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赤輝 黎明乍現 第三十一章 合作互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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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墨看着眼前的黑色u盤，深吸了一口氣，許墨不知道林子寒又在搞什麼名堂，但是許墨感覺本來似乎是自己在狩獵，現在好像變成了林子寒的獵物。林子寒可能在一開始就算好了這一切，只不過像是已經知道大結局了，卻仍然饒有興趣地觀賞一場表演，毫無懸念，許墨回想起剛剛林子寒那一抹笑容，感覺到有些擔憂。
「我不信你還能搞什麼花樣。」許墨雖然內心有種不祥的預感，但依然十分的淡定，左手已經暗暗蓄力，如果林子寒有什麼花樣，許墨會第一時間出手，殺掉林子寒。
「別緊張，你先看看這是啥？」林子寒還是一如既往的從容。
許墨伸手拿過u盤，插在了桌子的端口上，轉身看向屏幕。
屏幕上，一個讀取的進度條勻速的加載，很快就到了盡頭。「入侵成功」四個字閃了一下，變成了「數據讀取中」。看着屏幕上的變化，林子寒一個箭步衝到許墨面前，「多謝了。」
林子寒迅速地來了一記反手壓，右臂穿過許墨的右臂，手直接按在了許墨的頭上，就這樣趁着許墨看屏幕分身的瞬間，把許墨摁在了桌子上。
「林子寒，你混蛋。」許墨掙扎了一下。大聲謾罵着林子寒，引來和林亞鋒纏鬥的殺手的注意力。殺手看到許墨被按在桌子上，回頭便要衝過來。
林亞鋒見林子寒得手，直接用了扭斷殺手的胳膊，然後藉機踩着殺手的肩膀，來到了蘇宇身邊，擋在了殺手和林子寒三人的中間。「我看誰敢靠前一步。」林亞鋒站穩身子，就這樣站在原地，一聲怒喝，震住了打算蜂擁而上的殺手。
「許墨，我想現在我們可以好好談談了吧？」林子寒依然按着許墨的頭，但是許墨沒有繼續用力掙扎，林子寒也就沒有繼續施壓，就這樣控制着許墨，「要是我把資料發給南都殿或者安全局，你恐怕都活不下去吧，跟我合作還有一條出路。」
許墨有些後悔了，沒想到年紀輕輕的林子寒就有如此心機，自己應該一開始就把這幾個人控制住，不給他們機會，現在看來自己只能選擇合作，如果那些數據被發現了，許墨遭到的將是南都殿和安全局倆方勢力的追查，那時候自己恐怕就只能流落街頭了。
「說吧，你想讓我怎樣？」許墨沒有辦法，現在只能選擇合作，不然自己這十幾年的佈局就白費了，還要搭上自己的命。
林子寒鬆了松，讓許墨，可以微微地把頭抬起，「這幾個你打算讓他們知道嗎？」林子寒暗示着站在那裏的殺手。
許墨看了眼站在原地的殺手，「都出去，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許進來。」許墨說完話，殺手拖着昏倒在地上的，一起出了門，還小心地把門關上。
林子寒看着殺手走出，聽到腳步聲走遠，才放開了許墨。看着u盤的數據讀取結束了，然後拔下u盤，還不忘了在許墨眼前晃一晃。「其實你的信號屏蔽早就沒用了，我在配電室就拿到了數據。」林子寒在配電室的時候就拿到了部分數據，林子寒在看數據的時候發現，許墨應該還有一個數據庫，是內網數據，於是三個人便配合許墨演了一出自投羅網，為的就是拿到內網的數據。
「你是什麼時候發現的？」許墨有些疑問，雖然信號屏蔽一直在，但是似乎林子寒知道自己的每一步，許墨不知道是哪裏露出了馬腳。
「在配電室，我就開始懷疑沒那麼簡單，因為我拿到的數據很明顯是殘缺的。」林子寒會想起自己入侵時，自己看了一眼數據，很明顯的發現數據似乎是處理過的，也就說有人已經猜到了自己會拿數據。
「我離開配電室注意過，巡邏的人遲到了大概有一分鐘左右，林亞鋒告訴我時間很準時，但是卻遲了一分鐘，很明顯是讓我成功離開配電室。」林子寒從那時起，就開始懷疑這一切都是布好的局，為的就是讓自己以為自己成功了，然後等自己上鈎。
「從一開始你就沒有上當，這一切都是演給我看的。」許墨沒想到，自己再一次敗在了林子寒手裏，那晚是實力敗了，今天是謀略敗了，許墨不知道自己話有什麼機會，林子寒不知道何時掌握了自己的真實身份，現在還拿到了自己私下的交易。
「說吧，你打算怎樣，想讓我幹什麼？」許墨不知道，林子寒辛辛苦苦的陪自己演一場戲，拿到自己把柄，是為了什麼，但是現在自己要想完成之前的計劃，就只能聽林子寒的安排。
「我說過，我幫你成為南都殿影主，你拿影殿的秘密交換。」林子寒說完話，就這樣倚靠在椅子上。
「許墨，你想好，跟我們合作，你不吃虧。」林亞鋒抽出一把完好的椅子，坐在離許墨最近的地方，因為如果許墨不答應合作，那麼自己還是要解決許墨，為了林子寒的安全。
「說好了，你幫我完成我的計劃，我幫你解開那句話。」許墨坐在那裏，聽完林子寒的計劃，點了點頭，自己只能相信林子寒會幫自己，現在自己的命已經握在了林子寒手裏。
「我想知道你給我看的種子計劃是真的還是你為了騙我們造的假。」林子寒已經拿到了許墨暗地裏做的所有交易的數據，但是唯獨那份種子計劃，林子寒不清楚是真是假。
「真的，那份計劃是我父親留下的，也就是在家裏被滅門的南都前任市長徐世海。」許墨那份數據確實是自己父親在臨死前交給自己的，那時候自己還只是一個十歲的孩子。
「或許我們有着共同的敵人，能進入市長家裏的殺手似乎是影殿的人吧，所以說這也就是你加入影殿的目的之一吧。」林子寒清楚，能進入守衛森嚴的市長家裏，殺掉市長一家人的必然不是簡單的殺手組織。
「你們去看過城市以外的世界嗎？」林子寒很好奇，種子計劃涉及到的到底是不是城外的未知領域。在教科書里，那是那片的荒域，那裏不適合人類居住，還生活着大量的怪獸，人們建立了強大的城市防禦就是為了防禦那群感染了hs病毒的怪獸。
「城市以外，是大片的荒域，荒蕪寂寥，生活着許多的怪獸，或許還有更可怕的存在，有很多荒域是人類至今都未涉足的領地。」林亞鋒曾經逃離過，就是一個人穿過城市間的無人區，在那裏，林亞鋒見到了什麼叫弱肉強食，體會到了大自然的競爭法則，就是一個物競天擇的社會，也是在無人區和怪獸的對峙，讓林亞鋒具備了超群的個人能力，即便是在強化者中也是佼佼者。
「以我的實力，踏足無人區能有也希望活着回來嗎？你能告訴我更多關於外骨骼的信息嗎？」林子寒看着許墨，這也是林子寒為什麼要拉攏許墨的原因，因為許墨知道自己擁有外骨骼，而許墨也是外骨骼駕馭者，所以在外骨骼領域，許墨比林亞鋒能告訴自己的信息更多一些
「你擁有外骨骼，雖然我不知道你哪來的外骨骼，但是無論是軍方還是財團，或者地下勢力，都在需要大量的駕馭者，畢竟在這個世界上，強化者無跡可尋，而外骨骼是有跡可循看，只是需要駕駛者能夠支撐得起外骨骼機甲帶來的巨大壓力，這也是外骨骼機甲的研究受阻原因之一。」許墨身為一個外骨骼駕駛者，對外骨骼了解較多。
「外骨骼的實力取決於外骨骼機甲的本身強度和駕馭者的實力，像軍方大批量生產的外骨骼在重火力或者是火力壓制中極其強大，但是單體實力相對較差，而且笨重。像是你和我身上這種外骨骼，單體實力才是最強的，但是大都是造價價高，屬於研究領域的巔峰，我這身是南都殿最強的機甲。」
許墨對自己很有自信，自己當初在南都殿對培養的殺手考核中，一舉奪得了第一名，才得到了身上這套外骨骼，許墨叫它「暗夜」，因為許墨這個名字本來就是掩蓋，自己徐之瀾就是活在暗地裏，像是影子一樣，只會在夜裏出沒，所以許墨叫他暗夜。
「原來外骨骼還有名字啊。」林子寒當初聽林亞鋒提的y-13，以為只是個編號，現在看來可能那也算是一個名字。
「每一位駕馭者，都會有自己合適的外骨骼，外骨骼和駕馭者之間會產生共鳴，因為高級外骨骼的研究，都植入了晶片技術和端腦技術，所以外骨骼會與駕馭者之間有一定的思維甚至上情感上的交流。」許墨說到這，看了一眼林子寒，希望他在認真的聽自己講的話。
「但是目前的技術還沒有辦法去控制這種交流，所以有些外骨骼即便是打造出來，如果沒有人可以和它產生交互性思維，那麼就沒有人能夠成為它的駕馭者，所以目前成熟的技術是在製造時就以駕馭者的腦波信號為基礎，來調整外骨骼的端腦信號，這樣會大大提高駕馭者和外骨骼之間的交互性，才能搞好的發揮外骨骼的實力。」
等許墨介紹了很多關於外骨骼的基礎研究理論，還有關於駕馭者的要求，林子寒突然覺着，自己這個樣子似乎不配成為駕馭者，好在王欽對自己進行過地獄倆周，身體素質方面算是勉強合格。但是自己的外骨骼，似乎並沒有和自己產生許墨說的那種交互性，自己之所以可以發揮出強大的實力，似乎是外骨骼自己在駕馭自己，而自己不過是外骨骼的宿主。
想到這，林子寒有點擔心那一天嗎，外骨骼看自己實力不濟，會自己另擇明主。
「最強大的外骨骼，同樣也需要強大的駕馭者，不一定是身體素質，而是可以和外骨骼產生強大的交互性，端腦信號和駕馭者的腦波信號同步率越高，外骨骼實力越強。」
在大多數科研人員的認知里，駕馭者和外骨骼的交互性是外骨骼實力強弱的重要原因之一，如果沒有交互性，那麼再強的外骨骼也只是一個金屬殼子，不可能發揮出強大的力量。
「所以說，這就是帝國培養駕馭者的原因？為的是根據駕馭者，來造出大批量生產更強，相對於高級外骨骼造價較低的外骨骼，這樣可以最大程度發揮外骨骼實力？」林子寒看着許墨的眼睛，在許墨的眼睛裏，林子寒看到了肯定的答案。
「如果你想成為駕馭者中強者的存在，那麼就必須和你的外骨骼達到一種合一的境界，就像外骨骼和你融為一體那樣，這也是外骨骼駕馭者最重要的瓶頸。」許墨說完看了一眼林亞峰，眼神里還是抹不掉的殺意。
「不像強化者，那樣只需要不斷的感悟自身，尋找自身的瓶頸。外骨骼的研究雖然有跡可循，有大量的實驗數據，但是駕馭者不行，人體實驗在帝國是禁止的。」許墨搖了搖頭，身為駕馭者，雖然看似走了捷徑，還要被強化者所不屑，但是駕馭者的路又豈是好走。
「這也是為什麼，這麼多年以來，駕馭者很少能出現和強化者一樣逆天存在的原因，因為駕馭者的提升受到了很大的制約。」許墨很希望自己可以成為一個強大的駕馭者。
在影殿有着不少強化者，在這些強化者眼裏，許墨不過是靠着外骨骼，才能與他們平起平坐。許墨在那時候就暗下決心，殺了林亞峰這個叛逃的強化者，來堵住那些人的嘴。這些年，許墨靠着自己的努力，地位在影殿一點點提高，也漸漸堵住了那些人的嘴。
「林子寒，我不知道你還有什麼手段，這次我已經告訴你足夠多了，不要忘記你對我許下的承諾。」許墨看着林子寒，自己講述了自己的經歷，甚至把對外骨骼的經驗都交給了林子寒，自己這次押注已經押在林子寒身上，如果林子寒反悔，那麼自己一定傾全力殺了林子寒。
「我既然說了幫你坐上影主的位置，就不會騙你，只是我現在還不行，不瞞你說，我找你是因為我掌控不了我的外骨骼，它似乎在我的意識里獨立了。」林子寒見許墨沒有隱瞞，也就把自己真正的目的告訴了許墨。
「我的外骨骼要保密，至少在我能掌控之前，不然我怎麼死的可能都不知道。」林子寒清楚，外骨骼的珍貴程度，如果有人覬覦的話，只要殺掉駕馭者，還是能有辦法得到其外骨骼的，不論黑市還是財團，都是好價錢。
打造一套外骨骼，付出的不僅僅是材料，還要看對整體性能的把握，有很多外骨骼都因為產生的功率太大，對駕馭者造成重壓，導致駕馭者斃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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