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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有些驚愕。
起初只以為徐純恆色心大起,沒想到他竟然用這樣陰險的招數陷害別人。
徐保國難以置信的看着堂上自己多年來認為的自家人。
他所有的神志,現在已經全部麻木。
他甚至都不明白,徐純恆為何要陷害自家的兄弟。
趙元恩見火候扇點的差不多了,就看向堂上的大人。
「大人,這案子看來已經清楚了。」
堂上的大人也不是昏庸無能之人,他先是一拍驚堂木,嚴肅又狠厲的問「盈翠,堂下之人說的可是真的!」
盈翠那雙紅彤彤的眼睛充滿了畏懼,她衡量了一下,還是老實說道「大人,小女子真的不是故意隱瞞的,而是這公子威脅我說,若是我說出來就要殺了我,我不敢不聽話啊!」
「而且這人還說,讓我服侍的人是徐家的大公子,名聲地位都有,到時候他會想辦法讓徐家人收我進門。」
「我一個孤女,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所以大人,我一時收了蒙蔽,這才聽從這人說的話,做了錯事。」
盈翠一股腦的將事情都說出來,就算現在徐純恆想要抵賴也沒有任何的辦法。
事情明了,一切都總算是暫時塵埃落定。
一時間這件事,成了京奉最受歡迎的閒話,徐家和薛家也一躍成為了滿京奉的笑柄。
當日徐純恆因強搶民女被打了五十棍,又被罰坐了兩個月的大牢。徐純化直接搬離徐家,他的任務完成,便再也不想見到徐家任何人。
徐保國仍舊被薛太夫人留了幾天,可沒過幾日,他也離開了徐家。
薛太夫人這次是不管一哭二鬧還是威脅恐嚇,徐保國都毫無反應。
堂上的事情,畢竟太過震撼,讓他心裏對多年來視作家人的這些人,產生了暫時不能修復的裂痕。
酒樓上,徐保國不停的買醉。
這段時間他不是沒試過去找自家媳婦,可不是被那五個大舅哥打出來,就是被徐善伽冷對。
不管是自家的孩子還是自己的媳婦,沒有一個能理解他。
他在京奉除了自己的徒弟,竟沒有一個可以與他談心的。
趙元恩看着面容憔悴,滿身酒氣,鬍子拉碴的師傅,深刻的體會到了一點。
這世上果然唯女子是最可怕的存在。
「師傅,別喝了!」趙元恩一把搶過徐保國的酒壺,扔到一旁。
「你難道就想這樣下去了?」
徐保國紅着眼問「我還能怎麼樣,現在女兒不見我,兒子怨恨我,連媳婦都不要我了!」說道這裏,徐保國一個七尺男兒,竟然咧嘴哭了起來。
給趙元恩看的很是無奈。
作為徐保國未來准女婿,趙元恩也不能眼見自己的師傅將來變成孤家寡人,何況未來若是唐似男再嫁,徐善伽是她的女兒,說不住他還要有兩個老丈人,想到這裏趙元恩就有些頭疼。
他發誓一定不能讓這件事發生。
「師傅,其實善伽他們也是在乎你的。」
若是不在乎,唐似男早就該拿出和離書了,何苦還要耽誤兩人的時間。
只不過唐家人實在是有些怨恨,畢竟徐家做事太過可恨,偏偏這徐保國還像傻子一樣總被蒙蔽。
這樣的父親,的確是讓人心寒。
「你說我能怎麼辦!」
徐保國像只沒有精神的大狗,一下子趴在桌上。
他從回來就十分想念自家媳婦,想着自己那一雙兒女。
他一開始已經打算好了,不管唐似男做的有多過分,只要他誠懇一點,繼母一定會原諒他們的。
可沒想到,需要被原諒的竟然是他。
趙元恩想了想,「師母有沒有特別喜歡的?」
徐保國搖頭。
「我媳婦以前最喜歡我。」
趙元恩內心受了一萬點的傷害。
「那師母見到什麼會最開心?」
徐保國「以前是我。」
趙元恩二次受傷。
他再問「若是師傅以前惹了師母,怎麼做師母會原諒你?」
徐保國想都沒想「給我媳婦跪下就好了!」
趙元恩深感自己婚後的日子怕是不會好過。
他想了想,最終得出一個決定。
「師傅,你還是老實一點,負荊請罪吧!」
當天唐家門口,徐保國脫了外衫,只穿着中衣,拿着搓衣板跪在地上,後背還背着一根帶刺的荊條。
「媳婦,是我錯了,我沒有相信你和孩子,都是我的錯。」
唐似男得了消息,有些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唐老夫人見女兒的樣子,只能無奈搖頭。
徐善伽剝好一個烤熟的栗子遞到外祖母手裏。
「外祖母,吃。」
劉嵐看向徐善伽,笑着問「你怎麼看?」
徐善伽黑白分明的眼眸一轉。
「娘親早就原諒了爹爹,只不過礙於我和哥哥才沒有鬆口,現在這數九寒冬的,爹爹如此賣力,自然用不了多久就能攻下城防。」
劉嵐臉上漏出慈愛的笑容,用手指戳了戳徐善伽的腦門。
「就屬你最精明。」
徐善伽耍賴的保住劉嵐的胳膊。
「那也是遺傳了外祖母的聰慧!」
果然不到半個時辰,唐似男已經坐不住了。
劉嵐無法,只能去找了唐忠。
唐忠聽後,無奈搖頭。
「這個女兒,算是白養了!」
劉嵐一笑。
「起碼外孫女還有我們唐家的骨氣。」
說起徐善伽,唐忠夫妻都覺得自家的這個小外孫女十分讓人滿意。
不僅聰慧,還明理。
一想起這樣好的外孫女竟被徐家人所陷害,他們的心就更多了幾分的恨意。
最後唐忠還是出門見了徐保國。
他並沒有用荊條抽打徐保國,但卻用了武將的辦法,暴揍了徐保國一頓。
徐保國硬生生的挨了岳父大人一頓拳腳,那怕被打到鼻孔出血,也一點沒有躲閃。
眼見徐保國態度良好,唐家總算是原諒了他。
可這次唐家卻是與徐保國約法三章。
第一日後他們能不會徐家的時候儘量出去單過,不再受徐家管制。
第二日後不管徐家的人說些什麼,徐保國都要第一時間先是相信自家的孩子和媳婦。
第三若是將來徐家人還敢動他們娘三動一次手,徐保國必須要主動提出分家。
三個條件白紙黑字,簽字畫押。
一切結束,徐善伽才總算是喊了徐保國一聲爹爹。
讓徐保國更興奮的是,徐善伽下一句話像蜜一樣甜進他的心裏。
「爹,娘親已經懷有身孕三個月了,你若再對我們不好,我就讓娘親帶着我們三個再也不認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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