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可皇貴妃指明讓徐善伽留下來陪長樂公主。
徐家三個丫頭的地位一目了然 。
之後的宴會上也有不少的婦人小姐無意中巴結着徐善伽。
徐善伽對此大部分一笑了之。
她可不稀罕這種錦上添花的感情。
接近尾聲,徐善伽無意間竟看到山頂的那隻紅狐從樹叢間一掃而過。
想起這狐狸是趙元恩的,徐善伽本也沒有在意。
但不久,那狐狸又從徐善伽眼前經過。
狐狸反覆這樣,徐善伽便直接以為是趙元恩有事找自己。
她找了個藉口離席,跟在狐狸身後。
狐狸穿梭在樹叢間,徐善伽帶着嬤嬤和丫鬟多有不便,她找了個藉口打發了胡嬤嬤和竹桃。
一人鑽進樹叢。
身材矮小,她在樹叢間運動也格外方便。
跟了一會兒,那狐狸就轉到後院一處無人的牆角。
直到這時候徐善伽才發現,跟前的狐狸已經不知在什麼時候消失的無影無蹤。
徐善伽剛想離開,卻聽不遠處傳來兩個男人對話的聲音。
「主子,東西已經神不知鬼不覺放好。」
「只等主子將宮裏的事情安排好,我們就能一舉殲滅和九王有關的所有人。」
「到時候陛下看到九王府藏着這種大逆不道的東西,就算顧及兄弟情誼,也不會輕饒的。」
「那時就算皇貴妃和長樂公主想要幫忙,怕是也沒有能力保全自己了。」
男人嗤笑。
他聲音低沉,帶着一股難以掩蓋的自信,吐字清晰到徐善伽聽後,汗毛豎起。
「九王一向不是站在我們這面,既然他這樣不識趣,剷除九王一家,也算是我給太子的一份見面禮。」
「黃口小兒,竟然妄圖與我爭天下,這就是他應該付出的代價。」
「正是。」另一個諂媚的回。
「兵權那面,你還是需要多盯着一點。」
「墨家的人,也該放放權利了。」
徐善伽知覺被一盆冷水從頭澆在頭頂。
她實在想不起,這時候九王一家到底發生了什麼。
她甚至不知道上一世,這時候朝堂發生了什麼。
當今朝堂,太子年幼,又有幾個已經成年的皇子虎視眈眈的窺豈着皇位。
徐善伽沒有辦法猜出眼前的人到底是眾多年長的皇子中的哪一個。
但徐善伽很明白,自己聽了這個秘密,若是被發現,將危及生命。
突然間,五皇子從牆角的琉璃窗上,看到身後不遠處的倒影。
他猛然回頭。
「草叢裏有人!」
徐善伽幾乎在同時間,拔腿就跑。
她知道若是此時被對方的人發現,自己將先成為這九王府獻祭的亡魂。
她憑着着身形矮小,在草叢裏穿梭,五皇子的侍衛並不敢大張旗鼓的搜查,所以倒是給了徐善伽一定的時間逃走。
可她畢竟是個不足十歲的小丫頭,就算是躲過了一時,還是沒有辦法逃過追查。
不一會兒她就被逼入死角。
庭廊外,是五皇子派來的侍衛。
庭廊內,是一處小院。
五皇子的人已經將所有出口派人圍堵,徐善伽像是籠中之鳥一樣,等待最後的審判。
她知道這些人只要等到五皇子來,就會衝進來殺了她。
死後她將會穿回這裏,重複之前的一切。
徐善伽儘量保持冷靜,雖事情已經到了幾乎沒有辦法挽回的時候。
她試圖安慰自己。「只要活下去,系統還會獎勵很多金幣。」
「到時候用這些金幣我還能換取很多的好東西。」
她環視小院的一切,現在只能孤注一擲。
徐善為自己的決定已經緊張到手心浸滿冷汗。
她隨後站在池水周邊,「跳下去,還有一半的希望。」
「不跳,沒有希望!」
給自己施壓後,徐善伽做出決定,他深吸一口氣,捏住鼻子,縱身一躍,直接跳入池塘中。
水流一下子從四面八方灌了進來。
徐善伽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要保持冷靜。
她不能讓自己昏過去。
她拼命的划動四肢,渴望生的機會。
還好這一次幸運又是站在她這一面。
跳入池底後,徐善伽發現九王府的所有池塘下面都是通着的,她利用這一條件,游過小院,在一處迴廊口浮出水面。
此刻五皇子的人都聚集在小院,沒有一個人發現,徐善伽已經利用池塘游到小院後面。
徐善伽用最快的速度上岸,跑回女眷更衣的地方,找到竹桃和胡嬤嬤。
兩人雖驚訝,也知輕重,他們替徐善伽換好衣服,處理好濕的衣物,這才隨着離開的隊伍上了自家馬車。
在五皇子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幾人已經乘馬車,回了徐府。
等五皇子發現之時,再去搜查,宴席上已經有不少人家的女眷離開,無法追查。
回到徐家,徐善伽就高燒不退。
夢中她仿佛看到五皇子帶人從九王府地下室內,搜查出了私藏的禁衛軍信件和一件黃袍。
天子震怒,因為此事,九王爺一家年滿十歲以上的男丁全被處死,女眷則發配荒漠。
九王妃等人在路上被山匪洗劫,一行人無一活口。
同年,五皇子又拿出皇貴妃與長樂公主與九王私交甚密的證據。
並揚言,這一切都是太子指使。
因皇貴妃曾是已故皇后的貼身侍婢,所以這件事不僅牽連到皇貴妃和長樂公主,更是讓陛下對太子產生了第一次的忌憚。
夢中徐善伽仿佛能切身體會到趙元恩在獄中別人的勒死時候額窒息感。
她也是第一次體驗到天子一怒的可怖。
同時寢食難安的還有徐家大房所有人。
唐似男看着已經昏迷不醒三日的女兒。
摸着她滾燙的額頭,幾乎絕望。
徐家的人都傳說徐善伽怕是活不過這幾天。
唯獨徐保國夫妻始終不放棄任何希望。
徐純化為此晝夜不歇去到狀元村接來蘇奇。
蘇奇到的第二日,徐善伽終於開始好轉。
當晚徐善伽朦朧之際,已經開始轉醒。
好在當日宴席上一道冰茶寒涼,不少的小姐夫人回去都鬧了肚子。
這樣一來,徐善伽這番生病除了太過嚴重也沒有讓人產生懷疑。
可就是這樣,卻在徐善伽醒過來的第二天,一個消息在京奉城,傳開。
街上,不少人都在議論,聽徐家人的下人說,徐家大小姐被診斷出身體孱弱,胎中含有弱症。
恐怕日後活不過二十歲。
就算僥倖活下來,也難以生養。
這番話落在陸肆元母親的耳朵里,尤為刺耳。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04s 4.0025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