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想了解一下,黑色是一種什麼顏色!」
「畢竟,他是一條狗,在他的世界中,只有白色與灰色!」
「所以,他想了解一下其他的顏色,無可厚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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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凡在面對上官牧拋出來的問題時,充分發揮了一個知識分子該有的知識儲備。
剎那間,便將原本不利於自己的局面,直接當場就給掰了過來。
不僅如此。
他甚至還成功的通過轉移了話題的方式,吸引了上官牧的注意力。
前文說過,上官牧可是一個醫者。
甚至,還是一名非常非常好的醫生!
而作為醫生,最大的理想就是探索一切關於生命學的未知!
故此,當上官牧聽到林凡話語時,她的眼眸之中瞬間閃爍出了驚訝之色,「前輩您還懂生物學?!」
「嗯?!」
突兀聽到上官牧口中提起生物學。
這讓林凡對於上官牧的好奇度直接是拉滿了。
畢竟,林凡雖然有不少關於上官牧的情報。
也知道她是一個醫生,但天地良心,林凡還真的沒有想過,上官牧竟然能一口道出生物學這三個字。
要知道,修行界一直都是中醫的天下。
現代化醫學在這裏是根本沒有出路的。
所以,連同着現代醫學的諸多輔助科目,也都不復存在。
而,這個上官牧,她竟然能說出生物學三個字,這如何不讓林凡好奇,這女人究竟是在哪裏學的生物學?
所以,被好奇心給拉滿了的林凡,絲毫不掩飾自己內心的好奇,淡淡的問道,「怎麼你也學過?!」
「我……」
上官牧剛想要承認,但話到嘴邊,她忽然間意識到在這裏會生物學意味着什麼。
故此,話到嘴邊,她又給咽了回去,隨後尷尬的搖了搖頭道,「我不會,我是以前聽別人說的,說小狗的視覺只有灰色與白色。」
「哦,聽別人說的啊,那對方應該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
林凡見到上官牧不想承認,他也懶得繼續去追問。
畢竟,老話說得好,強扭的瓜不甜。
而上官牧這個女人,此刻給林凡的感覺,就是一個攜帶了諸多秘密的存在。
先不說她陵墓中的壁畫,就說她剛才握在手中的刀,這不就是手術室經常用的手術刀嗎?
一個滿是古樸修仙的地方,突然殺出一個這麼現代化的人,很難讓林凡不想細細的挖掘一下上官牧身上的秘密。
所以為了不打草驚蛇,林凡選擇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果不其然。
上官牧在察覺到林凡沒有再繼續追問後,下意識的鬆了口氣。
雖然這個動作,僅僅是一閃而逝。
但他終究還是逃不過林凡的注意力。
對此林凡再度詢問道,「對了姑娘,我看你應該是一名醫生吧,你來這裏也是來尋寶的嗎?!」
「我……」
上官牧此刻還想繼續辯解,自己不是醫生。
但林凡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卻讓上官牧明白,自己剛才拿手術刀的模樣,被他給看見了。
而一個懂生物學的暗夜強者,這讓上官牧將暗夜這個組織的空間,想像到了無窮大。
所以她並沒有在這件事情上隱瞞。
而是一半真,一半假的說道,「是呀,我的確是一名醫生,我來這裏也的確是來尋寶的,前輩你呢?」
「您也是一名醫生嗎?」
「我嗎?!」
見到上官牧還算懂事,並沒有當着自己的面,繼續偽裝。
林凡也是一半真,一半假的回答道,「是呀,我也是一名醫生,而且還是一名非常牛逼的老中醫!」
「不過我來這裏可不是來尋寶的,我是來當後勤保障的!」
「後勤保障嗎?!」
上官牧聞言這話,瞬間聯想到林凡的身份背景,隨後饒是她也忍不住感慨,這暗夜組織到底得是多牛逼?
一幫廢物考核,竟然還整了一個至尊級別的強者,跑到這裏來搞後勤保障。
這特麼是暗夜沒人了,還是說暗夜組織就是那麼的狂拽酷炫吊炸天呢?
這一刻。
想不通這一點的上官牧,實在是沒有忍住的詢問道,「前輩,您在暗夜就那麼不受重視?!」
「這種粗活,怎麼能安排您做呢?!」
「嘿嘿,小姑娘,這你就不懂了吧?!」面對上官牧這個問題,林凡當即露出一抹壞笑道。
他的話落地,上官牧身體一顫,她從林凡的樣貌上的確能夠看出事情有些跟她想的不一樣。
但她怎麼也想不通,這還能有什麼油水可以撈嗎?
正想着呢。
便見林凡嘿嘿笑道,「你猜的沒錯,這可是一個肥差啊,畢竟有人受傷,就得有人需要醫治,而醫治自然而然是需要錢的!」
「你說人都要死了,錢豈不是要多少給多少嗎?!」
「前輩,您……」
上官牧聽到林凡這話,她有心想要吐槽一下林凡,怎麼這麼沒有醫德。
但轉念一想,人活在世,醫生也只不過是一種工作罷了。
醫生也有七情六慾,也需要養家餬口。
在利益與金錢面前,想指望他們能夠多一點良心。
不如在這之前,先拍一拍自己的胸口,問一問自己,如果巨大的利益擺在你的面前,你會不心動嗎?
正所謂,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
能在這亂世活着,誰都不容易啊!
想到這裏。
上官牧深吸了一口氣,旋即強撐着一縷笑容問道,「那前輩生意如何啊?!」
「不太好,這些考核者都太弱了,沒得意思,也太窮了,我提不起興趣!」
「反而是姑娘你,你想恢復你身上的傷勢嗎?!」
轟轟轟!
這一刻。
伴隨着林凡輕描淡寫的一句話落地,上官牧只感覺自己的心瞬間被提到了嗓子眼。
她的手也下意識我的握緊手術刀,好似林凡若是有什麼不軌的舉動,她便第一時間先下手為強。
但隨着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上官牧忽然間發現自己貌似是多慮了。
因為她發現,林凡在說出那番話的時候,他的神情從始至終都沒有變過。
換句話來說,自己在眼前這個暗夜姜太虛的面前,可有可無。
對方壓根不關心自己是誰,又有着什麼秘密。
他只是單純的把自己當成一個病人來看待。
想到這裏。
上官牧緩緩地收回自己的戒備,語氣十分嚴肅的問道,「前輩認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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