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位神秘來客是海豚的朋友,而海豚之前造成的一切,對瓦西里麗來說有種深深的負罪感,這種負罪感在海豚變成機甲戰士後越發的濃烈,而此次海豚突然消失,更使瓦西里麗的良心難安。加之,昨天深夜一戰。一代梟雄--血斧戰神史迪龍大概率是折在了孫海的手中,所以瓦西里麗本就有意想深入了解孫海,這下就更對孫海感興趣了。
所以,這一夜對瓦西里麗來說可就是徹夜難眠了。終於熬到了天亮,瓦西里麗立馬吩咐手下尋找斧頭幫的那些雜碎,當然找這些人是為了知道昨夜孫海一人單挑斧頭幫的經過。然而經昨夜一戰那些人早嚇破了膽,哪還敢現身。
嗨!一時間還真很難找到斧頭幫的成員,而這時的「三少」斯蒂維早就成縮頭烏龜了,當瓦西里麗的手下上門詢問時,斯蒂維來了個死無對證,把昨夜的事情推的一乾二淨。
媽滴!
從斯蒂維強硬的表現,瓦西里麗恍然大悟,這些斧頭幫的雜碎一定在斯蒂維的指示下隱藏了起來。斯蒂維一定以為血斧戰神史迪龍已死,封住他那些手下的口就沒事了。
對!史迪龍是跟死差不了多少,唯一能讓史迪龍活下去的辦法,也只能利用現有的科技讓他變成一具高智能的機械人。
為了知道孫海更多的秘密,瓦西里麗也是這麼做的。可史迪龍成為機甲之前,那晚一戰在瓦西里麗心中仍然是個謎。
對於,這個謎一樣的男人,瓦西里麗迫切需要深入的了解。
無奈之下,瓦西里麗只能抓住今晚之約再對孫海做一番試探。
可接下來一個短訊息,激動得瓦西里麗盯着手機足足呆萌1分鐘。
我的媽呀!想誰就來誰。這不就是孫海先生發來的短訊嗎!
「能否幫我在你們會所安排四間客房?」
可以啊!
回過神後,欣喜若狂的瓦西里麗連忙回了個ok的表情。
這些是發生在一早的事情,現在已將近中午12點。
此時,坐在辦公室,望着對面牆壁上那座古老的掛鍾,瓦西里麗顯得有點心神不寧。
哈!心煩意躁之下,等待就是一種折磨人的活兒。此時的瓦西里麗腦海中浮現的就是孫海那張英俊的臉龐。
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他和海豚真的是朋友嗎?也許就是把海豚變成機甲主謀吧?
滴答滴答,掛鐘有節奏地轉動着。
海豚!孫海。孫海、海豚。
這兩人的面孔在瓦西里麗腦海中交替閃現着。
情迷意亂間,瓦西里麗伸手入懷,從內衣口袋中拿出了一張照片。
握着這張泛黃的照片,瓦西里麗雙手竟然微微地顫抖起來。
從她的神情可以看出這張照片對她很重要。
是的!因為這張照片她才知道自己和海豚有某種聯繫,然而這一切她知道的太晚了,否則當年打死她也不會安排海豚去「魔海一族」。
拿着這張照片,瓦西里麗眼裏隱隱閃現淚花。
叮!手機短訊提醒音突然響起,一驚之下,瓦西里麗忙看下放在桌上的手機。
是……孫海的信息!
放下照片,輕輕點開手機屏。
「瓦西小姐,請在旋轉餐廳給我訂一個四個人的小包廂。我們將半小時後到海盛私人會所用餐。」
好小子,你終於還是來了!
看着孫海發來的短訊,瓦西里麗連忙抓起辦公電話,「前台,給我準備一個小包廂,要五個人的位置,菜餚按照最高的規格配置,哦!還有……那個……把我那瓶珍藏的限量版紅酒拿出來,等客人來了送過去。」
「總經理,您……不是吩咐過,這瓶酒……是……送給大老闆嗎?」
電話那頭的前台小姐分明有點懵。前幾日瓦西里麗千叮萬囑把酒叫她們保管時可說了,這款紅酒全球就剩沒幾瓶,那可是有市無價的稀罕物。她還以為總經理又喝多了,把這個事情給忘了,所以前台服務小姐不得不小心提醒。
不承想,她這次提醒電話那頭響起了瓦西里麗一陣「咆哮」。
「廢什麼話!我清醒的很,按照我吩咐照辦就是,如搞砸了就你是問,立刻!馬上!」
哎吆媽啊!
總經理,您平日細聲細語的……「淑女」一個,咋……一下子變成母老虎了?!
這通叱喝,嚇得前台小姐趕緊掛斷電話,飛一般跑向餐廳。
一時激動,就連瓦西里麗自己都為剛才語氣而驚異,聽聞電話聽筒內傳來的嘟嘟聲,瓦西里麗有點蒙圈。
我去!我這是怎麼了?
輕晃了一下腦袋,稍稍緩了神,瓦西里麗接着給孫海發了一條短消息:
「孫海先生,一切已安排妥當,到了餐廳你們就說是我訂的包廂,四間房間房卡到時我會親自送來,哦!你們到了會所就通報下您的大名就可以了。」
發完信息,想到半小時後,可以再次見到海豚的這位神秘的朋友,瓦西里麗的那顆期待的心再也難以安定下來。想到昨夜一夜未眠,馬上「貴客」臨門,一向注重外表的瓦西里麗慌忙跑進洗手間開始梳妝。
……
這番梳妝,瓦西里麗顯得格外注重細節,不但重新畫眉毛,抹口紅,還試穿了好幾套禮服。
哎呦喂!足足花費20分鐘,身着紅色西服的瓦西里麗,這才對着鏡子露出了滿意的笑顏。
叮咚!
正當,瓦西里麗自我陶醉之際。辦公室的門鈴響了。接着門外傳來專職司機的聲音,「小姐,孫海先生到了,他想見你。」
「我馬上去餐廳見他!叫他稍等下。」
邊喊着,瓦西里麗從洗手間跑了出來。
「不用了,瓦西小姐,我已經在你門口了。」
啊!孫海居然就在門外,這……這才20分鐘,他居然這麼快就到了。
一愣之下,瓦西里麗慌忙上前開門,「孫海……快請進!」
說着瓦西里麗就熱情地把孫海迎進了辦公室。
「請坐!」
瓦西里麗指了指辦公桌前座椅,然後自己坐在了那把老闆椅子上。
「謝謝!」
說着孫海移過椅子,緩緩入座……
就在孫海的屁股快要落地的那刻,突然,孫海的身子一挺,眼睛盯在了辦公桌上那張照片上。
「孫海先生……怎麼了?」
順着孫海的視線,瓦西里麗驚異地問道。
「哦……哦,這張照片都泛黃了,您還保存着……是……您的全家福吧?」
孫海強作鎮定拿起辦公桌上那張照片細看。
「不……不是,他們……他們是我的……恩人!」
說話間,瓦西里麗露出一抹苦笑。
一句「恩人」,加上那難言之隱的神色,令孫海一愣。在這瞬間孫海的整個人僵住了。
因為拿在自己手中的照片正是父母留存的那本相冊中的最後一張照片。
她怎麼也有這張照片呢?這麼說自己的父母曾經有恩於瓦西里麗。我和她到底是什麼關係?
在這刻,一連串的疑問剎那間湧上孫海的心頭。
「孫海先生,您這是怎麼了?」
瓦西里麗的問話,重新把孫海喚醒,他這才想到自己的失態。
「哦!剛才我突然想起自己父母留下的照片也泛黃了,所以一時失神,讓您見笑了。」說着,孫海把照片遞給了瓦西里麗。
「哦,對了!這是我們預付的定金。」
說着孫海從懷中摸出一疊美刀放在了辦公桌上。
「這麼多!」
那厚厚的一疊大面值的美刀足有10萬之多,海盛私人會所住一晚,四個房間也不用這麼呀!
瓦西里麗掃了眼桌上的鈔票一愣。
「我們估計要在這裏呆上一段時間,您這裏可是高檔會所,先就預付這麼多,如不夠到時再說,就這樣了。」
說完,孫海又掃了眼瓦西里麗手中的照片,「我朋友還在餐廳等我就餐,那就先失陪了。」
說完,孫海離開了瓦西里麗的辦公室。
望着孫海遠去的身影,瓦西里麗突然低頭看向手中那張泛黃的照片。
好奇怪!
孫海剛才的神情好像對我這張照片很感興趣。
難道是他所解釋的,因為我的照片,他想起自己家的老照片?
不對吧?!他剛剛的表情,有那麼一瞬間分明很是驚愕。
此刻,瓦西里麗眼裏滿是孫海那驚愕一瞬間的情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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