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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紅色瓷瓶裏面裝着的是增強你武功的藥,而藍色瓷瓶裏面裝得是迷魂藥,你可要記清楚了,不要搞錯了。」
「放心吧。我不會弄錯的。」
袁佩接過兩瓶藥,第一時間就打開紅色瓷瓶的蓋子,把裏面的兩顆藥丸倒出來,一口氣吞到肚子裏去。
「這樣我就不會弄錯了。」 袁佩笑嘻嘻地說着,把那個藍色瓷瓶裝入衣兜中。
吞下紅色瓷瓶裏面的藥丸後, 袁佩感覺渾身充滿了力量,丹田之處也有一股強勁的熱流湧上來。
袁佩大喜,她想試試自己現在的功力增加了幾層,於是,運掌發力,一掌擊在一旁一個半人高的大花瓶上。
結果,只聽見「啪」一聲,巨大的花瓶就被擊碎,七零八落地散了一地。
「果然很有效。」 袁佩拍了拍手上的灰塵,滿意地轉身離去。
蘇寒望着袁佩離去的身影,嘴角露出一抹邪笑。
蘇寒於晚膳時分,成功地在赤紗的飯菜中下了軟筋散,而赤紗的丫鬟卻並為察覺出異樣,把晚飯照例端到赤紗的房中。
赤紗也毫無察覺,將所有的飯菜悉數吃個精光,為了養足力氣和精力,今晚要順利逃跑,她茶飽飯足以後,就早早地躺下休息了。
袁佩自認為計劃萬無一失,就沒有去請她的哥哥袁永一幫忙。
而蘇寒卻在瞞着袁佩的情況下,連夜喬裝來到袁永一的住所。
袁永一打開門後,驚詫地看到站在門口的人竟然是他一見鍾情的蘇寒,不由得心跳加速,小鹿亂撞。
「這麼晚了蘇姑娘還連夜來拜訪,不知道有何要事?」
袁永一之前陪着錯金奴去邀請蘇寒的時候,對她一見鍾情,只是覺得自己是個侍衛,俸祿低微,配不上這麼一個大名鼎鼎的天才女神醫,才一直沒敢表白。
只能將這份感情埋藏在心裏,但是他經常給蘇寒送首飾,噓寒問暖。
蘇寒這麼聰明的女子,很快就明白了他的心情,只是因為她對他不感興趣,故意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袁永一見心儀之人忽然出現在眼前,興奮得心跳漏了一拍,害羞得連說話都變得口吃起來。
他忍不住打量了一番蘇寒,只見她今晚似乎是特意打扮了一番,顯得格外艷麗。
袁永一立刻眼前一亮,更加仔細地端詳一番,只見她穿着一條五色梅淺紅裙子,特意打扮過的蘇寒看起來多了幾分妖嬈。
就在袁永一看得失神的時候,蘇寒走進屋內,毫不客氣地一屁股坐了下來說: 「我今晚的確是無事不登三寶殿。」
袁永一撓了撓頭,顯得有些憨實,他害羞得滿臉緋紅地說: 「有什麼要事需要在下幫忙,蘇姑娘敬請開口。」
「令妹袁佩打算今晚幫助赤紗逃跑。我希望你能暗中助她一臂之力。最好是,你能夠在赤紗成功逃跑之後,攔截住她,殺了她。」
蘇寒一邊說着,一張原本可愛的俏臉,笑得十分猙獰,仿佛像嗜血的女魔鬼一般。
袁永一聽了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他遲疑了一會,不明白地追問。
「為什麼袁佩要幫助赤紗逃跑。她不要命了嗎?這件事要是被二皇子知道了,她的小命可就沒有了。還有我為什麼要殺赤紗?她現在可是二皇子最喜歡的人。」
「難道你這個做哥哥的,一點也不明白令妹袁佩的痛苦嗎?只要赤紗活着的一天,她就無法得寵,就無法成為二皇子的皇妃。萬一哪天令妹不得寵了,試問你的地位還會得到保障嗎?」
不得不說, 蘇寒的每一句話都十分在理,令他無法反駁,他呆呆地愣住了,無言以答。
見他不回答,蘇寒有些着急了,她握住袁永一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說: 「我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你們兩兄妹好。我是真誠的,不信你摸摸我的心跳。」
袁永一像觸電一般,迅速收回自己的大手,臉紅到耳根子處,半天不說話。
蘇寒見狀,心裏暗自歡喜:原來這個傻小子真的喜歡自己,這樣一來,她更加有了勸服他,心甘情願為她辦事的信心。
蘇寒索性一把摟住還在發呆的袁永一,作出更親昵的舉動,還一邊抗議「你怎麼就那麼遲鈍一點也看不出人家的一片苦心呢? 」
「苦心? 」 袁永一傻傻地撓着頭髮,真的有點摸不清頭腦!
「是啊!要不是為了你們兄妹,我會如此枉作小人麼? 」蘇寒一邊說着,一邊用手指畫着圓圈。
「此話怎講? 」 袁永一喉結滾動着,蘇寒親昵的舉動,令他緊張得心跳也急劇加快。
「我已經厭倦了四處採藥漂泊的日子,我最大的心愿就是希望能夠有個穩定的居所,不愁吃穿,能和喜歡的人幸福地過日子!而這個我喜歡的人就是你!」
「真的嗎?太好了!」 袁永一驚喜不已,他沒有想到心儀的人,竟然也喜歡他!
袁永一激動不已,他的大手不由自主地抱緊了蘇寒纖細的柳腰。
蘇寒主動緊緊摟住袁永一的脖子,那粉紅色如剛盛開的月季般嬌艷的薄唇貼在他耳邊,輕輕地說「我被你迷的神智不清了,可以說已經喜歡上你咯!」
袁永一感覺耳邊呼着蘇寒的鼻息,聞着她身上散發出來淡淡藥草的香味。同時,心跳得更快了。
「所以為了我們將來的幸福,你就聽從我的話!好不好嗎?」 蘇寒嬌聲地回答。
袁永一的腦子與意識開始模糊了,他感覺自己心臟幾乎要蹦出來了,呼吸也困難了。
過了好半天,他才從牙縫裏艱難地擠出一句話說: 「為了我們將來的幸福,我會不惜付出一切!我答應你的要求。」
夜,已經很深了,濃墨一樣的天上,連一彎月牙、一絲星光都不曾出現。偶爾有一顆流星帶着涼意從夜空中划過,熾白的光亮又是那般淒涼慘然。
風,是子夜時分刮起來的,開始還帶着幾分溫柔,絲絲縷縷的,漫動着柳梢、樹葉,到後來便愈發迅猛強勁起來。
擰着勁的風勢,幾乎有着野牛一樣的凶蠻,在戶外漫捲着……
窗外的風,依舊刮着,卷浮起的砂粒,直拍拍地打在窗紙上,發出沙啦沙啦的聲響。
窗內,燭火還是那般跳躍,不時地爆起一朵亮亮的火花,隨後一縷黑煙就蜿蜒升起。
赤紗已經換好了夜行衣,一切準備就緒,可是,袁佩卻遲遲還沒有出現,這讓赤紗十分地不安。
赤紗在屋子內焦急地來回踱步,她的心裏忐忑不安,同時也焦急萬分,袁佩明明和她說好了子時來找她。
可是,現在都已經到子時了,她依然姍姍來遲,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不成她出爾反爾了嗎?
屋子外吹來一陣陣狂風,只聽得門外撲剌剌一聲響喨,淅零零刮陣狂風。
赤紗恐怕風吹滅了燈,慌忙用褊衫袖子遮住,見那燈或明或暗,心裏突然有一種莫名不安的預感。
就在這個時候有一團陰影,從窗外闖了進來。
赤紗的身子顫了一下,有些緊張地舉高燭台朝那團黑影望去。
「是袁佩嗎?」赤紗瑟縮着,試探着叫着,可是,那團陰影沒有答應她。
赤紗開始有點緊張起來,難不成是刺客?她張口準備大叫……
那個黑影倏地撲過來,將赤紗壓到牆角,一手奪去她想用來攻擊的燭台,一手緊緊捂住她的嘴,不許她發出一點聲音。
涼涼的手指上沾着灰塵似的東西,她的身上混着燃燒的氣息、血的腥味,還有一種獨特怡人的薰香氣味。
袁佩姐姐?她瞪着眼前的人,有些不敢相信。
「沒錯,是我。」是袁佩的聲音,低低的,柔和的,帶着一點疲憊的沙啞。
袁佩放開了赤紗,退了兩步。「我已經按照約定來找你了,怎麼樣你準備好了嗎?」
「嗯!」
赤紗點點頭,定下心來才看到袁佩穿着一件短裝夜行服,衣服上面沾了不少黑灰,還有血跡。被束起的髮髻末梢有一點燒灸過的痕跡。
「袁佩,你這是怎麼了……」
「我已經把外面把守的士兵都擺平了!你收拾一下包裹,跟在我後面,我帶你離開這裏!」
袁佩並沒有解釋太多,只是有些不耐煩地催促着,她不希望磨磨蹭蹭地,省得驚動到二皇子,她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赤紗簡單地收拾了包裹,在包裹裏面裝進一些碎銀子,幾件隨身衣物,幾個饅頭。
然後,在靴子內藏了一把小刀,還把她那把被冷霸天打壞的手槍,像珍寶一樣藏在腰間。
收拾好包裹後,赤紗急沖沖地跟在袁佩身後,離開了房間。
出了房間後,赤紗吃驚地發現門外把守的彪形大漢,橫七豎八得倒了一地。
看樣子是先被人迷魂,然後殺死的!
走廊上用來照明的燈籠掉了下來,引起了火災,把地上的屍體燒着了,濃濃的煙霧夾着一股燒焦的惡臭,嗆得人難受。
赤紗忍不住捂着鼻子,驚詫地問「袁佩,這些全部都是你一個人做的嗎?」
袁佩懶得回答她,只是點點頭。
赤紗不可思議地看着袁佩,她沒有想到這個嫵媚看似嬌柔冷艷的女子,身手竟然如此了得!
冷霸天身邊有這樣一個深藏不露的女子,不知道是福還是禍?
「囉嗦那麼多幹嗎?磨磨蹭蹭地你是想讓二皇子發現是吧?」
袁佩不由分說地拉起赤紗的手,她微微丹田運氣,施展輕功,縱身一躍,就帶着赤紗輕輕地跳上了屋頂。
袁佩在屋檐上身輕如燕地行走着,像在平地行走一般自如。
而赤紗卻不知道什麼原因,渾身乏力,四肢發軟,行走在平地上尚且勉強,行走在屋檐上更加是吃力。
赤紗一邊小心翼翼地行走着,一邊暗自感概
以前身為特工的她,攀岩走壁輕鬆自如,攻擊搏鬥更加是不再話下。
可是現在,被迫服藥的她卻成了普通人一般,不,應該比普通女子還要弱質一些。
她暗暗冷嘲着自己,沒有想到曾經叱咤一時,成為風雲人物的她也有成為「廢人」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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