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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平時胡掌柜都會多留幾天,在城中逛逛,可這次卻不同,來的急,走的也很急。」
「我問過胡掌柜,他說是因為這次貨要的急,所以才這麼趕。」
看小夥計說話的樣子,應該是沒有發現異常。
可胡暄身邊帶着一個那樣與眾不同的人,難道小夥計他們竟然沒有察覺到。
還是胡暄壓根就沒有讓他們看到那個蠻國女人。
徐善伽這樣想着,卻不能直接問出口。
她想了想,還是找到了一個突破口。
「不知道當日我哥哥來的時候可有什麼不同?」
小夥計被這樣問,立馬起了疑心。
他疑惑的看着徐善伽,好似有些擔心眼前之人不是好人。
徐善伽趕忙解釋。「其實這次哥哥前來的確是有難言之隱。」
徐善伽收起同理心,說起瞎話眼睛都不眨。
「這話說出來還有些不好意思。」
「其實我哥哥這次走是為了能和他在蠻國的相好成婚。」
徐善伽為了能找到胡暄,也不在乎給他添一筆情史。
「家裏的人十分保守,是絕對不允許我哥哥和蠻國人在一起,所以在這之前已經給我哥哥找好了一個媳婦。」
小伙瞭然。「怪不得那日趙掌柜帶了那麼大一口箱子,原來是裝私奔的行禮啊!」
箱子!
徐善伽一下就猜到那東西的用圖。
看來胡暄這次出行是十分謹慎。
「可不是嗎,我也是因為這個才來找我哥哥。」
小二明白過來。
「可我並不知道什麼,只知道第二天胡掌柜天一亮就立馬出城。」
港望府地處蠻國和恆國交接,所以平日一到天黑便會關閉城門。
也不會像恆國其他的城鎮沒有宵禁。
胡暄一大早就出門,定是因為要趕在開城門的第一時間就出城,將女人送回蠻國。
徐善伽知道大概的消息也不敢多問,簡單幾句打發了小夥計,便關上門。
當晚她睡得並不沉,隱約能聽見窗外風吹枯樹的聲音。
蕭瑟的北風吹的枯木來回拍打窗欞,給人一種荒涼的感覺。
第二日一早,徐善伽吃過早飯,帶着人就去尋找胡暄走後的線索。
她先是去了城門口,找人給了守城的人一點銀錢,讓他幫忙看下前幾日出城的名單中是否有胡暄這個人。
不一會兒那守城的官兵便一路小跑來到徐善伽所在的茶攤。
「已經給你看了,有一個叫胡暄的出城。」
「還帶着幾個下人和一個女人。」
得到確切的消息,徐善伽十分滿意。
「多謝,這是給軍爺的茶錢。」
官兵收了錢,直接離開。
徐善伽他們則去到州府辦理的出城的文書,午飯後一行人又急忙的出城。
既然胡暄已經出城,他們需得跟上他的步伐。
他們畢竟多是女眷,所以並不敢抄小路走,只從都安道坐馬車行駛。
在中途的時候,找了路邊上唯一一間茶攤,簡單喝了杯茶。
「這位小姐倒是面生。」茶攤老闆是一個滿臉大鬍子的蠻國男人,他一雙眼睛十分深邃,讓人一下就能聯想到山間的野獸。
徐善伽笑答「我是尋人來的。」
「尋人?」
這可算是都安道上的新鮮事。
畢竟這都安道連同蠻國和恆國,一般只有貿易往來的人才會在這路上行走。
尋人的,還是第一次見。
徐善伽也不含糊。「我哥哥常年來往兩國做買賣,因為和蠻國的女人產生感情便扭着家裏的意思和人私奔了。」
蠻國的女子金髮碧眼,五官凹凸,若是見慣恆國人後偶然見到蠻國女子,定會被其吸引了目光。
茶攤老闆立刻笑了起來。
「我們蠻國的女子可是比恆國的懂風情多了。」
蠻國十分開放,女子並不像恆國這樣小心謹慎。
徐善伽裝作剛懂事的女子的樣子,羞澀的低下頭。
老闆也不是登徒子,立馬笑着轉移話題。
「每日從這都安道經過的人都會在我這裏喝杯茶,姑娘的哥哥我應該見過,不如姑娘告訴我他叫什麼名字?」
徐善伽出恆國開始便十分小心,此刻有人問起她本不應該說出胡暄的事情。
但都安道十分長,他們不可能像是沒頭蒼蠅一樣亂竄。
所以徐善伽哪怕知道這樣做有可能引來殺身之禍,仍舊裝作不在意的說「胡暄。」
沒想到那老闆一下就記得這人。
「原來是胡掌柜。」
「怪不得,都說英雄出少年,胡掌柜已經是翹出,沒想到令妹竟然也是這樣出眾。」
徐善伽並沒不因為這個誇獎感到興奮,反而是抓着這個線索繼續問下去。
「不知老闆可曾見過我哥哥?」
「見過,就在幾日前,現在應該已經入了蠻國。」
說完他頓了一下。
「我說句實話小妹妹你可不要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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