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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夢中的景羿忽的從床上坐起!
「高樓大廈,汽車,輪船,飛機……?」
這些是什麼?為何自己會知道名字?
夢裏,出現了很多他從未見過的東西,一幢幢的高樓,蜿蜒交錯的馬路,路上行的是一輛輛鐵盒子還帶着四個輪,像是馬車一類的東西。
天上還有白色的「大鳥」,「那是,飛機?可是,飛機又是何物?」
景羿呆坐在床頭,頭腦發懵。
這些記憶,是怎麼回事?為何自己腦子裏會生出許多莫名其妙的東西?
百思不得其解後,景羿無奈了,「大概,是個糊塗夢吧~」
然而接下來的幾天,景羿類似的糊塗夢又多了起來~
開闊的場館內,周圍看台上數不清的人群,中央的比武場上,紅衣女子一個橫掃將對方踹下了高台……
隨即有人聲傳來,「恭喜陸離!全國武術冠軍衛冕成功!」
女子喜極而泣,才下高台,一男子手持鮮花迎了上去,「小離,恭喜!」
女子笑顏如花,「謝謝綏遠師哥!」
畫面一轉,風雨交加中,他看見了泳池中衣着暴露的女子,突然一個閃電下來,池中的人便直直朝池底沉去,他剛想下去救人,卻見一男子飛快躍入了水中,不久後抱着女子上了岸~
「小離!小離!」
那人瘋也似地呼喊着懷中女子,而那女子,身上詭異地泛着絲絲縷縷的亮光,人卻是了無生氣~忽而空中雷聲滾滾,又一道閃電當空劈下,正中岸上那兩人……
景羿大驚,忙走近一看,男子已無生氣,細看之下不由震驚,這男子,跟他的長相竟然一般無二!
他是誰?
小離又是誰?
那名女子,為何跟陸府大小姐的名字一樣?
景羿越想心中疑惑越盛,突然頭痛欲裂,他掙扎着起身,忽的見一旁的銅鏡中隱約印出了一個男子的身形,短髮長衫,重點是那張臉,跟他自己一模一樣!景羿心下大駭,寶劍唰的一聲出鞘直指鏡中那人,「誰?!」
未曾想居然能被他看見,鏡中那人頗感意外,「你能看見我?」
廢話!
「為何在鏡中?」景羿危險地沖他眯了眯眼,手握劍柄隨時準備攻擊。
聽到景羿答話,鏡中那人很是欣喜,「你好!我叫綏遠!你放心,我不害人!」
一聽他回話,景羿擰眉,「你是綏遠?到底是人是鬼?!」
景羿大吃一驚,夢中的那人,怎會出現在現實?
「準確的說,是魂~」綏遠挑着眉瞅着面前這位年少將軍,恩,身材不錯,就是這長相嘛,跟他一模一樣,有些膈應~
魂?
「哪來的魂魄,竟藏在鏡中?」景羿很是納悶,這世間,竟有這等奇事?
「我來自很遙遠的異時空,另外,我大概,並不在鏡中,而是……在你體內」
「我體內?你在說笑?」景羿嗤之以鼻。
「不信?」
「自是不信!」
子不語怪力亂神,這等荒謬之詞,如何能信!當他是三歲小兒?
誰知下一秒,他看見自己握劍的手,慢慢不受控制地動了起來,隨即劍尖直接被那手調轉過來直指他自己!景羿大驚,忙用另一隻手控制住,兩手僵持中,卻見那劍尖仍一寸寸往他胸口刺去!在快要刺入胸口那一霎,劍突的停住了!
手一恢復自由,景羿立馬揮劍直劈銅鏡,「何方神聖!敢在羿王府裝神弄鬼!」
「還不信?」鏡中那人又顯現出來。
驚的景羿的動作一停,「你到底使的什麼妖術!竟能控制我?」
「我說了,我在你體內,自然也可以使用你的身體,不信你再看。」
綏遠無奈瞅着面前這人,惡作劇似的抬起左手摸了摸鼻子,慢慢地手下滑直接摳進了鼻子!
景羿瞧着鏡中人的動作下意識怵了眉,只是下一刻他竟發現自己居然跟他做着同樣的動作!他錯愕地看着自己正在摳着鼻孔的左手,一時惱怒不已,「夠了!!!」
「哈哈,這下信了?」
「無恥!」摳鼻孔這麼丟人的事,想也知道不是他自己乾的!景羿氣得鼻孔哼氣。
「你還幹過什麼?!」既能用他的身體,那他有理由懷疑他在自己未曾察覺的時候,幹過別的事!
「並沒做什麼,除了……前幾日你跟蹤陸府小姐的事,和……幫她趕馬車的事~」
「竟是你做的?!」景羿吃驚了,難怪,他總莫名其妙去關注那個陸離小姐,敢情,是他在搞鬼!
「不完全是,我只是稍微動了動惻隱之心罷了!」
歸根到底,他自己也是情願的吧!醫館門前,景羿可是主動上了小離的馬!這可不是自己搞的鬼!
看這情況他對小離並不算壞,可為何拒絕賜婚?綏遠琢磨不透,想來又有些氣,小離多好的姑娘,皇帝賜婚,他竟敢不要?真是有眼無珠!
「那,你是如何進的我體內?!」景羿下意識看看自己身體,卻並未發現有何不妥之處。隱在他體內的魂,竟在鏡中被他看見了?景羿暗暗心驚。
「我是被……雷,劈到了這裏,也不知怎的,醒來後就在你身體裏。」說起自己是被雷給劈了,綏遠很是尷尬。
「雷?是為了救那個叫陸離的女子?」
池邊男子的呼喊,天空驟然劈下的閃電,這個場景,他似曾相識。
「你知道?」綏遠有些吃驚,這是在二十一世紀發生的事,他怎麼會知道?
「夢到過」
照此看來,他夢裏那些個場景,怕都是真實存在的!想必,那就是他所說的異時空吧~
「夢?不是的,那是我的記憶~我現在在你體內,可能是我的記憶跟你有共鳴~」
這麼扯?景羿杵着眉,一時不敢相信。
「你為何會入我體內?」
這才是重點。
自己的身體,好端端多出一個人,這算怎麼回事兒?
「我不知道,但你沒發現我倆長得一模一樣?我估計,可能我倆磁場相近,相互吸引吧~」
這解釋,景羿更是疑惑,「何為磁場?」
「磁場就是……啊呀這叫我怎麼解釋!」綏遠突感煩躁,跟一個古人聊磁場,那不是瞎子點燈,白費蠟嘛!
「你就簡單理解為,人與人之間,有種潛移默化的氣場,在某種特殊時刻,便會互相吸引。」
「既如此,為何從前不曾見過你?」
這人,到底何時來的?他竟一無所知!
「我之前並無意識,近幾日才醒的!」
想來,應該是因為前幾日在宮裏認出小離的緣故。
她念的詩,是他那個世界的!她對陣殺手時用的招數,是小離的武功路數!最關鍵的,她也叫陸離!
「那陸府大小姐,是你那個世界的小離?」
既然他這麼關注陸離小姐,想來她就是那位小離沒錯了~
「八成是~」雖然不能百分百確定,但照目前他了解到的線索,那位陸離小姐,大概率就是他的小離!
「你如何才能從我體內出來!」
兩人合用一個身體,何等荒謬!
綏遠卻是無可奈何道,「我要是知道,還能等到現在?」
切,當我願意時刻跟你這坨冰渣子在一起?
要如何從他體內出來?綏遠也愁的很!畢竟他現在沒有實體,只能靠寄居在他體內活着。
「你若只是魂體,我大可幫你找個身體,屆時你用新的身體便可單獨存活~」
既然他可以在自己體內存活,想來換副身體活着,也不是難事~
「不可。你忘了我是怎麼來的?你當身體那麼好換的?一個不小心出了岔子,我還能活?」
綏遠知道,自己陰差陽錯來到這裏並且能入了景羿體內,必然他跟景羿是有什麼聯繫的,若是換個人,自己可能直接掛了,他豈不可憐?
「我若強行逼你出來,你當如何?」
跟他非親非故的,管他是死是活!身體是自己的,他絕不允許別人來左右!景羿的眼睛又危險地眯了眯。
「不如何,你可以試試~」
此刻,綏遠可以清楚地感受到他對自己的殺意,但他絲毫不畏懼。
想要逼他出來?怕是難呢~
他饒有興致看着景羿催動內力,對着自己胸口毫不留情就是一掌!
「噗……」一口鮮血自景羿口中噴出,而綏遠依然老神在在瞧着他。
「嘖嘖,我就知道~」
他自己自有意識以來,可是嘗試過無數遍了,出來容易,但前提是他自願,並且他的魂體若是與景羿相隔的距離超出一定範圍,那麼他會自動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吸回這個體內,若是一次兩次還好說,但他試過很多次,無一例外最終都會回到這個身體。
換言之,他是被迫地跟景羿鎖在了一起,並且目前看來,他寄居的身體,只能是景羿!
「要不,你再試試?」綏遠揶揄地看着景羿,心情頗為美麗。
這人是不是有自虐傾向?往自己身上出掌,能有什麼結果?
打吧打吧~最好一掌把他自己拍死,這身體不就成他綏遠一個人的了麽?
嗯,此舉,甚好~
似是看出綏遠的想法,景羿不再犯傻了,他瞧着綏遠認真道,「如何你才能出來?」
「只要我自願,隨時能出來。」
出來又不是難事,難在如何能不回去呀!
「你既能自己離體,為何不走?」景羿更加疑惑了,這人,到底是怎麼回事?佔着他身體,有什麼意圖?
「我雖能離體,但到了點又會自動被吸回來~」
「為何?」
離了體還能自己回來?這是何道理?
「我不知道……興許,我倆磁場已經相近到,讓這副身體誤以為我是它的一部分?」
這麼一想,倒也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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