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宴會上,眾人喝酒吃肉看歌舞, 唯有陸離抱着親王送的那禮盒心不在焉。七色字小說網http://m.qisezi.com
這位親王雖是身份特殊,可是突然來這一出,她還是覺着怪異。
小心將那禮盒打開,不出意外裏頭是一套首飾。
看着珠光玉潤,想來價值不菲。
如此貴重的禮物,第一次見面就送她,陸離表示很稀罕。
但那驚異之色卻也只是一瞬,隨後便見她癟起嘴偷摸咕噥,「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身旁的景羿低笑睨着她,道:「阿離倒是警覺。如今她近在咫尺,不想去敘敘舊?」
陸離悶悶搖頭,「不去。」
左右跟她沒關係,敘哪門子的舊?若是她那便宜老爹見着了,怕是會激動一番。
只是那親王如今已然有了夫婿,到底也沒陸鶴青什麼事了。
「對了,你怎麼知道她身份的?」
他們才剛到南召不久,不可能一見面單憑她倆的相似度,就猜着她倆的關係了吧?
卻見景羿暗自捏了捏陸離的手,頗有耐性替她解惑。
「幾日前羽衛傳來的消息,保真。」
「哦,那可怎麼辦?人家送了禮,我不得去還禮?嘖,又是麻煩事一樁。」
原本不想跟她有什麼瓜葛,可如今她主動示好,自己少不得要大氣些。
可還禮要送什麼?
陸離正暗暗發愁,卻聽景羿柔聲輕語道:「不打緊,稍後待宴會結束,你我一起去趟親王府便是。」
「嗯,禮什麼的,到時再說!」
只是這壽宴怪無聊的,什麼時候是個頭?
陸離無聊磨戳着自個兒手中的酒杯,時不時自己添杯酒,沖往來打招呼的大臣應付一番,倒也消磨了好些時辰。
眼看着身前那壺水酒已然見了底,景羿眉頭輕皺,伸手扒拉一下正欲倒酒的陸離,「阿離,這酒雖淡,亦不可貪杯,你身子弱,如今還是雙身子,不可多喝。」
說着便抬手將她那酒杯撈回自己那頭,見她仍舊意猶未盡,景羿登時無奈嘆氣,「不准喝了,酒多傷身。」
「可那水酒喝着挺不錯的,香醇甘甜,再來一口?就一口。」
陸離輕晃了下他的手臂,嘟着嘴開始耍賴。
景羿俊眉擰巴了一陣,心內很是糾結。
媳婦兒撒嬌了,給不給喝?
景羿正鬱悶之際,救星來了!
方才送禮盒的那宮人,這會兒輕手輕腳又端着一白玉壺過來了。
「見過羿王,羿王妃。」
那宮人態度恭敬,對陸離笑意不減,「王妃娘娘,我家親王說了,娘娘身懷有孕,酒水不宜多喝,特命奴帶來了府里新釀的鮮橙果飲給王妃嘗嘗鮮。」
「果飲?」
陸離納悶,接過那白玉壺,開蓋一瞧,頓時明了,「原來是果汁!」
她可好些年沒喝過了,這個好,比水酒靠譜!
陸離雙眼發亮看着那果飲,景羿終於鬆了口氣,總算將這祖宗哄好了。
扭頭沖那宮人頷首,景羿嗓音低沉道:「代本王謝過親王。」
「羿王客氣了~」
待那宮人一走,陸離立時揪着景羿嘀咕開了,「她怎麼知道我有孕?!」
連景羿也是前日才知道的,那親王有千里眼順風耳不成?!
「哼,她倒是手眼通天,敢在驛館裏安插探子監視你我。」
「那該怎麼辦?這親王府怕是非去不可了。」
又送見面禮,又送果汁啥的,已然如此熱情了,她再端着架子,怕是說不過去。
只是竄門什麼的,她沒那習慣呀,何況還是離姝,那府里還有個王夫續丞。
「嘖,想想都尷尬。」
陸離癟起嘴連連哀嘆,景羿忍笑看着,見她已然開始愁上了,不由好笑道:「怎麼,想到要去親王府,阿離緊張了?」
誰知陸離杏眼一瞪,梗着脖子嘴硬,「誰,誰緊張了!」
那模樣瞧着像是被人踩着了狐狸尾巴,分分鐘要炸毛。
景羿看着甚是愉悅,未免這小女人再度發飆,他十分上道哄着,「嗯,阿離不緊張,是為夫緊張。」
第一次見傳說中的那位丈母娘,心情多少是有些微妙的。
只是她鳥無音訊了好些年,如今突然這般熱情,沒點什麼打算是不可能的。
景羿心裏明鏡似的,卻絕口不提這茬。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且看她意欲何為。
女皇壽宴直到幾個時辰後才結束。
「走走走,趕緊打道回府。」
陸離拉着景羿,急忙往宮外趕。
想着趕緊回驛館挑些禮物,趁早將離姝親王那人情還了是正經。
哪知道半路被女皇一道口諭堵在了宮門口。
「羿王殿下,女皇有請~」
那傳旨的宮人眉眼帶笑,領着幾位下人站在幾人眼前,將那宮門堵得死死的
得嘞,親王府今日是去不成了。
「走吧,去見見那女皇?」
景羿邪挑着俊眉,滿不在意拉着陸離跟着那宮人又返了回去。
陸離心不甘情不願跟着去了,臨到殿門口,被宮人滿臉堆笑攔了下來,「王妃娘娘請留步,女皇陛下的旨意是,邀羿王殿下進殿。」
好麼,敢情沒她什麼事兒。
「行吧,我在外頭等着便是。」
正好,那女皇瞧着也不是省油的燈,她還不樂意見呢!
倒不如在外頭來得輕鬆。
哪裏知道,這麼一等便是許久。
此刻殿內的氣氛頗為嚴肅。自打景羿一進,便被人團團圍住了。
瞅着近在咫尺的刀劍,景羿卻是風雨不動,反倒直視座上那女皇,頗為傲氣道:「本王遠道而來,這就是女皇的待客之道?」
壽宴剛完,這麼急着撕破臉麼。
上座那女皇五十歲光景,卻絲毫不顯老態,一雙鳳眸凌厲逼人,滿身的威嚴盡顯,眼眸微斂看着下面的景羿。
「羿王殿下果真名不虛傳,如此境遇仍能面不改色從容不迫。」
「過獎。只是如此陣仗,女皇意欲何為?」
卻見女皇淡淡一笑,玉手輕抬間,底下那一眾凶神惡煞的侍衛便悉數退去。
眨眼殿內僅剩她和景羿兩人,女皇這才開口,「羿王別誤會,朕只是想試試你的膽量,並無他意。」
「哦?那倒是本王多心了。若無要事,本王這就出宮了。」
試膽量?他可沒那閒空。
景羿轉身就走,幾步之後身後再次傳來女皇的聲音。
「早就聽婉櫻提起,南陽的羿王風姿卓越,器宇軒昂,更有錚錚傲骨,威武不屈。如今一見,婉櫻所言不虛。」
景羿步子一頓,微微嘆息,她到底想說什麼!
「女皇召我前來,不會只為與本王聊這些吧?」
若是如此,他倒想着快些出宮,阿離拍馬屁的功夫一流,他樂意聽。
只是那婉櫻怎麼回事,對他還沒死心?
看來南召不能久留。
正暗自琢磨着如何早日返程,女皇已然下了龍座,緩緩朝他而來。
「朕今日召你前來,原是想看看婉櫻日思夜想的人,到底是何模樣。」
說着便見她很是讚賞瞧着景羿緩緩點頭,「婉櫻能覓得如此佳婿,朕心甚慰。」
等等,佳婿?
景羿愣住,「女皇何意?本王」
「行了,你不必多言,朕知道,你對婉櫻無甚情誼,可她既已是你的女人,你便是如何推脫都枉然,你那王妃既是南陽皇帝賜婚,那朕便給展皇一個薄面,讓婉櫻與她互為平妻。」
平妻?
她倒是想得周全。
看來那婉櫻皇女是對這女皇撒了謊,並未將在南陽的實情全部告知與她。
「不知婉櫻皇女現下在何處?」
她到底跟那女皇說了什麼,總得先探探口風。
景羿如是想着,哪知那女皇誤會了,竟是忽然一臉揶揄看他,「不急,朕的賜婚聖旨要過幾日才下,待你二人成婚之時,自然能見面。」
這下景羿驚呆了。
這女皇要給自己和婉櫻皇女賜婚?!
這他能同意才有鬼。
「本王已有妻子,恕我不能答應。」
「不答應?我那皇兒可心繫於你!況且你倆中的牽魂之毒,容不得你再碰別的女人!」
聽女皇這口氣,她莫不是以為當日為他解毒的人是婉櫻?
景羿眉頭一擰,心內權衡了一番後,決定將計就計。
「女皇給本王下此種毒,還指望我心甘情願娶你女兒?不覺得強人所難麼?」
那女皇輕蔑一笑,回得理所當然,「若不如此,你如何願意效忠於我?放心吧,你倆不日成婚,府邸朕都備好了,你若願留在南召,朕許你富貴權勢,他日待你二人誕下麟兒,朕便賜為太子,繼承朕之大統。」
景羿靜靜聽着,心中大笑不已。這女皇,倒是想得長遠。
「若本王沒記錯的話,南召的太女已然有了。」
那南召太女,他可在南陽見過的。那日陛下壽誕,還是自己親自去迎的使臣。
提到太女,那女皇卻沒甚好臉色,「哼,她?不成氣候的紈絝罷了,朕遲早得廢了她!」
原來如此。
南召女皇對太女不滿意,想要另立皇儲。
「本王若是不答應,你當如何?」
南陽的羿王,跑來南召,只為當區區駙馬?
這買賣可不划算。
「本王乃堂堂南陽羿王,手握重權,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可不稀罕你這南召。」
「朕能讓你子嗣為帝!」
「哦?」
聽着挺誘人。
「本王不稀罕。」
「朕許你兵權,帥印由你執掌。」
帥印?
他已然執掌帥印多年啊。
「本王不稀罕。」
景羿再次回絕,女皇向來淡定的臉快要繃不住了。
「羿王倒是高清亮節,只是你別忘了,你身體裏,可還有牽魂的毒!若沒朕的解藥,你這一生,都別想再碰任何女人。」
「那又如何?」
不碰便不碰,他有阿離足矣。
可那女皇卻是想岔了,總以為與他一起中牽魂的那人,是婉櫻。
「你如此固執,可想過你那王妃?若你不解毒,她該如何?一輩子不能親近,這痛楚,她可能受?」
「這就不勞女皇費心了,左右這是本王的私事。本王心意已決,婉櫻皇女,恕我不能娶。」
「哼,朕勸你不要意氣用事,那牽魂之毒,他日一旦發作,你可後悔莫及。」
沒她的解藥,他便只能當一輩子和尚!除了婉櫻,誰也碰不得!
試問天下有幾個男子,能一輩子守身如玉?
「羿王如此風姿,想來雄心壯志不少,若你娶了婉櫻,日後整個南召都是你的,何愁不能一展抱負?」
女皇耐心極了,一次次拋出橄欖枝,對景羿極盡誘惑。
奈何呀奈何,羿王殿下豈是她能左右的?
「女皇不必多言,本王這輩子只會有一個妻,那便是阿離。」
江山雖美,怎敵她萬種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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