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見着眾位女眷都已然在場了,展宏毅清了清嗓門,開始例行公事,「昨夜貴妃帳里走水,險些丟了性命。墨子閣 www.mozige.com今日朕特地傳召你等,別無他意,怕只怕有奸人混在你等中間,做些渾水摸魚之事危害到眾位性命安全。」
皇帝一番話說得正氣凜然,字字句句不提盤查兇手,倒是拐着彎提醒大傢伙,有人意圖不軌,她們中間潛藏着奸人。
陸離不由偷偷鄙視了一把皇帝,護短就護短,說得如此冠冕堂皇。
昨兒麗妃險些被一箭射死,也沒見他這麼興師動眾啊!
麗妃亦是心中苦澀,這會兒見皇帝如此護着貴妃,心中後悔極了,早知道,昨夜就該一劍結果了她!
兩『奸人』這會兒各想各的,皇帝開始一個個盤查。
將在場的女眷挨個問了個遍,依然毫無進展後,皇帝腦瓜子開始疼,這一個個的夜裏不是入睡了便是待在帳中,亦有各自丫鬟隨從作證,這叫他如何查起。
貴妃瞧着陛下那臉色,忙在一旁提醒。
「陛下,那刺客會武功!」
只這一項,便能排除大半啊!
這時展宏毅頗為無奈了,他哪裏不知道要從這點入手,只是這在場之人除去羿王妃,會武藝的可就只剩兩人了,一個麗妃,一個輝月。
麗妃腿傷還未愈,怎麼也不像是夜裏能潛入貴妃帳里那縱火之人。
還有輝月,往日裏跟貴妃並無仇怨,她又如何有動機去害她?
思來想去,展宏毅一陣頭疼,饒是如此,憑着那刺客會武藝,他只得將目光鎖定在在場僅有的三位會武的女子身上。
陸離,麗妃,輝月。
「咳,你們幾人說說,昨夜都在哪?幹了什麼?」
皇帝一本正經走到她們三個跟前,問得直白且透着無奈。
被陛下懷疑,輝月當即不幹了。
她家姐可是皇后,算來陛下還是自己親姐夫!如今無憑無據,居然懷疑自己縱火?
「皇上,臣女昨晚可是待在自己帳中哪也沒去,什麼縱火下藥,跟臣女無關!陛下若不信,自可傳父親母親前來作證!母親昨兒獵了頭野豬,夜裏還一起烤了肉吃。」
八竿子跟她打不着的事,也將她扯了進來?真是離譜!
轉念想到那野豬,輝月又氣呼呼,「昨夜那烤野豬,臣女可是也有參與的!父親還特地命人片好了,往陛下帳里送去好大一半兒呢!這事陛下忘了?」
拿人手短,吃人嘴軟,這話總是沒錯的,陛下是皇帝,可也不能翻臉不認人吧?昨兒剛吃了她的烤肉,今兒轉頭就盤問起她來,這是不是不大厚道?
確實不大厚道,皇帝自個兒都嫌丟人。
「額,朕自然記得。」
可沒法子,貴妃昨夜被黑衣人整太慘了,縱火就算了,還被下了藥,一晚上跑好幾趟淨房了,這會兒再瞧瞧,已然在虛脫邊緣,這幕後黑手害她至此,若不查個明白,他這九五之尊的面子往哪擱?
輝月就算了,輝游夫婦他自然是信任的,那野豬烤肉他昨夜確是收到了,味道還不錯。
既有不在場證明,他也不好再說什麼。
於是接下來,輪着麗妃了。
「愛妃?昨夜可曾出去過?」
麗妃晃蕩着自各兒那條正『瘸』的腿,淡定點頭,「臣妾昨夜確是出去了。」
「嗯?!」
皇帝一臉震驚,像是抓住了什麼重點,「你去何處了?」
陸離汗都嚇出來了,瞪着眼盯着麗妃,就看她沖自己擠了擠眉眼,而後笑得很是欠扁道:「昨夜本妃夥同羿王妃,我倆飛檐走壁,來去無阻,趁着夜黑風高之時,去貴妃帳里逛了逛,我羨慕嫉妒她獨得陛下寵愛,走時順手在她帳里點了把火~」
說着她還煞有其事沖貴妃嘚瑟,「姐姐,昨晚火勢如何?陛下可是來英雄救美了?」
「你!」
貴妃被她氣得直喘氣,「原來是你!!!」
她當真了,陛下頭更疼了。
麗妃如此言語,擺明了是在說反話啊
「愛妃莫使小性子,你若想說昨夜那事並非是你所為,朕還是信的。你腿傷未愈,如何能飛檐走壁。」
白日裏剛崴了腳,夜裏怎可能飛檐走壁,還來去無阻?他記得貴妃帳外可是有侍衛把手,裏頭還有好些婢女,昨夜裏貴妃那營帳,里里外外全被打暈了,這悄無聲息的,便是武藝高強之人,要做得悄無聲息都是難上加難,何況僅靠兩個女人?
對於麗妃的話,皇帝自是不信的。
「陛下不信?臣妾不但能飛檐走壁,還能憑空將一帳子裏的人放倒呢!昨夜陛下可是不知,我跟貴妃姐姐,在帳里大戰了三百回合!」
說罷她饒有興致看向塌上貴妃,「貴妃姐姐,你說是不是呀。」
當然不是
貴妃這會兒分明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啊。
那黑衣人一來她就莫名其妙暈了過去,哪裏有時間跟她大戰三百回合!
這麗妃分明是在混淆視聽!
「你休要胡攪蠻纏,你昨夜到底去了何處,從實招來便是!」
「我說去你帳里放火了,你非是不信~」
「你!那我那瀉藥,也是你下的?」
麗妃莞爾,笑容奸詐,「那可不是,我負責放火,羿王妃負責下藥。」
「噗,她說的不錯,火是麗妃放的,藥是我下的,我倆分工明確,你愛信不信!」
陸離瞅了眼一旁頭大的陛下,又眯眼沖貴妃笑得極是燦爛,「麗妃娘娘為了放把火也是煞費苦心,瘸着腿飛檐走壁,那速度,一躍千里!臣婦佩服,佩服!」
麗妃裝模作樣沖她拱手還禮,「承讓承讓~」
眾人一陣沉默,神色卻都忍俊不禁。
這兩人在唱大戲呢,專門給皇帝和貴妃看。
景羿在角落憋笑憋得辛苦,娘子太鬼了,他越看越喜歡。
「嘿,這麗妃倒是屁精,跟小離差不離。可惜了,她若不是個妃子,興許二人能拜個把子。」
綏遠瞅着二人一唱一和,躲在一旁嘿嘿直笑。
景羿聽罷終是忍不住笑,「妃子又如何?阿離若是想,公主皇女也得是姐妹。」
身旁還有幾位公子,一直默默看着,一位的目光在前頭的輝月身上,另一位,神色渙散,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景羿餘光撇過,見着那人後,心裏納悶,肖炎,這紈絝子弟,怎會來此?
另一頭陸離和麗妃一本正經在繼續胡謅。
只是二人越是煞有其事地坦白承認,越是不可信。
看她們說得有板有眼,細想卻是哪哪都不對。
貴妃被她倆那吊兒郎當不正經的樣兒給氣吐了血,憤怒地在麗妃和陸離兩人中來回瞪,一時不知道該信還是不信。
轉頭狠狠剜她倆一眼,貴妃滿臉憤憤,委屈地找上了皇帝。
「求皇上為臣妾做主!」
她分辨不出真偽,自有陛下做主!
皇帝這會兒一個頭兩個大,腦子也沒比貴妃清晰多少。
「愛妃稍安勿躁,待朕再問問?」
轉頭看向陸離和麗妃,皇帝滿臉嚴肅,「你二人既覺得冤枉,便該有真憑實據,如此混淆視聽,不怕朕治你們的罪?」
所以若是當真幹了什麼,那還是從實招來,若確是無辜,也該極力自證才對。
這時,麗妃很是柔弱地抖了抖自己那腿,眨巴着眼略帶埋怨瞅着皇帝道:「陛下,臣妾這腿昨兒在林子裏躲那暗箭崴的,您忘了?」
展宏毅登時面色尷尬,「咳,自然沒忘。」
「昨兒還宣了太醫來治,今早又宣了一次,您看看,臣妾腿傷成這樣,如何飛檐走壁?」
這話在理,還挺正經,皇帝聽着順耳多了,「嗯,朕信你~」
太醫是他親自宣的,麗妃腿傷一事是真,這總不會有錯。
可這如何是好,羿王妃一早他便盤問了,人家老老實實待帳里歇息,還有羿王本人作證,這會兒輝月與麗妃皆有不在場證明,瞬時這最有嫌疑的三人也排除在外了。
這兇手上哪找去?
一時之間,皇帝愁得不行。
「陛下!昨夜那黑衣人,必然是在這些人之中!」
貴妃依舊不依不饒,直把皇帝煩的腦門直凸。如今他們在的地方便是皇家獵場,外人是進不來的。
昨夜那刺客必然是獵場內的人。
可會武藝的幾人都在這了,也沒發現半點蛛絲馬跡,會不會那刺客不是女子?
「貴妃,你仔細想想,昨夜見着的刺客,當真是女子?頃刻間悄無聲息放倒你帳里所有人,這怎麼看也不像是普通女子能辦到的。」
「這陛下,我昨夜也只是見着那人身形瘦小,到底是男是女,倒是不敢保證。」
畢竟蒙着臉呢,單看身形,一時看走了眼也是可能的。
這麼一說,在場的幾位男子囧了。
原因是,陛下那質疑的眼光,因為貴妃的一句話,開始鎖定在帳里為數不多的幾個男子身上了。
幾位中途順道進來見禮的公子,同景羿綏遠二人站在角落正看着戲,冷不丁被陛下一瞄,心裏開始瘮得慌。
展宏毅跟着走近了幾人,視線在他們中來回打量。
「阿羿,你同貴妃沒仇吧?」
景羿給他氣笑了,挑着眉瞪他,「陛下看呢?」
他個大男人,能跟后妃扯上什麼仇怨?!
展宏毅點點頭,表示景羿他信得過,扭頭看一眼貴妃,他滿臉嚴肅問,「愛妃?昨夜那刺客身形,可像羿王?」
貴妃臉抽了抽,隨即搖頭,「自然不是羿王,那人體態瘦小,與羿王的身形相去勝遠。」
展宏毅登時放了心。
只要阿羿沒那嫌疑,那就好辦了~這案子棘手,他一腦子漿糊,阿羿頭腦靈活,這麼費腦子的事,合該由他處理才是。
皇帝嘴角緩緩勾起,眼角的笑意奸詐,景羿看着已然開始頭疼了。
他莫不是要賴上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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