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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羿瞅着自己前方任勞任怨的愛馬,不禁仰天長嘆,想他堂堂一國將軍,如今竟淪落到給個女人當馬夫的地步!真是豈有此理……
暗處的向北不禁咋舌,能讓一向不與陌生人觸碰的驚雷老老實實拉着馬車,能讓威名赫赫的戰神將軍甘願當她的車夫!
這陸離小姐,是走了什麼大運!
是夜,陸相府。美國小說網 https://m.gogogous.com/
「阿離,怎麼回事?宮宴回來後就不見你,這入夜了才回來,你去哪了?」陸相瞧着陸離身後五個傻愣愣的男子,滿臉不悅。
一個未出閣的小姐,消失一下午不說,還跟着幾個男人回來,成何體統!
「女兒去郊外走了走~」陸離滿不在意地回道。
自己失蹤一下午,相府沒個人去尋不說,連這個當爹的,不是先關心你是否有意外,是否受了傷,反倒是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何其可悲~
「郊外?你一個姑娘家,跑去那荒郊野外做甚?還有,門外那馬車怎麼回事?」
馬車沒馬,就剩個空架子~陸相一看更覺這女兒有事瞞他。
「去散了個步,馬跑了~」陸離回得一本正經,絲毫不提自己被殺手追殺之事。
紅兒倒是急了,「小姐!明明是……」話還沒完,被陸離一手止住。
她笑着沖陸相說道「郊外路不好走,想是那馬兒也走得不耐煩,竟然掙脫韁繩跑了呢~」
「當真如此?」陸相滿臉質疑。
「當真」
這麼漏洞百出的說辭,她這個便宜爹自然不會信,但她要的就是他不信!
陸離心裏清楚,就算她說出被刺殺的實情,想來也討不了什麼好,沒有真憑實據,單靠紅兒的一面之詞,難以服眾。那母女兩敢如此明目張胆,想來也是有備而來!倒不如直接撒個謊,按她爹現在這副疑神疑鬼的模樣,不查個明明白白,他豈會罷休?
「那這五個黑衣人呢?哪來的?」
「半路撿的」陸離繼續空口瞎掰,絲毫不擔心他信不信。
「哦?」陸相眯着眼瞧着五個呆頭呆腦的人,黑衣蒙面,這一看就是殺手,卻說是撿的?心下更是篤定陸離在撒謊。
「爹爹,若無其他事,阿離回去歇息了~」
謊她是撒完了,接下來嘛……
不等陸相回應,陸離兀自轉個身就走。
走的時候,好巧不巧的,剛好背部正對着陸相,而後背那道滲着血的傷,讓陸相突的一怔,眼裏隱隱透着擔憂,「血?阿離……」
陸離只當沒聽到,邁着步子漸漸走遠。唇角有些若有似無的笑意~
有些賬,是時候清算清算了~
少頃,離院內。
紅兒為陸離正上着藥。
「小姐,你為何不跟老爺說出實情?」紅兒納悶問道。
陸離笑了笑,「你說,別人說出的,和自己調查出的,哪一個更讓人信服?」
「那自然是自己調查出的比較可信了~」紅兒肯定回道,又騷了騷頭,而後恍然大悟,「小姐,原來您是故意的!」
陸離但笑不語,紅兒丫頭,孺子可教也~
「小姐,那景羿將軍也是奇怪,都到府門口了,轉個身人就不見了,竟連帶那馬也一起消失了呢!」
若不是如此,陸相見着景羿將軍親自送小姐回府,想來對小姐也會另眼相看吧!
「他也是不想跟我們有過多牽扯吧」
照這景羿以往對她冷冰冰的樣,今日他能親自送她回來,已是萬幸~
「可是小姐,宴會那時,您為何拒絕陛下的賜婚?」
下午景羿將軍還幫他們趕馬車,瞧着倒不似外表那樣冷情。
陸離並未言語,只覺惋惜,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這樣的情感,可遇而不可求,她想要的愛情,在這個世界,怕是難找了~
未得到答覆,紅兒也不急,又問「那小姐,若是有朝一日將軍喜歡上你,你當如何?」
「不如何~」
這種假設性的問題,陸離慣來不去考慮~對她而言,過好當下,比什麼都重要~
兩人兀自聊着天,未曾注意隱在暗處的某人悄悄離去~
須臾間,那人牽着匹白馬悠悠走在路上,依舊是那副冷酷模樣,但那遲疑的步子,暴露了他內心的不平靜。
為何,會下意識選擇幫她?不但暗中命驚雷駝她回城,自己竟也當了回馬夫?
自己之前明明對她無意,為何有時竟不受控制似的關注她?還有,這陸離小姐為何會武功?對陣殺手的時候,她竟不費吹灰之力一招撂倒了五個,這是什麼功夫?
百思不得其解後,景羿暗自心驚。
他遛着馬在大街上漫無目的繞了幾圈後,隱在暗處的向北最終受不了,現了身適時提醒着,「將軍,天晚了,我們是回將軍府,還是羿王府?」
景羿回過神來,一臉納悶,「羿王府?」
今日剛受封,府邸就建好了?
明白主子的疑惑,向北解釋道,「陛下冊封王爺的旨意怕是之前就擬好的,那羿王府邸的選址,據說選了幾處,幾個地方都建了府,今日陛下搬了聖旨才選定在那處,下午掛了牌匾,就等着將軍入住呢!」
要不陛下怎麼說拿主子當兄弟呢!皇上待自家將軍,是當真好~
向北感慨中,便聽將軍道「羿王府,陛下選在何處?」
向北指着陸相府後面的某處,眼神莫名閃動,「便是那裏了」
景羿仔細一瞧,眼睛驀地一眯,「離院隔壁?」
「正,正是~」向北硬着頭皮回了話。
陛下呀陛下,您這用意,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
他原以為自家將軍會毫不猶豫直接回將軍府,卻不曾料到,今日的將軍一反常態,「回羿王府!」
景羿飛身上馬,直朝羿王府而去~
向北原地呆了呆,一臉的莫名其妙。羿王府可就在離院隔壁,這剛拒絕了陛下賜婚,現在就去羿王府,不嫌膈應?
唉,將軍的心,海底的針哪~
翌日清晨,受傷昏迷的翠柳醒了~
見着床邊的陸離和紅兒,翠柳熱淚盈眶,「小姐,紅兒!我們逃出來了?」
紅兒一時好笑,「是是是,咱福大命大,逃出來了~」
挨了一刀暈到現在,壓根不知道後頭發生的事,記憶還停留在刺殺那時候,也難怪翠柳迷迷瞪瞪的了~
陸離笑着問道「翠柳,傷口還疼嘛?可好些了?」
「小姐,我好多了~」翠柳眼睛直溜溜看着陸離,突然拉過陸離的手一把擼起了她的袖子。
「嗯?」陸離挑着眉瞧着兀自忙活的翠柳,並不做聲。
「呀!翠柳你幹什麼呢?」紅兒見她表情凝重突然拉着小姐的手左看右看,一時有些愣。
「我,我找胎記!」翠柳頭也沒抬,不放過陸離手上的每一個細節。眼前的這個小姐,跟以前大不一樣了,不但性子變了,人不傻了,還會武功!這不對勁,很不對勁。
可當她看到陸離手臂上那道疤痕後,眼睛倏地一亮,再往上,手肘內部赫然是一隻暗紅色的蝴蝶印記!
「是我家小姐沒錯啊……」翠柳撓着頭納悶地看向陸離,「小姐,您什麼時候學的武功?」
她家小姐,以前可是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何時會的武功?
陸離一愣,才反應過來,原來這丫頭在懷疑自己,這會兒她倒是很警覺。
敢情原來那小姐身上有胎記,翠柳這丫頭,這是在懷疑自己的身份?
先前自己使用異能,已經把紅兒驚得不輕了,這會兒翠柳又提到了自己的武功,這下……可怎麼糊弄?雖然身體還是那副身體,但突然之間多出那麼多技能,這怎麼解釋也說不過去吧?
唉,這謊撒多了,容易掉坑裏。得,早日坦白吧~
讓他們有個心理準備,也免得以後多生事端。
「咳,翠柳,我……其實並不是你家小姐~」陸離瞧着翠柳無比認真,臉上鎮定自若,心裏卻開始發虛,要是她們知道自己不是這陸府小姐,會不會直接將她趕了出去?這時候她可身無分文,要真被掃地出門,她可怎麼活?
「小姐,你是不是,又犯糊塗了?」翠柳一臉驚慌,這身體還是那副身體,連手上的傷疤和胎記位置都是一模一樣,怎麼可能不是自家小姐?
「我說的是真的,原本的陸離小姐已經死了,現在這副身體裏住着的,也只是我的一縷幽魂罷了~」
「可這明明是小姐的身體啊?小姐手上的疤痕還是當初為我擋二小姐的鞭子留下的!還有那個蝴蝶胎記,那是陸家小姐獨有的啊!」翠柳指着陸離的手,心情頗為激動。
小姐怎麼可能死了?明明還活的好好的!
「這副身體是你家小姐的沒錯,但我來自異時空,是因為打雷,被閃電帶到了你們的世界,我是因為意外才進了你家小姐的身體」
陸離盯着翠柳的眼睛,語氣從未有過的認真。如果可以,她也不願佔着別人的身體呀~
「那,那我家小姐呢?小姐去哪了?」
「我醒來的時候,她已經走了……」
雖然很不忍心告訴她這個事實,但如果一直這樣瞞着,陸離過意不去,這丫頭該是和以前那位感情很深的,她應該知道真相!
「你是說,小姐死了?」
翠柳眼裏的震驚溢於言表。
雖然很不願承認,陸離還是艱難沖她點了點頭,「真的,就在那個雷雨天~」
再次得到確認後,翠柳瞬間臉色灰敗,「小姐死了……」
相依為命的小姐說沒就沒了,這對翠柳的刺激很大,「嗚嗚嗚我可憐的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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