有任何異常的舉動,甚至連衛生間都沒有去過。
這令於春曉百思不得其解。
看來只有等到劉大壯回來之後,問明情況,才好判斷了。
兩個小時之後,劉大壯回到了於府。
於春曉知道劉大壯回來後,便把他叫到了家中花園、
二人坐定後,於春曉向劉大壯問道:「大壯,怎麼樣?那個孫小美從巴黎西點店出門之後,去哪了?」
「於參謀,從西點店出門之後,孫小美就回到了她在南京的住處,長城賓館。進到房間之後,就沒有出來過。我盯了兩個小時,沒有異常,現在馬鐵柱去盯了。對了,那個來孫小美的車夫讓警衛團的人帶走了,不知道會不會是孫小美的同夥。」劉大壯一五一十道。
聽了劉大壯的話,於春曉道:「這就奇怪了,孫小美突然到了立住所兩里地外的西點店,只吃了一頓飯,就回去了。
我總覺得,有些不尋常了。」
「於參謀,我覺得也是。不過,我在外面盯着巴黎西點的情況,確實沒有什麼異常。從孫小美進到西點店,我就一直盯着,也沒有發現有人跟她接觸過。」劉大壯道。
「我和鐵柱在西點店裏面,也沒有發現她接觸到誰。唯一接觸的服務員,也被警衛團的人帶走了。」
「那就奇怪了。」劉大壯不解道。
劉大壯的話,令於春曉思量起來。
孫小美絕對不會無緣無故地去巴黎西點店的,一定有什麼原因。
可是,從頭到尾,孫小美都沒有離開過自己的視線,並沒有與任何人接觸過,那她來西點店的目的是什麼呢?
不知為什麼,越是這樣什麼都沒有發現,於春曉就越是懷疑孫小美的動機。她覺得一定有什麼地方,自己疏漏了。
想到這裏,於春曉道:「大壯,有沒有問侍從室警衛團那邊,今天李俊有沒有什麼異常?」
「沒有,回來時候太晚了,沒法去問警衛團,只能明天早上去問了。」劉大壯道。
「那這樣,晚上你和鐵柱換着去賓館盯孫小美,一定要把他盯緊了。我回去向警衛團去個電話,問一問李俊今天有沒有什麼異動。」
「好的,於參謀。」說着,劉大壯離開了花園。
回到住所,於春曉直接來到父親於保民的書房。
書房內,於保民正看着材料。見是女兒進來,問道:「春曉,有什麼事?」
「爸,我想用你一下專線,向警衛團問一下李俊今天去哪了。」於春曉坐到於保民身前,道。
「你這個孩子,我的專線怎麼可以讓你隨便打。一定是你想讓我問問吧?」於保民放下手中的文件,道。
於春曉當然就是這個意思,便直言不諱道:「爸,你說的沒錯,我想讓你幫我問問,問的越細越好。特別是五點鐘之後,李俊去哪了,我要知道。」
「怎麼,你懷疑的那個軍統女人,有行動了?」於保民似乎聽出了什麼,問道。
「爸,今天,孫小美無緣無故在巴黎西點一個人坐了一個晚上。除了服務員外,沒有和任何人接觸過。可我總覺得,無緣無故去一個離住所兩里地外的西點店出頓飯,總有些蹊蹺。
越是沒有什麼線索,我越是懷疑她的動機。」於春曉道。
聽了於春曉的話,於保民沉默片刻,道:「春曉,你先迴避一下,等我溝通完了,再喊你進來。」
「爸,我知道規矩,我在外面等你。」說着,於春曉離開了房間。
十分鐘後,書房內傳來於保民的聲音:「春曉,進來吧。」
聽到父親的喊聲,於春曉連忙進到房間,坐在了於保民前,道:「爸,有消息了?」
「春曉,警衛團剛剛聯繫上,據監視李俊的衛兵講,李俊今天也去了巴黎西點。」於保民沉聲道。
於保民的話,令於春曉興奮起來,問道:「爸,衛兵有沒有講,李俊有沒有什麼異常?」
於保民搖了搖頭,道:「監視李俊的衛兵說,從李俊進到巴黎西點那一刻起,就有人一直盯着。李俊是和她的夫人和大女兒去的巴黎西點,從上到二樓雅座到離開西點店,就沒有離開過座位,連他的老婆和女兒也沒有離開過。
吃完晚餐之後,一家三口便離開了。」
「李俊在二樓?」於春曉詫異道。
「對,他是在二樓用餐的,進西點店也是從後門進去的,你的人沒有看到,也屬正常。」於保民道。
「這就奇怪了,孫小美在一樓,李俊在二樓,兩人沒有任何接觸,卻意外地到了一家西點店,一定有什麼被我疏忽了。」於春曉努力地回憶着。
「雖然沒有那麼多的巧合,不過,也許就是意外吧。」於保民嘆聲道。
「不對,不對一定是疏漏了什麼。」於春曉喃喃着,腦子裏開始回憶從孫小美進到西餐廳一直到離開的每一個細節。
見於春曉一臉迷惑,於保民道:「春曉,不解,明天想起來也不遲。」
「爸,我想起來。」於春曉突然想到了什麼,脫口而出道。
見於春曉一臉興奮,於保民知道自己的女兒一定想到了什麼線索,問道:「春曉,你想到了什麼?」
「爸,這一次孫小美從上海來南京,換上了男裝。這倒沒什麼,畢竟是幫段天偉辦事,換上男裝出門更方便些。
今天去巴黎西點,她依舊穿着男裝,帶着禮帽。
進到西點店,她第一件事就是把禮帽掛到了衣帽間裏。進到西點店的,走的時候,又戴着禮帽離開。大多把帽子掛在那裏,這也沒什麼。不過,如果李俊也把禮帽掛在那裏的話,就一定有問題。
爸,你再問一下監視李俊的衛兵,如果李俊今天晚上也戴着黑色禮帽,也將禮帽掛在衣帽間的話,那麼他們很有可能是通過禮帽傳遞情報的。」於春曉一字一句地說道。
聽完於春曉的話,於保民臉色嚴峻起來,道:「春曉,我馬上聯繫,你迴避一下。」
「好。」說着,於春曉離開了於保民的書房。
李俊也到了巴黎西點的消息,令於春曉振奮起來,自己的努力終於沒有白費,恨不得馬上將這個消息告知給沈千舟。
只是靜下心來,於春曉意識到,即便李俊也戴着同樣的禮帽,也不能說明什麼。
現在,沒有任何證據能證明孫小美就是日特。證明不了孫小美是日特,那麼李俊是日特的眼線就無從談起。
除非,在他們傳遞情報的時候,抓到現形,否則,無法將他定罪。
這時,於保民書房又傳來了喊聲,於春曉聽到後,進到了書房裏。
「爸,有消息了麼?」於春曉連忙問道。
於保民點了點頭,道:「春曉,有消息了。監視李俊的衛兵說,李俊今天確實戴着一頂黑色禮帽,並且和你想的一樣,這頂禮帽也掛在了衣帽間的架子上。你的懷疑,確實有根據。」
於春曉聽到這裏,道:「爸,以一頂禮帽定性孫小美是日特太牽強,我覺得李俊不會承認。即便給孫小美秘密逮捕,很有可能也想丁春紅那樣,問不出什麼來。」
「是啊,這些日本間諜都受過嚴苛的訓練,想讓他們開口,太難了。」於保民道。
「爸,我覺得既然有這條線索了,就盯緊了。等到他們再用這種方式傳遞情報的時候,我們一舉抓獲,那時候,有了鐵證,誰都無法抵賴了。」
於保民聽後,沉默片刻後,點了點頭,道:「好,就按你的意思辦。只要他們有所行動,早晚他們會現形的。」
「爸,這個禮帽線索,一定不能讓太多人知道。我擔心李俊從其他渠道知道後,不再用這個方式傳遞情報了。」
「春曉,爸爸在委員長身邊做了這麼久,這種事我還是清楚的。這一回,一定讓內線現形。」於保民厲聲道。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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