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只是就那一條繡帕,能說明什麼?
「這誰的繡帕?」
陸離拿在手中瞧了瞧,見着那上頭精緻的圖案忍不住贊:「繡工可以啊!瞧這鴛鴦,一點也不像大笨鵝!」
比那輝月姑娘的技術可好了不止一個檔次。一筆閣 www.yibige.com
麗貴妃被她整的挺無語,「一國公主出手的繡帕,怎可能像大笨鵝!」
陸離被她說傻了,「誰?一國公主?」
「嗯,這繡帕,便是那雲妃的。」
說着她神秘兮兮湊近陸離小聲嘀咕,「我那日路過御花園,你猜怎麼着?正巧撞見她與一男子私會!」
雲妃娘娘與人私會好傢夥,這消息夠勁爆啊!
陸離好奇心起來了,勾着頭跟她聊了起來,「那男子是誰啊?如此大膽,敢跟陛下搶女人?」
上一個這麼膽大包天的是她老公。
陸離想想就鬱悶,「那男子不會也姓景吧?」
麗貴妃一聽,滿頭黑線狠狠拍了她一爪子,「你想什麼呢!那男子我看見了,是兵部侍郎家的公子。」
兵部侍郎,姓肖,膝下有獨子,浪蕩不羈,紈絝風流。
陸離憶起很久以前那次乞巧節,姻緣樹下,那姓肖的還跟她搭過話。
「你是說,那個肖炎?!」
見着她肯定點頭,陸離滿臉不可置信,「他可是常年流連花叢的人物,有名的浪蕩公子,那雲妃怎麼就看上他了!」
再說了,這宮裏可不是誰都能出入的,他無官無職,平日裏不得召見可是沒機會入宮的,幾時跟雲妃對上眼的?
陸離滿腦子漿糊,理智覺着這種閒事貌似不是她該管的,可吃瓜的好奇心害死貓啊。
越是詭異越是離譜她越想探究。
「那繡帕你怎麼得的?」
麗貴妃忽的沖她賊笑,「他倆那日幽會,帕子意外從那肖炎懷裏掉的,我就嘿嘿。」
見她笑得隱晦,陸離忍不住跟着笑,嘿!堂堂貴妃順人家帕子可還行?
「那…陛下就沒發現點兒什麼?」
說到這麗貴妃滿臉都是鬱悶,「誰說不是!枕邊人都找野男人了,他愣是一無所知,倒是成日讓我看着干着急,你說氣人不氣人?」
自她發現雲妃與那肖炎的姦情後,她是食不知味夜不能寐。多次在陛下面前旁敲側擊,他愣是沒看出半點苗頭。
「哎,本宮操碎了心,奈何陛下無動於衷呀~」
麗貴妃很是鬱悶,看着陸離滿心好奇,「你說陛下是假裝不知,還是根本就不知?」
陸離對此表示懶得回應,直接給了她一個白眼。
麗貴妃被她看得發毛,忍着肚裏隱隱升騰的火氣瞪她,「喂,本宮好歹是貴妃,你敢對我翻白眼?」
柳眉倒豎,杏眼圓瞪,陸離小心瞅了瞅,表示心裏怕怕。
「呵呵,娘娘,左右那雲妃沒算計到你頭上,姦情什麼的,還是別管了吧?」
反正理也理不清,陛下自己的媳婦兒,不得讓他自己看着?
小老婆對另一個小老婆私事如此好奇,好像也挺離譜。
「你說宮裏要出事,說的就是這件?」
「不止!還有肖炎那人,我覺着有貓膩。」
想起那日在御花園倉促之間他掉落的東西,麗貴妃又是一陣頭疼,手從袖袋裏又緩緩掏出另一個物件,遞給陸離看。
「你瞧瞧,這是個什麼東西?我看着像令牌,可這上頭的字卻是越看越不對了。」
陸離接過那牌子,放手上仔細端詳,一眼便看見了上面刻的字,牌子正面是個令,反面是個人名!
「炎嘯?這是何人?」
對此麗貴妃亦是滿頭霧水,「不知,這令牌也是我那日在御花園見他掉落順手撿的,看着怪異的很。我在這宮裏又沒個熟人,只得找你來看看了,怎麼,你也不識這東西?」
「不認識啊」
宮裏她統共也沒來幾回,這牌子看着是令牌無疑了,字是南陽國的文字,那上頭人名她是當真不識的。
「會不會是宮裏侍衛的令牌?」
麗貴妃果斷搖頭,「宮裏侍衛令牌本宮見過,可沒這牌子精緻,這令牌後頭可標記了姓名!再說了,那肖炎無官無職,哪裏來的侍衛令牌?」
那就難解了,麗貴妃看着那令牌頭疼,可架不住好奇,「要不你帶回去給羿王瞅瞅?他指定能認識!」
這時陸離很是無語又沖她翻起了白眼,「你為何不直接呈給皇上看?」
放着皇帝老公不問,還要拐着彎給景羿看,這不是多此一舉麼。
卻見麗貴妃無比驚恐瞪她一眼,咬牙道:「你傻呀!這東西關乎那雲妃的私情!又涉及兵部侍郎家那公子,光我一人之言,皇上豈能信?到時候事沒搞明白,那雲妃反咬我一口,你叫我上哪哭去!」
陸離一聽,覺得麗貴妃此言甚是有理,忙歉意打着哈哈,「呵呵,是我思慮不周,那令牌,我便先帶回去?給羿王看看?」
「嗯,正有此意!」
說着麗貴妃將那令牌以錦布裹好,又遞迴給陸離。
「你待會兒出宮,若見着左夕顏那女人,記着繞道走。」
「為何?」
她可是光明正面入的宮,左夕顏還能為難她不成?陸離很是納悶。
卻見麗貴妃將她拉近了些,幸災樂禍道:「那左夕顏的武功被廢了,近日裏簡直像換了個人,陰險毒辣得很,她原就與你不對付,還是少惹為妙吧。」
陸離這才想起來這茬,那左夕顏武功是被景羿給廢了的,這跟自己可脫不了干係,如今那左夕顏指定是對她恨之入骨了。
麗貴妃如此提醒,想來也是隱隱知道點什麼。
遂沖她柔聲道謝:「多謝提醒,不過你放心,我平日裏嫌少入宮,跟她沒甚交往,她就是見我不順眼,也沒機會找茬的~」
「嗯,那便好~」
見陸離此刻已稍顯疲憊之態,麗貴妃心領神會,「你如今有孕,就不多留你了,早些回去歇着吧,那令牌的事若有眉目,叫個人入宮給本宮傳個話即可。」
陸離心頭一松,忙向她道謝,「是~謝娘娘體恤,臣婦告退。」
孕期容易犯困,她也是挺着瞌睡在殿裏陪她聊了許久,這會兒屬實累了,見她有意放人,陸離自是感激。
帶着丫頭出了朝雲殿的宮門,路過一處殿宇,迎面撞上了左夕顏,陸離心中一緊,忍不住暗罵麗貴妃那烏鴉嘴!
抬眼一看那宮殿門匾,她又忍不住嘆氣,重華殿
她怎麼好死不死挑了條最坑爹的出宮路線?掐指一算,今日出門沒看黃曆!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這會兒遙遙向她的走來的人,可不就是左夕顏麼。
饒是再不對付,人家也是貴妃,陸離沒法,耐着性子沖她行禮。
「臣婦見過貴妃娘娘~」
那左夕顏神色不明看她許久,終是陰陽怪氣開了口,「喲,這不是羿王妃嘛,今日什麼風,把你給刮進宮了?」
什麼風?妖風!
陸離暗自癟嘴,臉上卻恭敬道:「聽聞麗貴妃喜懷龍嗣,臣婦入宮道個喜,這便要出宮了,娘娘若無其他事,臣婦告退~」
說着她領着身後兩丫頭繞開了道,從側邊緩緩離開。
只是沒走多遠,前面的路忽然被後頭趕來的幾個宮女太監堵住了,陸離定定看着眼前的幾個宮女,心裏隱隱有了怒氣,「貴妃娘娘這是何意?」
只見後頭的左夕顏悠悠走了過來,挑着柳眉沖她笑得古怪,「羿王妃怕是許久不入宮,忘了禮儀尊卑吧?本宮還在此,你敢先我一步離開?」
這屬實算是沒事找事了,陸離霎時板起了臉,見她面色不善盯着自己,她亦不卑不亢道:「倒是臣婦無禮了,既如此,娘娘先行,臣婦再走便是~」
奈何她今日存了心與陸離不對付,哪能輕易放過她,不但不走,反而刻意在路上磨蹭。
瞧着如今驕陽當空,她陰笑連連,「今日天氣甚好,本宮忽然來了興致,就在這歇歇,綠蕪,去搬張椅子~」
那丫鬟應聲跑了出去,不一會兒,幾人抬着個雕花木椅正正巧放在了路中間,左夕顏優哉游哉往椅上一坐,後頭宮女立馬將左右兩邊的去路圍住了。
陸離一見這陣仗,下意識握起了拳頭,尼瑪,這是耍流氓啊!
眼瞅着要暴躁開打了,後頭紅兒偷偷戳了戳自己小姐後腰。
陸離一驚,立馬會意。她差點忘了,這是宮裏啊!打起來固然暢快,可打完了的後果,她承受不住。
官大一級還壓死人呢,何況這女人是皇帝疼了十來年的小老婆?
心裏幾度掙扎,最終她忍了又忍,好聲好氣道:「娘娘,這陽光雖不烈,可曬久了,對身子也是不好的。娘娘身嬌肉貴,還是早些回去歇着吧?」
言下之意,你快滾吧,老娘沒時間跟你耗。
這意思那左夕顏領悟了個徹底,還自行腦補了些別的。
「哼,羿王妃倒是嬌弱,這等驕陽都曬不得,不知道的還以為你病入膏肓了呢。」
她萬分怨毒看了眼陸離此刻已然微微隆起的肚子,嘴角陰冷地勾起,似笑非笑。
「本宮忘了,羿王妃如今有了身孕,肚子裏有個寶貝疙瘩,自是嬌弱些,只是」
說着她目光忽然狠厲,「只是誰允許你站着與本宮說話了?在這宮裏,如今我尊,你卑!敢讓本宮仰視着說話的人,可還沒出生呢。」
那乖戾眼神往一旁候着的侍衛一掃,後者立馬會意。
陸離尚在糾結要不要果斷揍她一頓時,忽然小腿被人從後面猛厲一踹,『咚!』的一聲悶響,她膝蓋強力撞上地面,隨即鑽心的痛從腳上傳來
「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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