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朝顏皇女得了那玉璽,順道將女皇軟禁在了自己寢殿。伏魔府 www.fumofu.com
如今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
南召的帝位如今已在她掌控之中,只待一個合適的時機,她便可趁勢登基!
多年的夙願馬上就要達成,朝顏更是意氣風發,小心捧着那玉璽一路出了女皇大殿。
只是讓她沒想到的是,女皇殿的外頭,此刻已然被五百禁衛軍圍得嚴嚴實實。
朝顏太女見着攔在路中的離姝親王及其身後那一眾禁衛軍時,眼眸瞪得老大,那一臉的不可置信,讓離姝瞧着甚是開懷。
此刻莫說是蒼蠅,只怕是根頭髮絲,也休想從他眼前飄過去。
「朝顏皇侄,這是要上哪去?」
離姝領着禁衛軍,將朝顏直接逼得退回了女皇殿。
「王,王叔?」
她怎麼來了!還調動如此多禁衛軍!
朝顏掃視着周圍的禁衛軍,茫然中帶點驚恐,下意識握緊了手中的玉璽。
離姝不動聲色瞧着,緩步走到了女皇身旁,眼眸暗色漸深,「太女何必明知故問?你召那許多侍衛將女皇殿圍了,本王少不得要替陛下多留個心眼兒。」
「怎麼可能!禁衛軍已然被我調走了,怎會…」
朝顏瞪着她身後那一干禁衛軍,拿着玉璽的手開始暗暗發抖。
明明已經萬無一失了!到底是哪裏出了差錯?
她哪裏知道,機關算計,終究也是他人手中的棋子罷了。
眼見着離姝對她不理不睬,僅是萬分鄙夷看着她,那眼神,仿若是在看個小丑,頓時將朝顏刺激得越發狂躁。
「你幾時來的?又是如何找來的禁衛軍!」
離姝淡笑不語,伸手將塌上的女皇扶起,這才沖她緩緩開口,「說到禁衛軍,這可就巧了,本王這幾日憂心陛下的病,偏偏女皇殿被你圍了個水泄不通,本王入殿無門,只得上殿外溜達了,巧得很,禁衛軍被你支走了,偏偏碰上了我,本王閒來無事,想着再來女皇殿探探,又怕遇上你這群侍衛堵門,無奈啊,只能領着陛下的禁衛軍一道來了。」
說罷朝身旁的女皇淺淺躬了躬身,態度恭敬道:「微臣救駕來遲,讓女皇受驚了。」
女皇抹了把嘴角還未乾透的血跡,鳳眸此刻泛着精光,頗為讚賞看着離姝,很是親厚道:「多虧了你,朕才倖免於難。」
若她再晚來半刻,只怕她這女皇從此變成空殼,皇權旁落,南召大亂。
「陛下客氣了,此乃臣之分內事。」
離姝態度謙和,很是恭敬扶着女皇,眸子掃向太女時卻是銳利非常,「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對陛下下此毒手,那是你生母,你竟敢為了帝位,對陛下下毒!如今一計不成,還想着搶奪玉璽?真是膽大包天!」
「你胡說!本殿沒下毒!她那怪病跟本殿可沒半點干係!」
「哼,若不是你,為何那日本王領着名醫入殿,你卻極力阻攔!如今夜闖女皇殿搶奪玉璽,陛下還被你氣成這副模樣,又是為何!」
女皇已然氣得口吐鮮血了,扶餘還被打暈在地,如此狀況,容不得她在狡辯。
「我那,那是誤會!方才那是本殿與母皇置氣,我並想未傷她分毫!」
天知道女皇那臥床不起的怪病是誰下的手!
原想着借刀殺人,直接趁此機會奪位,如今想來,自己當真是莽撞了!
如今悔之晚矣。
「你撒謊!你這逆女,朕當初是瞎了眼,才會立你為儲!」
若她誠心悔過倒還有一線生機,如今麼,算是徹底涼了。
女皇對這太女失望透頂,滿心的憤懣在這一刻達到頂峰。
事實擺在眼前,太女夜闖女皇殿刺殺陛下,搶奪玉璽已是板上釘釘,容不得她狡辯。
「來人,將這逆女押進大牢!廢黜太女之位,聽後處置!」
女皇扶着仍舊不太順暢的胸腹,微微喘着粗氣朝禁衛軍揮了揮手。
立時有人上前將朝顏太女押了起來。
一聽太女之位被廢,朝顏當即驚恐掙扎。
「母皇!母皇饒命!兒臣知錯,兒臣是一時糊塗,求母皇從輕發落!」
見她如此,離姝面露不忍,心中卻是異常暢快,眼珠轉了轉,她十分厚道替朝顏求情。
「陛下,朝顏畢竟年少,想來是一時衝動了,就許她戴罪立功吧?」
被押着的朝顏一聽,瞬時滿臉希冀看着女皇哭訴,「是啊母皇!兒臣卻是有錯,您給兒臣機會!兒臣願意戴罪立功!」
女皇眉頭一擰,轉頭看向離姝語氣緩和了不少,道:「這逆女如此行徑,實乃大逆不道!親王不必為她求情,是她罪該萬死!」
卻聽離姝緩緩道:「陛下,你方才醒來,怕是不知,婉櫻皇侄已然失蹤好些時日了,何不讓太女去尋?若能安全找回婉櫻,這太女的罪責,便求陛下從輕發落吧。」
婉櫻皇女失蹤,如此大事,可不能不提呀。
離姝眼眸閃了閃,見着女皇隱隱又開始難看起來的臉色,心裏更暢快了,「陛下,婉櫻可是您最疼愛的孩子,如今生死不明哪~」
這話聽着萬分誠懇,朝顏聽着卻更像是催命符!
女皇方才還在懷疑是她對婉櫻動的手!
「王叔!你!你這是在害我!!!」
離姝一愣,不明所以道:「皇侄這是何意?婉櫻可是你親妹!讓你去尋她,怎會是害你!」
這時女皇才像是想起來什麼似的,轉頭看着朝顏,眸子頓時危險地眯起,瞧着倒是比方才更為瘮人了,「好啊,朕倒險些忘了你乾的蠢事!說,你將婉櫻藏在何處!」
為奪帝位,她竟是連親妹也不放過!
朝顏一見女皇如此質問,頓時如墜冰窖,婉櫻失蹤,這賬若算到她頭上,那可完了。
「母皇!婉櫻的失蹤與兒臣無關!她如今在何處,兒臣屬實不知啊!」
「你還敢狡辯!若不是你,好端端的怎會失蹤!!你還不從實招來!她到底在何處!」
「兒臣不知,兒臣當真不知啊!」
朝顏哭天搶地,心裏將離姝恨了個徹底。她如今的慘狀,離姝功不可沒!
可即便如此,眼下能救她的,也僅她一人了。
「王叔,你再跟母皇說說,婉櫻的失蹤與我無關,侄兒當真冤枉啊!」
她滿心希望求着離姝,將那離姝當成了最後的救命稻草。
可惜啊可惜,她當真以為,婉櫻的失蹤是她的催命符?
那可遠遠不止啊~
「唉,皇侄,不是本王不幫你,如今婉櫻失蹤,偏偏你在此時做出此等謀逆之事,倒要叫陛下如何信你?還是速速想法子將婉櫻尋回是正經~」
離姝語重心長,卻是句句不離婉櫻,言語之間更是恰到好處將太女那謀逆罪名點明,如此一來瞧着像是規勸的良言,聽在女皇耳朵里,卻是另一番意味了。
謀逆,弒君,加害同胞。此等畜牲,如何能留?!
女皇越想越怒,渾身氣得顫抖,指着尚在掙扎的朝顏道:「來人,將…將這逆女押入噗!!!」
之後的話來不及出口,女皇又是一口鮮血猛然從口中噴出,將一旁的離姝驚得不輕。
「陛下!!!」
隨着離姝一聲大喊,女皇雙目圓睜忽然倒地。
口中那鮮血,順着嘴角緩緩滴上了龍袍,那血跡斑斑,隱約還透着黑。
黑色的血
離姝大驚,「陛下!您這是,中毒了?!」
女皇被她扶起之時,已然氣若遊絲了。
但見女皇目光悠悠,萬分艱難扭動着身子,瞥見了自己胸前那暗紅色血跡時,忽的伸手指向正倉惶想要逃走的朝顏,滿目猙獰道:「畜牲…你膽敢弒君!畜牲!!!」
那話音低啞,卻是異常清晰響徹了整個女皇殿。
餘音繞樑,聲音將息未息之時,女皇雙目圓睜,那手終是無力落下。
離姝親王臉色煞白盯着懷裏的女皇,遲疑着伸手探向她的鼻下。
再未探尋到一絲氣息後,離姝眸子暗下,手跟着顫抖起來。
「陛下…薨了!」
「陛下!薨了!!!」
一時之間,女皇殿內跪倒一片
而那人群里唯一直立着的朝顏,此刻目瞪口呆望着了無聲息的女皇,茫茫然呢喃。
「薨,薨了?」
誠然她對女皇百般埋怨,想過無數次將她拉下馬,可如今她當真去了,心裏卻並未覺得有多歡喜。
毒不是她下的,可女皇死前親口指認,朝顏太女弒君!
這罪名,可就是板上釘釘了。
南召四十五年,女皇於壽誕月薨逝,同一時間,皇太女朝顏下毒弒君的消息震驚朝堂致使百官震怒。
離姝親王臨危受命,應朝臣訴求,廢朝顏太女,登基為帝。
與此同時,失蹤了許久的婉櫻皇女,在赫里城驛館終於露面。
彼時的婉櫻尚不知自己母皇薨逝,朝中已然改朝換代。
她只知道,那日自己被人從皇女府突然擄了出來,在這裏一關就是數日。
聽送水的小廝說起,赫里城今日張燈結綵格外熱鬧,可惜她如今被關在房中,無緣得見。
那羿王應母皇之邀來朝,她尚來不及見他,也不知他如今可曾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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